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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劫-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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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们到达茗韵阁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张永康面色稍显凝重,他压低了声音,告诉我到了包厢后不要乱说话。我又是将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一样,但是这次,辫梢没有乱飞。因为我伸出手一把逮住了它们。
还没到包厢门口,就听里面传来一阵欢笑声,这下不止是我,就连张永康的脸上也是一派的不解之色。
我们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着,此时此刻,我就觉得我好像是一个偷偷摸摸的贼。这样的感觉让我总是忍不住的想笑。
张永康敲了敲门,便有人上前为我们将门打开,屋子里并没有我们在路上所设想的那般剑拔弩张,暗流涌动,反而是一副其乐融融,轻松自在的情景。
我像那个时候我和张永康都像是俩个傻子,愣愣的站在那里。
郑北辰颀长的身影正迎面对着我们,他站在书桌前,手里握着一支毛笔,在他的面前铺着一张洁白的宣纸,他听到动静,只是抬眸扫了我们一眼,淡淡道了句;“进来吧。”接着又低下头,在那张纸上开始写了起来。
我和张永康默不出声,走了进去,我虽然不知道郑北辰究竟写的是什么字,但是我还是看的津津有味,因为他握着毛笔写字的时候,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分明就是一位风流佳公子。就好像是我平日里总是唱的那些才子佳人的戏,他要是张生,我想我就一定是崔莺莺。
没过多久,他便写好了一阕大字,张永康瞧着,却低语了起来;“军长,您的落款写错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郑北辰在大字的落款处,本要写郑北辰手墨五个大字,可他却偏偏写成了郑北辰手黑。墨字下面的那一个土字,却是不见了踪迹。


 番外之淡淡衫儿薄薄罗,轻颦双黛螺(陶黛龄番外终篇)

“郑军长,您这是什么意思?墨的下面怎么少了一个土字?”一位身穿西装的男子接过那阙字,面上的神色却是变了变,向着郑北辰问道。
郑北辰看着他,那一双乌黑的眸子却是散发着淡淡的凌厉之色,他微微笑了笑,开口道;“这阙字是送给扶桑人的,你告诉他们,我的意思很明显,不过是寸土不让罢了。”
“你………”那个男子似是气极,接着冷笑道;“你可不要忘了,咱们可是与冯大帅说好了的。”
郑北辰亦是微微一哂,却也不再理会。
一个身穿东洋和服的男子踩着木屐走了过来,嘴唇上的人中地方上留着一抹小胡子,看着就让人从心里生厌。他走到那西装男子身边,用着我听不懂的话语,低低的问了一句。
西装男子面色恭敬,叽里咕噜的向着那身穿和服的男子卑躬屈膝的说了起来,最终,那和服男子用那双冷如匕首般的眼睛看了郑北辰一眼,二话不说,便领着众人拂袖而去。
一时间,原本热闹不已的包厢,只留下了我们三人。
“大哥,咱们就这样与扶桑正面起了冲突,若是传到大帅的耳里,怕是”张永康的眼底,是浓浓的忧色。
“无妨,若等洛城的铁路干线落到了扶桑手里,那才真是无力回天了。”他燃起一支烟,面上依然是十分从容的神色。
我望着他,却觉得他的眼底,放佛隐藏了太多太多的心事。。。。
也许就在那一刻,哪怕是让我为他赴汤蹈火,我也心甘情愿。
或许是老天爷听到了我的心愿,我在之后的许多年里,果然是为他赴汤蹈火,就差没有万死不辞了。可是我知道,这是我甘愿的,无论我为他做什么,都是甘之如饴。
————————————
三年后。
我穿了一件乔其纱的贴身旗袍,款款的下了车,向着别墅走去。有戎装的侍从见了我,便是“啪”的一个敬礼,因为郑北辰的原因,他们总是很尊重我。
“军长在书房?”我问道。
“陶小姐,军长在卧室。”那侍从脸上划过一丝尴尬,恭声禀道。
我心下了然,便知道定是那蕴宜阁的花魁挽香在里面了。
我没有在说话,只向着卧室的方向一路走去。而那些侍从,自然是不敢阻拦我的。
走廊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屋里很安静,我的落足极轻,每迈出一步,都要屏息静气,再极慢极慢的放下。
这一年,我已经十九岁了。我依然是一个戏子,只不过不同于往日的是,我如今已经红透了大江南北,我自己都没有想过,我居然会有一天,成为当世名伶。
“梨园陶,胜冬皇。”的谚语也不知是谁编出来的,竟然会成了老百姓们口耳相传的话语。
而郑北辰,也不再是冯正阳手下的一个区区军官,他在三年前冯大帅的寿宴上令人猝不及防的发动了军变,手中军权大揽,与冯正阳划地而治,如今坊间甚至纷纷开始谣传,人人皆道他一统东北的日子,已经是指日可待。
成为东北诸省的司令,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其实对我来说,我从未在乎过他会不会成为东北之王,无论他会是东北司令也好,还是一个无名小卒也好,在我心里,他还是他。我只知道,我喜欢他。
终于走到了卧室的门口,我吸了口气,脸颊却是滚烫,我伸出手,在房门上轻轻的叩了叩。
“吱呀”一声,便有人将门打开,我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穿了一件淡青色织锦旗袍,素净的一张脸蛋上只涂了一层薄薄的脂粉,却依然眉不点而漆,唇不点而红,好一个美貌的佳人。
我心里的妒火蹭蹭蹭的燃了起来。
我知道,他的身边不可能没有女人,可我还是忍不住的嫉妒,还有,抑制不住的心痛。
我越过她,直接走进了卧室。然后,我便看到了我心心念念的男人,郑北辰。
他只穿了一件衬衫,随意的配着一条西裤,却显得十分的洒脱。他站在窗前,抽着一支烟,看到我走进来,脸上却也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讶异之色,只是向着我点了点头,指着沙发道了句;“坐吧。”
接着,便有女子柔媚的声音响起;“军长,挽香便先回去了。”
那声音,简直比我的还要甜糯,令人一听,骨头都要酥了。不过不得不说,这个女人也实在是有眼色,也许,这也是她能够留在郑北辰身边的原因之一。
我坐在那里,眼角却是狠狠地瞥了她一眼。
郑北辰颔首;“让司机送你。”
挽香应了一声,向他福了福身子,随后又转向我,笑着道了一句;“陶小姐,挽香便先告辞了。”
我坐在那里,眼皮抬都没抬,只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她倒真是个好脾气,居然一点也不生气,依然是笑的温温柔柔,扭动着那小腰走了出去。
郑北辰在我对面坐了下来,看着我便是一笑道;“你这个脾气,还是这样。”
他看我的眼神,与三年前并没有丝毫的不同,只不过,随着岁月的沉淀,多了一些的暖意。
“怎么,军长是心疼了不成?那好啊,下次和挽香姑娘说一下,让她也给黛龄甩一次脸子,正好我们俩不相欠。”我微笑起来,脆生生的言道。
他淡淡一笑,将手中的烟卷掐灭,看着我的眼睛,言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我心里一凉,难道没有事就不能找你吗?这句话却咽在了心里,并没有说出来。沉默片刻,我才开了口;“薛督军要娶我做七姨太,黛龄是来求军长救命的。”
我看着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里却是忐忑难安,终于,他望着我温声言道;“你放心,若你不愿意,没有人可以逼你。”
有他这句话,我便是可以放心了。
我看着他英挺的眉眼,故作无意般问道;“有军长这句话,黛龄可算是能够松了口气了。不过军长如今年纪也不算小了,倒不知道什么时候娶亲呢?”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他看着我的眼神,依然如同看着一个孩子。
我已经十九岁了,我不想再等下去。来的路上,我便已经下了决心,我要和他说清楚。
“郑北辰,”这是我第一次唤他的名字,我从没想过,这也是我这一生,唯一的一次。
“你心里,有喜欢的女人吗?”我豁出去了。我想那一刻,我的眼睛里有着一股视死如归般的坦然。
他不以为忤,乌黑的眼瞳迎上我的视线,却是摇了摇头。
“你都已经二十六岁了,居然没有喜欢的女人?”我不相信,或者说,我不愿相信。这三年,我总是存了一丝丝的痴心妄想,希冀着,我心底的那个男人,也许会有一丝丝的喜欢我。
不是爱,只是喜欢。
我只要一丝丝,一丝丝就够了。
他笑了,我怒了。
“像我这样的人,哪有功夫谈情说爱?”他的语气,云淡风轻。似是再说着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那刚才那个挽香姑娘呢,你也不喜欢?”我打破沙锅问到底。多年后,每当我回想起来,也不明白当年的勇气究竟从何而来。
可我从不后悔,死,也要死个明白。
“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他一声轻笑,又是燃起了一支烟。
我很想问一句,那我呢?你可有一丝丝的,喜欢我呢?
也许是仅有的矜持,令我没有将这句话问出口,我只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随口道了句;“那军长这辈子,难道是要打光棍不成?”
他一怔,继而笑了起来,他只说了一句话,却让我的心刹那间凉透了。
他说,黛龄,你放心,若有一天我成婚,自是不会少了你的那杯喜酒。
一语成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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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十年,最后的结局,是我独走他乡。
我曾说过,中国是我爱的男人誓死守护的地方,除了这里,我哪里也不会去。
可我终究是食言了。
当我看着他,用那样一种令人心醉的目光去看着他的新娘的时候,我就明白,国内我已经是待不下去了。
我曾眼睁睁的,看着他与她一步步的相识,相知,相许,可我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也许时间真是个好东西,它磨光了我身上所有的棱角,让我变得越来越处变不惊。那一句句似是嘲讽的话从我的唇中逸出,殊不知,我嘲笑的不是他,句句全是自己。
我在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身上,倾注了我这一生,所能倾注的所有岁月。
我曾以为,他自始至终不爱我,是因为当年遇见他的时候,我还太小。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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