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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天欲雪-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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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他多想她能睁开眼看着她,那双像盛满了星星一样的眼。还记得七夕佳节,银河之下,她取下树上的彩带,为他系上,当时,他还很嫌弃。
  他拉起她的手,慢慢地为她系上。她的手很凉,凉得他心里一个寒颤,赖小天,你一定要好起来……
  轻薄侯从茅厕回来,远远看着这边灯光亮着,窗户没有关,就想过来瞧瞧。他走到窗户边,居然看到楚夕夜在里面,吓了一跳。
  想等看个究竟再叫人,他见楚夕夜把赖小天扶起来,然后自己盘腿坐在她身后,为她输内力。
  他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不想再叫人起来,他这个人,最容易被煽情的东西打动。摇摇头,不想再看,便回房间睡觉去了。
  楚夕夜知道她体内有一股寒气,现在只想用这样的方式化解。
  大约两个时辰后,他把她放下,盖好被子,再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天快亮的时候才离开。
  早上大家进来的时候,轻薄侯去把丫鬟拍醒,“小莲,别睡了,再睡把你赶出去。”
  小莲醒了之后,扑通跪下连连磕头,“奴婢的错,奴婢不知怎么就睡着了?请侯爷原谅。”
  “下去吧,打点热水过来。”秦沐不耐烦地挥手,小莲连忙爬起来退下。
  谢清裳拿起赖小天的手把脉,一脸惊讶,待瞟了眼她手上的丝带,顿时了然。
  “谢姑娘,情况如何?”陈渊一脸担忧地问道。
  谢清裳放下她的手,塞入床被中,“昨天是内寒外热,今天是里外都凉。”
  “那是怎样?”
  “高烧退了很多,只是她体内的寒气还是很厉害,现在整个身体都是冷的,只是比起昨日缓和了……”她忽然想到什么,原来,那个人是那样做的。
  于是道,“你们给她输内力,化解她体内的寒气,外加用药内调,这样或许身体会慢慢好起来,身体好起来自然就会醒过来了。”
  “好,就按姑娘说的做。”
  于是现在开始轮流给赖小天输内力,几天下来,楚夕夜也会夜夜来访,只是除了轻薄侯,没人知道。
  众人的脸上越来越难看,输点内力他们倒不在乎,可是她没有醒的迹象,就像一个活死人,不免让人担忧。
  而皇上已经传令召他们回去,以现在小天的情况并不乐观,如果他们又走,岂不。
  后来还是谢清裳提议,由她和南风带回药梅谷医治,她说药梅谷有一个药池,能够对她的身体有效。别无他法,谢清裳又是一代名医,大家也就这样决定了。
  回飞雪城的回飞雪城,去药梅谷的去药梅谷。只有楚夕夜,没人再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唔……收尾工作总是做得不好,见谅。

  ☆、番外1:深山趣事

  深山深几许,冬至雪折枝。这是一个呗群山包围与外界鲜少往来的山村,近处光秃秃的枝桠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有些枯枝不负重量,咔嚓一声断裂,随着树枝掉落的还有纷纷扬扬的雪花。几只麻雀在地上跳蹿着寻食,它们知道这个时候树上已无东西可食,便来到雪地里寻觅,有时为了躲避偶尔路过的人会飞去树上叫几声。远处的山峰被雪覆没,像用雪堆成的土丘。
  女子捂紧身上的旧棉袄,娇小圆/滚如同一个巨大的雪球,滚的速度要有多慢就要多慢。她无聊的踢着雪玩,想着师父也真是,在这村子开什么破学堂,一看就是她自己闲不下来,不是去给别人施医赠药,就是叫他们这些小孩子去学堂上课,无论男女。说什么事,读更多的书,明更多的事理,即使将来不为国为民,能为自家寻一方和睦,不危害民众,也算是功德一件。偏偏吧,其他人都还都点头称是,即使村民们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谁叫她的师父是闻名乡野的才女了。对,她的师父是个女的,却让世人摒弃偏见获得尊重,像男人一样三十而立,在这乡野里也算是一番作为。
  可自己都已经是十三岁了,却还要跟着那群小屁孩上课,弄得自己现在还童心未泯,真是害人害己啊。古人曰,道不同,不相为谋。随即还摇头晃脑的吟了出来,此时她正两手插在袖子里抱在胸前,在路上歪歪扭扭的走着。
  “赖小天!”一本书伴随着轻柔却严厉的女声飞出了茅草门,砸在正站在院子里的赖小天身上。
  她连忙笑得天真无害,“师父,发火容易老,老了就嫁不……”
  唐浅端坐在屋里,面前整齐的坐着十几个总角孩童,也不算整齐,因为有一个位置没人。她眉眼都没抬一下,显然不吃赖小天这一套,“进来,顺便把我的书捡进来。”
  赖小天皱着眉头把书拾起来,拍了拍上面沾着的雪花。她知道,师父怕冷,为了捡书或者骂她这样的小事绝对不会踏出屋子半步。虽然是茅草屋,屋子里有四五个火炉,那清瘦的身子正仙姿绰约的裹着白色披风坐在中间,白/皙的脸上眉眼淡然,活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但她想,师父如果真是仙为什么还如此怕冷了,莫非是天上某个寒冰洞深水池里偶然获得仙身的鲤鱼精。
  她走到唐浅身边,假装用手扇了扇,“师父,你难道不觉得很热吗?真是浪费银子,你知不知道我们已经喝了三天的红豆粥,我都快吐了。”
  唐浅斜了眼旁边坐着的双儿,隐着笑意,神情作思考状,“哦,原来你双姨的手艺这么不好?”
  赖小天心里一个咯噔,双姨一定会让她再吃三天的红豆粥,她假装没有看到双姨愤愤不满的眼神,努力挽救道:“我是说这么多火炉,真的很热,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唐浅还是不咸不淡的,“热吗?应该是你走路走得太快。”
  “哪有,我明明走得很慢……”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可是出口的话已经捂不住了。
  她惊恐地看着师父赞同的点头,“也对,村尾到这里大约三百步,你走了半个时辰,看来是相当的慢。”
  她连忙低头认错,她怎么敢去和师父斗,真是找死,“师父我错了,我不该迟到,以后我再也不迟到了。”
  唐浅摸/摸她的头,“真是个乖孩子,可是你迟到半个时辰,不罚你别人会说为师偏颇。那就这样吧,你说说你刚才说的那句‘道不同,不相为谋’是何人所说。”
  她就知道师父不会那么轻易饶过她,以为认个错就完了真是太天真了,她还赔上了以后都不能睡懒觉,狠,果然够狠。她是最怕别人叫她背那些之乎者也。
  左看右看,大眼睛骨碌的转,向坐在双姨旁边看兵书的尘光示意,尘光看了看自己娘/亲,还是张着嘴轻声对她说了两个字,因为坐得太远她听得不是很清楚,只听得后面一个字,子。她突然看到手上的书,老子!!大脑灵光一闪,声音大而洪亮,“回师父,是老子所说。”
  “哈哈哈哈……”
  堂上的几个男孩已经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唐浅叹气,“尘光,你来告诉她,是何人所说。”
  尘光站起来,接受赖小天愤恨的眼神,委屈地答,“回姑姑,是孔子所说,语出《论语·卫灵公》。”
  “嗯,很好,坐下吧。”赖小天不以为然,好什么好,人家只问是谁所说,又没问说在哪里,拍马屁。哼,夸你有什么用,还不是只能叫姑姑,能叫师父的只有我赖小天。
  典型的欺负弱小啊……
  她迅速回到座位准备坐下,那不咸不淡的声音幽幽响起,“我可没叫你坐,你站着听课。为师也顺道为你讲解一下,老子所言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指事物的本原可以被命名,但不是永恒不变的,也就是说并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继续道,“好了,现在把书翻开,我们来读一遍孟子《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赖小天撇撇嘴,站在一群小孩中跟着大家摇头晃脑地读了起来,“……是故天将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这就是师父,当你饿时不给你饭吃,还会义正言辞一脸慈爱对你说,我其实是为你好,你看你这个样子圆/滚滚的样子,还是饿一下比较好……
  所以她在摇头晃脑中鄙视师父,她想,这视线经过一番摇晃,师父应该无法分辨这是鄙视,可能还会认为这是赞扬。
  正当她一篇文章读下来,摇得头昏神智都有些恍惚还不清醒的时候,又听见师父叫自己的名字。
  “赖小天,背诵一遍孟子的《鱼,我所欲也》”
  赖小天一听,乐了,这篇她能背,读起来可谓朗朗上口,于是清了清喉咙,大声道:“生,我所欲也;死,我所欲也……”
  然而又是一阵无所顾忌的嘲笑声。
  “哈哈哈……真笨。”
  赖小天停下声音,不明所以,“没有错啊,笑什么?”
  唐浅拿起戒尺,手颤抖地指着她,“那你就去死吧……”她当然不可能去死,可是她知道,师父又要拿自己做例子教导别人了,她不会放过任何打击她的机会。
  果不其然。“大家自己看着书本,孟子的这篇文章,要我们明白的是二者不可兼得的道理,有舍才有得。比如像赖小天,长得比你们略微好看一点,可是气质却是后面,当然,脸后面的那个脑,更是在后面。”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唐浅继续道:“人,生活在这个世上,就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选择,我们选择一样就必定要舍弃另一样。能二者兼顾的屈指可数,大多都只会得不偿失。我们能做的是坚固心中的信念,选择了一条路,就不要再留恋其他路上的风景,而是在自己的路上坚持走下去,无所怨,无所悔。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赖小天觉得师父说后面这段话时,一直盯着自己,好像是特意说给她听的一样,让她微微有些害怕。
  于是开口问,“那我可不可以站在原地不选。”
  唐浅早已收回那别有含义的目光,眉眼淡然。“有一天你死了,肯定是蠢死的。”
  外面几只寒鸦呱呱地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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