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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神秋沙见状想要来扶,但是付帅摆了摆手表示拒绝,也懒得再避讳储物空间的存在,取出一小瓶上次还没喝完的mp药剂倒进嘴里,然后又拿出了最后一支5d777扎进大腿,就自己站了起来。
付帅叉着腰,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奥雷欧斯…伊扎德的尸体,又扫了一眼熟睡的茵蒂克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你扛那个,我们先上楼顶。”付帅把奥雷欧斯的尸体扔进储物空间,然后指着茵蒂克丝说道。
姬神秋沙歪了歪头,“怎么走?”
“信标,给我传送一个滑翔翼,钱你看着收,只要便宜结实,能承受四个成年人重量的就行…”
“信标?传送?”
付帅扛起奥雷欧斯的尸体,说着没什么说服力的谎言,“是魔法啦,魔法…”
那包只浪费掉了一根的香烟,就这样被扔在地上,付帅没有去拣。
………“啧…”
二十四日深夜,薛琼穿着那身脏兮兮皱巴巴的西装,独自一人坐在河边的长椅上。
钱包里的东西都被倒了出来,那些信用卡、银行卡和各大娱乐场所的会员卡被他撇在地上。
薛琼俯着身子,而他的眼睛,则是无神地盯着自己的膝盖。
左边膝盖上,放着一个50日元的硬币,右边膝盖上,放着半包烟。
“嘶…”薛琼倒吸了一口凉气,然而下一秒…
“切…”
这个世界的“宫本琼”本来有一千万日元的存款,按汇率相当于五十多万人民币了,就算日本的物价要高一些,这些钱的数目也怎么都算不上小。然而这么一笔钱,却被花天酒地的薛琼在这短短的五天里花了个干净,只剩下他膝盖上的这五十日元,而这里面甚至还包括他所有的信用卡透支额度。
就连烟也只剩半包了。
薛琼也不心疼最后剩下的半包烟,抽出一根放进嘴里点上,然后在烟雾缭绕中又啧了一声。
“嗯,我好像还有辆车,还有间房子,还有个老婆…要卖了吗?”
这么说着的薛琼,却随手一挥,将那把他从来没用过的奔驰轿车钥匙,往后扔进了河里。
一个用自以为好的化妆技术,浓妆艳抹到极限,还把全身皮肤晒到不像黄种人的标准日式小太妹,一边玩着手机,一边从薛琼的面前走过,只是在经过他身前时,似乎是刚刚才发现了这个“流浪汉”的存在,厌恶地捂住了鼻子,同时闪电般地躲开了一段距离。
“喂!”
小太妹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这个流浪汉好像是在叫自己,不耐烦地看过去,从钱包里掏出一个100日元的硬币,正准备扔过去…
“要粉吗?”
“蛤?!”
“我问你要粉吗?”
“神经病啊你?!”
“看来只是普通的坏学生…喂喂喂你别跑啊?”
“喂110吗?这里有一个毒贩,而且我怀疑他脑子有点问题,我在…”
也怪不得这个自以为是黑道的女高中生不接受薛琼的兜售,而且果断报警,根本原因是…这里虽然是河边,而且还是大半夜的,但旁边还是有一条人行道的啊!就算是深夜,也因为这里风景不错,是约会圣地,所以到处都是情侣啊!到处都是特么的人啊!
薛琼把“宫本琼”的钱都花了个干净之后,才想起这个剧情世界里他根本没有像以前那样,先拿储物空间里的硬通货去换点钱再说…而这几天下来虽然他自己没有去碰那些粉,但总的来说,至少从外表来看,他的智商貌似也下降了不少。
当然,最起码的东西即使他懒得去想,也不会忘,所以在小太妹放下手机的时候,薛琼的身影就已经彻底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诶呀,日本这种人挤人的地方真是好,这种黑乎乎的窄巷子就是多…”
薛琼靠在不知多少年没有被清理过的墙面上,拿掉嘴里的烟卷,取出最后一瓶伏特加咕咚咕咚地倒进喉咙,然后把瓶子咣当一摔,又把烟放回嘴里接着抽。
“说起来,这是第几学区来着?”薛琼开始了不妙的自言自语,“好像除了有条河之外,别的特征都忘了…”
“喂!你!干什么的?!”
似乎是因为砸酒瓶子的声音太响,在薛琼无奈地发现那瓶伏特加又被迅速分解成了二氧化碳和水,解开裤子准备放掉一点的时候,有一个满脸都挂满了金属环,跑起来整张脸都叮当作响的家伙,从黑巷的深处跑了出来。
薛琼把作案工具重新收起来,转过身对着那个方向喊道:“兄弟,要粉吗?!!!”
“你特么神经病啊?!”
薛琼的声音还真小了一点,“我真有。可以便宜点卖给你。”
其实对于这种大半夜躲在巷子里,不知道在搞什么飞机的家伙,还是抱着一点期望的,虽然并不是很高…毕竟他现在连自己在哪个学区都不知道,更别说市场行情,而原本他还准备走路去那个治安最差的…第几学区来着?
等等,随便杀个人,弄点钱,是不是就能坐公交过去了?
薛琼这么想着,然而那个满脸都是环的家伙却没有再骂神经病,反而是在黑暗中语气狐疑地问道:“你真有?”
“我真有。”薛琼的耐心一下子又上来了那么一点点。
“你不是条…子?”
“我不是…”
“不是钓鱼执法?”
“你特么到底买不买?”
“呃…”此时穿环男已经走到了薛琼的面前,接着手机的光,毫无礼貌地近距离打量了他一番,看着他寒酸的样子,这才又问道:“你真有?”
薛琼不耐烦地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了一袋至少两公斤的海…洛…因,甩到了他的脸上。
穿环男还是有些不信,撕开塑料袋的一个角,捻起一点粉放在舌头上尝了尝,又呸地吐掉,这才把袋子双手交给了薛琼,语气中有点抖的问道:“这么多…aa啊?”
“买不买?买多少?”
穿环男想了想,掏出一把折刀,抖开,捅向薛琼的心脏,然后毫无悬念地被念动力制住。
薛琼单手捏着已经破了口的塑料袋,另一只手又给自己点了根烟,“其实吧,仔细想想,兄弟我就是想要点钱花,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我直接杀了你把钱抢走,也不是不可以…”
穿环男咽了口唾沫,“小弟我有眼不识泰山,那什么…现钱我也没多少,但是我兄弟们拿了批草正准备去卖,要不大哥您…”
“嗯…”薛琼也歪着头想了一会,“好吧,那就换点…”
',!'
第三十一章 玩玩?()
七月二十五日,凌晨两点一十二分,第十学区,某座半淘汰状态的垃圾处理厂,什么都没有的后院堆放场。
虽然学园都市里不会有贫民窟,但这个这个学区确实是学园都市中治安最差的一个区域,可能是因为某些不知不觉培养出来的本能,薛琼在每次好不容易喝醉了之后,十有**都会不知不觉地晃悠到这一块,至于那次在第七学区的公园长椅上醒来,应该已经算是特例中的特例了。
倒不是说他在这种地方过的时间最长最习惯,而是因为他处在这种良好市民一般都会敬而远之的地方时,反而会有一种微妙的安全感…因为就算是会难得出现在这里的条…子,也大部分可以用钱收买。
这座工厂貌似是真要关门了,正常情况下应该垃圾遍地,堆积如山,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苍蝇乱飞的后院,此时居然连点味都没有。靠着院子后方的围墙随意坐下,薛琼开始从储物空间里往外掏东西,一样样地摆在面前的水泥地上:便利店的微波炉肉串、啤酒、整箱的伏特加、好不容易在日本找到的二锅头、中国香烟、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干燥植物叶子。
把粉卖给那群小混混,又换走了一些草,而所谓的草,就是这些卖相很差的干叶子,比较官方的名字是…大…麻。
然而换到的钱终究还是有些少,他又懒得等那些混混们去找钱,也不管按照市价自己应该是死亏,直接把就那一袋两公斤的粉扔在下走了,所以要去他这几天出入的那些高档娱乐场所,这点钱完全不够。
“说起来…”薛琼一边拆着简陋的塑料袋,一边自言自语着:“这些东西是怎么用的来着?”
“卷着抽?还是直接点着了闻?或者有什么特定的器具才行?感觉还是卷起来比较靠谱…”
“吱…嘎…”
老旧的铁门伴着难听的声音再次被打开,薛琼本来掏空了一支烟里的烟草,正耐心地把那些大…麻叶往里塞,听到声音后就自然而然地抬起头,把视线投向了那里。
一个身穿常盘台中学制服短裙,头上戴着遮住了半张脸的军用护目镜,还背着一把比她自己还高的反器材狙击枪的少女,出现在了薛琼的视线里。
今天的天上云比较多,所以连月光都没有,而这里几乎没有任何的光源,是一片完全的乌漆抹黑,然而不光薛琼在恢复主人格的意识后,就发现自己的夜视能力再次被强化了许多,那少女脸上的护目镜也散发着隐隐的绿光,所以薛琼能在一瞬间就确认了她的身份。
然而那关我屁事…这样想着,薛琼再次低下头,卷烟。
“十分钟前应该有人清过场——御坂对你的出现表示不解。”
薛琼比划了一下地上那堆还没来得及开封的东西,“看不出我刚来吗?”
“即将进行高度机密项目,建议像你这样的无关市民立即撤离——御坂提出建议。”
薛琼把卷好的大…麻烟塞进嘴里,点着,试探性地吸了一口,带着比香烟要浓烈几倍的烟气说道:“陈述你们的保密协议。”
完成了人格重构计划,又将自己的感性判断全部变成了一种机械模式,也好歹在大学里读了几年心理学的薛琼,无疑是最能理解御坂妹妹这种“机械思维”的人之一,所以即使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