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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劫-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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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郢一看,问道:“这两者有什么关系,还有斗笠是什么意思?”
  圆子急的不行,跑过去拿着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图,然后拿着它对着斗笠比划。
  楚郢拿过一看,眼皮一跳,“王八?王八和斗笠?”
  圆子点着头,但楚郢还是不懂,爹,武夷派,王八,这三者有什么关系?
  圆子见楚郢还是不懂,急的眼泪都出来,还想再比划比划,但是门外却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三公子,是您回来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也不知道我写的看的能不能看懂,哎

☆、饿狼

  楚丞相面色如蜡,与方才相比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楚郢坐在他爹的床头看着他爹,心情亦十分沉重。
  “爹,怎么好端端的会病倒,您好些了么,大夫怎么说?”楚郢担忧的问道,其实已听到了一些流言,但流言也不能尽信,因为楚郢是个只相信自己眼睛的人。
  楚丞相倚靠在床头摇了摇头,“爹老了,力不从心了,许多事情都管不了了,如今江都瘟疫,爹甚感痛心,是爹没有尽到为人臣的责任。”
  楚郢见他爹说着说着就老泪纵横起来,心里猛地一揪,却死死的咬住自己的牙根,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松了口。
  楚丞相并未接着此话接着说,而是看着楚郢,关怀道:“从前的事你可都记得全了,此次进宫,皇上可有为难你?”
  楚郢摇了摇头,告诉他爹皇上并没有为难,而自己除了渊古山以外,其他的事仍是没有任何印象。
  楚丞相听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继而问道:“玉龙煌和皇上的事,可有眉目了?”
  楚郢一怔,俊朗的脸上划过一丝阴沉,随即摇了摇头。
  “民间传的沸沸扬扬的,这实在是有损国威,楚国使团还在京中,这无疑是让人笑话啊。”楚丞相摇头叹气的说道,一脸悲愤,仿若大周是因为自己的无能才导致如今的局面一般。
  楚郢凝视了他爹许久,以这几日和‘阿离’的相处,楚郢觉的‘阿离’并不是传说中那般无能,至少,‘阿离’是在尽心尽职的做好这个皇帝。
  想着,楚郢脱口而出道:“爹,您为何要一直抓着辅政大权不放呢,据孩儿所知,大周的兵符都在您手中。”
  楚郢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却见他爹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一时间也觉的有些唐突,“爹,孩儿失言了。”
  楚丞相叹了口气,摇头道:“你没有失言,爹也说过如果不是因为怀疑幻月教和皇上有染,爹也不会抓着不放。”
  “或许幻月教无恶意,与皇上只是私交甚好而已呢?”楚郢不知今夜自己是怎么回事,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但实质上,幻月教还没有做过危害大周的事,就算对‘阿离’那般毒打,也如‘阿离’所说,是他自愿的。
  “阿郢?”楚丞相皱眉凝视着楚郢,楚郢也自知自己今夜说的话有些荒唐,只是楚郢心里真的是堵的慌,发生瘟疫这样大的事,‘阿离’去找商量的人,却是玉龙煌,而不是他爹。
  “爹,天就要亮了,您再睡会儿。”楚郢孝顺的说道。
  楚丞相点了点头,便躺下了,只是看着楚郢离去的背景时,神色变的有些狠戾,但随即想到,楚郢或许很有可能就要想起一切了,心里也安稳了一些。
  楚郢从他爹房里出来,雨已停下,只屋梁上的雨水在往地面一颗一颗的掉落,楚郢觉的有些迷惘,因为方才那个念头,那个觉的玉龙煌或许是真的在帮‘阿离’匡扶社稷的念头就那样毫无防备的闯进了他的脑中。
  想着,楚郢烦闷的摇了摇头。
  与此同时,皇宫角门一开,一辆毫不起眼的双辕素帐马车从宫门内驶了出来。
  驾车之人着了一件月白袍子,纤细的手指握着缰绳,脸上没什么表情,是有眼眸深处,如果你细看,可以看出他的焦急之色。
  马车一路往前驶去,直至天际擦亮,而后驶出了京都城门。
  刚出城门不到一里,驾车之人便将车与马之间的连接拆开,继而背了一个小包袱轻装上马。
  马儿驮着背上的少年往东南方向而去,那里有一条小道,从小道去江都城比官道要节省起码三日的路程。
  只是那小道山路崎岖,十分不好走,夜里还有不少的豺狼虎豹,但少年显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不能带一个得了瘟疫之人进京都,那么就只有他自己去了。
  瘟疫不能拖,如果没有治疗之法,那么拖的越久,死的人就会越多,他非常清楚这一点。
  但比起这个,他更清楚,江都城四面环山,清秀雅致,且那里没有发生过战争,也就没有积尸,山洪暴发时也未有多大的死伤。
  况且,江都城往前便是楚国的境地,那样的一个地方,怎会说发瘟疫就发瘟疫。
  自见了玉龙煌后,他心里已有了一个想法,当年玉风得了瘟疫,是因为中了那个毒,而现在江都城中得了瘟疫之人难道真的是天灾而不是人为么?
  所以,他只有亲眼看一看那些得了瘟疫之人,亲自到那个地方去,才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才能想出解决之法。
  毕竟,这个大周,可是没有几个人愿意听他调遣的,每一个他派出去的人,哪一个不是先去向丞相大人报备的?
  想着,他的嘴角,在凛冽的山风下弯起了一个比山风还要凛冽的弧度。
  这条小道,四面都是荆棘丛林,只有一条泥巴小路通向前方,且只能容一马一人通过,路窄的没办法让人或是动物并排而行。
  若要并排,那么其中一个必会掉到荆棘丛里,这是他看到前后围过来的饿狼时的第一个想法。
  赶了一天的路,从黎明到白昼再到夜幕降临,他一直都察觉到这林子里不安全,但比起外边那些道貌岸然的小人,面前这几只饿狼倒是没有那么恐怖。
  他高坐在马背上,瘦削的背脊让他看着随时都有可能被山风刮去一般。
  “生存不易,我不想杀你们,你们走吧。”眼看几只饿狼已经围近马匹,马儿已开始不安的乱动,他却不急不缓的说道。
  那些个饿狼好像能听懂他的话一般,竟真的顿了顿脚。
  他见了,又道:“小时候在渊古山里,我也常和狼一块儿玩儿,你们是有灵性的,只是我现下有要事在身,不然还可以帮你们打打猎。”
  那些饿狼睁着一双泛着幽光的眼眸看着他,舌头伸出了嘴,口水呼啦啦的流着,但是谁也没有靠近。
  “走吧。”他一挥手拍了一下马屁,打算从中穿过去,可那些本以为要离去的狼却朝他猛地合扑了过来。
  他眼神一寒,弃马跃起,站至一颗大树上俯视着下面围着树转想方设法要上来吃了他的恶狼。
  “同一种族,却不是同一个人,我怎么能把对另一只狼的情感和信任给你们?”他说着,又轻勾了下唇,弧形十分的好看却也十分的冷。
  这样扒在树上不是办法,只能快点解决离开这里,他只有从树上跃下,凝起一掌朝那些狼劈去。
  但狼不是人,它们是动物,是凶恶的动物,它们有四肢爪子,行动速度是人的几倍,况且这还是一群。
  在你凝掌聚气的那一瞬间,它们就能前后左右的朝你扑来。
  果不其然,他才打出一掌,将面前狼打倒在地,身后的却已不知什么时候扑了过来。
  这条路极窄,他本就不好施展,但狼不同,就算是掉到荆棘丛里,它们也能最快的爬起来,继而继续战斗。
  他面若寒霜,与它们周旋,月白的长袍上已不知沾的是狼群的血还是自己的血。
  楚郢骑着马赶过来的时候,面前的画面让他难受,那个瘦的可以被风吹走的少年,正在一片猩红里厮杀。
  那张看着原本该精致纯净的脸上沾了几滴鲜红的血液,这与被鞭打出来的痕迹不同。
  他脸上的鞭伤让楚郢觉的心疼难过,但不知为何,见他徜徉在一片血红里,楚郢心里生出了很奇怪很复杂也很痛心的感觉。
  好像这个少年原本是该有安逸的生活,但是却被迫走进了一片不该由他背负的腥风血雨中。
  “阮寻,上马。”楚郢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朝他伸了过来。
  他来不及去想楚郢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已伸出了自己的手,接着跃到了马背上。
  楚郢将火把往后一扔,落在了狼群中,使它们不敢追来。
  见人安安全全的在自己背后,楚郢心里松了口气,并且心里还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那想法是,‘被他救了那么多次,自己终于也救他一次了。’
  他坐在楚郢身后却一直没有说话,楚郢一面驾马一面问道:“阮寻,受伤了吗?”
  他摇了摇头,想到楚郢看不见自己摇头,才出声道:“没有。”
  “那就好,你赶了那么久的路想必累了,靠着我休息会儿。”言罢,楚郢拉着他的手环在了自己的腰上。
  他确实很累,不去想楚郢为什么会来,不去想楚郢对他的态度究竟算什么,也不去想自己这样贪恋着这没有明确意义的温柔会有什么后果。
  他只闭着眼,双臂环抱着楚郢的腰,将脸靠在了楚郢健硕的背脊上,闭上了眼。
  就好像回到了那年从北流回来时,楚郢在马车里紧紧的抱着他一般。
  即使,楚郢弄错了,但他仍旧贪恋。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坚持!!!

☆、江都

  哀鸿遍野,积尸成山。
  楚郢看着城内已如人间炼狱的景象,眉头紧紧的皱着,怎样也松展不开。
  再看着身旁的阮寻,后者虽仍旧无甚表情,但眼里的痛惜却已无法掩饰。
  此时,二人皆用艾草煮过的布襟蒙着面,但城中的恶臭仍旧铺天盖地般的袭来。
  身后被楚郢强行抓来带路的衙役,已开始捧腹作呕。
  “你们的府尹大人呢?”
  他问的很平静,但楚郢知道,此时,他已怒到极点。
  “大大人已退避城外二十里。”
  “呵,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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