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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我成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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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只有非真才有这个劲头气他打他,这种幼稚的事情除了她还有谁。
  男子翻了个白眼,“我不是非真。”一边说,一边寻着机会就时不时给许长亭挂几抹彩。“我白天看到你,一猜就是你,你凭什么欺负非真?啊,怎么会有你这么过分的人?!”
  “等等,你谁,你是非真什么人?”许长亭有点迷糊,“她呢?”
  “你管得着吗?你凭什么管她?”年轻男子嚷嚷着。
  许长亭觉得自己已经一身是伤了,脸好像也肿了。他心里有愧疚,想着非真,大约非真认出他来了,但又不想见他罢。
  这个男子,也是为了非真才打他的。他想着,非真这些年是不是很辛苦,很委屈。晃神的功夫,又挨了几下拳脚。
  索性没有再躲,由着拳脚加身,皱着眉头问,“哎,那个谁,你是不是喜欢非真?”
  “当然!非真最好了!”男子打累了,收了手,“我们都喜欢非真!”说起来很自豪的样子。
  许长亭有点发愣,“你们?你们有很多人吗?”
  男子皱眉想了几秒,“嗯…有几十个吧。”
  许长亭不知说什么好了,十年不见,他们家非真成了万人迷。
  还有,昨天的菲菲小姑娘,今天的黑衣青年,到底和非真是什么关系?非真从前是不爱与人亲近的,如今哪有这么多朋友?难不成都是非真自己变的?
  可是,从前非真变成各种样子来骗自己的时候,总是露出各种马脚,自己可是一诈就诈出来是她了。
  但菲菲和黑衣青年跟非真一点都不像,那年轻和尚倒是有点像。还有,非真变成和尚却现在不承认,是不是因为还不想原谅自己呢?
  许长亭的心里颇多揣测,他决定再观察观察。
  第三天,是听经的最后一天了。非真这两天白天睡得相当美好,晚上夜游似乎也很美好,她听完经,决定离开。
  日落秋山,非真终于决定看看这个讲了三天经的和尚是不是她师父,她客客气气地走上前去,和他道谢,谢他念了三天经,让她睡了三天好觉。
  和尚抬起头来回答,半边脸似乎有些肿,一只眼睛也是泛着青色的。许长亭思忖了一晚上,也是决定今天和非真相认的,但考虑到非真的怒气,他决定带着伤来博取非真的同情。
  非真看着和尚的脸,眉头微皱,五官有点像师父,五分怀疑变成了七分。
  有三分不敢确定,那是因为师父这个人很重视外表,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以这样的尊荣出现在别人面前。记得他每次出去化缘,都要把自己收拾得一表人才,美其名曰为了女施主的斋饭,臭不要脸到极点。
  非真好不容易鼓起的信心又有点缩,她在心里劝自己,也许不是师父呢。仅仅是一个会念心经的和尚,五官和师父有点像,还不能确认吧。
  他不可能变化这么大吧,师父明明………
  她真怂了,道完谢,匆匆就离开了千难寺。走在路上心里也唾弃自己,只好用认错人的理由来安慰自己。
  许长亭看着非真匆匆离开的身影,伸着手半天回不过神来,皱着眉头想,认出来我没?他心里百转千回,但肯定的一点是,绝对不能再把自己这个小气吧啦的女弟子给弄丢了。
  于是收了包袱,告别住持,跟着非真离开了千难寺。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表示想和非真说话,并向他扔了一个男主。

  ☆、温泉水

  非真离开千难寺,一时也没有什么地方好去。
  从前在凡俗界的时候,她大多时候都宅在梵阿寺的。来了修真界,除了找师父,好像一时也没有别的想法。
  哦,对了,水。
  师父说过,非真是顺着水飘来的,非真没有父母亲人。好像除了师父,和她最亲密的就是水了。
  她想问一问,有没有水知道她的来历,水大多是互相流通的,有没有水知道她是从哪里来,又是为什么和水如此有缘呢。梵阿寺后山的小溪没有灵智,问不出来。秘境中的水年纪也轻,一问三不知的。小溪和四泉也所知甚少。非真想寻着其他年纪大些的水来问问。
  她不紧不慢的走在路上,想慢慢打听水的事情。千难寺山脚下有一间客栈,她住了下来。
  第一天,就遇见了熟人,江宁,杂家的,穿短袖短裤的青年。
  两个人在客栈的大堂里捡了张桌子,闲闲寒暄几句,非真问道,“江。。。施主怎么会来这里?”原谅她还是不愿直接叫他名字。
  “小和尚,我当然能来咯。你忘了,我说过我什么流派都进过,和尚也当过。我可是扎扎实实听了三天经呢。”江宁笑笑。
  非真点点头,心想,三天经怎么了,我也听了三天啊。
  江宁看自己的话又收了冷落,摸摸鼻子,“额,小和尚,三天经,你不惊讶吗?”伸手比了一个“三”出来。
  “我也是三天啊。”非真茫然。
  “啊,小和尚,看不出来,你佛法不错哎。”江宁惊讶道,打量着非真。
  非真有点懂了,听经的时间和佛法修为有关系,对了,是不是进寺的台阶,她听完经下山的时候,还有人在爬台阶呢。一边又暗自嘟囔,“你看不出来我佛法不错,我也看不出来你佛法好啊。”
  “小和尚,来来来,跟我讲讲,三天下来感受怎么样啊?”江宁又问。
  “舒服,我这三天睡得特别好。”非真直接回答,出家人不打诳语,当然也是她故意装傻。看着江宁每次得意却吃瘪的样子,她隐隐获得了一丝快乐。
  江宁睁大眼睛和嘴巴,“小和尚,你。。。。你真…牛…。”憋了半天,总算说出一句完整的人话了。
  江宁是极自来熟的一个人,非真觉得他很有意思,也晓得他经历丰富,就向他打听水的事情。
  “很多年的水?”江宁疑惑地看了非真一眼,“你…?”他想问问非真要干嘛,但看非真的脸色,又把没说出口的半句话吞进肚子里。隐私不能随便探索,江宁自认为很有修养。
  非真松口气,她真没想好要是江宁问她为什么要找水,她该如何回答。平常人找水,都说,“找干净的水”这是要喝,“找漂亮的水”这是要看风景。“找年纪大的水”这就不知道是要干嘛了…
  “时间最久的,当然是环绕九州的沧海了,但过去可能没那么方便。但近一点的,我知道一个,汤池,温泉水,怎么样,你要是去,我带你。”江宁思索了一会儿,提出建议。
  汤池,嗯,看看吧,不管能不能找到信息,交个朋友也好。这个朋友当然是水咯,眼前这位倒贴的朋友,非真敬谢不敏,“江施主,你门派里面不忙吗?”她的脸色算不上亲切。
  “不忙不忙。”江宁笑,知道非真是嫌他,但他天生不知道识趣这两个字怎么写,“再忙的事也没小和尚你这个朋友的事重要。”
  非真憋了半响,终于没说出,“谁是你朋友”这句话来。
  于是,十分爽快的,目标地点和随行人群就定下了。
  许长亭跟着非真就下了山,他无比确定这个年轻的和尚就是非真的伪装。她肯定还没有原谅他,他也没有想好怎样让她原谅自己。一想到昨天那样一身是伤出现在她面前,却仍然没有求得她的原谅,他觉得头疼。
  他默默跟在非真后头,简单拾掇了一番,也走进了客栈,坐在角落里注意非真。
  和非真说话的人,他认识,正好。
  待非真回了客房,他拉了江宁。
  江宁正要回自己客房呢,回头一看,笑了,“哎哎哎,许长亭,你怎么回事,自家底下的客栈还扮上了?”
  许长亭不自在的扯了扯头上的斗篷,嘴硬道,“你别管我,我有原因的。”
  江宁嗤笑,“这态度,都不叫我师兄了…嗬,说说看。”
  许长亭现在是求人,姿态放的低,慢慢地说,“就刚刚那位和你聊天的,是我徒弟,以前跟你说过的。”
  江宁愣了,“什么情况?你找了十年的小徒弟?”他当然知道许长亭的徒弟,可是,“那个小和尚?可是可是,你徒弟不是个小姑娘吗?”
  “哎呀,是是是,她就是个小姑娘。”许长亭有点急,“我自己的徒弟我还不知道嘛,她绝对是。”
  “我天,那她这伪装技术真不错啊!”江宁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这可得教给我啊,到时候卖出去得赚多少钱啊。哎,长亭你不知道,杂家卖的那些伪装工具,实在是档次低。”
  许长亭懒得和他歪缠,敷衍道,“你要是帮了我,我绝对让她把这技术教你。”至于江宁能不能学会,那又另当别论了。
  江宁忙不迭地应了。
  “别的都不说,只要想办法让非真原谅我就好。”
  “哎呦,这还有点难哎,”江宁现在被求着,摆着一副高姿态的样子,“啧啧,长亭,不是我说你,要是我是你徒弟,被你丢下十年,得恨死你。”他是故意戳许长亭的。
  许长亭最怕他提起这个,连忙解释,“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啊,我能把她给丢下嘛,她那时候太小,怎么可能丢下她啊。谁知道我怎么突然就悟了,就到这边来了……”
  江宁摇摇头,“运气不好,这也是命。”又做出无奈的样子,“谁叫我是你朋友呢,行吧,这事我帮你。”
  江宁热情的帮许长亭做了伪装,他虽然嫌弃杂家的伪装工具,用起来却顺手。不知怎么比划了几下,就把许长亭这个和尚改成了一个富贵公子哥,“得了,看看,别说你徒弟,保管你妈都不认得。”
  “我没妈。”许长亭回道,他看看镜子里自己的样子,有点放心了。
  “得,你们师徒俩真是专门来噎我的。嘚瑟都不行。”江宁心塞,不能夸夸他么。
  非真在客房休息一晚,出来就看着江宁带着另一个人,她面色疑惑,看向江宁。
  江宁没脸没皮惯了,马上嘻皮地笑,“哎,小…和尚,这我朋友,听说我们去温泉,顺路搭伙,我估计你肯定不介意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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