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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咒独尊-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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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个锦盒装的,是一个叫做“宿醉”的意境。由于霍七郎的催促,巫马夕只是略看了一眼便忽略过去了。

    在接下来的区域,摆放着七盏炉鼎,色泽紫红,造型或灵秀、或古朴、或端庄、或繁复,风格各异却又各具奇趣。

    这些炉鼎的炉耳上都挂有一块玉牌,巫马夕仔细看时,却是对这炉中之物的说明,分别写的是:霜饮、牧神之缰、招蜂引蝶、境祖恩慈、月镜、鬼锁、招魂歌。

    其中,牧神之缰、月镜以及招魂歌三个炉鼎中,还在飘散出淡淡的波动,像是缕缕轻烟,而其余四炉,却如一坛死水,毫无动静。

    招魂歌,这就是凌时乐指望着救命的东西?

    巫马夕将招魂歌的炉鼎取出,仔细观察。

    这是丹药吗?

    巫马夕有些疑惑,他从未没听说过这几种丹药的名字,而且,炉中不时有意境的波动传出来,这似乎不是丹药应该具有的特性。

    将炉盖打开,只见从炉子里边飘出来一团淡青色的光影,如蝴蝶一般在炉口盘旋,发出温润而柔和的波动。

    这好像是个意境。

    虽然这东西的组成很奇怪,与平常所见的意境大相径亭,但是巫马夕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他探出意枝,轻轻接触这团光影,只见光影在意枝的驱使之下缓缓游动。

    “这是吗?这就是那个东西吗?”霍七郎欣喜异常,笨拙地对着巫马夕磕头。

    巫马夕心念一动,这团光影便落在了凌时乐头顶,从她微蹙着的眉心缓缓沁入,不多时便消失不见。凌时乐苍白的面庞似乎泛起了一层光泽,微皱的眉心渐渐舒缓开来。

    “乐乐,乐乐”霍七郎跪在凌时乐身前,手足无措地喃喃叫着。

    巫马夕盯着凌时乐的脸看,那张脸正在逐渐变得红润,以一种缓慢却又清晰可察的速度。

    这种神奇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啊?

    若是两年前有招魂歌,自己的人生会不会有什么不同呢?

    巫马夕长长地吸了一口早晨清凉的空气,抬起疲惫的双眼,看着东方的天空,眼眶突然变得湿润。

    太阳终于跃出了地平线,将整片天地映得一片通红,在泪光中看去,像是跳跃的火焰。

    凌时乐沉睡在这清晨的图画中,安静得像个处子。当清晨第一缕阳光越过断垣照在她的脸上时,她好看的睫毛微微动了动,随即睁开了一条细缝。

    霍七郎喜极而泣,豆大的泪珠溢眶而出。

    凌时乐迷茫的眼神很快变得清明,随即变得凌厉,在那毒针般的目光落处,就见霍七郎落在空中的泪珠突然凝结,变成锐利冰棱。在阳光下,冰棱的七彩光芒一闪即逝,等到巫马夕回过头时,那枚冰棱已经刺穿了霍七郎的眼球,射入了脑海深处。

第137章 血王() 
137

    霍七郎立即便陷入了死亡,连欣喜的表情都来不及变换。

    他的身躯开始缓缓歪倒,却又在瞬间恢复活力,右手迅速探至颈脖后边,抓住扣在自己脖子上的封境环,野蛮而疯狂地扯了下来,连皮带血,恶狠狠地扣在凌时乐脖子上。

    完成了这些动作之后,霍七郎缓缓站了起来,满脸木然地向后退了数步,背靠着断垣,破碎的双眼看着凌时乐的方向,倚着断垣缓缓倒下。

    凌时乐脸色苍白地看着他的动作,鲜红的血液顺着雪白的颈脖滑落下来。

    她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似乎想要冷笑,可是眼泪却突然滑落下来了。

    金色的阳光洒在她纤瘦的背上,显得越发柔弱,悲伤的哭泣声伴随着早晨清脆的虫鸣,丝丝缕缕地传入耳中。

    巫马夕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她。

    片刻之后,哭声变成了低沉的抽噎,凌时乐略显疲惫的声音在抽噎的间隙中响起:“你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我还要为你哭?”

    巫马夕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从象戒里边取出一副手铐,扔在凌时乐前边。

    凌时乐一言不发,默默地拾起手铐,铐在自己那双纤瘦的手腕上,一边铐一边轻轻地道:“最毒妇人心?是不是?”

    “你们的事与我无关,之所以救你,是因为你知道月镯。”巫马夕虽然说着无关,却有一股莫名的愤怒萦绕在心头,这感觉并不太清晰,却实实在在地存在着,就像是西边天空隐约残存的红月痕迹。

    “有水吗?”凌时乐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纵使是被铁铐铐着,她的动作仍然温柔而协调。

    巫马夕从象戒中取出一个水壶扔在她面前。

    凌时乐拾起轻轻饮了一口,随后弯起左掌,倒了些水在掌心。掌中的清水反射着太阳的光芒,顺着指缝缓缓流逝,滴在沙质的地面上,很快便渗了进去。

    她的眼神变得有几分茫然,似乎陷入了回忆:“我出生在一个小岛上,岛上只有不到千人,没有人会意境,全靠捕鱼为生,活得跟动物没什么两样。八岁那年,两个境修岛东南的海面上决斗,将岛屿打沉了,岛上近千居民全被海洋吞没了。我抱着木板,在海上漂流了两天,最后被血祭的一个境修救下,把我带回了血祭岛,收我做了养女,所以我才有了凌时乐这个名字。”

    “我对你的身世不感兴趣。”巫马夕声音冷漠地打断。

    凌时乐并不理会巫马夕的话,继续缓缓地说道:“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霍七郎出现在我的生活中的。他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是在十五岁义父过世之后。那段时间我很悲伤,很孤独,一直在身边陪着我的,就是这个大我四岁的师兄。之后,我们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恋人,我原以为这辈子就是他的人了,纵然他在岛上混得再不如意,我也从没想过要离开他,因为我觉得他是爱我的,那时候傻,觉得这样就足够了。没想到,两年之后,竟是他把我给抛弃了,就在我们谈婚论嫁的时候。”

    “我是岛上第一美女,多少年轻辈的优秀弟子追在我身后,可是他是谁,一个连门派年赛都不敢参加的窝囊废,居然把我给抛弃了,还说什么是为了我的幸福。”凌时乐微抬起头看着东方的天空,她的脸上有一丝自嘲的笑容,泪光在眼眶中聚集,“你知道吗,我原本是真相信了他的鬼话,以为他真是为了我的幸福,感动得哭了好几天,后来才知道,这个王八蛋,居然是把我卖给计修文,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头,老得头发都快掉光了,只能用手指折磨女人的老变态。”

    “说月镯。”巫马夕心里有些堵,冷冷地打断了凌时乐的话。

    “你不让说计修文,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凌时乐看着巫马夕,表情有些促狭,很快神情重又黯淡下去,沉默了片刻,声音无力地道,“月镯的消息,全是从计修文那里听到的。”

    巫马夕冷哼一声,不再说话,站起身来,在四周布置阵引。

    凌时乐微转俏首看着巫马夕,她的坐姿很端正,只是从那削肩蜂腰的弧线中,却流露出无限的风流味道,像是一朵沐在阳光之中的山茶花,淡淡地问道:“你是查氏的人吧?”

    巫马夕将最后一块赤灵玉摆放好,回过头来,冷冷盯着凌时乐不说话。

    凌时乐微微一笑,道:“你知不知道查氏和血祭有很深的渊源?”

    “听说过,血祭出海之前,查祖师曾经对血祭施过援手。”巫马夕盯着凌时乐,“就凭这个,你又如何确定我就是查氏的人?”

    凌时乐轻抿了一口水,道:“当年血祭出海的时候,有一位长老为了报恩,留在了大陆。这位前辈后来参与了巫咒西迁之战,最后身陨在乱境原。”

    巫马夕略为思索,道:“你说的这人,就是‘血王’吗?”

    凌时乐微微笑道:“这位前辈叫做关敛余,是血祭硕果仅存的宗师,这样的人物,注定要在大陆上留下赫赫威名。”

    “据说这位宗师,曾经截杀过大恩人查徙候的信使。”

    凌时乐笑得花枝乱颤,促狭地看着巫马夕,道:“还真有把传奇当历史看的傻子啊!”

    巫马夕冷哼一声,并不太相信她的洗白。

    历史上关于血王关敛余的记载并不多,仅有西行记中的描写略为详细一些。当时查徙候本有机会避过简霜城的锋芒,绕道进入西南,只是信使突然被截杀,指挥不畅之下,后队被简霜城的大部队咬上,不得不与简霜城在乱境原死战。

    可以说,巫咒西迁之所以打得这么惨,与血王的这次截杀有很大的关系。从这个角度来说,恩将仇报的血王,可以说是猪狗不如。但是,简霜城之所以陨落,好像也离不开他的推波助澜,从这方面来说,这畜生的报仇可以说是非常成功。

    由于西迁之战打得太惨,导致巫咒进入西南的初期,境况极为窘迫,甚至连当时查氏的领袖文太一,为了立足,都不得不委身,做了苗冥的女婿。许多年后,壮大之后的查氏击败苗冥,将苗冥残部赶入了茫茫曲青,文太一的夫人自缢而死,而文太一也从此避世隐居。

    从道德上来说,文太一几乎是一个完人,唯独这件事,是他几辈子都抹不掉的污点。

    巫马夕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别人的心肠,自然是认定了关敛余的猪狗不如,他冷哼一声,并不辩驳,转过话题问道:“就算如此,你又怎么认定我就是查氏的人呢?”

    “血王前辈死前,曾经向血祭本部发过漂流引讯。二百年后,这条引讯被血祭收到,并记录在门史之中。托计修文那死鬼的福,我在年前看到过这条记载,记载中提到,血王前辈临死之前,将遗物托付给了查徙候前辈。这些遗物之中有一个非常神奇的意境,根据描述,与你刚才所用的意境,非常相似。”

    “与我的意境相似?赶尸咒?”在凌时乐的面前,他使用过的意境,仅有刚刚操控霍七郎所使用的赶尸咒,巫马夕的眼神开始变得凝重,“这个意境,到底是什么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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