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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我不要当小甲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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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在于,这省亲别院范围不大不小,正好将贾赦宅子的后园圈了一半进去。
  这不是欺负人么?
  贾赦是家中嫡长子,原本在父亲去世之后,继承爵位的同时就应该搬入荣国府正院荣禧堂。却是贾母有话,让贾政夫妻住在自己身边,贾赦纵使心下不快,一个‘孝’字当头,也不好说什么,之前成亲时在荣府旧园另起了宅第,也就一直住了下来,其中竹树山石,着实花了他不少心血去整治,这些年下来,也算颇具气象。如今眼睁睁瞧着,不复自己所有,这其中滋味,又岂是一句不舍便能说得尽的,更何况连说都说不出口!
  很简单,省亲别院不光占了贾赦的花园,还将宁国府的会芳园也包括在里面。
  贾琮来的时候就听见了,会芳园墙垣楼阁已经开始动拆,接入荣国府东院,另将东边所有下人房尽数拆去,起建行宫。
  贾赦嗒然若丧,坐了良久方哑声道:“罢了,省亲是一家子的大事,我很该出些力的。琏儿你叫些人,将那几处亭子整个拆下来,在这边重起了罢。”
  贾琏一顿,半晌方道:“回老爷话,之前说因是日子赶得紧,新园子山石树木,亭榭栏杆皆不敷用,故而打算、打算……”他嗫嚅着,竟不知要如何说才好。
  贾赦瞬间呆滞,然后一声苦笑,只挥了下手。贾琏也不敢做声,行了礼蹑着步儿退了出去。
  贾琮屏气凝神地在边上立着,直到贾赦抬手抚了抚额,有些缓过来了,这才凑到贾赦身后,在他头上不轻不重地揉捏:“老爷且不必灰心,这事儿二叔未必知道。”元春封妃,受益最大的自是二房,贾政向来以守礼君子自居,不管心里如何想,面子上的功夫却要做的。
  贾赦长声一叹:“知道不知道又能如何?他向来不理这些俗务的,还不是只凭那几人安插摆布?罢罢,不过几个亭子,娘娘入宫十来年,好容易晋了份位,又有圣上降不世隆恩,得以归家一叙天伦,也是我们家的造化。我再不痛快,也没有这时候去计较的理。”
  话虽如此,贾赦却真正是有些伤了心。此后只在房中高卧,唯最要紧处和贾政等商议商议,有芥豆之事,贾珍等或自去回明,或写略节,或传呼贾琏赖大等来领命。自此后各行匠役齐集,金银铜锡以及土木砖瓦之物搬运移送不歇,荣国府上下皆是忙忙碌碌,连年也无心过了。
  不过这些都与贾琮无甚关系,每日照常与贾环做伴上学,有意无意间提点几句,话虽不多,却说得贾环心悦诚服。
  这日下学回来,贾琮待要回去自己院里,贾环却一心想要到园子里瞧瞧,又不敢一个人去,磨了贾琮一路,在门口扯住他袖子,只不松手。贾琮无奈:“好好,我与你同去就是。飞白回去说一声。”
  正走着,见不远有处小小房舍,门口一人在那里搓手顿脚,转磨般打着来回,贾环眯眼瞧了一阵,道:“那不是宝玉跟前的茗烟么,不跟着他主子,在那里做什么西洋景儿!”
  贾琮无意理会,这茗烟是宝玉身边小子里头一个得用之人,却也是个不晓事的,仗着宝玉,每每无事也要生些事出来欺压人。
  正走着,茗烟已望见这里兄弟二人,一溜烟地过来打千儿:“二位爷,宝二爷在书房里头好一会子了,不准奴才进去呢,求二位爷过去开解开解罢。”
  原来自秦钟去世,宝玉痛哭感悼,思念不已,然亦无可如何。府中近来喧阗热闹,一概置若罔闻,每日里茶饭无心,精神萎靡。这天想起先前与秦钟约好要念夜书,如今地方早收拾妥当,人却阴阳两隔,不由得悲从中来,径直走到外书房一头钻进去,瞧着秦钟用过的笔墨,呜呜咽咽哭个不了。却把等在外面的茗烟急得不行——若是肿着个眼睛回去,自己这挂落是吃定了,恰恰看见两人,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救星么。
  对望一眼,贾琮皱眉贾环冷笑,虽知这小厮是个滑头的,也只得过去一探究竟,不然贾母知道了,必定又有一番口舌。
  贾琮方跨进门,就见贾家的凤凰蛋缩在椅子里,手上犹捧了个砚台,两只眼睛泪汪汪的,袖子上湿了一片,着实有些头痛:这哪里象男孩子,整一个男版的林妹妹!难怪会对秦钟那伪娘念念不忘,根本就是物以类聚么!
  “弟弟见过宝二哥。”
  虽说贾琮实在手痒,很想照着后脑勺一巴掌拍过去,不过也只能想想过过干瘾。这是自家哥哥,再看不惯他也得上前行礼,不然一个不敬兄长的帽子就要戴在自己头上了。
  贾环也跟着见礼,趁低头的空档撇嘴,再一次后悔怎么想到要逛园子的,早知道下学该直接回偏院才是。
  宝玉随意应了,边上有两个弟弟在,他倒也收泪止了伤心,无如这两个素来跟他说不到一处的,一来二去话题又兜转到秦钟身上:“看了才知道,天下竟有这等的人物!比起他,我竟成了泥猪癞狗了。可恨我为什么生在这侯门公府之家?要也生在寒儒薄宦的家里,早得和他交结,也不枉生了一世。‘富贵’二字,真真把人荼毒了。”絮絮叨叨,说个不了。
  贾琮早听得不耐烦了,见宝玉黯然神伤,一脸追思之色,眼看又要掉下泪来,便出声道:“还有呢?”见宝玉不解,又道:“我同秦钟没甚交情,却不知他除了貌美和顺,可还有别的好处?宝二哥多说几句,也是同学一场。”
  宝玉一怔,几番张口却都欲言又止,贾环见状嗤笑:“宝玉哥哥,难不成你交朋友就只看他生得好不好的?”
  贾琮瞅了贾环一眼,微微摇头示意。贾环一晒,倒也没再出声。贾琮犹豫一下,说道:“宝二哥,我说句话你莫要见怪——他父亲怎生去的,他自己的病又由何而起,宝二哥真一点都不知道么?”
  宝玉登时语塞,贾琮又道:“蓉哥媳妇在世的时候,待她弟弟如何?”
  宝玉便道:“自然是亲厚的。”
  贾琮点点头:“既然如此,若换了宝二哥是秦钟,会不会在姐姐出殡的日子里有说有笑,还去拈花惹草?” 
  宝玉默然,贾琮察言观色,又道:“宝二哥是性情中人,对朋友向来实心,可也要看看值不值得。那智能本就不是清净修行的人,秦钟同她相好,也无非是桩风流罪过,什么时候不成?偏要在这当口胡闹。对自家姐姐尚且如此,何况他人。”
  “如此凉薄,纵生得如潘安、卫玠,又怎堪为知己?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5

  宝玉怔怔听着,脸上悲色仍存,却多了些淡淡的惆怅。低头思忖半晌,小声道:“我们好了一场,这情分总是在的。”
  贾琮心想你自己不也一样,可见是物以类聚臭味相投,但只要他不再接着哭便算万事大吉,只道:“逝者已矣,也无须纠结过往。清明时拈香一瓣水酒三杯,不将他忘了便好。你这些天过于哀痛,万一将自己弄出病来,莫说老太太、二婶子必定着急,便秦钟地下有知,也是不安的。”一面唤过茗烟,命他去弄些热水过来,看着宝玉洗了脸,再将人送回贾母院中。一出门,两人不约而同,大大喘了口气,之前的几分游兴,早丢到九宵云外去了。
  忙起来时间便过得飞快,整整一年,贾家上下单为个园子操劳。贾琮冷眼看着,不免想起书中冷子兴评说荣国府‘外面的架子虽未甚倒,内囊却也尽上来了’,就这还能一年功夫置办起大观园,再加上贾琏的那句话,无怪后世人人都猜贾家占了林家的家财。
  正月十五上元夜,贾琮看了大半夜灯火辉煌,另加喝了一肚子冷风,收获是表礼一端,金银锞一对。
  阖家上下忙了一年,便只为这一夜。连日用尽心力,真是人人力倦,各各神疲,又将园中一应陈设动用之物,收拾了两三天方完。
  贾琮无心理会这些,他每日的时间排得满满的,白天看书写字刻石,晚间按前世的心法从头练起,闲时到贾赦贾琏处联络联络感情,如今又多了一项要花心思,就是贾琏送他的那个小田庄。
  小庄子有二顷大小,属中等田。按当时地价,上等田十两一亩,中等大约七、八两,再加上附带的宅院和庄户,贾琏的出手实在不能算小。
  贾琏之女大姐儿,如今刚刚两岁。贾琮一来想拉近同贾琏的关系,二来也是真心喜欢孩子,想到前世时那些五花八门数不胜数的玩具,便盘算着整出几样来,不光给大姐儿玩,也可以当成礼物送人。
  只是这些东西自然不能在府里做,一来不能落下个好‘奇技淫巧’的名声,他还得去考科举呢,二来府上人多眼杂,那些简单的东西一看就能学得会,可不白白便宜了人去,正好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庄子里地方尽有,还找着两个会些木工手艺的人。
  不过这样一来原先的庄头就不能接着用了,要重新派一个才是。可惜他手中能放心的人太少,思来想去,还是只有飞白的父亲安子诚可以派上用场。
  飞白的娘和氏,昔年同贾琮生母阮姨娘一处在贾赦院中当差,共事十余年。后来一个配了人,一个做了姨娘。
  阮姨娘生下贾琮后去世,当时和氏长子四岁,次子尚未及三月。闻听噩耗,便托人在邢夫人面前说了好话,将两个儿子交给公婆,自己进来做了贾琮的奶娘。直到贾琮六岁进了家学,又一手带出浅墨淡彩两个得力的,后来更将飞白送到他跟前做了贴身的小厮,安子诚如今在二门上,当着出外跑腿的差使,相比父兄,这一家子可算是贾琮在这个时空里最亲近的人了。
  贾琮找到安子诚,将话说了:“安叔,我知道这事儿有些难为你了。离家老远没法子经常回来不说,近一二年里也见不着多少收益的。只是我弄这些东西不光为日后走礼方便,这都是不用花多少本钱就能做的,若是功名不成,我拿着开个铺子,也算是有处进项,好歹不靠着人吃饭。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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