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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有点野-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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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婢子百雀/翡翠,祝殿下娘娘身健安康,福气东来,恩爱白头,子孙千秋。”
  廉幽谷迷糊中“咦”了声,听着这些祝词怎么来都不似对景。正要纠正她们的措辞,因恍惚瞥见殷世煊正欲起酒杯,她便又慌急将果酿推了去,道:“你喝这个吧。”
  殷世煊不再故作忸怩,而是依她所言取酿换杯。廉幽谷这才放心着举酒入喉,火辣辣又吞下一口。
  过后,殷世煊厚颜瞧向她,不疾不徐地夸奖道:“爱妃酒量见长啊。”
  廉幽谷迷蒙看了一眼,不予回应。实际是已经有些头脑错乱,含糊不清,无法对答了。但碍于众人之前,只好缄言沉默,以免失礼于人前。
  殷世煊也知道她不胜酒力,接下来的敬酒中,也就不再一味准她接酒。而是三两措辞,就轻松将宫人们打发开了,以致于谁也没有敬到廉幽谷的第四杯酒。
  这么下来,等到晚宴散场,廉幽谷是只吃了一只鸡腿。余下的时间里,都是坐在上头扶额醒酒,什么也没做。
  奈何这黄酒的后劲着实难料,仅仅是三杯,余威难去。整个人像中了化骨散的剧毒一般,生掰硬拽死活立不起脊椎骨,只能一直曲卧在楠木椅上。
  勉强还有两名内监酒量惊人,事后将她送回至偏殿,就这么胡乱应付了就寝。
  可百雀与翡翠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殿内无人生火,这一晚上她就只能抱着棉被瑟瑟取暖了。
  扯掉外衣时,袖口里头掉下一根小小锦绳。颜色灰麻,是个不怎么值钱的东西。
  她觉得十分奇怪,努力定睛在灯下瞧了瞧,发现这锦绳上头还镶编着一粒兰晶色的珠子。因受了日月光辉的滋养,水头极好,目下已经接近透兰。
  她记得,照顾殷世煊重伤以来的这阵子,他腕上就一直带着这颗珠子。这件对她至关重要,曾经误以为被主人丢弃的珠子,其实到头来一直都在殷世煊的身边。
  怎么今夜会落在她的身上?
  廉幽谷晃晃脑袋醒神,搭上斗篷,起身从偏殿内摸索到殷世煊的卧房中。
  ~
  他的房内日夜皆有火种,炭盆就放在屋正中。廉幽谷淌门而入时,一股暖洋洋的和风将她紧裹入怀。在她耳际反复摩挲了数遍。
  她舒服地忍不住打了喷嚏。抬目去找能扶手的地儿,却生生捞了个空,险些又跌窜在地。
  殷世煊在床头看书,烛火的跳跃不疾不徐,犹如他的气息时促时无。很难得,很安宁。听闻廉幽谷入门的动静,目光流转而来,唇畔带有一抹摄人心魄的笑意。
  “小谷。”他亲昵地唤了她的小名,虽然已非一次两次,但这一回却包藏了无数缠绵悱恻。
  廉幽谷有那一瞬的晃神,从桌椅旁蹒跚过来,径直就扑跌到了他的床沿。然后奋力撑起软绵绵的身子,小手伸进衣兜,将怀里的宝石掏了出来。
  “夫君,石头掉了。”她咕哝开口,含含糊糊的语调下,乖巧的样子似在撒娇。
  殷世煊十分受用,将书卷扔到一边,诱惑又似命令地对她道:“上来。”
  廉幽谷真当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初入皇宫,无事爬到殷世煊床上认错许愿的小姑娘。欢快地脱掉绣花鞋,真就依他之口吻,钻到了床尾的被子里。
  殷世煊的全身暖烘烘的,连脚掌心的温度都烫得吓人。廉幽谷怕冷,挤在他的腿边,厚颜无耻地用它取暖。
  抬头对上了殷世煊那双奇怪的眸子,廉幽谷便咬唇憨笑解释:“就一会会。”而后不等殷世煊应允,就将石头不依不饶递给他。
  “夫君,不知道它怎么跑到我身上的。你……你看看,是不是金刚结松了?”她头晕目眩,强撑着说了这一段话,但眼力是早已跟不上思绪。不仅手绳看不明晰,连她对面人的面目也都变成了扭曲的线条状。只能让他来检查。
  殷世煊不需查看,便已开口,“不是结松了,是我放在你身上的。”
  “嗯?为什么呀?你又不要了吗?”她最忌讳的莫过于此,一次两次唯恐被人遗忘在角落,“夫君是不是嫌弃……因为只是一颗来历不明的石头,看着是赋予了一层莫名其妙的意义,可依然改变不了它平凡的内实。所以从一开始就不想戴在身边,就像……”就像她一样?
  殷世煊心中巨动——果然,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嫌弃着她。
  曾经是有过,但很久之前就不是了。
  一直以为她的情爱来得太过简便,所以忽略了这份感情在她心中的分量。普天之下最易消耗的是一个情字,就在自以为是中被他挥霍殆尽,他算不算这个天下最愚蠢的人?
  为了不抱憾终生,现在的他已经不能再放弃任何机会。他长吸一气,压低声音一字一顿道:“我是不是没有说过,这辈子,只要你一个。”
  廉幽谷说的是石头,但殷世煊答非所问。她意外地蹙眉而笑,“夫君,你在说什么啊?”
  殷世煊这辈子难得一次说出这么肉麻的情话,不想廉幽谷懵懂未接招,他只得憋屈得咳嗽起来。
  “你不是已经好多了吗,怎么夜里还会咳嗽?”
  “因为……呼吸不过来。需要你的治疗。”
  廉幽谷摸着嘴皮犹疑:“可是……”可是就可是吧,反正也不是一两回了。廉幽谷很大方地凑上去为他渡气,小小的身子如游蛇一样,身姿玲珑曼妙,从被窝里钻出来,往殷世煊的方向缠去。 
  刚到一半,被什么东西顶住了。廉幽谷眨眨眼睛不明所以,下一秒就被殷世煊的大手环腰抱住,反身摁到了床褥里。
  这一下,撞得比较结实。偎在软褥内,背部的痛楚隐隐绰绰传来。她酒醒大半,为着他毫无预兆的禁锢,目光有些呆滞。
  “夫君,你干什么呀?”
  殷世煊居高临下,扣住她的手心,低哑道:“我伤口疼,你不要动。”
  廉幽谷还未意识到危险降临,躺在下头仍旧点头,“好的,我不动。”
  想是她太过乖巧,殷世煊忍不住狡黠一笑,飞快俯身在廉幽谷唇角亲啃了一口。然后撑起身子又继续观赏自己的猎物。
  廉幽谷这才发觉殷世煊的身子奇烫无比,有什么微妙的氛围在他二人身周缓缓勾勒,有些暧昧,抑或旖旎。廉幽谷的本能告诉她,眼下多半没有好事。虽然想要逃出来,殷世煊却又不让。
  她每每在怀中不安分的扭动,殷世煊便作痛苦状,轻喃道:“不要动,再动就要见御医了。”
  廉幽谷只好又委屈道:“好好,我不动。”
  就这么一来二去,殷世煊像一只心满意足的野兽般,终于放心地吮吻上廉幽谷的红唇。从唇齿交融到长舌直入,只不过片刻功夫,亲吻的酥麻感传遍全身,带动更多热情的投入。因了他的撩拨,廉幽谷的小心脏也跟着发了疯似地狂跳,竟毫无规则地回应他的索求。
  唇瓣酥嫩嫩的,像在油锅里炸过一遍,连她自己都生怕含入则化。
  殷世煊的热浪埋没在她的耳边,一寸寸往下。廉幽谷忍不住轻哼出来,乌幽的长发匍匐在玉肩下,似一朵悄然绽放的黑夜玫瑰。
  而殷世煊的嗓音仍然在花中回荡,告诉她:“不要动。”

  ☆、一夜之后

  不得不承认,廉幽谷就是天生的傻子。被殷世煊吃得死死的不说,竟在一夜风雨缠绵过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只晓得殷世煊身上有伤,凡事都得依着他。
  可从他昨晚一夜三进宫的状态来看,他哪里有什么伤。根本就是用来欺骗她这个天下无敌大傻瓜来的。
  而这还不是最糟。她自己身上青紫一片也就算了,殷世煊的身上竟然也是遍地开花,红艳艳地叫人匪夷所思。
  廉幽谷一夜未眠,次日小寐过后,待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时,正在这么胡思乱想。
  殷世煊平躺于帐内,安稳熟睡。睫毛轻栖在他星眸皓齿的面颊上,赏心悦目,带着十万分的蛊惑诱人。
  而廉幽谷瞧着这张看过七/八百遍的面孔,连系了他昨日的所作所为,只觉得自己竟是像从未认识过他。这会儿蜷缩在他的身旁,每每碰触到他的肌肤,都能令她狠狠抽搐一阵,以致于怕地要死要活——千万不要惊动这头猛兽才好。
  可修身习武的人到底是知觉敏感的,早晨睡了半响,此时的殷世煊已差不多半醒。廉幽谷的手臂从他胸前划过,他一面不动声色地睁眼看去,一面飞快捉住她的小手,轻轻印往他的胸膛,让她待在那里。
  廉幽谷懵了,只感觉那胸膛下的东西跳得没有规律,根本不同她对殷世煊泰然自若的定象,也似个凡人样会乱会跳。
  她这才忆起昨夜他对她说过的话:“这辈子,只要你一个。”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的夫君也……
  “廉幽谷。”殷世煊这会儿忽然又唤回她的名字,漂亮的眸子紧紧注在她的眉间,意味不明地问道:“这里可怕吗?”
  廉幽谷的小手极不自然地在他胸口乱挠。要说不怕,她到底是对昨晚心有余悸。要说怕吧,一颗心脏而已,哪里就这么娇气了。自然还是回了句:“不可怕。”话出连她自己都惊了,那近乎沙哑的娇喃嗓音是怎么回事?
  廉幽谷顿时羞红了脸,奋力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把一切关在眼皮之外。
  殷世煊胸间火苗乱窜,气息又再度不稳。可一想到她昨晚苦苦求饶的可怜样,实在没忍心将她压下去。最后满意地放开她,坐起身来瞧了窗外的天色。
  眼下已经日上三竿。
  “百雀。”殷世煊一面穿衣,一面对卧房外这样高声传唤,是要起床的准备。屋外早有人备好巾帕洗漱,虽然不是百雀,但也进来得非常利落。
  廉幽谷吓得急往殷世煊背后钻,只差化身一只蝉蛹,裹在被子里头伪装冬眠,再也不出来了。
  殷世煊一哂,掏来被窝里暖热乎的衣裳,三下两下就替她裹了上去。这样,不至于在外人面前春/光外泄。
  外头宫女本还诧异呢。他们殿下往日卯时起早,便是现今负伤在身,也无不是辰时之前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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