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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娘驯渣夫-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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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最后,沈侯爷道:“过两日皇上就会下圣旨,要给少爷加爵,这圣旨到了,你就让那姓计的接旨!”
  管家脸一变:“给少爷的旨?这计公子接?”
  “还不是她自作聪明?要以少爷的名义捐钱!现在文武百官乃至皇上都知道这率先捐钱的是本侯之子!现在他不接旨?那要让本侯怎么向皇上回复,是说一个鬼魂给朝廷捐的钱?还是直接说有人欺君?假报姓名蒙骗皇上?!”
  管家一个哆嗦,那想到这么严重?捐个钱还要管这名姓?这可是欺君之罪!查不出是死罪啊!
  “计公子他本来也是出于好心,想让少爷名留青史,侯爷念着她对少爷一片赤心,不如想想办法,趁着现在圣旨未发,侯爷跟皇上说说,把这个误会解释开了?想必也就没什么大碍……”
  沈侯爷冷哼了一声,他解释?他巴不得她死了!
  怒道:“这事我自有主张!还轮不到你来给我出主意,等圣旨下来你就让她接!要是不接,她就必死无疑!”
  言辞,挥了挥袖子,便辞了往门外走。
  管家赶紧跟在后面送他。
  计软本在后院,一听说侯爷就这么的走了,也赶紧跑去,刚跑到二重门那儿,就听报说侯爷已经离开了。
  没送成,计软悻悻转回来不去正门了,刚走了两步,注意到竹林旁,钟牛那中年汉子不在,心道他莫不是又去吃酒了,留了这门也没人看?之前就发现过他一次,这园亭直通后院,再放了那没好歹的进来,这后院里头又有丫鬟,便往一重门那儿去,外头都是街了,这也没见钟牛跑哪儿去了,要不是见他也是山东来的,她哪会给他这个活干?气了一阵,正要走,看见娘身边的那个丫鬟小香抱了一匹绢从外头进来,便问她说:“你从外头来?抱这绢做什么?”

  ☆、经年再重逢

  小香回说:“这是老夫人要的,她闲得无事干,说要给公子做两件绢布衣裳。”
  “成衣店里衣裳多的是,没得费这个功夫,她眼睛又不好,你与她说让她别做了,无事干的话吃吃茶,找人聊聊天,再闷的慌赌两个钱也不碍的。”
  “奴婢记得了,回去就跟老夫人说。”
  “罢了,我正好无事,这也到吃晚饭的时辰了,我跟你同去,在娘那儿吃饭。”
  说着两人冉冉而行,进了园门。一转身,没了影了。
  赵大赖那厢站在几丈远的地方,这条巷很是僻静,头顶都是碧翠,夕阳的余光踱在侧脸上,还能听到蝉鸣的声音,赵大赖整个身儿都麻木了,恍恍惚惚,疑是梦魂儿错走到月府天宫了。不然,人世间怎么可能有一模一样的女子?!
  还是他吃的太醉,出现幻觉了?先是碰见计氏身边的丫鬟,接着稀里糊涂的碰到计软?
  赵大赖揉了揉眼,又擦了擦,一抬头,又是一惊,人已不见了,正惊惊怔怔,怔怔惊惊,神思飞乱毫无头绪,疑是自己看见鬼魂了,但见没影儿了,脸色大变,管他是不是鬼魂,就要追进去。
  这时不防对面走过来一人叫道:“赵爹在哪里来?”
  赵大赖抬眉一看,却见一个人,戴着尖顶毡帽,穿着青布直身,年纪四十内外。从巷头走过来。看了赵大赖,纳头便拜。
  赵大赖心绪没定,有些烦躁,只觉浑身都是热汗,让他站起来细看了一下,原来,是彼年跟着他走南闯北的一个伙计。名叫钟牛。跟着他往江南跑过货。
  赵大赖看见,心里记起来,不轻不慢问道:“你是钟牛?一向在哪里?”
  钟牛道:“小人自蒙赵爹打发了,吃苦万千。如今将就度日,就在这里赁间房子暂住。”
  赵大赖抬头往四周瞅了瞅:“你家就在这里?”
  钟牛指着前面道:“走完了一带白石墙,第三间就是。”
  赵大赖眼往那厢瞅一下,又瞅了瞅站着的门首,心道离得不远,道:“不介意老子去坐坐?”
  钟牛欢喜道:“难得赵爹到小人家来,极好的了。”
  说完,领了赵大赖到自己门首,一手在腰间乱摸。赵大赖盯着他,见他摸出个铁钥匙来,把门上锁开了。推开门让赵大赖进。
  赵大赖进得门看,见只是一间房子。前半间沿着街,两扇窗吊起。摆着两条凳子,一张桌子。照壁上挂一幅大红大绿的关公,两边贴一对联。
  赵大赖一回首,见钟牛不见了,又走进后半间房子。往后一看,见一张四脚床,床上摊一条青布被儿,床前一只竹箱,两口行灶,搁板上放着碗盏儿,锅盖上落了一层灰。
  观毕,见钟牛满头汗的跑进来,手拿着一大壶酒,还抱了两个盘子,一盘熟鸡,一盘熟肉。七零八歪的摆在桌上,又赶紧掇一条凳子放下,叫道:“赵爹坐了。”
  赵大赖把外衫给除了,捋了捋袖子,道:“不过坐坐,你买东西做什么?”
  钟牛道:“一向不见赵爹,没甚孝敬。这巷口大理寺前,新开的酒店东西甚好,小人买两样来,请赵爹吃酒。”
  赵大赖丢了外衫坐下道:“倒要让你破钞来!”
  钟牛一边给赵大赖执壶斟酒,一边道:“惶恐惶恐。”
  两人吃了几杯,赵大赖问道:“你一向可好?”
  “小人自蒙赵爹打发了,就试着自己往江南跑,准备贩些生药运回北方好卖,哪知就遇着北戎兵屠掠了,小人那点药材路上尽被盗贼给抢了,小人的钱都投在那生药里去了,可怜身无分文,没处安身,后来就投在了个和尚身边做香火道人,做了年余,那和尚偷了人家的东西,惹了官司,把个静室折的精光,加上那时候寺庙也不太平了,小人就带了几两银子出来,又往江南来了,偏偏背运,进了回赌场,几两银子也折没了,去年遇着个老人,他也是山东的,就把我介绍过去在家大院里看门儿。”
  赵大赖道:“你这经历倒是曲折,你看的是哪家门?”
  “就是方才撞着赵爹的那个门首,从那个门进去就是他家的园亭,是小人看着的,正门是在西头,西头就是大理寺前大街,热闹着哩,离这儿也近,小人这酒肉就是在那儿买得。”
  赵大赖吃了口酒,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道不想歪打正着,钟牛说到点了,正是他想说的地方:“他家有个女儿。”
  钟牛叫道:“哎呦,赵爹,你可错了,他家里连个老爷都没有,哪儿有的女儿?不过他家的两位公子,长得还真真的比那最水灵的女儿还美。”
  赵大赖疑惑道:“没有老爷有两位公子?”
  钟牛道:“这里头正有古怪哩,赵爹要不嫌烦,我讲给赵爹听。我在他家里呆了也有年余了,那家主子真个是比天仙还美!可小人来的时候他就患了疟疾了,就在月前才死的。现在是另一个姓计的公子管着整个园子还有生意,长得也是天上有地下无的。”
  “姓计?”
  “是,姓计,可患了疟疾死去的那位公子他姓沈,明明不同姓这俩人儿偏以兄弟相称,更古怪的是,这俩人都过了二十了,却都不成亲。你道不怪哉?这平日里议论他们的可不少哩!”
  似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又不敢确定,这天底下会有一模一样的人吗?!身边跟的丫鬟都一样,姓也一样?赵大赖的心砰砰跳着,握着酒杯的手捏出了一手心的汗,他眸子里有一抹凌厉,还有抹不易察觉的紧张:“这位姓计的公子也是山东来的?”
  钟牛又叫道:“……赵爹如何得知?!这沈家是三四年前来江南的,听说本来就是巨富,手里还有不少余资,所以才来这么三四年间,在江南这巨富累多的地儿就又出头了,听说快上前十名了,他家里随便一个吐痰的痰盂的都值上千金哩!……”
  赵大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刚才那个人就是计软了,三四年前从山东来,时间对着了,姓计,姓对着了,刚才他又看了她的脸,看了她娘身边的人,除了她这天底下还会有第二个这么多条件都一样的人吗?!
  而她为何没死为何在这里?!赵大赖不知道,但这不重要,他拿酒的手激动的颤抖,恨不能现在闯进园里把她撕扯到自己的面前好弄个明白!他暗告诉自己要慢慢来,慢慢来,就跟打仗一样,不能莽撞,他忍住心里的狂喜,稳了稳道:“钟牛,我有一事托你,老子因久慕沈家园里景致,想进去游耍游耍,但一直不得法儿……”
  钟牛笑着打断了赵大赖:“赵爹什么时候还喜欢上耍景致了?这个也使得,赵爹什么时候想来告我一声儿,我放你进去,只赵爹赏完了就赶紧出来,千万别撞上人,不然我这活计可就丢了!”
  “这个是自然。”
  又好吃了一顿酒,赵大赖才回去。
  回去了之后,赵大赖一夜都没睡着,辗转反侧,就想着软娘没死!软娘竟然没死!那酒劲儿也没使得他睡过去,第二天五更就爬起来,跑到大理寺前巷,在门口侯着,沈家还没开门,他就坐在一个早餐铺子那儿边吃边等,只是味同嚼蜡,食不知味。
  先是准备是让钟牛放他进的,反复思索了一夜,到底是不妥当,还不如直接投了拜贴进去,他现在有官衔,也不敢有人直接把他赶出来。
  他那眼跟豹子一样,一直紧盯着门口,心脏通通通跳的跟雷一样,越想即将见面越跳的快,他握紧手掌,手掌一手心的汗,严整以待,直到日头出来,那对面的门嘎吱一声响,他跟反应迅捷的豹子一样蹦了起来,大步朝沈府门前迈去。
  眼看一步就要迈到门首,却听背后一个不属于正常男性的声儿在他几丈远处定声叫道:“这不是赵将军?赵将军今日休沐?”
  赵大赖猛一回头,见一人身穿大红蟒衣,头戴三山帽,脚下粉底皂靴,身后立了一堆御人,正是在皇帝跟前服侍的魏老太监,心里沉了一下,不知道他怎么在这儿,走了几步过去朝他作揖:“魏老太监早,学生今日有事告假,还要两三天才轮到休沐。”
  “是了,我也记得将军的休沐不是这个日子呢!”魏老太监朝他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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