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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上]-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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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经理怕惹祸上身,只说那个日本人喝醉了酒早就离开了,舞厅其他客人没见谁离开过,因此不知道那个日本人之后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众舞女和当晚在场的保镖也被一一问过,大家都说不知道此事,甚至有人还说根本不知道死的那位是日本人。
  因为日本人致命的一击在于颈椎折断,所以我和邹淼玲不太担心会被人怀疑到头上。胡经理胆小怕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此也未对我俩随日本人外出的事情表示怀疑,只当是事有凑巧,那个日本翻译官不幸被劫财的人杀死了。
  三天过后,我们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仿佛那天发生的事情只不过做过一场梦——正义谋杀邪恶之梦。
  邹淼玲照样跟舞场里的人打情骂俏,寻觅下一个目标。但自从那个鬼子翻译官被杀后,伪政府似乎对喜好“亲近支那人”的日本人发出了警告,因为逛舞场的日本人突然间减少了。邹淼玲哀叹为“销声匿迹”。偶然来逛舞场的的日本人也是结伴而来。这无疑对我们的暗杀行动设置了高难度要求。
  于是,邹淼玲更多的时间转移到我的个人问题上。
  “过了年,你又老一岁了啊。”她提醒我。
  “你更老,永远比我多老一个月。”我打岔。
  “我好歹尝尽人间美味,你呢,别跟我面前嘴硬。”
  “我也尝尽天下美味,而且我自己就会做,你会吗?”
  “还打岔?”她送给我的脑袋一颗毛栗子,“春树已经二十八岁了啊。唉,虚岁二十九了啊。”
  “你是他妈啊?”我嘟囔道。
  “我是你姐!”又一颗毛栗子赏给我。“怎么就不开窍呢。”
  “开了,又被你打塞住了。”
  “我被你气死。”她狠狠地看着我,哗地转身离去。
  之后,她好几天没理我。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国庆,我爱你!
  就像老鼠爱大米。
  大家一起唱。。。。
  118
  118、妖孽作乱 。。。
  她不理我,自然有人理我。
  难得阳光灿烂,我抱了被子刚进院,池春树来了。
  个子高有个子高的优势,不等我爬凳子,他抢过我怀抱着的被子轻甩胳膊,厚重的棉被乖顺地垂挂在晒绳上。
  “胳膊好了?” 我看向他的左臂。
  “早没事了。”他说,“还有需要晒的吗?”
  “我。”我告诉他,“我觉得自己快发霉了。”
  他从被子后面露出脸来:“又跟邹淼玲闹别扭了吧。”
  我扫了他一眼,心想还不都是因为你。
  回到屋里,他说早上高铭锐曾跟他通过电话,想抽个空大家一道去寺庙拜佛。
  他俩那么一对荤腥的人怎么突然有雅兴骚扰佛门清静之地?我一时茫然,没有说话。
  “元宵节我有空,你呢?”他倚窗而立,背着光,窗外的阳光将温暖递到他的左脸颊上,纤长的睫毛染上一层金辉,微微轻颤,如蝴蝶的羽翼轻灵地扑朔。
  我凝神看着蝴蝶的羽翼,忘了回答。
  羽翼下方水平方向的线条优美地勾起,吐出柔和的声线:“在想什么?”
  “梦。”我脱口而出,此刻的他的确有着梦幻一般的轮廓,让我不由想起梦中那个面目模糊的少年,他会不会也有着春树这样优雅精致的轮廓?为何反复梦到他却总是看不清他的容颜?梦中的情形依然记得,似乎总是很想看清又害怕看清那张脸。叹,如此矛盾的我。
  强烈地鄙视自己。
  梦而已。
  我不是邹淼玲,我并不花心,对任何美男我都有审美疲劳症,纯粹欣赏,绝无邪念。
  我像我妈妈。
  百分百,我不会成为我爸爸那样的人。
  “拾伊?”他离开窗,眼神带着一丝狐疑,“你在听我说话吗?”
  “对不起,我睡眠不太好,所以大脑会间歇性短路。”我抱歉地一笑。
  “我也会这样,但还好在手术台上从未短路过。”他轻轻地笑,唇边扬起一抹春日般的明媚。
  他长得的确很帅,而且总是那么温柔,不像那个人,清冷,漠然,自负,促狭……
  那个人,该回来了吧。
  “拾伊,又短路了吗?”他拿手在我眼前晃晃,“还是我脸上有脏东西值得你盯住了看?”
  “你今天好像——”我急忙收回目光,稍稍犹豫了一下;忙着搜刮着合适的词汇,“遇到什么喜事了?”
  我只是觉得他今天没来由的异常温柔,异常可人,那副春天提前来临的美好神色从进门那刻起就没消失过。
  我只是随便问问,然而池春树的神情突然扭捏起来,恰似一个腼腆的男士初次相亲会上见到女方一般。
  我在等他开口。
  他纤长白皙的手指伸进衣兜内踯躅片刻,掏出来一个小方盒。“上次……你帮我补衣服,为表示感谢,送你一样东西。”他没说是礼物,“东西”听上去比礼物随意许多。
  但我还是觉得隆重了一点,因为他的表情使得将要送出的那样东西“贵重”起来。
  “跟我这么客气?”我笑道。“我不过是举手之劳,高铭锐就比你随意。”我想起为他们三个人缝补衣裤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我也是举手之劳,聊表一下心意,你打开看看。”他执意要我收下。
  打开纸盒,一瓶“雅霜”牌雪花膏躺在里面。在图书馆工作时,一位刚退休的老馆长就一直用这个牌子护肤品,曾一直向我们年轻人宣传它如何如何经济实惠,效果如何如何好。没料到这个牌子七十年前就有了,历史挺悠久。
  “我好像在哪条街上看过这个产品广告:一个女明星穿着坠地长裙,左胸前一束鲜花,给人以一种含蓄、自然的美感。”我想了起来。“就是这个‘雅霜’吧。”
  “正是这个雪花膏,”池春树予以肯定,“那个做广告的是女明星白杨,我母亲一直很喜欢她,不过她现在刚出名。”
  “就是那位老艺术家白杨?想不到她年轻时这么漂亮,充满东方女性的韵味。”我一边回忆着那副广告画上的美女,一边打开瓶盖。一股雅致的芬芳,既像茉莉,又似玫瑰扑鼻而来。“我很喜欢,谢谢。”
  “喜欢就好,抱歉只能送你这种祖母级的护肤品。这个年代女士护肤品没什么选择余地。其它的还有郁美净和几种洋货,但我觉得这个可能更适合你。”
  心里一阵感动——他的心好细。大半年没用护肤品,快忘了皮肤也是需要保养的。
  见我欣然收下雪花膏,他很开心:“若是以前,伯母一定早就提醒你了。她很会保养皮肤,看上去像你姐姐。”
  我一愣,不自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比起半年前的肤质明显差了不少,肤色黯淡,最要命的是眼眶下那日渐浓重的黑眼圈。“天天都要化妆,而且晚睡早起,我的脸一定又皴又皱,连你也看出来了。”
  池春树上前拉住我的手。“拾伊,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美、最好的女孩。再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没什么不好,倒更显女人味了。”
  我被他夸得心飘飘的,女人天生的虚荣心得到很大满足。但被他握着手,感觉不适,连忙滑开,“雪花膏是在哪个百货公司买的,我想给淼玲带一瓶,她也一定会喜欢。”找个借口掩盖惊慌。
  “不用你操心啦。她已经有了。高铭锐那个马屁精能不替她准备吗?”
  听他把高铭锐说成马屁精,我不禁一乐。“他是马屁精,那你呢,有不同吗?”
  池春树回过味来,原来把自己也给骂了,白皙的脸登时红了一片。“其实,是邹淼玲让我买的。我哪知道女孩子用什么东西?她还说起……”话还没说完,脸更红了。
  不打自招的家伙,又是邹淼玲这个狗头军师在幕后策划。我起先就猜到他是否经她指点过,果然如此。
  她不理我,原来是在暗地里使坏哪。
  毁人不倦的妖精!
  看着发窘的池春树,我突然发觉我们之间无需刻意回避,实际上已经不知不觉疏远了。
  交往的这几年,我记得只在头一年约会时他常常因为吻了我而脸红,后来大概习惯了,再没见他脸红过。如今,我们之间发生了很多事,虽然又恢复了交往,但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他是否对我的感觉也在发生变化——从陌生到熟悉,再从熟悉回归陌生,再到……
  他会吗?因为失望变得绝望,从而解放自己、放下我?
  “这个人真是……等晚上见到面我再找她算账去。”我嘀咕道。
  我太了解我的这位闺蜜了,在撮合我和池春树的事情上她始终热情不减。只是搞不懂她为何那么反感尔忠国,却对池春树异常呵护。难道人跟人之间真有投缘和不投缘之说?
  尔忠国就是那个无论绝丽姿容帅到山崩地裂,神鬼惊魂或是祸害人类到绝种地步都无法令邹淼玲天然妖性萌动的绝缘体吧。
  原来邹淼玲也有盲点,也有雷区,并非生冷不忌。
  可她忘了她彻底不萌的男人却是我的最爱啊。
  该拿什么拯救你,我顽固的闺蜜?
  池春树显然对我的怨怒产生恐慌:“不,拾伊,你别去找她!她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话没说出来呢,脸上的红晕却越染越深。
  “不方便说就不要说啦。”我希望他还是不说的好,因为不知道能否接受话的内容。
  “你们女孩子每个月不是都有那个……那个不方便的日子吗,我听说你最近不太好……听说,你……那个……是不是有些失调?”满脸窘态。
  我更是囧得满脸黑线——什么嘛。
  囧的同时,脸烧起来。
  自从来到这个空间,心绪不宁、惊恐不安的日子陡然多起来,能不影响内分泌吗?有母亲在身边时,少不了她专业的照料和提醒,每个月那几天不方便的日子大多舒舒坦坦地渡过。最近几个月我的周期混乱,的确不太正常,我只对邹淼玲说过,没料到她居然跟池春树提及这种事!
  女孩子的这些事怎么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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