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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爱吃蛤蟆肉-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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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这群孩子呀,才多大年纪,喝起酒来都没个数儿……”
  我没理会他的唠叨,脚下的步子又快了一些。
  到了楼下,刚巧遇见晨跑回来的程匀。他见我神色慌张,拉着我问:“小白,怎么了?”
  “刚才接到电话,慕逆黑酒精过敏现在在Y大附一院,我现在过去看看……”
  “酒精过敏?什么时候发现的?”
  “不知道!他手机落在医院急诊室,值班医生捡到,找到最近的通话记录就给我打了过来……”我说着,声音已经有些哽咽,“程匀,你说会不会是昨晚的酒出了什么问题?”
  他神色复杂地望了我一眼,将毛巾从脖子上拿下来:“你等我一下,我上去拿钥匙,开车送你过去。”
  没容我回答,他就转身跑进了楼里。
  程匀一路飙车赶到Y大附属第一医院,车刚停稳,我就开门冲了下去。边朝急诊大楼跑着,边拨通慕逆黑的手机:“宋医生您好,我现在已经到了医院,我去哪儿找您……”
  “……”
  “好,我知道。我马上过来!谢谢您!”
  来到宋浚崎医生的办公室时,他已经换了便装,正坐在沙发上翻报纸。面前的茶几上放着的黑色iphone4,正是慕逆黑的手机。
  我敲了敲门,走到他面前,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宋医生,我是——”
  “夏小白?”他用手扶了扶鼻梁上架的金边眼镜,抬头看向我。
  五官深邃,目光沉着,竟是个帅哥!
  我愣了一下,点头:“是,我是夏小白。”
  他唇角弯了弯,指着面前的手机说:“喏,你男朋友的,拿去吧!”
  我拿过手机,弯身道了声谢,又问他:“医生,慕逆黑他要不要紧?”
  “死不了。”
  这人说话可真是……不中听!
  我皱了皱眉,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正要离开,忽然又听见他说:“他在服的中药药性极烈,要忌酒、忌辣、忌烟、忌生鲜,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诧异,猛地转头去看他。
  他两手指尖相对,呈塔状放在交叠的膝盖上,似笑非笑地望着我:“看来,真的不知道啊!”
  我犹豫了一下,问他:“您说,慕逆黑他正在服……服中药?”
  “是。接诊时我简单了解了一下他最近的服药情况。说是前几日在云南时被毒蛇伤过,至今一直在服用当地老中医调制的解毒偏方。在服那样烈性的方子,竟然还敢喝酒抽烟吃海鲜,这命是不是不想要了?”
  我听他这样说,大脑一懵,身体一抖,声音登时哽噎了起来:“医生,慕逆黑他、他现在……”
  “放心!给他开了几瓶药水,吊完就没事了。”他望着我,眼里带了一丝笑意,“小姑娘胆儿可真小,真经不起唬!”
  我有些愤怒地望着他。
  “别瞪我呀?我说这话也是想提醒你要多关心一下自己的男朋友。凌晨四点,身上疹子起得跟筛子似的,密密麻麻、千疮百孔,还自己一个人来医院。让他联络家人,他说他女朋友胆儿小,经不起吓。我想,胆儿小还敢让自个男朋友这样玩命儿?……”他将后背靠在沙发上,神情懒散地感叹,“无知者无畏!小姑娘,你该反省反省一下自己了!”
  “宋医生,你又在这开课教育病患家属了?”一个如箫的嗓音在背后响起。
  我转过身,就见一一身白大褂的男医生斜靠在门边儿望着我,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吊着,笑得有些邪气。
  “哪儿啊!我这在提醒人家小姑娘要多关心自己男朋友呢!”那宋医生吊儿郎当地应了一句,对我说,“小姑娘,你男朋友现在应该正在三楼输液室打吊针,快去看看吧!”
  我又致了一遍谢,对靠在门边的医生点了点头,匆匆抬步离开。
  刚一出了门,就听休息室里传来两人的对话:
  “我就说嘛!那小子不肯通知家属,肯定是瞒着自己中毒那事儿!”
  我停下脚步。
  “人家心疼女朋友,愿意瞒着,你管这么宽泛干吗?”
  “我也是‘医者父母心’呀!要不是我好心拨了电话给她,估计这小丫头现在还蒙在鼓里。说起来,我这也算功德一件啊!”
  “宋主任,今早挂急诊的那大爷现在也正自个一人在输液室打吊针,您要不要不顺便也联络一下他的家人?”
  “唉,我说叶流枫,你这话含讥夹讽的什么意思啊!”
  “我能有什么意思呀?宋浚崎,你是外貌协会资深会员的同时,还是一名医生。请你在医院当值时,有点职业道德,不要总对姿容出色的男病人表现出过分的关心……”
  “医生关心病人天经地义,有什么问题啊……”
  想到瑶瑶昨晚那句:“妹子,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这年头,长得稍微有几分姿色的男人,不仅女人觊觎,男人也垂涎!”我默默地仰头望了望天花板:慕逆黑,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也是“男女通吃”型的呢?
  程匀泊好车,打电话来问我的位置。
  我边爬着楼梯,边对他说:“慕逆黑没大碍,也不是酒的问题。你不必担心,先回去吧!”
  他默了默,问:“你还没吃早餐吧?我帮你买了送过来?”
  “不用了,待会我陪他一起吃。”
  他又沉默。
  我咬了咬唇,对着话筒说:“程匀,谢谢你!你今天先回去吧!我想,慕逆黑他应该不大想让你见到他现在的样子。”
  片刻。
  他低声道:“好。”
  来到三楼的输液室,我一眼就望见了他。
  上身换了干净的黑色T恤,□还穿着昨天的那条牛仔裤,脚上是双藏青色的板鞋。那样普通的一身装扮,竟让我在有近百人的输液室里,一眼锁定他。
  我攥紧手中的手机,放轻步子,走近他。
  他左手背上插着针,手臂老老实实地放在椅子的扶手上。膝盖上搭着一叠报纸,右手攥着页边,正垂着眼睫细细读着。
  我望着他,微微扬了扬唇:此时此地此状况,他坐在那里,不仅不显狼狈,那姿态里竟还透着几分安之若素的闲雅。那样“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的淡定从容,倒让我无形中做了一回被“一屁打过江”的夏东坡。
  “爷,您可真是个随遇而安的主儿!这会儿,竟还有闲情逸致看这八卦小报!”
  他的手指僵了僵,抬头看向我。
  讶异的神色一闪而过,眼中慢慢注入一丝笑,他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将手机递给他:“喏!急诊室那位宋医生捡了您的手机,给我打电话让我到这儿来失物招领。”
  “竟真是落在那儿了。”
  他放下报纸报纸,将手伸过来。握住手机的同时,也握住了我的手:“来,坐过来。”
  我在他右边的输液位上坐下,将他打量一番,皱着眉问他:“哪过敏了?让我看看!”
  “就是起了些红疹,现在已经消了。”笑了笑,他又说:“小病,你别放心上。”
  我心中一酸,瘪着嘴道:“谁挂心上了?我就担心你在我地盘出了事,回去我不好跟全校师生交代。你要不是喝我们X市的酒过得敏,我才懒得管你呢!”
  他知道我口是心非,只咧嘴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靠近了,才发现他此时唇色苍白,脸色晦暗,眼中充满了红血色,眉宇间尽是疲惫。仅几个小时不见,他竟憔悴成这个模样!
  明明还在喝那中药,却告诉我已经没事。明明要忌酒、忌烟、忌生鲜,却还在宴席上觥筹交错,言笑晏晏。明明独自一人在医院打吊针很凄凉,却坚持不肯告诉我……
  慕逆黑,你这样的一个100分男友摆我面前,我就是一仙女,也要动凡心了!
  “小姑娘,你该反省反省一下自己了!”
  想到宋医生的那番话,我心口一片萧瑟:我这个女朋友,连60分都拿不到吧?
  “想什么呢?”
  他用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笑得温柔。
  我抬手抓住他的手指,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笑着问他:“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不用,这药水差不多还有两刻钟就吊完了。到时,我们一起出去吃早餐。”
  “好。”我弯下眼角,对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又问他:“你困不困?要不要先睡会儿?”
  “不用,这样坐着也睡不着。”
  我坐直了腰杆,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对他笑:“这儿可以借给你靠!”
  他望着我的肩膀,眼中的水光软了软。
  半晌后,才慢悠悠地开口说:“夏小白,这话应该由男人来说。你这样,叫我情何以堪?”
  我小眼一翻:“叫你靠你就靠,别磨磨叽叽的,跟个娘们儿似的!”
  他嘴角一咧,身子倾了倾,将头慢慢靠在我肩上。
  他的头发黑且硬,扎着我脖间的皮肤,痒痒的,有些微痛。仿佛我此时心上的感觉。
  “夏小白。”他叫我,热气熨贴着我的皮肤,温温的。
  “恩?”
  “以后多吃点。”
  “啊?”
  他的头动了动,低低地说:“你太瘦了,肩膀枕起来硌人。”
  我垂眼去看他,只看到他挺隽的鼻和微翘的唇。
  以前,似乎也有人对我说过类似的话。
  在黄昏的画室,我们背对背坐在地上,每人膝盖上靠着一本速写本,低着头勾勾画画。
  我正专注地用铅笔勾出墙角那只旧画包的轮廓,他突然叫我:“夏小白。”
  我低着头,手下的动作没有停:“恩?”
  “以后别再剩饭了。”
  我侧过头:“啊?”
  “你背上都是骨头,靠着一点都不舒服,硌人。”
  我愣了一会,低声嘟囔一句:“你的也硌人。”
  他笑了笑,转头问我:“怎么?学会跟师父顶嘴了?”
  我没说话,拿起橡皮蹭蹭地擦着。心里却在嘀咕:你这师父也管得太宽泛了吧?又不是我爸,凭什么管我剩不剩饭、身上有几两肉啊?
  “别擦了,让我看看画的怎么样。”
  话没说完,他就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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