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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娘驯渣夫-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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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软笑道:“正好够一个疗程,吃完嫂子的病也就好了。”
  韩伯叹道:“但愿如此吧。”
  计软抬眉,顺势给他倒了一盏茶,便问他:“你刚才从外边走回来,可知道外面是发生什么了?我怎么看见这一个个书生跑来跑去的?”
  韩伯接了那茶吃了一口道:“最近青州府府试夫人可知?”
  计软点了点头:“府试不是刚结束么?难道这些书生因为刚结束了考试所以雀跃?可我又似乎听见他们说什么告示?”
  韩伯笑了笑:“那“荆中鬼才”沈荆夫人又可听说过?”
  计软诧异的摇了摇头。
  韩伯一看她不知道便来了兴致,这韩伯本就是个言谈滚滚的,爱卖弄自己,此时一谈起这沈荆韩伯便滔滔不绝,半伏在柜台上跟计软讲来:“南京沈万三,北京枯树湾,人的名儿,树的影儿,这沈荆谁不知来?少年英才,长的秀美的跟个女人似的,面上也是春风和气的,可你却别被他那外表迷惑了,底下毒着呢,这人九岁就跟着他父亲经商,十三岁就中了举,一肚子鬼心肠,算计人算计的精,他卖了你你还帮着他数钱呢,这就叫花枝叶下藏针,黄蜂尾上含毒!他经商经的好,加上又有点才气,所以这江湖上都称他为“荆中鬼才”!”
  计软一头雾水,她问这外面发生了什么韩伯跟她说什么荆中鬼才?
  但听韩伯继续口若悬河,唾沫星子横飞:“要说他家那可排得上是山东第一豪富了,就是比咱们青州府的高家也不差什么!这山东济南府的城墙就是他家盖的,可见奢豪!若是这也就罢了,顶多就是个商人,可这家偏偏又是有家底有渊源的,沈家是世代公侯,祖上立过汗马功劳,朝廷还特赐他一所养闲堂,教他安享,闲人不许擅入。那养闲堂还正好,就在咱青州虎门巷立着呢!”
  计软眉微扬,听出来点意思:“所以这沈家跟外面发生的事有什么关系?”
  韩伯这才忘了最重要的还没说,就道:“哦,这些文人骚客赶过去就是为了看涌金门的告示,好记下地点在何处,好去抢位置,今年这诗词字画赛会不知道又占了几条街几条巷,几年前沈荆在济南府的时候可是足足包了十二条街的墙面!”
  计软好似有点明白了又好似有点不明白:“你的意思是这沈荆发起的诗词字画赛会?可是比赛就比赛了,又包那么多条街干吗?”
  韩伯道:“前朝时候不是有诗墙诗板?如今比不得前朝文风浓厚,但这沈荆他就喜欢诗词字画,更喜欢古风,所以总是想往前朝效仿一二,便每组织比赛的时候总是包下许多墙面,让参赛者在墙上题词作画。意在鼓舞文人墨客多多学习,恢复前朝盛世风气。”
  计软挑眉,骚包就骚包吧,还盛世风气:“我看这沈荆倒是个极爱显摆的人。”
  韩伯道:“这我不知,我只知道,各府比赛但获得第一名者,都能获得千金的奖励,且能成为沈荆的入幕之宾。这钱在小数,重要的是获得第一名那铁定是名扬四海,各种大家争相邀访,那可是给祖上添光的!”
  计软眨了眨眼:“千金?一万两银子?”
  韩伯笑了笑:“一万两银子对他家算得什么?抖抖袖子就出来了,况且这赛会也不是每年都办的,每五年才办一回,今年正好轮到咱青州府。”
  计软点头,原想就罢了,这跟她也没什么关系,可突然想到一茬:“你说他家在这青州府有个养闲堂,闲人不得擅入?”
  “那可不是?养闲堂乃是朝廷钦赐的禁地,别说是闲人了,就是青州府的知府老爷,朝廷的一品大员,没主人家的同意他也进不得去!”
  计软眼亮了亮:“那若是有人硬闯呢?”
  “这种地方谁敢硬闯?闯了就是死罪!”
  计软唇抿了抿,已有数在心。
  “那这赛会几时举办?”
  “看眼前这状况,告示都出来了,有些子府试完的人是要回家的,我看不会耽搁太久,顶多半个月恐就要开会。”
  

  ☆、椽木砸水缸

  八月份三场已考完,青州府更热闹了。不但青州的、别府乃至其他地方的人也都争相赶来,整天街道吵吵嚷嚷的。以往但走出去,入目所及,多是市井平民,耳听也都是粗言俗语。而如今走三步有两步都能看到穿道袍儒服的人,走五步都能听到之乎者也。
  计软还在犹豫自己要不要去,要说那个养闲堂真正是个再适合不过的地方了,她若能借住在那里,即便赵大赖有天大的本事、一身的本领他也进不得去。真个是摆脱他的好办法。可她总是有些犹豫,至于犹豫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也许是在贪图当下的安逸,也许是吃一堑长不了一智,时间一长,就好了伤疤,忘了曾被赵大赖痛打的痛。
  计软也说不明白自己的状态,将决未决?将断未断?
  她能想到赵大赖回来后,她少不得又要小心应付,她甚至觉得是在戴着一张面具跟他生活的。这决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可要是让两人做到坦诚相对却是难中之难。
  他凌驾在她之上,把她当成一个私人的物件儿,喜欢时,可以把你宠上天去,厌恶时,非打即骂恐也会是常事。
  这是计软从赵大赖身上接收到的强烈信息,可她不能成为他的一个附庸。她已经有感受到窒息感了。
  计软叹了声气。话说才下了一夜的雨,这一天窗明几净,碧空如洗,六宇无尘,计软拿了个盆子,走到院子里,蹲下身掐扫帚菜和曲曲菜吃,一边掐一边想她自己的状况。
  如今她嫁给赵大赖不到两年,赵大赖贪图新鲜对她情浓是正常的,但两年过后十年过后呢?她也不求她丈夫能对她情深一辈子,她求的是夫妻一辈子能做到相敬如宾,不必多么情深,相互感恩相互扶持就成。
  可她不以为赵大赖是个这样的人,她从他身上接收到的信息是他如果不喜了,便极大可能的弃之如敝履。且他耳根子那般软,容易听信谗言,他又不以为该秉承一夫一妻制,那么她的未来很不光明。
  因为计软不大相信人可以一直喜欢,所以不喜欢的时候尊重是重要的。
  赵大赖可不是个会尊重她的人。
  道不同不相为谋。
  计软蹙着眉头掐完了野菜,要起身时但见院墙边的两根朽木上竟生出了一层黑嫩嫩的木耳,湿润润的,还沾着雨珠。
  计软眼一亮,往前细瞅,确认了还真是木耳,真个是纯天然无公害食品,心里一喜,便捞起掐好的野菜回了屋里把野菜放到了案上,舀水洗了洗手,又拿了个木瓢走回院子里,蹲下身一片片的摘那木耳。
  正自摘着,马氏来家了,推了门,走到院落里见计软蹲那儿不知道在做什么,一边往她这儿走一边问她:“你蹲那儿做什么呢?这地下都是泥。”
  计软转头,见是马氏,回她说:“昨个儿夜里下了一夜的雨,这块木头上的木耳就长出来了,正新鲜,我摘下来做菜吃。要是这院子里再能长点蘑菇就好了!”
  马氏撇了撇嘴:“就是长了能长多少?塞牙缝呢,况这些东西又不是肉,有什么好稀罕的?”
  计软挑了挑眉,没搭理她,自个仍低头摘着。
  那马氏站了一会儿,有话跟她说,就抱了臂膀道:“哎,我正有件事儿与你说!”
  计软嗯了一声。
  马氏就道:“俺们住那地方真个是不能住了,你不知道,昨天房梁上一根椽突然就朽折了,连着瓦跌下,把了个水缸打得粉碎,哎呦呦,亏着那底下没站人,要站了个人,可不被打死了!你说俺们这些老的也就罢了,活了这几十年也不争将什么,可你妹妹,这嫁都还没嫁呢,人生她才走了个头,要万一出事了可不把人给疼死?” 
  计软又摘了把木耳,甩了甩水,听出来几分意思:“那家房东去乡下了,也不住这儿,没法子让他修理,要是娘愿意,我便让韩伯给你们找人来把房子修缉修缉,用多少钱我会支付给他们。你们不用操心了。” 
  她可不是这个意思!马氏不干。
  “这怎么成哩?谁知道他那是什么破房子?!多少年没用过了?这回修好了这个洞下回那个洞又破了,再下回整个房子塌了把俺们人都埋在里面了,这可是生命攸关的大事儿,是光修修就成了的?再说是房东的房子咱凭什么掏钱给他修啊?”
  计软往前挪了个位置继续摘,头也不抬:“破房子是不会的,干爹租之前已经问好了,就是近几年才盖的房子。况且这房子都是木质结构,本就容易受损,本就该隔个一年半载的检查检查,修缉一番。以免出了什么意外。”
  “哎呦!你这是什么道理?!他说是好房子那就是好房子?说什么你都信嘞?谁知道他是不是骗人的?要是新的那椽能落得掉吗?!还有你那意思是房子的椽落了还都怪俺们了?怪俺们没有修?是不是还怪俺们没有被砸死哩?你去门前问问,哪家哪户租房子的还要给主人家修房子的?!”
  计软把小木耳留着没摘,大的三下五除二都摘净了,见马氏一来就发脾气动火,且说出来的话,计软冷笑,真个是无理取闹,无法沟通!这没法对盘的人你就不要尝试跟她对盘,也不要听什么博爱无私的理论以为你对人好就能换来好,经过你长时间实践证明,你一般只会发现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浪费感情浪费心神,乃至还要望望月思考思考人生,像计软就是例子,纠结在一个跟你截然相反永远都看不上你的人身上,证明你自己是别想了,只能找出大片的自卑感和挫折感。人生又不长,何必自己为难自己,计软就已受够了马氏,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褶子,问马氏:“那娘想怎样?”
  马氏见问她了,翻了翻眼皮,不再吵了,表情一本正经:“人家都说呢,这养儿越养越热闹,养女越养越冷清。我看咱家这都反了,这儿呢,俺们是一点都指望不上?俺们这么大岁数了,还得住外面租的地儿,等苗儿赶明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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