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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一生命犯桃花煞-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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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吹音主动找到了千枝雪沉睡的大殿,在黑暗的最深处,她站在门口好一会儿,才推开了殿门。
  站在门口,与虚弱地半倚在宽大椅子里的千枝雪遥遥相望。
  “你说,你想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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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吹音猛地睁开眼,坐起了身。
  外面已经黑了,寝殿里的萤吻花亮起了一盏盏美丽的灯盏。
  隔着萤吻花丛,她遥遥对上了坐在对面书案前的镜歌的眼睛。
  他手里抓着一册书卷,手边还堆了很多,有一朵萤吻花停在他案头替他照明。
  对上漫吹音错愕的目光,他看了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看着书册:“醒了?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漫吹音手抓紧被子,松了又紧,被子都被她抓出褶子了她也毫无所觉。
  她微微张着嘴,面上的表情变了又变,面对镜歌的问话,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好在镜歌已经低下头看书了没有看到。
  强行掩饰下眼底的不安,她结结巴巴道:“说……说什么?”
  “……自己想。”
  我想不出来啊!漫吹音要哭了。能说的你都晓得了,不能说的……好像半个字都不能说啊!
  她坐在镜歌的床上左动右动如坐针毡,想下来又不敢下来的模样。
  大约是动作大了些,惹得镜歌再次抬头来看:“你动来动去是要做什么?”
  漫吹音立即不动了。
  镜歌也没在意,随口道:“这么乖可不像你了。”
  漫吹音浑身一僵。

☆、贪念

  七十四
  西极战场战事结束,魔君潭岄虽是天界叛徒,但此番魔界元气大伤,她逃回魔界短时间肯定没办法卷土重来。几处封印也重新加固,浮沉海被摄取魂魄的海族和天将也救回来了。
  有功的大赏,比如舒翎幕夜凤绪几个,舒翎更是因为漫吹音突然辞官的原因,暂代司战之职;有过的处罚也下来了,比如受玄湄牵连的玄想,由漫吹音和药君风一顾担保,护得周全,只罚在浮沉海守龙渊封印三千年,暂且保留龙族少君的封位。玄湄以往的亲信以及后宫的六个爱妾,尽数遣入三千界受十世轮回之苦,刚烈如云袖不堪此辱当晚自绝经脉而亡,柔弱如兰龄却突然从天界失踪不知去向,而作为玄湄后宫第一人的湖光,却二话没说,从容地领着剩下的几个领罚去了三千界。
  司命乍闻之下无限唏嘘。玄湄向来桃色绯闻不断,看起来对每个人都是爱到了骨子里,然而这回叛逃,明知道留下来的没什么好结果,她却依然一个都没带走,其中有多少真情,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司命猜,失踪的兰龄定是想方设法去魔界了。云袖虽说是不堪此辱自绝而亡,但其中多多少少定然还是因为玄湄的绝情。玄湄若是知晓这个结果,不知做何感想。
  就是不晓得为什么,明明看起来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了,但司命总觉得气氛怪怪的,其中以漫吹音和镜歌为主。
  她特意跑去录曜宫门口蹲点,嘿,怪得很。前阵子还被她夸赞干得漂亮的漫吹音竟然开始故意绕开录曜宫了,别说踏足了,就连大门都打不上一个照面。
  这也就算了,反正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安到漫吹音身上都不足为奇,司命暂且放置一边不去理会。
  奇怪的是沧洺帝君的反应。
  也不能说奇怪,就是对漫吹音避之不及的态度,给出的反应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按理来说,他俩成了事儿,起初还正常,就像是新婚燕尔的小两口,即便没有在人前多说多做什么,但明眼人还是看得出来他们俩之间的亲密。这才过了这么一点时间,也没听说他们吵架还是咋的了,就突然不相爱了似的,一个搬回了长曦宫闭门不出,也不出去浪了,安分得很,另一个也放之任之,不闻不问。
  特别是不闻不问这个,那态度简直是平静到了极点,平静到令司命都觉得后背发寒,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司命用笔抵着眉心,琢磨着:难不成当初是漫吹音霸王了沧洺帝君,然而沧洺帝君看不上漫吹音,于是掰了?
  换了个姿势,又否决了这个观点。
  她也是见过两个人的,那种有情人之间的亲密可不是假的。
  那是为什么呢?
  司命百思不得其解,于是蹲到了出门的善虞,将他堵在了角落里。
  善虞也有些糊涂,但还是将他知道的都给司命讲了。
  “从西极回来的第二天,就是你去看司战上神的那天,都还好好的,傍晚司战上神在十步青檐下棋睡着了,还是帝君给抱回来的。我一见这架势哪里敢靠近,自然识趣地退下了。”
  “然后呢?难道是那一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善虞苦着脸:“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二天早上我还在小厨房熬红枣八宝粥并琢磨着熬一些补品,帝君突然传我去收拾房间。我跑过去一看,吓一大跳,殿里能摔的东西差不多都碎了,一丛萤吻花也枯枝败叶瑟瑟发抖。那时候司战上神已经不在了。”
  司命眼睛瞪得奇大,半是惋惜半是痛心:“那可都是好东西啊,好可惜……谁砸的?要是漫吹音,我非的去找她跟她谈谈天谈谈地谈谈人生理想不可……要是帝君的话,当我没说。”
  善虞想了想,道:“起初我也以为是司战上神,她那性子,若是被惹恼了,可真是……”善虞毕竟不是会骂人的人,他想说无法无天,却到底没有说出来,只含糊带过,反正谁都听得懂,“不过后面帝君叫我带一句话到长曦宫给司战上神,却让我打翻了这个论断。”
  “什么话?”
  善虞犹豫了一下。
  司命等不及,推了他一把,急道:“你倒是说啊!说得的都告诉我,说不得的我几时逼过你?”
  善虞又想了想:“也没什么说不得的,因为给你说了也听不懂。帝君转给司战上神的话是:‘若真的走到了最后那步,我不介意再用一回秘术,彻底抹杀你试试。’帝君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冷得就像是要结冰了似的,我清清楚楚感觉到了杀意。帝君不是说说而已,是真的司战上神做了什么惹怒了帝君。”
  善虞说完,司命支着下巴沉思。
  “最后那步……最后那步听起来很酷,是什么?秘术又是什么秘术?抹杀漫吹音又是为什么?嘶,最后试试两个字感觉话里有话,但是我半点都听不懂。”
  “就说告诉你了也听不懂罢。”善虞擦擦额头的汗,“帝君这些日子也有些奇怪。以前他多数时间都呆在录曜宫,不是看书就是下棋,十分洒脱,好似天地都不在他眼中。现在却频频外出,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已经接连有四五日光景不在宫中了。”
  “半点都没提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半点都没有。”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对了,帝君请药君来过一回,我被遣退没上前侍奉,不知道具体说了什么,但时间足有半日,药君走的时候神色似乎有些凝重。”
  司命心都揪起来了:“药君?!难道是帝君出什么事了?”
  善虞摇头。
  司命问:“你摇头是什么意思?是不晓得还是不是帝君?”
  “是不晓得,但也不太像是帝君,虽说帝君的事情我不一定尽数都知道,但毕竟是近身侍奉的,有些蛛丝马迹我还是能察觉。我觉得……”善虞声音低下去,凑近了司命不太确定道,“我觉得,像是司战上神那边的事情。”
  “漫吹音?”司命不信,“漫吹音整天猴跳舞跳的,哪里像出什么事的样子,反正我是不信。”
  “若不是司战上神,还有什么事情值得帝君动容?我侍奉了帝君这么多年,帝君他是那种即便是自己出了大事也能泰然处之的神。我也是猜的,或许,你应该去问问司战上神,你跟她关系又还不错。”
  这般有情有理说下来,司战也有些动摇了,但听到善虞建议她去问漫吹音,她却率先摇头,脸色有些黑:“找她?找她比找帝君还难,有时候明明看到了,一眨眼又不见了。”说着说着,她脑子里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她似乎不止躲着帝君,她还躲着所有人!玄想的事情完了之后,她就基本上不出现了,就算出现也是远远晃一下,从不跟人近距离接触。”
  “难道真是她出什么大事,以至于令帝君都惊动了?!”
  司命张口结舌,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个半死,立即收起了本子和笔,也不管善虞了,就往长曦宫走。
  “霜儿你去哪儿?”
  “不行,我去找漫吹音。一个人瞒着像什么话,还当不当我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司命是朋友了?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都不懂吗?简直太过分了!”
  **
  司命耐着性子在长曦宫门口蹲了七天七夜,终于叫她蹲到了漫吹音。似乎知道自己耗不过司命,漫吹音很爽快地就停下来了,还若无其事跟司命打招呼:“好巧。”
  司命左右望了望,确定没人看见,才把她拖到了僻静角落,一脚蹬着墙,手里那好册子和笔,瞪着她怒气冲冲道:“漫吹音,你怎么回事?出了事都不跟我们这些朋友说,太过分了!”
  漫吹音听得一头雾水:“我出什么事了?”
  “还装!我可自备测谎功能,可不是随便的理由就能骗过的,呔,快给我老实交代!”
  漫吹音失笑,拨弄着垂到胸口的一缕头发,诚恳道:“真没事。”
  “没事儿?”司命冷笑,上下打量她,一袭水蓝色的裙子,不说拖沓,也绝算不上利落,长发更是绾了个简单的发髻,用一根玉簪子固定,旁边簪了一朵淡蓝色的珠花,与漫吹音往日打扮不说翻天覆地的变化,却也是画风突变。
  司命呵呵笑了几声:“没事儿,没事儿能跟沧洺帝君一言不合就掰了?没事儿能把自己往日的风格都改变了?”
  漫吹音装无辜:“我都不做司战了,还不兴我做些女儿家的娇美打扮?司命,你这想法可不太对哦,要改。”
  “你特么少给我扯淡!”司命想也没想就吼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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