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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魂同人)[棋魂同人]寻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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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院不动,那海东青果然也不动。
  有一家丁道,“这海东青通人性呐,你惹了徐大少爷,小心它记仇。”
  没料到护院不气也不恼,反而露出一分捉摸不透的笑意,“有意思。”
  也不管其他人莫名其妙,他自言自语道,“可既然有你,为什么,那东西还在他身旁?”
作者有话要说:  

  ☆、还珠

  还珠中
  徐光回到屋中,生了一肚子的气,“不就是个家丁!”
  庾亮好笑,那一幕他已在水镜之中看得分明,但既然装睡,自然也不便答话。
  徐光气哼哼地抬起被子钻进庾亮的被窝,待身上暖和起来,才又钻回庾亮怀中,架起他的胳膊往自己身上搂。
  片刻后,徐光察觉庾亮醒了,像是起身去外间倒水。
  彼时徐光已睡得迷迷糊糊,诸事不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徐爸爸就把徐光叫了过去,说是陆大人说了,最近有些不太平,半夜看你在园子里闲逛,说了你几句,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徐光一进门望见笑吟吟站在徐爸爸身边的某护院,心中顿时了然,敢情不是护院,而是官差一枚。
  “陆大人,昨夜冒犯。”徐光在外人面前自然做得礼仪周全,他拱了拱手,又问道,“难道临海县城又起了飞贼?”
  陆定望了一眼徐光爸爸,见他示意无碍,这才开口道,“府上连日来有人失踪,其中曲折,待以后再细细告诉你罢。”
  徐光心想,我家里上百号人呢,逃了几个,也不足为奇,心中腹诽着,随便应付了几句,转身就去上课了。
  刚踏入内院,便见庾亮全身没入池塘中,下身早已化为鱼尾。
  他早就听见徐光的脚步声,也不搭理,合着眼像是在睡。
  徐光笑嘻嘻地靠着他坐下,伸手去捞他的头发玩。
  庾亮这天别了一支木簪,徐光认出那是自己的发簪,无聊地凑上去摸了摸,闲话说,“昨日来的护院,是捕快来着。”
  庾亮闭着眼说,“知道。”
  徐光绕着那一缕漆黑的发丝,道,“害我气了很久,怪没意思的。这年代官府中居然有人肯做事,那人也是好人呐。”
  庾亮没出声,半响徐光又说,“我才知道,不止小厨房,说是家里人七七八八跑了大概十几个,管家这才报了官。”
  庾亮不答,徐光更像是自说自话,“你说奇怪吧,就这半年,家里出了这么多事。”
  庾亮脸色不大好,徐光说了半刻,见他不太愿意理睬自己,便讨好地问道,“亮,你饿不饿撒?都没见你吃过东西,要么我去厨房弄点东西给你?”
  孰料哗啦一声,庾亮甩了他一身的水花。
  徐光也不恼,抹了把脸,继续说,“你喜欢吃啥么?告诉我呀。”
  空气中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整个庭院如同被什么窥视着,有密密的网,正在逐步收紧。
  庾亮突然色变,喝道,“你居然疑我?”
  徐光被他说得没头没脑,骤然听得空中一声鹰戾,脑后便是风声扑来!
  徐光顿时被带得扑倒在地,再起身便发现海东青鹰爪如铁钩般,朝水中的庾亮抓去。
  徐光大骇,立即叫道,“住手!”
  他断然忘了海东青只听鹰哨,人话虽然听得懂,但从不当数的。
  海东青一击不中,片羽不沾地旋了一圈,又嚣张地俯冲而下!
  徐光心颤,这才想起要唿哨,却听得身旁有人道,“徐少别被恶鲛迷了心,这可是食人的野兽。”
  出声的人,正是陆定。
  徐光被他扶起,旋即又挣开,说,“你血口喷人!”
  海东青如闪电般掠下,唰一下铁爪带过庾亮的手腕,那一瞬血流如注,他已是心肝俱裂,连话都说不周全,哪里听得进陆定的话。
  陆定道,“那这又是什么?”
  他夺下徐光腰间佩戴的鲛珠,逼到了徐光的眼前。
  徐光丝毫不管,连连唿哨,要教海东青住手。
  然而这海东青一发既出,不击毙猎物绝不回头,徐光再待唤它,却被人急急掩住唇舌。
  “徐光!你家中十数人早化作这鲛人腹中之物!你要学那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么?!”
  徐光被他吼得心中一震,再看眼前之物,顿然了悟。
  “你说……这是鲛珠?”
  “对!他既用你元气养这鲛珠,是以留你到今日!不信你自己看罢!”
  没错,被庾亮穿起的鲛珠与彼时的死鱼目已是迥然不同,此刻正散发着朦胧月色似的光芒。
  周围七颗血珠红得发艳。
  徐光心如擂鼓,他万万没能想到,日夜厮磨的枕边之人,别有的是这种居心!
  身不由已,他踏后一步。
  而这一步,已是天堑。
  眼前鹰羽零落草木纷乱,青影变幻中似见庾亮欲破围而出,却被什么挡住般冲不出院子,显然这周围不知何时,已布下了他看不到的机关。
  他看向徐光:“你……”
  紧接着却发出一声悲鸣。
  这一瞬分心,庾亮当即被那海东青开膛破肚,顿时挣扎不起。
  顷刻间便沉入了水中。
  海东青在低空旋了几圈,爪间赫然是一团血肉。
  它收起羽翼,旋即停在了徐光的身边。
  徐光一眼望去,手中一松。
  事发突然,陆定来不及去接,那鲛泪环着的鲛珠咕咚一声便沉入池水之中。
  徐光登时晕倒在地。
  徐光这一病便是两年。
  那处院子早封了,房子荒废着,连池塘都填成了平地。
  徐光搬去了东边那一落庭院,跟老太爷住在了一起。
  再过了一年,他终于能独自起身,徐爸爸便带他启程去京城。
  一来是为了散心,徐光受此惊吓,终日惶惶,连水井都不肯再看一眼,
  二来毕竟是皇城,医术要高出沿海县城一大截,他想带徐光去看病。
  徐光病得不轻,一场噩梦,身子像是被掏空了一般,一点少年该有的精神气都见不着。
  所谓虚不受补,如今每日里只得喝些米汤,肉食却是一样碰不得,眼见着一日一日瘦下去,剩下的这半条命也保不住了,徐家上下都要疯了,只好死马当做活马医。
  徐光对此倒没有什么想法,大概是躺久了,出门这一路虽有仆人家丁事事打点,总归是车马劳顿,可他心情竟然不错,病情显色了许多,半年后抵达京城,又好了三四分。
  想来出来走走,总比闷在家中强。
  徐光爸爸打定了注意,便着人去打听住宅,好教徐光在这里住上几年,把身子调养好了,再作计较。
  这么一来徐光便在京城长久住了下来。
  他徐家家大业大,在京城也有生意往来,有本地的小厮带他日日出去游玩,就算这样,徐爸爸还怕他不够玩,给小厮说了又说,少爷看中的只管拿下,钱不够便去钱庄提来,只盼着儿子能开心几分。
  皇城脚下,自然与沿海县城不同,徐光游玩了半个多月,也不觉得腻味,京城人多言杂,教他听了不少闲话故事去。
  这一日照例在酒楼大堂吃饭,听人闲话。
  近日话题便是浙海一带献上的一头白鹿。
  据说白鹿生来便是祥瑞,那一门心思炼丹的皇帝立马把那人的罪给赦了。
  徐光拿着糕点掰着玩,听得有人接话说,“白鹿算什么?要知道王大人可是献了一尾东海鲛人呐!”
  周围客人顿时骚动。
  “鲛人是什么?!”
  “可是那东海人鱼?”
  “说来听听!”
  那人被关注得甚是得意,说得那叫绘声绘色,仿佛亲眼目睹一般。
  “那鲛人长得,啧啧,简直跟仙女一个样,只是鱼尾离不得水。”
  “被渔网拖上来,那哭出来的,都是这么大个的珍珠喂!”
  “据说活了千年万年,拿它炼仙丹最好不过!”
  “哐当——”
  徐光的杯子从手中摔下,咕噜噜滚到了酒席的一端。
  他犹自不觉,只是呆呆地看着说话的那人。
  一只白皙的手自一旁伸出,扶住了那将要滚下酒桌的茶杯。
  徐光回头望去,眉心蹙着,“陆大人。”
  陆定点头道,“徐少爷。”
  徐光病的这三年,陆定看过他不少回。
  陆定少时修道,自然也学了医理医术,后虽投入公门,但一身医术精湛,徐光平日用的方子都是陆定写的,连药材都是陆定从蜀地着人送来,再按他的法子煎来。
  徐光当年去了半条命,陆定心中歉意甚浓,但要是把徐光撇开,一来他也指挥不动海东青,二来,所谓攻心为上,自然是为了设那鲛人一计;却因此伤了徐光,他自然抱憾在心。
  虽得对方尽心医治,徐光却也不待见他,此刻神色淡淡,“陆大人坐着罢,徐光先行一步。”
  他示意小厮结账,“陆大人可曾点菜,不如让在下请这一顿罢。”
  小厮会意,回头跟跑堂的说仔细了,又给足了银子,当下便下楼去驾车。
  徐光要走,陆定却又拦住他,“徐公子,在下还有一不情之请。”
  徐光说,“你都知道是不情之请了,就不必再谈。”
  陆定被他噎了一记,无奈笑道,“阿光,你就这么跟你姐夫说话?”
  陆定往徐府跑得勤,一来二去,就被徐府给强娶了——咳,是强定了亲,这得来的便宜女婿倒也对徐家小姐上心,全府上下没有说他不好的,只徐光对他冷冷淡淡。
  徐光此时心不在焉道,“哦,姐夫有何吩咐?”边说,还边往楼下走,他姐姐妹妹多了去了,不差这么一个便宜姐夫。
  陆定摇头,这么多年来,他就拿他一个人无法,“姐夫问你借海东青,你要是不累——”
  徐光打断道,“我困得很。”
  陆定失笑,“那行,别累着,回去先睡吧。”
  徐光已经下了楼。
  陆定笑了一会,叹了一口气。
  徐光上了马车,突然想到,陆定怎么会莫名其妙问他借海东青。
  这又掀了帘子,对小厮道,“你去问问陆定,要借海东青做什么。”
  小厮蹬蹬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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