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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里的小乌龟-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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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直很警惕地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靳大明星,摆出随时要逃走的架势:“你的小乌龟呢?”
  成深一摆头,于是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只小乌龟正在文诺手心里打转。
  “那就好。”痞子警察松一口气,“别让它靠近我,老子不想知道自己的前世。”
  “什么前世?”
  有个声音插了进来询问着,醇和温柔,是刚刚将视线从小乌龟身上抬起的文诺。
  一时冷场。成深看起来恨不能宰了这泄漏天机的家伙;吴鸣的脸色很平静,焦虑的眼神却出卖了他;姜力琪则带着冷淡的笑意继续旁观着眼前场景,好奇心被她掩盖得无影无踪。房间里的其他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本能地转头朝他们那边望去。
  闯祸的痞子警察终于反应过来,嘿嘿干笑几声:“那什么,我是来做笔录的。大家配合一下,啊?”
  “做什么笔录?”成深表情严肃地问。
  郑直不知打哪儿掏出一笔记本,正全身胡乱寻摸着找笔:“照明灯架的底座有人为破坏的痕迹,我们怀疑这是一起未遂的谋杀案。”
  “谋杀?”吴鸣的声音都变了,“你不是开玩笑吧?是谁,要谋杀谁?”
  痞子警察耸耸肩,拿着一支样子破烂的水笔试着划了几下,然后就在自己涂鸦的地方开始填写时间地点:“知道是谁对谁还用调查?”抬头扫一圈房间里的人,指指大胡子钱导,“就从你开始吧。”
  大胡子刚与人通完话,愤怒地大力合上手机:“为什么是我?”
  郑直拉开病床边一张靠椅,大喇喇坐下来:“为什么不是你?”转向其他人漫不经心地道歉,“对不起请大家回避一下,等我点到你们再进来。”
  一群人从观察室鱼贯而出,气氛有些莫名的紧张。
  文诺手里握着小乌龟,只顾盯着走在前面男人的黑色风衣看,完全没感觉到龟甲硌得掌心生疼。
  男人突然回头:“你是想问刚才郑直那话是什么意思吧?”
  文诺看人的样子,总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像一只长期生活在黑暗中的小动物,充满了戒备,又怯生生想要与人接近。
  吴鸣的心底猛地一揪,痛不可挡。无论有多么充分的理由,终究是自己抛弃了他,伤害在所难免。
  昏暗的走廊灯光中,所有人都有些神情恍惚。
  噩梦般的氛围中,只听到成深的声音在从容地说:“其实之前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只是你不相信。”那只大手,很自然地从后面环上文诺的腰,声音低到只有两人能听见,“没关系,我会等到你回想起来。即使,你会从此恨我入骨,那也是我该得的惩罚。”
  

  ☆、第三十六章

  公元九一五年。梁王世子染上痘疾,高烧数日不退,太医院众医官束手无策,被勃然大怒的梁王下令全部关入狱中,宫中朝上一片混乱。
  “陛下,有客人求见,说是从南方来的。”
  听见内侍通传,愁眉深锁的梁王抬起头:“南方?莫非是楚王派了人来?”摆一摆手,“请他进来。”
  内侍应声而去,不一刻就带了个人进来。
  跟在内侍后面进门的那人穿着一身紫色绸服,华丽中透着傲气。当他掀开自己头上兜帽,梁王不禁瞪大了眼睛:“你?”
  “很意外吗?”前任耶律部落最高长官游危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梁王陛下大概以为,我早已死在乱军之中了吧?”
  “你怎么敢!”成深猛一拍桌案站起身来,案上的笔墨纸砚一片狼藉。
  游大人慢慢一步步走近龙案,嘴角挂着不退的笑意:“陛下请稍安勿躁。听说世子染疾,希某正是为此而来。”
  提到儿子的病,成深忽然冷静下来。眼前这位游大人精通相术与医道,曾给当时年少气盛的成深留下极深印象。他长舒一口气,强迫自己平心静气:“听你的口气,你有办法?”
  游危直视着梁王的眼睛,坦然一笑:“不妨一试。”见梁王眼中放出充满希望的光芒,又补充道,“但你要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春日里难得的一个响晴天,文诺坐在后院梧桐树下,闭目养了一会儿神,听见树影里有窸窣声,连忙睁大了眼睛四处张望,以为是他那只失踪多日的小乌龟回来了。
  让他有些失望的是,来的是小方将军。
  “有什么事?”
  文诺这几日又有些感冒,声音比平时更为低沉,听得人心头一颤。
  太了解这位小文将军稳重如山外表下的孩子气,可续没有计较他的轻慢与直接:“内子从宫里听来的消息,今上与王后吵起来了。”
  可续夫人原是陌月公主从楚国带来的侍女之一,前年被梁王赐婚。小两口都是脾气和顺言语不多的人,日子过得平静无波。夫人想念旧主人,不时地进宫探望,因此朝臣中小方将军的消息格外灵通。
  梁王与王后的关系一直很僵,但像这样的公开争吵还从未有过。
  见文诺只是皱一皱眉,并没有起身的意愿,可续急了:“他们是为了你!”
  文诺有些吃惊:“我?为什么?”
  梁王与小文将军的关系是众人心照不宣的秘密,其间分寸,成深一直把握得很好。不要说与王后起冲突,连朝臣当中都没有对此非议的。
  这一次是怎么啦?
  见文诺还在犹疑,可续等不及地扯过他手将他硬拖起来:“走,跟我进宫去!”
  已经太晚了。
  他们赶到王后常居的仪和殿时,只听得殿内外一片嚎啕,声震屋宇。
  可续大惊,顾不得招呼文诺,独自急急忙忙朝里边跑去。
  看着那个身影消失在殿门内,文诺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正挣扎在走与留之间,有个声音在他身旁幽幽响起:“你来做什么?幸灾乐祸?”
  “不是——”
  文诺本能地否认,还没看清那个人是谁,已经被人扑上来在身上抓了好几下,伤处顿时火烧火燎地疼起来。
  年轻男子身量较高,茗燕伸长了手臂也只够得着他的下颌与颈项,在这些地方留下几道血痕。
  这样的惩罚显然不能使忠心的侍女怒气消解,被其余宫人拦住的她口中犹自叱骂着:“狐狸精!都是你害的!你连个孩子都不能放过吗?我们公主从来就没跟你争过什么,小全就是她的全部世界,为什么连这唯一的安慰都要夺去?”
  这指责来得莫名其妙。文诺捂着渗血的地方,不明所以地摇着头,根本无从分辩。
  “看起来,在他心里,还是你更重要。”一个懒懒的声音突然在廊柱后响起。
  现场一片毛骨悚然的寂静。
  清风拂过,一个紫衣人出现在文诺身后:“他居然不肯将你交给我,来换取他儿子的性命。所以,你被这小姑娘骂,并不冤枉。”游危将唇凑到文诺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你这害死人的狐狸精。”
  “你、你要干什么?”一个胆子较大的内侍拔出剑来,对准这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
  游危怪笑一声,将压在文诺颈上的朴刀逼进几分,后者渗血的伤口又多了一处。
  “全部退后!”
  在游危突然发出的吼声中,众人悄悄互相窥视,默然后退。
  “很好。”游危的手松开一分,刀刃离开了文诺的肌肤,然而那伤处的血却流淌得更快了。
  “混账!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个男人努力压抑怒气的低吼声在走廊尽头响起。随着成深和他的后宫一干人等的出现,原本空阔的回廊登时显得狭窄许多。
  游危貌似无辜地瞪着大眼睛:“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我想离开这里。既然你为了他舍弃儿子,总不能眼看着他死在你面前吧?真要那样,岂不成了两头落空?”
  恐怖的静默中,成深咬牙的格格声清清楚楚。过了许久,才听见他沙哑着喉咙问道:“你想要什么?”
  挟持者从容一笑:“聪明的王,还用我说吗?先叫你的人统统让开,然后,给我准备两匹快马。”
  梁王逼近一步,仔细打量着面无表情的被绑架者和绑架者:“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小诺会跟你走?”
  “这个可由不得他。”游危冷笑一声,刀刃重回文诺脖颈,划出一道新的伤口。
  “住手!”成深太阳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你要的我都给你,别伤害他!”
  站在梁王身后的可续做了个手势,众人悄然后退。
  游危又一次无情地打破了梁国人的幻想:“方可续,如果你想看看你的弓箭手和我哪一方动作比较快,不妨放胆一试。”
  看着那匹棕色大马驮着装满石块的布袋消失在黑夜里,文诺侧头看看身旁的另一匹马:它驮着两个男人的分量跑了数十里路,此刻正喷着粗重的鼻息,马颈上满布汗珠。
  游危无声地笑,拉住他的手,二话不说钻进官道旁的小树林,披荆斩棘一路狂奔,棘刺枝杈在两人□□在外的肌肤上划下道道深深浅浅血痕。
  穿过树林越过山岗,面前蓦然出现一条大河,夜空中的繁星如织映在暗色湍流之上,神秘而安详。
  两人踏着河滩大大小小的卵石慢慢走着,直到文诺“砰”地一声瘫倒在地,游危再怎么也拉他不起。
  “好吧,谅你的梁王也追不到这儿来。”
  说着游危也在文诺身边躺倒,胳膊一伸勾住他脖子,在那修长皙白的颈子上舔了舔,惹得后者一阵颤抖,忙不迭地往旁边躲。
  希大人一个翻身压住他:“不识好歹!本院在帮你为伤口消毒呢!”
  文诺努力想把身上重担推开:“不劳您费心。”
  游危看上去像是要发怒,却在最后一刻收敛了怒气,语气温和:“跟我走吧,布喀已经死了,以后我就是耶律的王。”冰冷的指尖划过文诺脸颊,“我保证,一定会好好待你,比任何人都好。”
  文诺用尽全力一推,终于将沉浸在自己浪漫幻想中的希大人摔到一旁。他坐起来,捂住由于用力过度而被崩开渗血的伤口:“你走吧。”
  “别傻了!”游危一个虎跳起身,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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