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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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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说话,捧着咖啡杯又喝了口。
  我从皮夹里抽出几张人民币摔在他脸上:“痛吗?我请。”
  走出咖啡厅的时候,我的脚步变得很缓慢。
  心是什么时候开始坏的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命运的浪潮一步步逼着我做个自己有时候都会觉得陌生的自己,但我真的回不来头了。
  我想把所有伤害过我的人逼死,把我受过的一切屈辱都讨回来,想做个甩钱姿势好看的人,想站在金字塔的顶端再也不要过因为贫穷和懦弱而被人践踏的日子,想在江辞云为我受委屈的时候再也不要只能无力地站在他身后了。
  我直接开车去了超市,买了一大堆菜回家,沈茵和许牧深早就到了,江辞云穿着拖鞋上前提走我手里的塑料袋:“还以为你忘了。”
  “怎么会?”我没有直接进屋又往楼下跑,过了一会抱着笔记本电脑和一堆资料往卧室里塞。
  我出来的时候江辞云的脸色不是太好看,我往厨房走,江辞云一手撑在门边,堵在门口说:“鞋都忘换了,踩着高跷进厨房?”
  我低头一看,挠挠头发说:“忘了。”
  我和江辞云说话的过程中,许牧深帮我拿来了鞋子放在旁边说:“换一下。”
  我愣了愣,木纳地把脚从鞋子里伸出来,江辞云却突然蹲下来把我的脚塞进拖鞋,丢出句:“少穿这种鞋,脚会变形,真他妈不知道爱自己。”
  “辞云你也别老说她,职场需要,也是没办法。”许牧深点了根烟说。
  后来,我系上围兜炒了八个菜外加一个汤,给保姆分了一份拿进客房。
  我把沈茵叫出来,她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可坐下时还一副很好的样子拼命往嘴巴里送菜。
  吃到一半沈茵就说饱了,客房的门砰的一声关上。许牧深没有提早上单独约我见面的事,我和江辞云现在关系刚刚缓和,加上刚刚换鞋子的小细节,很多东西从我脑子里过了一遍,最后我也没提。
  饭后,江辞云送许牧深到门口,门关上时他突然攥紧我的手腕往卧室里拖。
  “你干嘛?”我真心被捏疼了。
  他走到柜子那,拿出一个药瓶金刚怒目地问我:“胃药里装的是什么?”
  我吓得快要魂飞魄散,一把去抓江辞云的手腕:“辞云,你听我说。”
  江辞云红了眼睛:“老子不听!你是不是又想说是我给了你一年期限,所以这一年里你他妈不能怀孕。唐颖,半年时间你公司的资金已经八千多万,早就达到了上市公司的实力,再三年,你就能发行股票,让公司上市,按照现在的发展上市是必然的事。难不成你一生孩子公司就肯定倒了吗?”
  我无从狡辩,低着头说:“对不起。”
  “早就告诉过你,那次你没吃药以后也别想再吃。你明知道我希望我和你的家庭能完整点,你他妈够屌!”捏在江辞云手里的药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重重的一声。
  我看着一颗颗滚得七零八落的药丸,头再也不敢抬起来,即使没看他,我还是可以感受到江辞云现在是什么表情。
  原来从进门开始他不对劲的脸色是因为这个,他竟忍了一顿饭的时间,甚至更久。
  “对,对不起。”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江辞云猛地冲过来,带着撞击的力量把我狠狠地按在橱柜上说:“说!不爱我了,是不是?所以才冷落我!所以才不愿意给老子生孩子!”
  我咬住嘴唇,盯着他愤怒到极限的脸,断断续续地说:“不,不是。”
  他咬着牙不说话,把枕头抽出来砸在我脸上:“去外面睡!”
  我被砸得头发凌乱,缓慢地蹲下来捡起枕头,又缓慢地转身走出去。
  才走了三步,江辞云突然又把我攥了回去,我一下倒在床上,他阴着脸说:“房间你睡,老子出去。”
  我以为他只是去客房,可外面的门重重关上。
  一早我就去了云深,等了一整个上午都没等到他,打他电话一直关机。没多久我就接到我公司里员工给我打的电话。
  听完电话我愣住了。
  因为这半年我太急功近利,真正握在手里的资金其实没多少,才一晚上时间,好几个大项目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停了,钱拿不回来也变不出利来。
  我不相信会突然这样,于是我想到了江辞云。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江辞云推门进来的时候衣衫不整,衬衫顶端的好几颗纽扣都敞着,完全没有一个企业总裁该有的样子。
  他越过我,和我擦身而过地时候轻描淡写丢我一句:“唐颖传媒离倒闭不远了,要弄残你的公司对我来说太容易。”
  我的眼泪哗哗的来。
  以前他说,这家公司是我的门面,更是我的脸面。它真的给我赚足了面子,好多人都叫我唐总,再也没人随便叫我婊子了。昨天……因为这家公司的存在,我在以前抛弃我的男人面前居高临下的说话。江辞云亲手把我捧到了云端,现在他又亲手摧毁。甚至是用见不得光的手段,用他自己的钱才残酷打压自己的老婆。
  我如是像根钉子似的定在原地。
  过了很久很久,我才转过身尽量平静地问:“昨晚,就去干那些了?你应该一整晚没睡吧,满地儿跑,就为了把我弄残。江辞云,你到底怎么了?”
  他看着我,喉结轻滚了好几次,终是丢出一句:“和你在一块我后悔了。”
  我心疼得像是被当场割开了似的,眼泪更是止不住。我一小步一小步地走上前去,轻声说:“你刚刚说什么?”
  江辞云始终看着我,嘴角一点点残酷地扬起来:“你听见了。”
  我摇摇头:“没有,没听见。我没听见!就因为一点点小事你就后悔了,我不信,江辞云我不信!”
  我猛地坐起来满头都是冷汗,江辞云的手臂正圈住我的腰,他睁开眼睛问:“颖颖,怎么了?”
  我下意识望向窗外,天还没亮,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一切,许牧深走了之后我和江辞云就进了卧室,我们还做了好几次。所以,我做梦了。
  我一下翻身抱住他说:“辞云,我没有吃过避孕药。”
  他睡得很熟,根本没有听见我的话。
  十天后。
  我早上起床的时候江辞云已经不在了,我洗漱完毕,路过沈茵房间的时候门半开着,我望进去,她坐在窗口抱着孩子,一个背影就把我看伤了。
  我忍不住走进去,沈茵没发现,我轻轻拍她的肩:“怎么不多睡会。”
  “他病了。”沈茵看我一眼。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孩子满脸通红的,住家保姆在旁边说:“给他吃过药,等半个小时还不退烧真得送医院了。”
  “这事不能拖,现在就送去。”我一摸,烫得要命。
  门外传来敲门声,我以为江辞云折回来了,一开门我却看见了严靳。
  我愣了愣。
  他手里提了好多东西,轻咳一声对我说:“唐颖,辞云人呢?”
  “去,去上班了。”
  严靳把东西放在地上想走:“喔,这些东西我给孩子买的,你应该知道沈茵住哪是吧?还有一张银行卡,帮我捎给她。”
  “沈茵在这,你儿子病了。”我说。
  沈茵大概也是听见了动静,抱着孩子从屋里走出来。严靳穿着西装杵在门口,然后就直接走过去看了眼孩子,探了探脑袋,大概是感受到了体温变化,一把从沈茵手里夺了过来。
  沈茵愣在原地,严靳骂道:“还傻站着干什么?车钥匙在我兜里,你摸出来。”
  “你要送这孩子去医院?”沈茵有点不敢相信地问。
  “屁话。”严靳皱着眉头盯着孩子:“快摸啊。”

☆、131 我终将站上巅峰

  沈茵手一伸从严靳兜里很快就掏出钥匙来,他们一前一后冲下楼去,我也跟着去。
  沈茵坐进驾驶位,严靳坐在副驾驶抱着孩子,车门关上的时候我啥也看不见了,开车跟在他们后面。
  严靳冲进急诊室要医生瞧孩子,医生一看是发烧就要严靳去挂号,严靳火了,指着医生当场就凶道:“现在就治,不治你试试!”
  我以为严靳对这个孩子应该不会太有感情,毕竟他连名字都不肯给他娶,甚至没和沈茵说要去看他一眼,可当我看见严靳这么暴躁的样子,不免联想要是今天是我的儿子病了,江辞云会不会更着急,突然间我的整颗心就柔软下来。
  医生最后到底还是妥协了,出生不到两个月的孩子要吊水,静脉太细只能挂在头上,孩子哭得像杀猪,可有劲了。这种场面沈茵已经看得麻木了,这孩子生下来跑医院是常有的事,但严靳看上去心疼得不行,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松过一下,他嘴上不说什么让孩子别哭之类的话,但他简直就像只无头苍蝇似的转来转去,晃得我的头都晕了。
  后来孩子不怎么哭了,严靳还是转个不停。
  “别晃了,你腿刚好。”沈茵忍不住说道。
  严靳慢慢停下来,他把两只手都插在裤兜里,低着头问:“名字取了吗?真叫严二狗?”
  沈茵偏着头说:“没取。”
  “我给想了个。”严靳轻轻咳嗽声。
  沈茵重新看他,看似挺不屑地问:“什么名儿。”
  他低头看着孩子:“严戒。”
  “介绍的介还是猪八戒的戒。”
  “戒掉的戒。”他说。
  我一听,心像被灌了铅似的,戒掉什么?
  沈茵的脸色也僵了下,后来又说:“那还是猪八戒的戒,像你这种草包取的。”
  严靳又问:“严守呢?”
  守住什么?明明什么都没守住。
  我眼睁睁看着沈茵眼神的变化,严靳取名肯定是按照传统组词来的,可不管是戒掉的戒还是守住的守,这两个字念起来再好听感觉都挺伤的。
  “呵,那还不如严二狗。”沈茵沉沉地说:“等孩子大了问我为什么给他取这种名,我就告诉他,他娘是个二货,他爹是个狗东西。”
  严靳的手从裤兜里拿出来,声音比沈茵更沉地说:“他爹是个二货,他爹是个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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