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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风堂堂(穿书)-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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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冷风穿堂而过,吹得我打了个寒战,我走出客栈,千丝万缕的风声里我回头望了一眼,与他为敌,远远比我想象的要可怕的多。
  熙攘的人群中,我的视线越过几个行人的肩膀,看见了站在街道另一头的容乾。他穿着一身玄色劲装,手中提剑,长发在脖子后随意的束成一缕,远远望着像是一滩沉淀的墨水,要和这夜色融为一体。
  四目相接,他一愣,我也一愣,内心一片卧槽尼玛,我匆匆转身就想走,身后听见他疾步而来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冷喝,“三娘!”
  是三娘,不是风轻了,我不由得滞了一下,脚步才一慢,他立刻就追了上来。
  

☆、练剑堂堂

  容乾一只手抓住我的肩膀,我另一只手抬起来就想挡脸,“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
  他毫不费力的将我的手掰开,我看见他那双狭长清冽的眼睛,如刀锋一样的锋利,又像是世间最名贵的宝石。
  容乾的手指一抬,抚到我的唇角,眉峰不易觉察的一拧,“谁干的?”
  我呆了一下,然后才想起他指的应该是我唇角那块小小的缺口——估计是刚才宋鱼期给我灌药的时候被她的指甲划伤的,微不足道的一丁点伤,可容乾身上这突然涨出来的杀气是怎么回事……
  我避而不答,自知逃不掉了,于是径直问他,“你们怎么出来的?齐葛士呢?小红呢?”
  “小红回红莲谷去了,至于齐葛士,”容乾顿了顿,“我杀了。”
  “……”
  如果那时我手上有任何东西,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照面朝他拍过去,管他是第一杀手还是第一萨比,先把这个棺材脸狂揍一顿再说。只可惜事实上我手无寸铁,只能疯了一样猛地一把抓住他的两条手臂,整个人因为过于激(愤)动(怒)都要扑到他的身上去。
  “你杀了!!你敢说的再风轻云淡一点吗!你以为是杀鸡吗!江湖第一神医你特么说杀就杀!!”
  啊啊啊啊啊那我的毒谁来给我解啊!能不能不要这样专业坑队友三十年啊!!
  我吼完他后,正酝酿着第二波的咆哮,打算今天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定要教教他做人的道理,容乾还是绷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一动不动的望着我,薄唇一张,“骗你的。”
  “……”
  我瞬间傻了,整个人还保持着跟他紧密接触以便等会对他一击必杀的状态,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不时低声窃语对我们指指点点,哦不对是对我指指点点,估计在他们眼里我完全是个倒贴的女人,正跟个树袋熊一样缠在容乾身上死不放手。
  我默默的从他身上爬下来,把自己乱七八糟的衣服和头发整理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容乾那张棺材脸上有一丝笑意……
  可是我完全高兴不起来好吗!虽然齐葛士没死是好消息,可是刚刚我真的很糗好吗!说好的高冷路线呢!
  我恶狠狠的盯着他,“你逗我?”
  容乾面不改色,又一针见血的,“你找齐葛士做什么?”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总不能告诉他我现在受制于人,更不可能与他坦白身份,不然不用夏南胤动手,容乾肯定一刀就会了结了我。
  我心中一片欲哭无泪,活的如此举目无亲我也是算是朵奇葩了,只能沉重的开口道,“以后不可以这么调皮了知道吗?不可以骗师姐的。”语气之悲痛,之语重心长,都是发自内心的。
  容乾没有问我为何擅自离开药王谷,他不问我自然不会作死的挑起这个话题,我们两个心照不宣,或者说是各怀鬼胎的默契的忽视掉了这个问题,只是从这次重逢,他态度以及称呼上的转变来看,这关于闷骚的调。教方法,果然还是要狠得下心,要不是我这次一气之下自行离开,我敢保证容乾会一直叫我风轻叫一辈子。
  不仅连称呼改了,对我也客气了许多,不再像之前全是他自作主张给我决定一切的样子,我说东他不敢道西,我走哪儿他都寸步不落的跟上,似乎是生怕一眨眼我又溜了,其实我想说,就算我现在是霓风轻本人,她的轻功也远远不及容乾要好,论跑,肯定是跑不过的。
  至于他们究竟是怎么离开药王谷的,如果容乾这次没有逗我的话,那就是他们在发现我逃走后,齐葛士也神秘失踪,并且根据容乾的推断,那小屁孩应该是也从密道离开了药王谷,而且离开的时候没有关门,于是容乾他们也就顺着那条密道走了出来。
  齐葛士会离开药王谷,我只能理解成是发现被我欺骗后恼羞成怒,要出来找我算账了……而且齐葛士虽然是学医的,但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给他的设定,是会武功的……而且武功还不赖……
  如果有吊打自己的这个功能的话,我简直想把自己吊打一万次……再这么作下去,我肯定会死的……
  我们找了家客栈住了一晚,这晚不知为何我睡的格外踏实,虽然身上中毒,但我好歹算是和夏南胤说清道明了,不用担心他的手下会在某一时刻破窗而入直接将我弄死,可以说是用长久的代价换来了短暂的宁静,一觉睡到第二天晌午,简直跟猪一样。
  我终于睡醒推门出去的时候,夏日特有的刺目阳光就毫不留情的射了进来,照得我像只地沟里的老鼠一样哇哇乱叫。明亮的光线将门外一切都洗的格外清楚,一间小小的院子,几棵青竹,一潭池水,鹅卵石铺成的蜿蜒过道曲径通幽,衬得一片清幽宁静。
  这间客栈的环境倒是十分不错。
  我恹恹的打了个呵欠,慢吞吞的往院子里走了几步,一身宽袍云袖也没系的多整齐,全然一副我在家里时不修边幅的样子,却不想才转了个弯,就看见容乾也站在院子里,他原本是背对着我,也许是听见了我的脚步声,身子微微一侧朝我望来,看见我的装束后,明显的眉头一皱。
  庭院中微风轻拂,扬起他身后长发和衣袂。容乾静静的站在那里,气质冷冽沉稳的就像一把剑。
  我下意识的连忙把衣服拢紧了一些,头一偏假装是在看风景,准备圆润的原路返回。
  “过来。”他的声音意料之中的传来了,不大,却冷飕飕的,我没有办法只有朝他走过去,打着哈哈道,“早啊。”突然又想到其实已经是正午了,别人午饭都吃过了,当即不知再接点什么,只能尴尬的和他对视。
  噌的一声,容乾突然当着我的面将他的雪名剑抽了出来,我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他长臂一伸,剑锋一转将剑柄对着我,朝我一递。
  “……干嘛?”
  “教你练剑。”
  我原本已经将雪名接过来了的手腕一抖,差点没把剑握住,心跳在那一刻漏了一拍,然后开始剧烈的横冲直撞——他这是什么意思?知道我不会武功了?我的身份露出马脚了?还是他是想试探我?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出我刹那间青红皂白的脸色,我只听见容乾若有若无的叹了口气,更像是再寻常不过的吐息,“你既不愿说,我便不会问,教你剑法,是让你能保护你自己。”
  他说话嗓音干净清冷,像是山巅上厚重的积雪,我松了一口气,同时又莫名的觉得心里梗的有些难受,忍不住小声的问了一句,“你真的什么也不问?你就不怕……”
  我话音未落,他就兀自的打断我,“不怕。”
  纵是厚颜如我,此刻也情难自已的有了罪恶感,他的一片义无反顾的真心,朗朗乾坤日月可鉴,却终究还是错付了。
  纷纷扬扬的竹叶在头顶摇曳,裁剪下一片片细碎的光斑,雪名剑的白光在院子里辗转,光影交替,剑气回旋,凌厉气势卷起一地碎叶翻荡。平日里容乾总是默不作声,我一直觉得是因为这人表达能力低下,没想到却是一位十分有耐心和技巧的良师。
  我一举剑他就知道我我哪里没有用对力气,一转剑锋他就会提醒这个角度剑气会伤及自己,从如何握剑,拔剑,挥剑,到细致的刺,挑,回勾等动作,连我这种零基础的武学白痴居然都能学的有模有样,也不知是该归功于这具身体本身就具有武力值,还是该发自内心的夸容乾一句——容教授啊!
  “松弛有度才可畅气,三娘,剑不要握的那么紧。”他在我旁边一点一点的指导,十足的耐心,不放过任何的细枝末节。
  我的手臂已经练的有些酸,但一想这事关我今后自行保命的大事,就算再辛苦那也得忍着。
  听他这么说,我只能将握剑的力道一松,结果手腕一僵,力度放过头了,手心一滑,雪名剑哐当一声就掉在了地上,撞击鹅卵石铺成的地板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我一时顿在原地没有动作,神情有些别扭,莫约是对自己的不开窍有点心烦,也没有弯腰去捡那把剑。 
  容乾望了我一眼,上前俯身帮我捡起雪名,放入我手中,嗓音沉稳低醇,夹着一丝宽慰,“不要急。”
  “谁急了。”我嘟嘟囔囔了一句,看见容乾身子一侧,绕到我身后,隔了咫尺的距离,他伸手过来虚环着我的臂弯,手指扣在我腕上替我调整姿势。微有茧子的指腹隔着袖口薄薄的一层布衣,磨蹭腕上肌肤。他的手冰凉的像是一冽山泉,在这盛夏的日光里,寒意铺天盖地的包裹而来。
  一凉一热,针砭肌肤,我心神更乱,恍然抬眸里,看见庭院外头有个颀长的人影一闪而过,快的像是在逃。
  是阿遇。
  

☆、旧仇堂堂

  阿遇这熊孩子一定是吃醋了。
  吃过几次亏后,我不再那么敢作了,练剑完毕后我就打算去找阿遇好好谈谈,对于这个不曾出现在我小说中的角色,他的一切都是一个未知数,为了避免生出一些不必要的枝节,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巩固一下阿遇小朋宇的好感度。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把容乾支开,我立即就麻溜的朝阿遇房间走去。
  我没有敲门,也没有喊他,直接就推了门进去,那一瞬间我看见阿遇坐在桌子旁,一手正往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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