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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有点野-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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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芷语滞,怔了好会儿才答:“纯肉馅儿滋味未必上佳,中间加以菜叶搅拌,菜叶以开水过腥,如此为馅,味道鲜美。”她一五一十答完公孙煜的话,这会子就疑惑她哥哥的异常处了,“哥哥今日好奇怪,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公孙煜继而往屋中走,道:“不是我问的,是子煊向我打听。”
  公孙芷面色微僵:“殷公子打听这个做什么?”
  公孙煜边脱外袍边道:“因为小葵花爱吃。”
  这么一句言近旨远,“爱屋及乌”的问法,实在比那些陈词滥调更令人感受深刻。
  公孙芷果然如针扎了似的立在原地不醒事。好一会才幽幽吐出个结论:“小葵花就是太子妃,廉幽谷是也?”她自然听出公孙煜的言外之意:从前有心撮合她与殷世煊的姻缘不假,现今意指她单方面断绝念想,这里头的意思,她如何不能明白?
  “我不明白哥哥,以前是你有心让我亲近殷公子,怎么如今又反悔了?”
  公孙煜默默烤火,不去看她那双质问的双眼。阴沉沉道:“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从前小葵花单方面心仪子煊,只要一日心死,还有脱离这一切的可能。现在子煊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你的介入,会对小葵花造成伤害,所以我不赞成。”
  公孙芷眼睛红红,绞着手中绢帕诘问:“不是还有孙参政之女吗?哥哥说过,殷公子最终会选择雨露均沾。”
  “你不是想知道我今日为何提早回宫?”公孙煜挑明了他二人的对话,自问自答说:“因为子煊去见皇帝了。在宫中既非树敌,又非拒绝,能令皇后娘娘收回成命的,则只有皇帝一人。就你看来,殷世煊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廉幽谷!
  公孙芷如何能面对事实。起身从妆奁中将那只折扇取来,紧紧握在手心,像是宽慰自己道:“哥哥岂知,殷公子有心于我,特意落下这折扇,以为信物。”
  公孙煜淡淡看了一眼,知是那日殷世煊偶游别苑时的旧物。于是径直从她手中夺来,弃置炭火中,烧了个灰烬。
  公孙芷吓地连唤两声“哥哥”。公孙煜随后头也不抬答道:“子煊不是俗人,他的心思,非是我等能揣摩透析的。而你,也不要将此事太过当真,速速断了念想,否则未来还有你哭的时候。”
  公孙芷急地话不成句,口不遮拦道:“就算是如此,难道哥哥你就甘心放弃匡复……”
  “别说了!”公孙煜蓦然打断公孙芷的信口乱言,怒气冲冲道:“小芷,你安心过你的日子。哥哥的事,你勿要胡乱瞎猜!”
  公孙芷从未见过哥哥发如此大的火,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眼下缄默,也是不再劝辩了。
  ~
  正如公孙煜的猜测一样,殷世煊于宣武殿请见皇帝,的确是为了孙亦蓉的事情。而对于那番会见,皆是闭门坐谈,故而宫中无人知晓具实内容。
  就在其乐融融的除夕夜晚,皇后终于得以机会引荐孙亦蓉与太子相见,许其晚宴上歌舞助兴。
  谁料皇帝龙心大悦,不等皇后开口讨赏,便赞许曰“孙女才貌双绝,端庄贤淑”,毫无预兆地就将之许配给了殷世琭手下大将方仲元。还另又褒奖其道:“太子太子妃在外历练,方将军护驾有功。已至婚配之龄,妙人在前,天作之合,乃有吉焉。”
  于是,这婚就莫名其妙地定下了。
  对于这半路杀出的结果,皇后大感意外,然不得当众抗旨,于是乎接下。
  而方仲元身为外臣,除夕当夜之旨意,也是在初二过后才下达到他府中。那当时,便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不过在这之前,除夕守岁当晚,廉幽谷在茹蕙宫里倒是先为他捏了一把汗。
  “方大哥还没有见过孙亦蓉呢,就这样许婚,会不会不太好啊?”自她回盛京以来,一直窝在茹蕙宫里照料殷世煊。先前口口声声说“回京便能见着对方”的气话,直到皇帝赐婚的那一刻才回忆起来——她好像已经忘到九霄云外了。
  于是这会子,便深感愧疚。
  殷世煊在偏厅中喝茶,对此事不以为意,反而眼角眉梢都是笑,仿似中了头彩。
  “你这么担心他,难道希望孙亦蓉留嫁宫中?”
  廉幽谷即刻听懂了殷世煊的揶揄,羞愤难堪道:“当然不希望。”声音小小的,生怕殷世煊会无情嘲笑她。毕竟在那之前,她自己打翻了醋坛子,怕是整个子衿殿的宫人都闻出来了。
  然而弄了半天,殷世煊才见了对方一面不到,就这么无情将之打发出去。说到底,廉幽谷心中还是很受用的。
  “孙亦蓉好歹是名门淑女,品格相貌我都找人探听过,贤良淑德,冰雪之智,是难得的贤妻品态。与你比之,绝对有过之无不及。”这是殷世煊安慰廉幽谷的话。
  不过女人的心思就是不大按常理出牌。殷世煊对之赞赏有加,廉幽谷脑子里转不过弯儿,听之夸大曲解,便又成了另一番含义。她愤愤嗫嚅道:“那你是不是后悔了?”
  殷世煊挽着盏中茶水悠悠荡了个圈儿,似个迂回嘲讽的意味,道:“方才还不后悔,现下后悔了。怎么会对你这个笨女人上心。”说罢,他唇边敛去一抹笑,露出深恶痛绝的表情。
  但廉幽谷却知道他是外冷内热的。自打上回在床笫间听见殷世煊那番深情表露后,他平日那高冷不近人情的印象,便在她心中瓦解地渣渣不剩。
  这阵子以来,更是叫人防不胜防。时不时语出惊人,令廉幽谷险些一度以为他吃错什么药了。
  一会说她是“笨女人”,一会又说“对她上心”。这话怎么掐断听来,都像是给了她一耳光,又赏来一颗糖果的套路。
  廉幽谷也不惧和他杠上了。
  咬着牙关大放阙词:“我倦了,夫君你自己守岁吧,爱上心谁上心谁去。”说着便要回自己的偏殿睡觉。
  殷世煊嘴角抽搐,大抵是没想到她有一日会翻脸比翻书要快。旋即温言劝引道:“我没命人在偏殿生火,半夜寒冷,你自己睡怕会冻坏身子。你可以……可以去我的殿内歇着。”
  这一回是无火,前两日或因红豆占床为巢,或是雨湿床褥,花样百出,皆是不允她再回偏殿独睡。廉幽谷自然是上过不少当。
  不过他这话一出,廉幽谷的心倒是软了下来。再没有好和他嘴硬的,只是有些扭扭捏捏,不知如何要应下他的暗示。
  “你……你……你身子没痊愈……”
  “我知道。”
  “我……我……我夜里睡觉不安分……”
  “这个我也知道。”
  廉幽谷认为这也算铺垫得差不多了,于是道:“那……我有可能会影响到你。”
  殷世煊这次认真抬起头,意味不明地盯着她那张绯红的脸蛋,而后转目到那妩媚朱润的唇瓣上。
  若有所思道:“廉幽谷,你现在就已经影响到我了。”

  ☆、大年初五

  到底是廉幽谷将医嘱听进了耳朵。虽然二人同在一张床榻上躺着,殷世煊也少不了诸多不安份,但好歹都被廉幽谷大义凛然地逃脱了。
  翌日春节,大雪压境。廉幽谷披着毛茸茸的狐领大氅站在廊庑下看雪景时,心里想的便是这阵子殷世煊待她的一幕幕。
  这换在以前,只会觉得乃是做梦。她实在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会从个野人一跃成为太子宠妃。三千一回眸,就此梦成。
  犹如这寒冬腊月里的红梅。谁会预见错过百花争艳之期,稍稍隐忍,就成了这冰天雪地中的唯一暗香。
  实在很美啊。
  ~
  红梅如丹朱一样撒在傲雪枝头,似虚似无,宛如山雪墨画,美不胜收。
  廉幽谷情不自禁走下台阶,将玉白的小手从兜里拧出,托在那殷红烈烈的红梅花瓣下——一片,两片,像水晶贝壳一样,在她指尖流转。
  世间最美的景,无外乎心中之景、眼前之景,不言而喻地交融在一处,彼此共鸣欢悦吧?
  廉幽谷闭上双目,深深嗅着这雪梅之中最愉悦的分子。毫未察觉,身后的雪地上一双脚步朝她靠近。
  正在不尽感叹时,一双大手突然从背后环腰抱来。温热的掌心在她身前交错,胸膛与秀背贴合一处,自成一个天地,将她圈入个怀中。
  廉幽谷惊了一大跳,但随后就面携甜意地翕唇而笑。
  “一大早的,是在看雪,还是在看梅?”殷世煊将她冻红的小手握了回来,捂在袖中,用力磨搓。
  廉幽谷歪着脑袋消想了会儿,不知是学着谁说过的话,模仿道:“雪和梅搭配,看起来更妙。”
  殷世煊轻“嗯”了声,再没说话。就这样安静地偎抱着廉幽谷,在雪地里欣赏了少倾。
  过了会儿,翡翠忍不住前来传膳,说“饺子熟了”。殷世煊这才拉着廉幽谷作离去状,冷不然问道:“新年了,想回廉府探望吗?”
  廉幽谷愣了下,“廉府……”一个极为遥远的称谓,仿佛和她毫不相干的两个字。因了血缘的关系,总是在她几近遗忘的时候,旁人发人深省地将它提及。
  好在,廉幽谷已经不是那个只知贪乐,不识人间疾苦的小姑娘了。虽然对此不喜,可她现在是殷世煊的妻子,北周的太子妃。想要高枕无忧地过幸福小日子,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比如这个令她夫君头疼不已——十多年前就将她遗弃了的父亲大人,一朝权相,廉昌丰。
  “没有关系,初八开朝,时间宽裕,什么时候想去了跟我说一声。不想出门受冻的话,就窝在宫里,外头有我出面打点,也不妨事。”殷世煊这话说的,只差没有挑明直言道:有老公在外头罩着,你在家中吃好玩好。
  廉幽谷立刻臊红了脸,咬紧唇缘道:“夫君又在取笑我了,我虽不亲廉府,但娘亲还受着廉府的照拂,回去探望是应当的……”她放缓言辞道:“你身子不好,小谷一人前去也就够了。”
  殷世煊定然不是取笑她,确实是希望她乖乖待在宫里养身子。之所以提那个问题,一是试探她相廉府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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