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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娘驯渣夫-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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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我说,这参军哪有当盗匪快活哩,吃香的喝辣的,再把一家老小给捎上去,可要是当了兵,不但受人管还遭人打骂哩,再碰上那厉害的野蛮子,不定咱就抗的过他!万一死了那真个是黄土一堆……”
  “……”
  说什么的都有,高升一边回应一边怂恿他们参兵,尽把好处拿来讲,其实高升心里是存了别的想法,如今各省招募勇壮,朝廷分配了额度,不达到人数是要治罪的,他父亲身为一品大将,他高家在此次招募中首当其冲。别的但也罢,招不过来便使强的,但关键的是厉害的人少啊!国家缺良兵良将,赵大赖这一帮子兄弟武艺都高,有把子好力气,这高升就把主意打到了赵大赖等人头上,若能招得他们一伙人上去,他定然能求来父亲申文举荐,那时既保全了他地方责任,又叫他得了荐贤名望,若是赵大赖等人能再立个功,他必定也受惠不小,因而算盘打的响响的。
  “这吃穿都是朝廷包的,这兵士是保卫疆土的,就是百姓吃不饱,这兵士也得吃饱吃好啊!你别看你们现在快活,指不定这哪一天就打起来了,到时候任你们再厉害,那蛮子成群结队来了青州你们抗的过?大家都逃命了,更别说你们拿人吃拿人喝了,你们若去参兵了,本公子问父亲要一纸举荐书,有了这举荐书,你们可比一般的过去强一百倍,要知道可是我父亲举荐的!有了这举荐书,将你的才能一叙述,叫长官看了,不是我说假话,平民有什么举荐书,你们有,你们过去长官就能封你个官当当!你要是再立了军功……”
  这边说的热烈,赵大赖没个丝毫表情。精神恍恍惚惚的。好像世界被隔离在外。
  耳朵旁嗡嗡叫。他想睡觉。还是只想睡觉。其他的一切都不想面对。一切的人声都不想听见。什么都不想看见。他但一起来就感到无边无际的痛,不敢触碰一样东西,不敢听见一样声音,不敢遇见一样事,任何一样东西都会召醒他的记忆,让他不自觉的都拿来跟软娘比较,他生了不知道是什么病,医师来也看不好。他觉得人生再没有希望了,活着有什么意思?蝇蝇苟苟的,他低三下四的跟人讨生活,他不就是为了那娘儿们!可如今哩?世界都是暗淡无光的。
  什么是切夫之痛。什么是有东西从你身上抽离?
  计软去了,他的人生的一切重心都没有了。他错了。错的太多太离谱。他从没想过她有多重要。他只是把她当成一个附属物那样,霸占着,喜欢了亲一亲,逗一逗,不耐烦了吼一两句。
  可是人突然就不见了?怎么就会不见了?!连一个梦都没有!
  赵大赖他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说去就去了?!他才离开几天?!
  是不是他作的孽太多尽报到她的身上了?!倒来往他身上报啊!往一个弱女子身上报算什么?!
  赵大赖隐隐约约听见船外有丝竹声响。隔着水汽而来。似近似远。
  传来女子的清唱声,凄切而悲伤:一行行归鸿初见,一声声哀蛩似怨。一陈陈凉风绕窗,一点点泪向罗衫溅。最可怜,抱琵琶向绮筵。几回羞把羞把霞杯劝。怎得抛离舞衣歌扇。门前,不羡王孙车马喧。池边,只羡□□戏鸳……
  哀音宛转,唱的恰似孤鹤唳风,清猿泣月,寒透人心。
  他隐隐约约记得戏文上一个去了另一个要追随而去,最后真情感动上天,双双化蝶……
  宝柱弦断,玉萧无声。
  百哀纷感,呜呼惜哉!
  “哥,你怎么想的?你有主见,你要是去俺们就去,你要是不去俺们也不去!”
  众人都把视线投向赵大赖,赵大赖神情有些颓废,有些木怔,又似注意力突然都调起来了。
  “哥,俺们也想捞个军官当当,你干不干?咱们一道去?”
  “可不是?大赖,你是跟我久的,我看你如此英雄,屈在商贾,岂不可惜?何不图取功名?也光宗耀祖,一家老小也……”
  赵大赖突然打断,盯着众人:“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众人面面相觑,哪儿有什么声音。不就他们几个说话声,还有这妓子跳舞呢!
  均是摇头。
  “我娘子就是投在这条河里的。”
  众人一惊,惊怔怔的看着他。后颈一股子寒意。这可是大白天的,不要吓人!
  “哥,你这还没好哩?嫂嫂都去了那么久了,你别再想了,节哀顺便吧!”
  “可不是?你这样整天不死不活的,看把你自己憔悴成个什么样儿了!你再这整下去身体都垮了!”
  “俺娘子唤我哩!”
  但见赵大赖一笑,突然奔出舱中,众人都是一怔,跟傻了一般,惊愣的没反应过来,还没待动作,却突听外面砰通一声通天响声。那赵大赖站在船前,竟似恍恍惚惚看到她娘子的身影。然后竟犹豫都不带犹豫一下,砰通一声砸了下去。
  几人急追出船外,突叫道:“完了!哥投湖了!起三、余五你俩水性好,快下去救人!”
  “有人跳湖了!快救人!”
  “我说大赖听见什么声音?狗娘养的!哪个娼妓在咱后面的船上唱曲儿哩!晦气!快给老子拦着他们!不让他们走!”
  “赵大赖?赵大赖!这厮真是有病!就一个娘儿们你要死要活,还寻死哩!真他娘的能耐!就你是的怂货!老子给你塞一大堆!”
  “……”
  一阵兵荒马乱。恍惚急哉。
  天上似有乐声流淌下来,那蓝色的,连接整个天地,没有分界线。万事万物都是溶在一起的,开始的时候都是溶在一起的,那时候多好,后来为什么都分开了?天和地为什么分开了?后来为什么都诞生出许多种类?人为什么分开了?
  生死由来只一情,情真生死总堪旌。??
  以死论情情始切,将情偿死死方贞。?
  死中欠缺情能补,情内乖张死可盟。
  ?情不真兮身不死,钟情自古不偷生。
  真情所至,不待曲终,已青衫泪矣。
  沈荆常常在养闲堂中宴请亲戚好友,与人投壶、吃酒耍乐。常思带计软出去作耍,计软一不喜欢,二也不肯。
  沈荆念在风波未过,也不强逼于她,倒常弄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乃至药丸子给她,沈荆的好东西很多,计软也不肯要。
  这天倒不知哪儿弄来了几粒暖香丸来。吃后沁人心脾,暖香遍身。
  沈荆知她不要,道:“我俩作诗,谁赢了这丸子便是谁的怎样?”
  计软道:“那不用说了,肯定是你赢。”
  “那倒未必,我今日毫无诗兴。不如作作看。”
  计软只得应了。果不其然,计软已得了两句,沈荆还不曾动笔。
  计软写毕四句道:“你不写让着我却是不行的,你也要写。”
  “写不出来,没得强逼人。罢罢,我写一写试试。”说着沈荆执笔。
  片刻之后,一字未得,却望着计软侧脸叹道:“诗兴未至,而春兴先到,奈何奈何!”
  计软脸一下子难看:“你说什么?”
  “为兄看这冬日,毫无动笔兴致,目望的是寒冬腊月,心里想的却是春机勃发,怕直到了春日,我才能写出诗来。”
  真的是这个意思?计软狐疑的又垂下眸子,半信半疑的,将末句续好。
  写毕,沈荆便把暖香丸推给计软,计软却不受:“这分明是你让我的,你能写出却不写,我是不会要的。” 
  沈荆叹道:“上次送弟王所合乾葛丸弟不肯受,暖香丸弟亦不肯受,还强说我是让你的?这般,我有两枕面,知道弟最擅丹青,不知可劳动弟绘得?这样丸子并上次的王所合乾葛丸当为润笔之用?”
  计软不好太拂沈荆的好意,也不好拂他的兴致,思了思,点点头应了。沈荆叫来下人道:“把我的两干净枕面拿过来。”
  须臾之后,两枕面至。
  沈荆将枕面铺陈在案几上,计软执笔:“当绘何物?”
  沈荆不假思索:“枕面,自然是绘鸳鸯。”
  计软抬笔,蘸墨,一副绘得是水仙,一副绘得是睡莲。
  沈荆看毕笑道:“弟何要与我作对?莫非跟我是前世冤家?”
  “兄谨言慎行。”
  

  ☆、风水轮流转

  马家一家平白得了绒线铺,真是天底下第一件畅心美意的事儿了,马国罴原也没做过生意,得了绒线铺后好不振奋,思量着自己也不差,必然大显身手,运气好了还能赚个盆满金钵。因而装腔作势的每天到铺子里逛一圈,指挥这个指挥那个,呵斥这个呵斥那个。
  人一旦有势了便有人奉承他,舔他呵他,见来了个新掌柜伙计们自然奉承他,可渐渐发现他不过是个滥竽充数的草包,什么都不懂,账本不会看,市价也不懂得,怎么染丝怎么做布更不知晓,那笑话的人便一点点多了,自然是暗里笑话。糊弄他的开始还只做些小手脚后来随便涂改他也发现不了,就越来越猖狂。甚者,直接假报个帐数,把钱揽在自己腰包里。
  而马国罴开始的时候还洋洋得意,被奉承的浑身舒畅,可偏逢着有一回他听见铺子里的伙计围着一堆儿嘲笑他。说他被骗了还不知道,一个个都争论自己做了什么手脚,哪个做的大,跟讨论李家买了钗子张家买了布一样,竟当成闲话笑话来讲。还有道,再这么下去这个铺子迟早要垮,被人给掏空了。
  马国罴听了大怒,欲发火,但他后来一思量,这生意的事儿他还真不知晓,眼看着那伙计拿给他的账单盈利越来越少,有的还亏空了,马国罴再跟听到的话一联想,就知道自己是被糊弄了。
  想来想去,马国罴就想这绒线铺他不能干了,再干下去把老本带人都给折了,说不定还把他自己给倾家荡产了,因而就找人要把那铺子给卖了。
  可马国罴能找谁?他想着韩伯那天没参与讨论,就想找韩伯罢了,看官你道这韩伯可是最黑心的一个,一听他要卖铺子,正中下怀,心里大喜,知道马国罴什么都不懂,就联合了买家,上下哄骗,千说万说的给他兜兜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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