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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芳坐消歇-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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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了场暴雨,见了两道彩虹,好运气带给你们

☆、狗颠儿

  
  皇帝看着她,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很不自然地坐下身,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在他看来是一种压迫的神气,叫起道:“你小时候种过痘苗没有?”
  听她否认,便道:“明儿你跟着大贝勒一齐种苗。”她扣手福个身谢恩,不再多出一声。
  皇帝觉得他真是欠她的,撞得鼻青脸肿还不长记性,就待见碰她的冷钉子,想发火也找不着借口,他就认她那张脸,就想往她跟前凑,什么邪毛病?估摸着难治,也懒得治。他对她不即不离的态度,和两人有事相处,无事互不干扰的现状很不满意,想跟她的关系取得突破和进展,却苦于无从下手,比他案头上积压的陈年旧案还棘手。
  他探身握住她的手,把她拉近,“那百灵是朕给你的,你没权利擅自带出宫。”
  她拽了几下手,放弃了挣扎,低低应一声,“奴才把它还给皇上。”
  “朕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奔山里教它叫唤,等朕有空陪着你一道去。等它学会了,你陪着朕回宫。”横竖是不会放她出宫,盛苡吞咽了几口气,盯着他肩头的粉米彩绣,闭口不应。
  “朕这一张脸被你当搓衣板儿似的使唤,早被磨平了,你扪心自问,朕为你做得那些事,哪样是让你低头,折了你们祁家的面子。你先头说的那些话对朕来说未免太不公平。”盛苡心头一层又一层地褪着皮,他说的都是事实,她含泪啼血,无法反驳。
  皇帝握着她的手不敢放松,他坐在她的面前,姿态放的无比卑微,“这话是你方才自己说的,只要用心,旁人就能领悟到你的好处,朕用心了,你为何不做理会?”
  盛苡没忍住泣了声儿,忙咽下泪道:“奴才没多大指望,只想把差事当好,得到皇上的肯定,然后出宫守着自己的家人,尽一份自己的孝心,奴才没什么好的,您何必跟奴才身上浪费心神呢?”
  皇帝立起身,眼神时远时近,没个落脚的去处,狠下声道:“没准儿是因为朕亡了你的国,活该栽进你手里,人都没了,你又何必干耗着,只要你愿意,朕会是你的家人,朕不拦着你当差,只是别不理朕。”
  盛苡急了,口不择言道:“您就是自私,从来都不在意奴才怎么想。”
  皇帝渐渐拘紧她的腰身,她一路后趋被他阻在书架前,框落了一地书页,他冷眼锁住她,嗤笑连连,“朕是自私,就是没你自私,你何曾在意过朕怎么想?”她不安分地扭着身,被他架开膀子摁住,急促的呼吸扑在他的面门上,撩得他浑身燥热难当,把她往怀里一夯道:“别动!”
  盛苡被他喝住,双肘抵在他的胸前,听他呼声渐粗,慌了声问:“万岁爷您怎么了?”
  皇帝握紧拳稳了稳心神,面色略显难堪,“被你急的!”她身上说不出的好闻,他追了过去吻了吻她的耳垂,“尧尧,你接着喊我。”
  盛苡急抖了下身,死命挣扎,他紧紧把她圈在胸前,“再喊声就放了你。”
  她试探着喊了声:“万岁爷?”他出言反悔,闷头往她颈窝里扎了进去,手掌下滑一路往她的腰缝下移去,盛苡又羞又愤,探手扣出一本书,甩手铲在他的头上,皇帝闷哼一声,吃痛撕叉了她领间一角,眼前白花花一晃,捂着头往后趔了步。
  盛苡贴在书架上愣了愣神,反应过来忙扶他下下身,忍着满腔子的怒火和愧疚故意耽搁了一会儿,方问:“奴才有罪,奴才找太医来罢?”
  皇帝胳膊架在炕桌上,隔着指头缝儿看她,冷冷道:“弑君之罪,来了你就没命了。”
  盛苡转身拉开炕桌上的螺钿炕柜,翻找出备用的药物纱巾替他包扎伤口,她下手挺狠,在他的额角上垦出一条血印,想起自己受的委屈,失的便宜,便对他的愧疚一扫而空。
  皇帝嘶了声,觉着她是有意报复,到底没有强硬的立场指责她的过失,只狼狈道:“下手轻些,这是朕的脑袋,又不是口钟,搁不住你乱撞。”她不出声,想必脸色不会太好看,胸前鼓鼓囊囊地对着他,又惹得他浑身不自在,调开视线道:“看来御前适合你,最近是不是吃胖了?”
  还是听不到回应,皇帝咳了声道:“这两日南面的折子来的多,朕要忙着追广西那边的军饷,浙江那边又逼着朕往杭州留漕粮,朕一个人忙不过来,杨司籍是个漏壶,你嘴巴紧实,朕信得过你,你帮朕支应支应,这事儿朕就不跟你追究了。”
  见他把责任撇了个干净,只口不提她的损失,盛苡气得胸阻,无奈他把政务拿出来跟她交换,只得浅浅应了个喏。
  他又不依不饶地跟她死磕,“朕政务繁剧,你别跟着裹乱,朕不逼你,你也别不理朕,陪朕几年,到时候你若还是没改变心意,朕不拦你,你道好不好?”
  皇帝心里有自己的盘算,距她出宫还有九年,九年当中就算是块冰也该被他捂化了,他就不信她能一直不饶人,不开面儿。暗中窥她两眼,若再是不应他,他真该采取强硬的措施给她些颜色看看!
  不料她拾了这茬儿,应了声好:“奴才答应您,您也答应奴才,往后别来这出,跟奴才理不清楚。”
  皇帝摘下她的手,脉脉含握住,“朕答应你,你当值时不这么着。”
  那不当值的时候岂不是说不准了?盛苡眉毛皱得很紧,她看得很清楚,皇帝有股不死不休的黏缠劲,一时半会儿可能真的不会放手,他翠玉的扳指扣在她的指缝里,硌得她心底生凉,低头看他,风霜高洁的气度,水落石出的眼鼻,明明是尊帝王的身架,怎么跟苍耳子似的,见缝插针,兜甩不掉,再这么下去,她不确信自己还能抵挡多久。
  两人相对无语,十指交扣,经脉微跳连通,似乎抓握住了对方的心神。
  门外小六子的嗓音仓促报进,“回万岁爷,睿亲王求见。”
  话说着,一人已经跨步入门。
  盛苡忙缩回手,福了个身退出殿外,祺祥与她挨肩而过,追着看了几眼,勾回头问:“是这位?”
  皇帝默认,祺祥弓起嘴角,夸张地点了点头,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撩袍坐下身看他头上一眼问:“坏着您好事儿了?”
  见皇帝一张苦瓜相,祺祥微讶,嘬着杯口抬眼看他,“不能够罢?那窄身段儿您要再降不住,真得补大发了,这趟我带回来的有山参,个儿足,棒槌似的,那玩意儿劲儿够大,您赶紧熬了用……”
  皇帝心头的复杂难以形容,抿茶润了润嘴角道:“不说你说的那么回事,她脑子里别着筋,朕又不好强求。”
  祺祥撇眼投出鄙夷,心里却很吃惊,男人骨子里的欲望是征服,上升到大的层面上是砍杀敌手,开疆扩土,把持权利,下降到小的范围内可以是驯野马,熬大鹰。女人是更奇异的一种存在,征服一般的女人,手段可以强硬。碰着打心眼儿里稀罕的女人,那简直是另外一番情形,狗颠儿狗颠儿地围着人家上蹿下跳,一腔硬气能化成百般柔情,呼口气只怕把人呵碎了,一只媚眼儿,一张好脸儿像是能让你千百轮回的布施。
  男人遇见这样的女人,是一桩幸事,也是一回渡劫,他看着皇帝,内心隐隐担忧,对不该用心的人动了情,十之□□都得歇菜。
  他奔着帮扶的心情拉劝道:“我瞧您还是趁着事情没闹大,收手罢,不就一个女人,您是皇帝,讲究什么痴情。”
  皇帝把茶盖拨了个烦忧,“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大晚上来能有什么事,是不是差事办的不顺当?”
  祺祥一叹道:“把人给跟丢了,走到咸阳,人专找热闹地方歇脚,怕跟得紧打草惊蛇,不敢离得太近,初八那日刚好撞上县府老爷家嫁闺女,街上那人跟大尾巴蛆似的,乱咕容,一个没看住,让他给溜了,我都不好意思回来见您。”
  “你人回来了就好,”皇帝放下茶盅,指尖拨划着杯口沉吟:“从平凉到咸阳?会不会是上京来了。”
  祺祥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顿了下又问,“不会是冲她来的罢?”
  皇帝敲着食指道:“有可能,只要投放的消息他能收到,”说着降下目光,“祁氏一家子还是有骨气的,既然知道她还困在宫里,应该不会坐视不管,届时只等他上钩。”
  祺祥想了想道:“您这是放饵子钓大鱼啊,等她知道了,不恨死你才怪。”
  皇帝看向他,“人来了,顶多也就是在宫外盘旋,只要冒头,朕就不打算留活口,朕不会让她知道。”
  祺祥道:“得,您要有这份自信,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甘陕那一带,不能掉以轻心,您还是多留意,宫禁也要加强防范,您没别的交代,我暂时留在京里,替您把门儿。”
  皇帝点头,视线落入杯口中,越陷越深。
  

☆、小别春

  
  盛苡接了痘苗,身上脸上稀稀落落出了一层花儿,发了热头上压着凉巾躺在床上起不来身,半眯缝着眼,隐约听见门口有动静,以为是芊芊,半哑着嗓子道:“姑姑,今儿还得麻烦你上三希堂帮我整书,等发了月例,请你吃果子。”
  听不到应答,又沉沉阖了眼皮,倏地手背上覆上一层熟悉的触感,她装傻充愣地侧过身带掉了他的手。
  肩侧漏进一股凉气,他掀了被角侧躺了下来,将她一整个从身后括住,手臂慢慢攀上她的,握紧她的手。
  她僵卧着一动不动,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的扑来,“朕知道你没睡着,睡罢,朕看着你。”
  盛苡不敢接他的话,逐渐适应了他怀里的温度,上下眼皮子不住打架,卸下了满身防备,晕头睡了过去。
  她细细响着鼻息,腔子里略微呼出些杂音,侧影沉沉安眠,脊背弓出一道浅弧将他的胸前填满,皇帝枕在她的鬓侧,汗湿微凉浸润他的下巴颌,她突然在他怀里抖了个身,眉尖蹙了起来。
  他拨转她的肩头,趁势把她调了个个儿,容她蜷在胸前,安静地像一只猫,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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