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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美人-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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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川下颔正好抵着她的额头,低沉的嗓音慵懒缓缓:“我可以帮你找。”
宋瑜眼神熠熠生辉,“当真?”
“当真。”霍川已经在沉睡边沿,仍旧不忘警告她,“待着别动,我便帮你。”
旋即再无声音,只有他愈加平静的呼吸声。
宋瑜静了静不敢有任何反应,她忍不住抬眸观察霍川模样,只见他眉头不展,即便睡着了也依旧冷峻。唇瓣微抿,好似睡得多么不安稳,宋瑜抬手想要给他扶平眉头,手抬到半空蓦然停住。
他叫她不要动,那她不动就是了。
*
霍川这一觉睡得颇为沉稳,醒来后已经暮色四合,寂静漆黑的房间只他一人,怀里哪还有宋瑜的温度。
他登时眉头一拧,冷声唤道:“三妹!”
这样平静冷寂的环境像极了他才失明的时候,寂寥偏僻的小院,即便他死了恐怕都无人知晓。
霍川扶着床头起身,五指泛起青筋几乎将木板捏坏,他目不视物,根本无从下手。
耳中忽地响起开门关门声,宋瑜身上香味随着夜风吹拂到他跟前,霍川戒备的情绪陡然放松,然而声音却冷鸷苛责:“不是让你别动,你去哪儿了?”
宋瑜莫名其妙地睨他一眼,哪有人刚睡醒这么大的起床气,简直比她还可怕,“你方才说梦话了,口干舌燥的,我便去楼下煮了一壶茶。”
说着给他倒了一杯,顿了顿放到嘴边吹凉了些,这才递到他跟前,“喝吗?”
霍川伸手接住,茶水略凉,他却一饮而尽,看样子当真渴了。
宋瑜很高兴,她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旋即又倒了一杯端来,跟照顾小孩子似的。
霍川喝完后她仍旧一动不动,忽而想起一事,黛眉拧成一个疙瘩踟蹰不决,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我有事要说”。
霍川扯了扯唇角轻笑,“何事?”
屋中窗户没关,被外头夜风吹打得吱呀作响。月色迷蒙,被缭绕云朵遮挡大半光辉,孤零零挂在夜空,照亮他们这一间狭隘的房屋。
宋瑜双手背在身后攒紧衣角,不知该不该说,犹豫多时扛不住细声道:“你方才叫我阿母了。”
霍川身子不着痕迹地僵了僵。
她抿唇,低头看自己的笏头履继续道:“你还哭了……”
霍川的脸色突变,他沉下脸面无表情道:“你听错了。”
宋瑜看他的目光发生了变化,道不清是何滋味儿。她怎么可能听错了,他抱着她说了许多话,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宋瑜听得很不明白,却没来由地对他心疼起来。
方才下楼除了煮茶外,宋瑜另让薄罗去买了一盒药膏,盖因宋瑜在他手背上看到了烫伤。是新烫的伤口,手背一片通红,一看便知不轻。她是鬼迷了心窍,才会想要对他好,只是一碗杏仁酪,便将她收买了吗?她都忍不住唾弃自己。
宋瑜在他身旁坐下,两人之间隔着距离,她将药膏方才床头桌几上,“你的手若不及时搽药,不出几日便会感染溃脓的。”
说着将他的手从袖筒里拿出来,左右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握个小手也不算什么。
她心一横如是想到,取来药膏倒了一些在他手背,拿手指细细晕开,动作轻柔体贴。她的手指温热,力道适中地涂抹在伤口上,药膏冰凉,消除不少疼痛。
霍川许久未动,只觉得心头一处正在缓慢地坍塌,柔软得不像话。
她跟个小绵羊似的坐在身边,乖巧善良,让人忍不住想欺负,想……娇宠她。思及此,霍川反而愉悦地笑出声来,狭长的眸子泛上笑意,唇瓣上扬,“三妹,你这么乖,是想讨好我吗?”
宋瑜吓得一抖,险些没将他的手扔出去,“园主想多了。”
她只是瞧着他可怜,困了都没地方睡觉,手受伤了也没人管……宋瑜抿了下唇,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
药膏不多时已然上好,宋瑜将瓷瓶递到他手中,“你回去后每日三回上药,不日便能痊愈。”
霍川若有所思接过药瓶,在宋瑜起身时拉住她手腕,“去哪?”
宋瑜回头睇去一眼,又觑了觑窗外夜色,“天色已晚,园主不打算回去吗?”
未料想他竟然坦荡荡地答道:“在这住一晚未尝不可。”
这可让宋瑜犯了难,他若是要住下,那自己住哪里?她想了想劝解道:“你若不回去,同家里人说了吗?你阿母……侯夫人不担心吗?”
话音刚落,便见霍川脸色倏忽沉下,阴寒冷冽:“她不是我母亲。”
宋瑜偏头,不解地觑着他。


☆、第36章 为了你 

不是他的母亲……这么说;他跟菁菁不是一母所出?
侯府里头的事情可真复杂麻烦;宋瑜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潜意识觉得不会太简单;可霍川的态度却让她望而生畏;他不愿意说;那她不打听就是了;巴不得与他不牵扯半点关系。
明朗在外头小心翼翼地敲门,“园主,时候不早了,今日是回去……还是就住下?”
霍川脸色有所缓和;但仍旧擒着宋瑜的手腕不放,“今晚就不回去了。”
明朗在外头静了静;“那我去问掌柜开一间房?”
谁知霍川却理所当然地拒绝:“不必,我就住这里。”他看不到宋瑜陡然睁大的双目;旋即又改口:“开两间上房,你将自己安顿好,另一间空下。”
他此次出来不排除有侯府的眼线,起码掩人耳目的工作应当做好。宋瑜是他的,在此之前自然得为她的声誉着想,若是让那位得知他跟宋瑜不清不白地住了一夜,吃亏的只会是这只小绵羊。
宋瑜岂能让他如愿,当即掰开他手指便往后退,“你不要住我这里,我这儿床太小,睡不下。”
霍川唇角的弧度耐人寻味,“那方才我们是如何睡的?”
宋瑜登时哑口无言,她出去便要寻找丫鬟。既然他不肯走,那这间房就让给他,她再去别的地方睡就是。
直棂门紧紧地阖上,她推了两下纹丝不动,门被人从外头落锁了!
一定是明朗做的好事,这个狗腿子……她扬声呼唤澹衫薄罗,可是没有一人回应。殊不知在她被霍川桎梏的时候,两人已经双双倒在隔壁床上,目下仍在昏迷。
宋瑜急红了双目,她不想一整晚都跟霍川待在同一处,这对她简直是莫大的折磨。
方才妥协是因为他看着疲惫,没有任何威胁,她的心稀里糊涂就软了,反应过来后为时已晚。她现在悔恨不已,不应该放他进来的,她在这上面吃的亏还少吗?
外头无人,她的房间在走廊尽头,鲜少有人走动,根本得不到任何回应。她心急如焚,长睫毛楚楚可怜地颤了颤,下一瞬便着急地落下泪来,顺着脸颊扑簌簌地往下落,她无声地抽噎,教人看了如何不心疼。
抬眸便见霍川向她这边走来,她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是你让明朗锁门的,你让他打开!”
胆子可真不小,竟然敢命令他了。
霍川却敏锐地察觉到另一点不同,伸手触到她湿润的脸颊,“哭了?”
宋瑜排斥地躲开他的手,振振有词,“方才我跟园主同处一间房已实属不妥,如若晚上再待做一处必定惹人闲话。孤男寡女,被有心看到必定会大做文章,届时对你我都不好……”
分明是一番有理有据的话,可惜从她口中说出来,尤其鼻音中还带着哭腔,根本不足为惧。甚至她泪水有收不住的趋势,汹涌有如江流,她的身子紧紧贴着门板,恨不得能有穿墙隐身的本领。
霍川上前将她逼在身前,眉头攒得很紧,显然一门心思都在她的眼泪上,“哭什么?方才不是好好的,同我待在一起就这样难受?”
他不问还好,一问宋瑜便哭得愈发厉害了,呜呜咽咽连话都说不清楚,“我不要……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们不合适……”
哭得整个身子都在打颤,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恐惧与无助交织,她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一壁哭一壁摇头。
霍川面色沉了沉,很认真地思考她的问题,“哪里不合适,我是鬼不成?”
宋瑜多想点头,在她眼里他委实跟魑魅魍魉无异,甚至比那更可怕。她原本好好的,本以为很快就能将他送走,哪知一道锁落下,将她那丁点儿希冀打得破灭,情绪霎时崩溃,想收都收不住。
眼看她哭起来没有尽头,哭得霍川心里头发堵,却又想不出法子哄她,只会低声:“不许哭!”
这话有些见效,宋瑜被他冷厉的声音喝住,睁圆了双目不可置信地将人盯着。没等霍川松一口气,下一瞬她便呜哇放声,不住地拿手背拭去脸上滚滚而落的泪珠,模样别提多么可怜。
美人不愧是美人,连哭都如此赏心悦目。只不过霍川看不到她的模样,只觉得她哭声令人心焦,连带着心情都烦闷几分。威胁无用,他束手无策,只能放缓声音:“三妹,不许哭了。”
宋瑜不听,或许说她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她只想出去。
*
霍川真个一点办法也无,没有丝毫预兆地问她:“你知道我阿母是谁吗?”
他当真是豁出去了,为了哄她连最后一点底线也没有了。此话果然吸引了宋瑜些许注意,她哭声渐低,不解地望着他。
霍川停顿许久,粗粝拇指细心地给她拭去脸上泪痕,哑声干涩道:“我阿母死了,她不是侯府的人。”
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这事,包括段怀清认识他许多年,他都从未在他面前,剖开心腹地对他说这些。可是面对宋瑜,他却很有倾诉的欲。望,或许心里早已将她默认,是以才可以什么事都同她说。
她这么懂事乖巧,一定也能理解他。
宋瑜被他这两句话弄得摸不着头脑,果真忘了哭泣,睁着水汪汪的泪眼一脸困惑。既然不是侯府的人,为何他又是庐阳侯子嗣呢?
她的脑子这么简单,霍川焉能猜不到她心中所想,他酝酿了许久,终于知道该从何说起:“我母亲是江南一名小商贾的女儿,认识庐阳侯的时候尚未及笄。”
霍川从未喊过那人父亲,盖因在他心中他不配为人父,他只是一个懦夫,连心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的懦夫。
“我母亲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已经在京城有了家室。”霍川的手放在她脸颊上,低头抵着她头顶,声音遥远低沉,“后来他一离开就是五年,母亲带我一同上京寻他,彼时他还是庐阳侯府的世子……三妹,你知道外室生子是什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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