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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娘驯渣夫-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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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软恩了一声:“这事儿你务必小心谨慎,这家瓦舍我是势必要拿下来的。所以多给那两家陈情厉害,要干过沈家的瓦舍,保证这处瓦舍赚钱,我是做了详细的准备方案的。但他们买过来就未必赚钱,除非他有创新的东西或是独特的经营办法,多给他们讲述讲述弊端。让他们知难而退。”
  “好的。”
  计软搞定这一切,吃了个饭,金乌都快坠了才有时间去大悲庵那儿,这个时间大悲庵那儿人不多,但有跟她一般绘画题词的闲人骚客在道上走来走去,或是文人书生专心致志的舞动手中的笔。
  道上自然也有老叟、汉子、妇人路过,也有孩童叽叽喳喳的玩耍。
  一副清平乐的画面。
  计软刚走过去,看到的就是一个七八岁的扎着两个总角髻的孩童,是个女孩,怯生生的走到她那副画前,左顾右看,试探的用脚往那球上踢了一下,踢空了。这孩子偏偏不信邪,她奶奶告诉她这是真球哩,跟蹴鞠一样好玩,以为自个是下力小,没踢到,便又使了吃奶的力气朝那球狠狠的一踢,踢空了,一屁股就摔在地上了,顿时只听哇哇的哭声。
  她娘正跟人说话哩,这才注意到她,赶紧跑过来把她拽了起来,训斥了一通,又跟说话的人告辞了声,一手的竹篓里装着一篓子的菜,另一手牵着她快步走了。这孩子仍一边走一边含着泪回头往地上看。
  把计软好不笑。
  计软这才踱步,走到跟前看了看那只球,见已经有污毁的地方了,但不是踩的,是颜色糊了,想必是那天她走的急,没等这画干,有人上去触了一下或是踩了一下,就污了一点。
  计软瞳孔缩了缩,心道还是把这画擦了吧,她选择画的东西时不太慎重,简单一个球只是最基础的知识,却是不好拿来参赛的。前两天她睡眠不好,有些忙,烦心事又不少,导致做事情时有些粗糙和不谨慎。
  既要认真做这件事,还是画别的吧!计软让活计回去拿了水桶抹布,还有铲子努力的把第一副画给清楚掉了。
  随后,第一天计软在街道上画了悬崖。岩石峭壁乃至崖边青葱色都好不仿真,把青州府的人好不惊恐,路过此处都是绕着走。马车牛车过来也不敢过,好在街道宽,擦着墙边儿走。都伸着头看。
  第二天和第三天计软在街道上画了二十一世纪的高楼大厦、隐匿在白云蓝天之中,似海市蜃楼一般,商店、学校、飞机、高科技产物一应俱全。俨然是另一世界。众人见云雾缭绕,都道是仙境,还道她是仙人,整个青州府都惊动了,六街三巷、进城的、下乡的、还有其他地方路过的都过来观看,一整天这条街都围的水泄不通。人堵人。造成了严重的交通堵塞。
  第四天到第七天计软画了十八层地狱只画到第九层,青州府的知府大人领了官兵、坐了轿子过来观看。
  计软被他请去吃酒席,计软不肯,反请了这知府吃酒席,又拽着他促成了她买瓦舍的生意。
  一切都很顺利,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计软在这青州快被膜拜成神了,那名声名气也越传越大,竟然有人上门来算命求签的,那邀她的帖子也越来越多,想跟她结交的人更是众多。计软也没料到会得这么一个效果,也没想到众人对这三维立体的画的反应这么大。但计软在那堆来的帖子里面翻看,完全找不到荆中鬼才沈荆的帖子。这意味着她能不能胜出集英会比赛还是未知。能不能住进养闲堂更是未知。
  眼看着离中秋节越来越近,计软总有心砰砰跳的感觉,她想了想,还是没有在本来买来诗板的那个地方作诗,她如今的名声已够大了,如果偷掠别人的诗安上一个与实情不符的虚名,只怕到真正考验她的时候她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所以计软画完那三副画之后,一边忙着瓦舍的事,回家的时候一边又学诗,虽然这样马不停蹄的忙,可计软心中的忧虑越来越多。
  她跟赵大赖之间究竟要怎么办?马氏一家如今也不敢来找茬了,对着她也客气了许多,随之计软也对着他们客气了些。要说这样安稳的日子过着不是不可以,她的事业越来越好,她为之感到喜悦满足,跟赵大赖一直生活她也不是不能忍受,她一直追求的也就是安稳度日。可赵大赖打过她这个疙瘩她始终过不了,赵大赖就像一个变数,她害怕他一回来就摧毁她如今的全部成就,把她囚禁在那一隅之地内,安生的做他妻子。可要离开他,究竟要怎么离开?等他回来跟他和离?他会同意吗?还是趁着现在他不在自己跑了?跑了他会追的,不切实际,还是设法住进养闲堂?可要她住进养闲堂,他一回来,知道她在里面,肯定会拼了命闹个不休的,那时又要如何解决?
  赵大赖啊赵大赖,计软叹了口气,也不知怎的就成了她的丈夫,不管前世今生他都是她第一个丈夫。其实跟他相处的过程不能不说没有新奇的,即便他打了她,但也能感受到他是真心的宠她,女人总是感情动物,跟人相处时间越长,会越念恩,越顾情,而男人是反着来的。她对赵大赖还是有一丝丝的眷恋和依存在里边的。算是雏鸟情结么?
  计软想了很多,最后想的结论是,无论如何先赢得集英会再说,能谋得住进养闲堂她也会谋,至于到时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她不能拘泥于一成不变的生活,错过这个机会,未必就会有下次机会了。所以该往前迈的时候应该不要犹豫。

  ☆、三生石精魂

  却说沈荆这几日忙着集英会的事,他身边有才的好友甚多,或者可以说幕客,都是由沈荆掏钱养着。这沈荆在别的上面吝啬,在这上面却是向来不吝的。那大文豪他花千金都肯请。每年还要抽出时间跟这些文人名士参加追蝶会。咏春吟诗。而这次评选自然也由沈荆出钱承办,有名望的名士才子评选。
  沈荆跟这些好友聚了几次会,吃了几次酒,又会面了青州府当地的几位名士。人人都免不了夸他少年英才,灵秀俊杰。
  这天回到养闲堂,沈荆有些子无趣,暗思这些名士固有才,但大多都是没貌的。未免有些憾处。到底沈荆才弱冠之年,二十岁,年纪尚轻,在这外貌上难免更注重一些。喜欢以有美之人为友。想到这儿,难免又想起上次遇见的那位少年,思量他的容貌比他还要胜几分,又有才气,青州府这两天关于他的传闻也越来越多,有说他是仙人下凡的,有说他见识宽广,定是游历过五湖四海,见过不少奇闻轶事的,有说他年纪轻轻,定得了高人指点,有什么奇遇,不一而足。
  沈荆越听这些传闻,那想要与之结交的心便越是热切。人生得一知己难求。这沈荆一腔衷肠,暗思与他相交,自己也可长不少见识,这倒比靠读书求知来的强。恨不能立时见了。真是愿持一瓢酒,远慰风雨夕。
  沈荆就坐在间精致书房里痴痴的想那少年,屋内几束花枝,几副画,书卷累累,他一边痴想,以至手中的书都没看进去半个字。想了半刻,索性拿来纸笔,赋了首词:
  潇洒少年郎,是丰姿,意气扬。风。流记得娇模样,心悚企抑,何时敢忘。怨天公付我男儿相,细思量,此身速变,下嫁凤求凰。
  写完自己把赏了一会儿,吟唱了半刻,突然红了脸,觉得自己这诗做的着实混帐。他是男子,他亦是男子,他想他做什么?难不成真个的嫁了他?岂有天理!一时又着了恼,将那诗撕的粉碎,扔到了纸篓里。
  起身欲待睡去,可又一时睡不着,听着门外竹林飒飒响动声越觉心烦,辗转反侧,心思不如下一道名帖与他,好来相见。以他的身份,不怕他不来。但又思,这少年并非是青州的名士,连他师出何人都不知,更不知他是哪家的公子,这帖子要下与何处?又想来,那知府既见了他,定有他的案底,去探访一番定也能探访清楚他的身份。如此才好相见。
  沈荆想到此,事不宜迟,刚要叫人去查他的身份,又想,自己无事,倒不如亲自前去探访一番,省的小厮跑腿慢,他还要等。
  想到便去做,趁着这午后的时间,沈荆也不嫌热,也不做休憩,叫了小厮就出了门,但先去的是大悲庵,自那一只球,其他的画他还不曾实际的见过。但传闻甚多。此番看一看方好。
  到大悲庵下了车,此处比着青州的主街道要阴凉的多,说来提一句,大弦的绿化工作做的相当不错,街两旁不是杨树就是槐树。这大悲庵这儿更多的是杨树,很避风沙。
  自这三副画出来,每天过来看的人都何其多,即便到了这晌午,也有人来看,画周围围了几重人。
  待沈荆下车看到这时候也这么多人时,着实惊了惊,那天那个球,他承认他的画法玄妙,不知如何创造出来的竟如实物一般的效果,他固然震惊他的画技,惊叹他的画法技巧,但那天,他更倾慕的还是他的美貌。
  但今天,沈荆不得不重新审视一番了。
  当小厮将人群拨开,给他家公子开出一条道路,当沈荆站到人群的前方,当时惊怔在地。
  如果最近耳边甚嚣尘上的传言,他只当是夸大其词,付之一笑的话,他今日站在这画前,却半分不再觉得是传言!
  这哪里是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少年已将画跟实物融为一体了!神笔马良也未必有如此才技!
  若非是大师,如何能达到殊途同归、返璞归真的境界?!画什么,就是什么,看什么,就能画出来什么,万事万物都可画,都在心中,都在笔下,不讲水墨画的任何意境,不讲任何技巧,乃至都不走心,只好似将原物原封不动照搬下来,如此粗暴直接又如此逼真至此!
  沈荆从未见过这种画,没有任何意蕴,没有任何留得人探索的余地,更没有水墨画回味无穷看不尽思不尽的感觉。但这少年的画,竟能摒除这之中的全部东西!波澜壮阔!什么都没有又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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