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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每当午休的时候何老师就会自动自发的当肖雅是透明人,不管她也不理她。肖雅不用被逼着睁眼躺在里面傻傻的呆着,也乐得抱着自己宝贝的笑脸娃娃在外头玩积木。何老师那个气啊,天天用眼睛瞪着这个不知道是傻还是呆,又或是天生不敏感的小女孩,越瞪自己越气。
第四天时何老师终于找了个机会,趁肖雅跟着阿姨去厕所时拿起她不小心忘在桌面上的笑脸娃娃,当成是肖雅一样狠狠的戳着。
小肖雅本来大咧咧的往自己身上擦着刚洗过的手,走回课室就发现何老师拿着她的娃娃恶狠狠又呲着嘴咬着牙在蹂躏。她小小的身子可是有着不成正比的怒气,瞬间都爆发出来,谁也不能欺负她的娃娃!
狠狠地扑过去“啊呜”一口咬在何老师的腿上。
于是,肖万山赶到幼儿园时,看到的就是衣着凌乱、头发像鸟窝的肖雅和衣着算正常可是头发同样凌乱,身上数条血痕几口牙印哭哭啼啼的何老师。
按理说大人和小孩子打架,输的应该是小孩。
可是何老师哪敢下狠手真的和肖雅打起来,只是撕扯扭着让她离开自己和想控制住她小小的四肢让她受困而已。偶尔吃痛起来,也是暗暗的拿手指去掐和扭着小肖雅不显眼的腿窝、肘窝,那样比较不容易看得出来。
肖雅可就没有这么多的顾忌,拳打脚踢指甲掐牙咬抓衣服扯头发样样来,所以看上去何老师比她惨多了,她自己手肘大腿屁股也痛可是小小年纪就已经懂得不在敌人面前示弱,不管再痛也瞪大眼睛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所以表面上看上去,好像是她的确十分顽劣。
肖万山又是不动声色的听完那个哭哭啼啼的女老师的控诉,沉吟中的他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陪同着的园长和军区后勤的曾指导员心里可是慌了,老司令这模样也不知道是怪他家孩子还是怪园里,可是那张老黑脸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之前肖雅入托很是低调全是警卫和七婶去办的,这电话要不是直接打到肖宅告状,又正好被肖万山接到了,实际上谁也不知道肖雅的身份来头。
白白胖胖一脸慈爱的园长决定从小孩子这边着手,她蹲□子问肖雅:“小朋友你疼吗?老师带你去擦擦药好不好?”
“不疼!”小肖雅做了个豪气干云的甩头动作,清清脆脆昂首挺胸十分骄傲的瞥了还在哭的何老师一眼:“你问她疼不疼,她哭好久了。”
这下可把肖万山给逗乐了,好苗子啊好苗子!这女娃娃怎么看怎么像自己年青时的脾气,和一个长自己20好几的大人打个架一没哭二没嚷嚷的,还能保持着这样的傲气!
肖万山这一笑气氛就缓和起来了,身边几个陪着小心的也开始笑了,只有那个没眼色的何老师还在不停的哭。园长看不过去了,赶紧找人把她拉开说是带她去上点药,然后承诺说会给肖雅办个转班。
离开幼儿园时肖雅的眉心一直皱着,牵着肖万山的衣角扯扯:“老头,我不想去幼儿园了。”
“没规矩,叫爷爷!”肖万山可不管之前明明是他自己不许覃婵让女儿叫他爷爷的,而小肖雅在搞不清楚他的身份之下,一直老头老头的喊他,生气时就干脆叫臭老头。
反正之前妈妈和爸爸也是让她管他叫爷爷的,而且哥哥也是这样叫她要随着哥哥,肖雅从善如流:“爷爷,我不要再回来这里。”
“好,不回来。”肖万山回答得也干脆。
肖雅不明白了:“可是你刚才说放完假再让我回来。”
“我骗他们的。”那些人道歉个没完让他心烦,干脆随便找个理由走人。
哦——肖雅懂了,原来骗人是非常好使的。
覃婵回国后肖雅就不再方便继续住在大院里了。
覃婵发现这半年女儿因为一直跟在肖万山身边,玩伴都是大院里的军人子弟而且多半是男孩,个性变得十分的粗野和倔犟。书香世家出身的她担心肖雅的将来,特地请来好几个家教去教肖雅琴棋书画。
肖雅的心都玩野玩散了的,哪里受得了天天被管制和强制教学的生活,天天和覃婵闹着和家教抗争着,不停的想回那个大院里呆着。
覃婵从来不打女儿,如果肖雅实在闹得过份她就当听不见也不理的让自己去闹去,可是决定了的事却很少有变更的。
肖雅还是得乖乖地上课。
于是在小肖雅四岁的人生中,最喜欢肖亚哥哥和大哥哥。
最讨厌的是臭老头(肖万山)和各种家教。
作者有话要说:我四岁时,曾经在公立机关幼儿园呆了两周,从以前通山跑的孩子突然到事事要规矩而且严厉的环境,十分不惯。
所以当时我和逼我午睡和塞我吃芹菜的老师打架了,因为我从小就是一碰芹菜就吐的体质。
当时一向严厉的妈妈被叫来告状,我出乎意料外的没有受罚,这事对我记忆很深。
我妈说放完假送我回去,然后,我再也没有回去过那个地方。
估计是我身上的青青紫紫也蛮严重的。
8
8、章 7 兄妹决裂 。。。
肖雅果然没有再去上幼儿园,因为她的时间已经分配不过来了。
钢琴、芭蕾、书法、画画、启蒙教育一连串的家教拥挤了她的时间,在覃婵所预料不及的是,肖雅跟在肖万山身边那短短半年所开启出来的野蛮,会比自己一直以来教育她成为一个淑女更为根深蒂固。
对学琴的反抗开始在练琴时间用脚指头来弹,一边弹还一边骄傲的喊:“妈妈,你看我多厉害,我会用脚弹《献给爱丽丝》,老师都不会。”
覃婵差点一口气没顺过来,可是她知道对女儿用强的只会导致反效果,只能拥抱着她给予肯定。这样哄了几次终于肖雅愿意为了妈妈偶尔认真的弹下琴,比起那踮起脚尖跳舞来说,拿手指头砸砸钢琴比较不那么痛苦。
在上完书法和画画之后,她又觉得踮起脚尖跳个舞拉个筋什么的,比起拿毛笔和画笔容易多了。
另外她闹着覃婵一定要送她去和肖亚一起上搏击课,哥哥喜欢的事情她也要喜欢。
事实证明,肖雅以后会成为一个好动的家伙,因为她成绩最好的是搏击和舞蹈。
韩蓄要上初中了,随着陆舒同的配合他们两人都远离了军属子弟学校,考进了重点A中。因为离家远两人都住了校,陆舒同不知道是因为成绩太好还是体型太过瘦弱,或是天生一些不那么和善的人就看他不顺眼,很快又惹来了班级甚至是高年级里的混混青睐。
短短一个学期已经不记得是多少次被带到学校男厕所“教训”的陆舒同,终于在一次忍不住呕吐得精光后,冲回宿舍跪在韩蓄的床前呜咽着:“求你!”
剩下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只是哽咽着全身发着抖,混漉漉的身子打着摆子不停的颤抖,在这里除了韩蓄他实在想象不出来还有谁能救得了他。
这时宿舍里没有别人,很奇怪的是只要韩蓄呆在宿舍里其他的人总是不爱在里面呆着,包括睡在韩蓄上铺的陆舒同。整个男生宿舍最洁净的也是这间,因为韩蓄不爱肮脏的环境,所以不用他亲自动手,总会有别的学生自动自发的把这里维持好。
据说整间宿舍里8个小孩,只有陆舒同没有向老师申请过调宿舍,其他8人都曾直接或间接的通过父母向老师表达过想换寝室的要求,只是原因从来没有一个小孩敢直接说出来。
其实陆舒同知道原因,在这个年纪,任哪个孩子半夜醒来发现一个阴测测拿着小刀的人或坐或站在自己身边对自己笑着,总是难免会痛苦的。
就算这个拿着小刀的人是一个长得非常俊美的外国少年,也不会因此而减轻他们的恐惧。
韩蓄从床上慢慢地坐起,缓缓地漾出个让陆舒同更觉得遍体生寒的微笑:“你求,我就会答应,只是任何事情你都要记着是要付出代价的。”
陆舒同弱小的身子继续打着摆,颓然的点了点头。
韩蓄随着瑟瑟缩缩前行的陆舒同来到学校操场上,因为已经是下午放学后两小时那里人很少,只有三个大块头的男孩坐在双杠上流里流气的抽着烟。
韩蓄慢吞吞地走过去,脸上还是径自的微笑着,陆舒同的害怕丝毫影响不了他的心情,那三个男孩子是本校高一的学生,一样是住校生当然也认得这个出色的外国小孩(韩蓄的血统比较偏外国人,不熟的人不一定能看出他算是中、法、英三地混血)。毕竟在一间学校里,外国的小孩不是那么常见的。
三人之间块头最大的少年啐了口吐沫暗自觉得倒霉,为什么他们下手从来不挑这个俊美的外国男孩,就是因为远远地就会感觉他十分的邪气。特别当这个外国少年有时在看着你笑的时候,任何对上他眼光的人都会不自禁的打个颤,这属于动物本能,人类同样也会有一种潜意识的自我保护,这点眼色他们虽然是个混混但肯定是有的。
于是你撞撞我、我撞撞你,三个少年仍然壮起胆用挑衅的眼光看向韩蓄。
陆舒同早已经在那三人眼光看到他时停下了脚步,畏畏缩缩地看着韩蓄仍然用着步伐一致的节奏慢慢地走到三个少年的跟前。
像是很自然的朋友聊天似的,他将手搭在双扛上拍了拍,然后对着那三个少年轻声说了些话。只见瞬间那三人脸色变得惨白、铁青俱有,其中最壮的那个少年挥了挥拳头吼了一句话,隔得太远陆舒同只是隐约听到一个词:“变态!”
话音未落就看到韩蓄的手动了两下,一手格开挥来的拳另一手以秒速压在少年因坐着而叉开的腿间。
他又说了一些话,只听到另外的两个少年一个“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另一个则直接坐不稳摔下了双杠呕吐了起来。陆舒同壮着胆子抖着上前,才看到韩蓄那把从国外捎带回来的,他从不离身的短蝴蝶刀正按压在那个少年的腿间,既锋利又尖薄的刀刃反射着夕阳闪着银色的光,难怪那少年再害怕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