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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风气与皇室一脉相承,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真是如此。
“这人是谁啊?”怀柔好奇问道。
天司替江沐雪回答了这个问题,“镇南王,梵钰。”
江沐雪点头,“与我母亲同一辈的姐妹,只是与皇族嫡脉离的有些远。”
怀柔忽而指着下面,“瞧,马车里那几个公子长的真不错。”
江沐雪打眼一瞧,直摇头,“他们不是镇南王的儿子。依本宫猜测,要么是与镇南王沾亲带故的旁支,要么,是镇南王为了女皇陛下这次寿诞专门收养调教的男侍。”
“公主,您怎么知道?”怀柔不相信问道。
“这还不简单,看看别的藩王儿子什么样,再看看镇南王这些所谓的儿子们,一对比不就知了?镇南王可是有名的严母,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教出举止如此随意轻浮的儿子?”
看来,镇南王并不打算把亲儿子拿出来,只好用这些假儿子代替。
后面这句江沐雪没说,但是在场除了怀柔之外,谁都能想到。
随着马车队伍增多,大街上五颜六色的,让人眼花缭乱,怀柔兴致勃勃,对其评头论足。
江沐雪看了个大概,心里暗笑,果然与前世一样,这些藩王、封疆大吏们谁也不肯把儿子贡献出来。
哪怕梵铃女皇打的旗号是为梵月公主选驸马,而不是为了一己私欲。
如今朝政涣散,女皇行事荒唐,谁知道她们把儿子拿出来是给公主还是给女皇?
若是到时候儿子不知不觉被密下,她们哭都没地儿。
从另外一方面也可以看出,她们对梵铃女皇的失望。
“公主快看,这人是谁?那么年轻就做了藩王!”
怀柔唯恐看不清,整个身子都快伸到窗户外面了。
为了安全,江沐雪拽他一拽,这才朝底下望去。
“是岳王扶黎,别看岳王是异姓王,可是已经相传十九代,比我们梵凰女皇传承还要频繁。第一任岳王曾经跟随我们梵凰先祖打天下,这种荣誉是至高无上的,也难怪,岳王乃众王之首,如今的皇室藩王都不可比。”
这番话,出自天司之口。
自打那晚江沐雪信了他的天卦后,他就时不时的在江沐雪面前卖弄,仿佛一次又一次的证实自己不是徒有虚表。
唯恐江沐雪不信他。
“天司说的很对。不过,扶黎今年应该四十多,比我母亲还要大几岁,可不年轻。”
江沐雪的话让怀柔倍感吃惊,“天哪”他张着嘴,许久才道:“怎么保养的?”
那一刻,江沐雪想把怀柔从楼上踹下去。
她实在受不了一个大男人从早到晚不是花花草草就是胭脂水粉。
虽然,这不是怀柔的错,生于这样一个时代,自小被教坊司收养,长成这样子,情有可原。
“你是最美的,无需保养。”
江沐雪忍着抽搐的心赞了怀柔一句,让某男打消向岳王讨方子的念头。
“奇怪,怎么没有见岳王的小公子扶桑?传言,他美的不可方物,名满岳西。”天司瞧的十分认真,找了两圈,仍没找到。
江沐雪嗤笑一声,起身,“走吧,回府,饿了。”
“公主饿了?”怀柔立刻心疼不已“那,要不咱们在这里吃吧?”
“算了,还是回家,家里自在。”
撂下这句,她准备下楼。
怀柔第一个跟上。
接着是天司。
再是逸尘。
只有墨寒,神色复杂,许久才抬步离开。
“月妹妹!!”
一个声音遥远而洪亮的传来,江沐雪这才走出酒楼门口,顿足。
见到了记忆中最刻骨铭心的女人,梵星。
真是奇怪,她不是驻扎边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想当初,她离开皇城前往边疆驻军,还是自请的。
相比梵月的娇小柔媚,梵星身材高高,又因军人打扮,显得英姿飒爽。
她远远的喊了声“月妹妹”,为的是让江沐雪留步,待她走到江沐雪跟前时很恭敬的行礼道:“梵星拜见嫡公主!”
虽然梵星比梵月大,可是她父亲只是梵铃女皇的侧夫,远远没有梵月父亲身份高贵。
嫡庶有别,不分男女与时空。
只要是在特权社会之下,都是如此。
“大姐快免礼。”江沐雪先是惊讶,而后热情的握住梵星的双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哎呀,我都不知道。”
前世,姐妹二人也没这么亲密,因此,面对江沐雪突如其来的热情,梵星一时不适应。
未完待续。
第370章 神姑(10)()
夕阳西下,远行的车马渐渐远离视线,最后形成个黑点,消失在天边。<;(<[? ]>;。Z。
明月坐在长亭里,任谁劝也不愿离去,天色完全黑下来时,才慢慢动身。
江沐雪以为她舍不得段成式,熟料坐在宽敞舒适的马车,她说了这样段话,“妹妹明日陪我起去大慈恩寺上香吧,有段日子没去了。烧香拜佛之事,有诚则灵。”
江沐雪问她许什么愿,她却道:“自然是来世投胎之事。今生是没用了,我只寄求来生,可以给我个男儿身。”
原来不止鱼玄机有这样的想法。
江沐雪感叹路。
没有人喧闹的日子,姐妹二人合理安排作息,倒过的惬意。
江沐雪手里有了钱,买了大摞书籍,五花门,什么都有。
孙妈妈看了直夸,什么才女,诗童之类的,夸赞个不停。
江沐雪暗笑,她买那么多书,纯属遮人耳目,真正的目的其实是想挣钱。
如何挣?
跟着乱七糟的书籍学些小食、玩意儿,然后再以月满楼的名义往外售卖。
比如些糕点、花茶、果酒之类。
其实这些东西她肚里的存货要多少有多少,只是凭空拿出来非常不合理,只有借助那些书籍遮人耳目,顺便再搭上鱼玄机聪慧的大脑。
经过花魁比赛事,孙妈妈越看江沐雪,开始江沐雪提出要改善楼里的些茶水、小食的时候,孙妈妈只是秉着陪“女儿”玩乐的心思答应的。
又觉得孩子小,自恃傲物,读了两本书便以为能做出美味佳肴来。
殊不知想在“厨艺”二字做章,也需天赋。
但是当江沐雪把做的第份水晶糕呈上去,孙妈妈只吃口便震惊不已。
通篇的心思只剩下个,她真是捡到宝了。
自此,无论江沐雪要做什么,她都答应,并在人力、物力上给以支持。
明月、碧玉等人闲着没事,也来帮忙,于是,小半年的时日,几个女人过的比世家小姐还惬意。
临冬时,江沐雪把积攒的银钱数了又数,已经有千两。
有这些银子傍身,江沐雪多少松口气。
不过,人怕出名猪怕壮。
江沐雪不同明月,明月好歹有头牌的名衔,曾帮孙妈妈挣过大钱,谁也不敢惹。
而江沐雪呢?个刚满十二岁的臭丫头,赚的流油也不知道和楼里的姐妹们分分,只味的讨好孙妈妈。
哼!真是不识好歹!
于是,在江沐雪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被人列为头号“整治”对象。
芙蓉有相好,叫徐友昌,属长安城内有名的纨绔子弟,徐家在长安有些权势。这段时日,芙蓉想了很多花招,把这位大名鼎鼎的徐公子伺候的舒舒服服。
日子久了,芙蓉胆子也大起,把心不满说了。
“告状”嘛,自然造谣生事,说的自己委屈万分,别人无是处。
徐友昌听,心里盘算起来,正愁着没理由会会那花魁明月呢。
当日,若不是段成式出的钱比他多,此时包养明月的本该是他!
听说那鱼幼薇是明月的结拜姐妹,又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这下好……
于是徐友昌对哭的梨花带雨的芙蓉安慰、摩挲番,连声答应要为她出气。
芙蓉听目的达到,连忙转悲为喜。
天,江沐雪正在房里专心研究梅花酒的配比,突然门外阵嘈杂,会儿,只听个醉醺醺的男人道:“这都什么货色?爷我个不要!”
孙妈妈赔笑声传来,“徐大爷莫气,您不喜欢奴家再给您传唤嘛!”
“孙妈妈,你也,别瞎忙乎,告你,爷我谁都不要,就要,明月身边的那小丫头!”
孙妈妈听他要江沐雪,心里气愤,面上又不能作,只装作听不懂似的笑道:“哎呀,徐爷的口味儿真独特,碧玉那丫头要姿色没姿色,要身板儿没身板儿,您喜欢什么?还是老奴帮您挑选,哦,芙蓉就不错,这段日子您不是常常点名芙蓉相陪么?”
说着要喊芙蓉。
徐友昌借着“酒疯”怒骂不已,并直接点名要鱼幼薇,剩下的谁也不成。
孙妈妈心里恨的咬牙切齿,可面上却直赔笑,“爷,幼薇那孩子才十二,还没长开呢!小丫头片子,有啥滋味儿?”
“狗东西,你给我住口!爷就喜欢小的,咋地?快快喊来,不然,爷让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徐友昌话说完,他身边的两个五大三粗的小厮还特意往前站了站示威。
没等孙妈妈有所反应,江沐雪走了出来。
孙妈妈直直的朝她使眼色,让她回去。
多多少少,江沐雪心还是有些感动的。
“徐公子让幼薇相陪?不知如何相陪?”江沐雪目光清冷的望向装醉的徐友昌。
角角落落里,不时有别的姑娘朝这边张望。
芙蓉更是张望的紧,还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哎哟,小可怜,模样长的真好……”徐友昌上来就伸手摸脸。
平日只把目光放明月身上,他哪注意过这小丫头,现在无论仔细还是乍眼瞧,这丫头竟然是个绝品。
徐友昌只觉自己赚了。
只是他的手并未碰到江沐雪,被另只手陡然挡下。
是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