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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同人)[喻黄]月半弯-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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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文州踩着吱呀作响的楼板往上走,在楼道的拐角处停住了。

广州人除夕摆花,摆水仙是赌运,如果不开便是晦气,因此都不大敢摆。母亲玩笑着买过几次,结果有好有坏,却每每一笑置之。

深冬的夕阳透过彩色玻璃落在那个蒙了灰的柜子上,他看到那盆洋水仙开出了嫩黄色的花。





章节已过半,却还没开始谈恋爱……

被黄少天(14)打了一针鸡血,结果这一章全在写喻文州呵呵呵呵呵……

十四岁的黄少天,还活个ball(。






'喻黄'月半弯(六)

受到航空管制的精神攻击,现在还萎靡着…………

时间是1937年5月,本章充满了作者的苏气(。



六、玉绿

 

五月里的广州已开始有了热意,只剩晚上还有些凉风。这几日都在传日本人马上要打进北平去,报馆里天天都有人忙着跑里跑外,常常到了天黑也不得闲。

黄少天放了工,骑上脚踏车往家里去。最近天气不错,晚上时时有月光。木棉树的花开始谢了,头顶树冠上的叶子哗哗作响。

他拐过恩宁路,在熟悉的门前停下,望着上面的锁发呆。

实在是时局不好,不知他们都各自找到营生没有。他自己上过学,手上麻利,还能在报馆帮忙打字,可那些学徒都是从小跟了他爷娘学打铜,大约只能找些粗活去干。

最后一个走的方世镜像小时候一样揉揉他的头发说,黄少,都是跟着师父、魏哥一路过来的,现在生意难做我们自己也清楚,不怪你。

可他无法不去想。遇到过的每一个人,他都会放在心里默默念着。

抬头看了一眼月亮,黄少天重新踩动了踏板。

 

第二天是周六,他同从小一块打架的于锋约了在河南渡口的大排档吃晚饭。这家的番薯薄撑他最喜欢,竹棚搭起来的雅座又清凉。

于锋现下已进了黄埔军校,一毕业就要跟着部队走,只是去向还不知道。

“阿爸阿妈从小就只拿大哥和细佬当宝,我在家里有跟没似的,只帮他们打一辈子的渔,还不如出去当兵痛快。黄少,我以前跟你打的时候就觉得你身手不错,反应又快,是当兵的料。”

黄少天笑着晃晃茶杯,“你有志气,我没那么大能耐。”

于锋看出来他不想说这个,就转开了话题。

两个人吃到星星升起来了才散伙,于锋回了长洲岛,他独自一人骑车回家。

先是喻文州,后来是魏琛,铜铺没了,于锋要去打仗。一个两个都不在了,只剩他还留在这广州,不知该做些什么。

前两日打雷劈坏了电线,巷口的路灯不亮了。他下了车,小心地推着走过去,青白的月光下面却隐约有个人影。

黄少天停了脚步,那人从白兰花树下面走出来,借着微弱的光亮他看清了来人的脸。

这一定是月亮掉下来了,他想。

月亮看他楞在原地,笑着问,“要不要去吃夜宵?”

 

“我有个同学在湖上做艇仔粥,带你去吧。”

黄少天停好脚踏车,领着喻文州往湖边走,远远地就能看见点点的花艇泛着橙黄色的灯光。

喻文州就在他身后一步远的地方,他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我把铜铺关了,”找了一个不怎么难的话题开头,“现在米都买不起的人那么多,谁还有闲钱找你打铜。”

“我知道,”喻文州说着,“我去那里找过你。”

黄少天后背打了个激灵。

“方哥他们都回老家去了。哦,魏老大几年前就走了,去哪儿了我也不知道。”黄少天继续说,“我在十三行路上的报馆找了份工,帮他们打字。”

“我知道,”喻文州还是轻描淡写的语气,“我前天去花生巷找你,陈阿婆都告诉我了。她只知你在报馆,不知是哪家,我只好来这里等你下工。”

黄少天忽然停了下来,转身看着他。

喻文州只是笑,举起手轻轻地抚上他的眼睫,“月亮都跑进去了。”

 

黄少天带他去的那艘船,灯火看起来好像特别昏暗似的,还没上船他就扯开嗓子喊,“轩仔!有唔艇仔粥食啊!”

他跟在后面,只见船舱里躺了个人,翘起二郎腿,头发和胡茬明显不怎么打理。见黄少天进来才懒洋洋地起身,“这么晚了还大呼小叫,做咩啊。”

“我有老朋友回来,第一餐就来帮衬你生意,还不谢我。”黄少天拿膝盖顶了顶他,又跟喻文州介绍,“我中学同座,郑轩。”

“黄少你每次来话都多得我的客人再也不敢来我都不知该让你多来还是少来……你还是少来吧。”郑轩揉了揉被黄少天撞过的腰,又打量几眼喻文州,“怎么以前没听说过你有这么个朋友。”

“文州认识我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黄少天自来熟地坐下来,“老板快上菜啊。”

郑轩口里叽叽咕咕地去舀粥了。

还真是认识些奇怪的人。喻文州在一边看着好笑。

 

跟老同学在一块的黄少天好像找回了话匣子,三个人热热闹闹地天南地北聊着,一会儿就近半夜了。

黄少天执意要请客,喻文州说那怎么好意思,郑轩在刷碗,摆摆手说算了算了不收你们钱。

回去的路上黄少天说起郑轩来,“你别看他现在那个样子,其实先前他家里很富,后来家道中落,父母回了老家,他自己租了条船住在上面卖艇仔粥,现在慢慢好一点了,也懒得上岸去盖房买房住,就这么睡在船上,你说有趣不有趣。”

喻文州附和着,“没趣的人你也不爱跟他交朋友。”

黄少天笑了两声,脚踢了踢地面,“你这是自夸。”

喻文州跟着他回到花生巷口,说,“明天晚上得不得闲?我请你去西园食饭。”

黄少天摇头,“傍晚稿件才送来,放工都要八九点,我中午倒是闲一些。”

“那好,我午饭时间去报馆等你。”喻文州说完,转身要走。

“等等,”黄少天急急地叫住他,“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住在哪里?”

喻文州指指东边,“中华南路上,我一个人住。”

黄少天这才想起来,他还没想到问他现在都在做些什么,为什么回了广州来,为什么……一个人。

这样的问题似乎没什么,可他还是不敢问,怕喻文州觉出什么来似的。

“我不回去,还能去哪里?”喻文州不解地问他。

黄少天抿了抿嘴,“没什么,明天中午我出来找你。”

喻文州的手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做什么。

雨季马上要来,月亮下去了。

 

周末的活总是要少去一些,黄少天打完了两个版面的样,在座位上无所事事,便拿起桌上的钢笔把玩。

他随手抽过一张废稿纸,动笔写起字来。十多岁的时候,这几句他不知道写过多少遍,早就烂熟于心。

同他一起进报馆的宋晓从主编那里出来,看他拿着纸笔写写画画,就凑过去看。

“月既没兮露欲晞,岁方晏兮无与归……啧啧啧黄少看不出来你居然是会吟诗作赋的人?”

黄少天把他推到一边,“去去去这又不是我写的,该做咩做咩去。”

“这话可是大有深意,黄少你等谁等得露水都干了,那人还不回来?”宋晓摸着下巴。

黄少天把稿纸揉成一团丢进纸篓,“谁不回来了,就在楼下等我呢。”

就快要到午饭时间,一个办公室的人都无心工作,这一句话很快招来一片七嘴八舌。

“黄少这语气真是意味深长!”

“哪里的靓女啊连黄少都这么记挂着!”

黄少天站了起来,“上午的工可做完了啊,我走先。”

还没到门口,就有人跟着站起来,“哎,饭点都到了,我也走先。”

 

黄少天走下报馆的台阶,就看见喻文州捧着本蓝皮线装书站在梧桐树下面,一袭沙青色衫子,像个走错了时光的书生。看到他出来,立刻合上书唤了一声,“少天。”

他一晃神,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十多年前在培正书院门口唤他的那个人。那时他们还是一般高,现在喻文州已高出了半头,仔细端详着他的时候,眼光像是水一样淌下来。

后面却跟出来一大堆人,“黄少等的原来不是靓女,是靓仔。”

 

喻文州倒是很大方,请跟着来看热闹的人一起去吃饭。一桌子男男女女九个人,都知道喻文州是金主,也不敢随便开他玩笑。报馆工作的大多是新派的年轻人,第一次见面,谈起天来也不尴尬。听说喻文州是从法国回来,便问起他欧洲的事情,念的什么书,去过哪些地方。

也有居心不良的,“都说法国的女仔热情,见人就拥抱贴脸。喻先生如此一表人才,想必经历不少吧?”

黄少天一把搁下筷子,“瞎说,文州是那么不正经的人吗?”

“可是的确有啊。”喻文州笑着夹了一个烧田螺,拿了牙签慢条斯理地挑起里面的螺肉。

“就说黄少别插嘴,你不懂。来来来什么感觉,说来听听。”男同事们纷纷起哄,剩下的姑娘们不好意思跟着闹,都低下了头吃菜。

“我不懂,好像你们多懂似的。”黄少天双手背到脑后,靠上椅靠,一副随你们怎么说的样子。

宋晓还在穷追猛打,“不是我说,黄少你到现在有跟哪个女仔拥抱过么?这怎么懂得起来。”

黄少天放下了手,咕哝一句“你又知道了”,眼神游离着飘到喻文州身上。

小时候喻文州握着他手,不管是三伏天还是三九天,好像总是要比他凉出一截。只有那天晚上,外头是大雨和响雷,喻文州的手紧紧地箍着他的背,手心像要烧着一样烫。他以为大约只是自己刚刚淋了雨,身上太冷的缘故。

喻文州扫了一眼好奇的人们,继续折腾手上的,“太过成熟了,还真有些受不住。”

没等“哦——”的惊叹声下去,他把螺肉挑出来放到了旁边黄少天的碗里,说,“对象是我的房东太太,六十九岁。”

众人都反应过来他是在说笑,便哄笑一番,把话题岔了开去。

黄少天呆了一阵,抓起筷子把碗里的螺肉放进了嘴里。

 

一顿饭吃完,剩下的人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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