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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最后一季-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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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自己的小屋前,倩妮说:“陆寒,厨房里有热水,你别洗个澡吧,晚上别出去吃饭了,下午我太生气了,你别在意,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赔罪行吗?”

  打羽毛球的时候,内衣汗湿了,大冬天的粘糊糊的在身上很难受,我到隔壁端来一盆热水关上门,脱光衣服,擦洗一下。

  过了会,我听见隔壁的厨房的门被插上的声音,水“哗啦啦”溅落在地面上,甚至还有倩妮轻哼的歌声,我和她就隔着一堵墙,不可抑制的,我的眼前浮现出倩妮曼妙的裸体,一股灼热的欲望开始缠绕着我。

  其实我和倩妮说话见面的机会并不多,我们各自的生活总难以交集,我白天上课她上班,我晚自习回来的时候,她要么已经睡了要么比我回来的更晚,有时听见她在隔壁时,我总想出去开门看看她,但又觉得这样做有理由吗?每次路过“棋牌王”的时候,我总忍不住往里看一眼,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有时会想起她,这个比我大六岁的女人,我自己都很奇怪,因为我根本不喜欢她,我自己解释,也许这是一种感激吧,对关心我的女人的感激。

  正月十五,学校很慈悲的放了两天假,同学都回家了我却没有,中午,小文过来了,一见到我就哭了:哥哥,爸妈离婚了,他们都不要我,哥哥,我没有家了。

  傍晚,我把睡醒的小文送了回去,她母亲抬手给了小文一巴掌,也没理我,我也不在意,只是看到捂着脸不敢哭的小文,觉得他很可怜。回去以后,倩妮一家来了很多亲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更加显得我的孤独,自己一个人待着实在无聊,我就自己一个人在街上闲逛,趴在天桥的护栏上,看着下面的车流,看着冬季的夕阳,看着寒风吹过一切。这个时候,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首诗埃米丽。狄金森《冬日的下午》:冬日的下午往往有一种 斜落下来的幽光,压迫着我们,那重量如同大教堂的琴响。他给我们以神圣的创伤,我们找不到斑痕,只有内心所引起的变化,将它们的意义蕴存。没有人能够稍使它感悟,它是绝望的烙印  一种无比美好的痛苦,藉大气传给我们。当它来时,四野都在倾听,阴影全摒住呼吸;当它去时,远得像我们 遥望死亡的距离。

  正当我要回去的时候,碰到了老肥和他表妹柳叶,柳叶是今年才转过来,是个很懂事的女孩。我们三个在一起吃了顿饭,我和老肥喝了几瓶酒来庆祝我们高中的最后一个元宵节,吃过饭后,我们沿着马路,三个寂寞的孩子在黑夜里流浪,手里拿着长长的类似竹节的鞭炮,一边走一边放着玩,远方的天空,仍然被绚烂的烟花照亮,我一刻,我突然想到了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和桑在一起的场景,那时的我是多么的快乐。而现在,却物事人非。我仰着脸望着夜空,喃喃自语:桑,你现在在哪?在这样的时刻,你也在想着我?还是已经把那段岁月完全遗忘了呢。

  元宵过后,我就感觉日子像被抽了一鞭子似过得飞快,离高考的日期越来越接近,考试也越来越频繁,班里的气氛自然也很高三。这学期的前两次体育课,还有人去踢球,但渐渐的,已经凑不起两拨了,有一天体育课,我站起来拎着球鞋,却看到他们都坐着没动,我说走啊兄弟们。他们说忘带鞋了,我笑笑,没再说什么,不过从那开始,我就再也没带过球鞋。

  在学校外,我一如既往的孤独,蓝色的书袋,黑色的衣服,凌乱的头发,除了偶尔和倩妮聊天外,我几乎不和其他人交往,我一直渴望,高考快些到来吧,这青春的最后一季也早点结束吧。

  不知上天是不是真的听到了我的愿望,反正今年的高考第一次提前了,从往年的七月份提前到6月7日。我想这也是同学们玩命学习的一个原因吧。除此之外,对我而言,03年还有一件影响更深远的事情发生,那就是“非典”,如果没有非典,我想我也许会平平淡淡的高考,平平淡淡的离去,绝不会再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盛夏之殇(1)
一.2003年5月3日,我们这届高三“五。一”假期的最后一天,明天就上课了。中午,鑫哥带着嫂子回老家了,他老家在山区,鑫哥说那里空气好,有利于嫂子待产。傍晚,我出去买饭,碰到我一个同学刘向飞,他家就住在院里的家属楼里。

  见到我,刘向飞急急忙忙地问我道:“你知道了吗?”

  “知道什么?”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老班打电话说从明天开始学校要封校,所有高三的应届生和复习生都要被关在学校里,让我们准备一下生活用具,明天带过去。”

  我诧异的问道:“为什么呀?”

  “听说为防非典,不仅一中是这样,老班说全国的中学都是如此,行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先回家跟我妈商量一下。”说完他就匆匆的走了。

  第二天上午,我走进教室,教室里乱糟糟的,同学们都在议论有关“封校”的事,叽叽喳喳的让人心烦意乱。

  上课之前,黎子和诺诺一起过来找我,问问我的意见,我想了会,说道:“反正我是不愿被关在学校里的,我受不了,大不了我自己在外面复习。”

  诺诺和黎子也是这个意思,但是估计很难过家里这一关,毕竟在最后的关头,他们总是更信任学校和老师的。

  后面的两天,就是我们各自说服自己的家庭,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相信留在外面复习好,待到费尽口舌成功时,已筋疲力尽。

  在校外复习的第四天。

  今天一大早天就变了,但是直到现在,还是久阴未雨,让人的心阴翳烦闷的厉害,连倩妮门前小花圃里的花草都失去了往日的色彩,变得蔫了吧唧的。

  我隔壁那哥们的女朋友中午过来了,也不知他憋了多久,反正也不管大白天的两个人就立即关上门辛辛苦苦的操练起来,一会“啊啊啊”一会“哎哎哎”一会儿“oh yeah oh yeah”的,感情还学过英语。我和他的房子就一墙之隔,隔屋激烈的战斗整得我实在是看不进书,比如看生物有关XY染色体的题目时,脑海里立即浮现出那事,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我跑过去“咣咣”敲门,里面立即销声匿迹了,我得意洋洋得回去,但还没坐下那边又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如此几次后,我深深地为他们那种锲而不舍的精神所感动,于是就放弃了骚扰行为,苦了我一人,幸福两个人,二大于一,奉献。

  不过过了会,那哥们完事后,穿着个大裤衩嘴里叼根烟过来兴师问罪了,他有些结巴:我…我说,刚…刚才是不是你。。你。。你敲门,你啥。。啥。。啥意思?



  我很无奈的说:“哥哥,我有啥办法,你看我也是血气方刚的,可马上就要高考了,是吧?”

  “喔,要高考了,不早。。早。。早点说,不。。不好意思,你学习吧。”说完扭头就走。

  我立马乐了,这高考还真的好使,谁都不敢惹,本来以为和这哥哥还要有一番文攻武斗呢。

  不过想想也是,一到高考,国家的一切工作全部让路一路绿灯,高考有啥用,选拔培育人才,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人才。百年大计,人才为本,谁要坏了大事,准背上上损害国家利益的弥天大罪,这就是高考的战略地位。

  因此为了这个崇高而神圣的目的,为了不辜负那哥哥和姐姐的牺牲,我决定奋发图强,埋头苦干。

  傍晚,我听见对面有门开的声音,应该是倩妮吧,这段时间她总在这个点回来,一个女孩,一上就是一天班,真不知爱惜自己,难道不知红颜虽好但易老啊。

  算了,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我转过头,面前眼及之处,皆是被我蹂躏的皱了吧唧的参考书和把我蹂躏的皱了吧唧的试卷,还有积了一层灰尘的窗台,奶奶的我连烦躁的力气都欠奉。我放下手中的笔,刚才紧握了半天也没在那道题下的空白处写出一个字,真他妈操蛋,我长吁了一口气,颓然得靠在椅子上,闭上双眼,陷入无边的黑暗中,让思绪向四周飘散。

  以前看武侠小说,有些醉心于武功的狂人们,不但绝情与他人,而且绝情于自己,最常用的方法是刺瞎自己的双目,据说这样可以让自己的心智更坚决绝坚毅,而感觉也会更加灵敏,用心眼去与组成这个世界的元素交流。要说以前我对这种说法是抱着好笑的态度的话,这会儿我信了,因为我可以清晰的听见外面发生的一切,好像一切就发生在我面前一样:有轻微的“簌簌”的声音,倩妮正在换拖鞋;厨房里又传来“嘶嘶”的声音,水开了;倩妮慌里慌张的跑出来,打开厨房的门,提着水壶往暖瓶里灌水。然后倩妮的脚步声音越来越近,近到我甚至可以听见她的心跳,一种非常美妙的感觉,甚至让我忽略了为什么我一直把所有的心都放在倩妮身上。

  “喂,陆寒,你那还有开水吗?”倩妮敲了敲我的房门,轻轻地说道。

  我没过去开门,也没理会她,只是伸手颠了颠水瓶,一口水都没了。但我没有说话,没什么理由,就是不愿意说话。

  倩妮敲了半天们也没听见我说话,就回去了,我想她肯定会在心里嘀咕,这孩子今天怎么怪怪的。

  不过最后,我还是拎着水瓶站起来,因为我知道没有水喝我会渴,渴了就更不爽了。

  我走到厨房里,倩妮正在给炉子换煤球,厨房本就很狭小,我只能站在门口看着她忙活着。倩妮今天穿得很随意,长长卷卷的头发被扎成两束垂在胸前,一脸的恬静,嘴角微微上翘,像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一样。

  倩妮听见声响,抬起头微微笑,温柔而淡然,那笑容好熟悉,似乎看到了桑的影子。

  “喂,你等一会好吗?”倩妮轻轻说道。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突然感到很难过,我又想起了桑姐,想起了我曾拥有过的幸福,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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