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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有只小米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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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面晕开的涟漪晕开,赵夺欣长的身影就立在雨幕中,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个人。
  她望着那个男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心间有无限的情绪上涌。
  她想:我该朝他走过去,就像当初要嫁给他那样。
  她想勇敢一些,给自己一个机会。
  她朝他走过去的时候,他执着伞,眼中尽是困惑。
  那个朝他走过来的女人,白色的寝衣罩在单薄的身子上,明明怕得发抖,明明冷得打颤,脸上却带着幸福温和的笑意。
  她冲进雨帘,每一步都带起一道小小的水花,每一步炫动一片新荷,每一步都带来一阵清甜的莲香。
  她抱着赵夺,双手在他的后背紧紧的扣着,那个人的身子有些僵硬,胸口不是往常的暖意,冷风叫她的身体一颤,她不在乎这些,将自己更加深埋在他的怀里。
  暖意终于隔着丝绸传过来的时候,赵夺把脸深深地埋进她的肩窝,炙热的呼吸有些紊乱,打在她细白的脖颈处,有强烈的安心。
  他的手依旧紧紧的握着伞柄,腾出来的一只手臂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他渴求的,得到了。
  他的嗓音在自己无限纠结的矛盾中喑哑不堪,却叫月皎皎的心剧烈的颤动起来。
  他说:“外头冷,咱们先进去。”
  他还说:“皎皎,我好像离不开你了。”
  被烈风吹落的嫩荷,在风雨中独自支撑着。
  月皎皎任由他抱着,用力的吻着,尝到血腥味的时候,他依旧没有停下,只是手规矩的很,摁着她的后脑,不愿让她离开。
  他轻嗅着她的气息,唇齿上寻求着他真实的内心。
  皎皎,我喜欢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在心里呼唤着,手中揉握着她胸前的粉莲,却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她的身体还不能经受性|交,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都是他。
  他没法再说出什么,只好把脸埋进她的温柔里,感受着她高的有些异常的体温,轻轻的蹭着。
  房里没有点灯,黑暗里,他把人抱在怀里,她的锁骨硌的他有些疼,清醒还是在梦里,他分不清,也不愿去明辨。
  如果这是一个梦,那么,不要醒了,一辈子这样,很好。
  有些话说不出口,可有些关心他不能忽略。
  “皎皎,手可好些了?”
  月皎皎迷迷糊糊中听见他的声音,把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皎皎,你可害怕吗?”
  她把手揽上他精壮的腰侧,“你来了。”
  “皎皎,你可还爱我?”
  她的唇瓣轻轻的落在他的胸口,“无论如何,我还是想等你。”
  “皎皎,如果眉儿嫁进王府,你可还愿意跟我?”
  两个人的对话戛然而止。
  原本词不达意的一问一答,原本以为她睡迷糊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本以为……
  她没在回答他,身体僵硬的没有任何动作。
  手心的冷汗止不住的冒出来,带着闲腥的汗水刺激着她的痛觉神经,麻痹的感觉由手指传遍全身,她的头有些晕,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却看不清赵夺的脸。
  怒雷依旧在狂妄的轰鸣,一下一下的刺激着她的耳膜。
  眉儿……
  花眉儿……
  她的名字比炸雷还要叫她惊恐。
  妖艳的闪电照的屋子一下子光亮如昼,她注意到他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她感觉到了,也顺应着他。
  紧紧拥抱的身体陡然分开,大片的凉风侵袭而来,他未穿衣服的身体经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想把她拉回自己的怀里,可人已经用那方小毯子把自己裹起来了。
  他的手不知道该不该伸出去,停留在半空中,直到变得酸麻。
  许久之后,久到他以为她睡着了。
  他没有任何的动静,呼吸声都变得明显,只不过这样的安静里,他却能听见她压抑的抽噎。
  伸出去的手,默默的收了回来,他知道自己做错了,可错了之后呢?
  没人教过他该怎么做。
  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战场上被围困的心慌不及此时的一丝一毫。
  他软弱了……
  他退缩了……
  他闭上了眼睛,没敢再动一下。
  空气中带起的压抑传遍他一整颗心,月皎皎第一次跟他保持刻意的疏离,第一次主动离开他的怀里。
  或许,他不该说那样的话,在这个本就敏感的时候。
  他太乱了,乱到他伤害她的时候,只能不知所措,甚至连一句挽回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阖着眼睛不敢看她,她小小的身体一颤一颤,连抽泣都是压抑到以为他睡着了才敢发出一点。
  他的心慌的厉害,紧紧握着的手不知该放在什么地方。
  月皎皎悄悄的出去了,她实在是小心翼翼,只留下关门的时候,“吱呀”的声音,如同一道宣告:
  她走了。
  屋外的暴雨未歇,她没有任性,望着在院中孤苦飘摇的绿荷,走过去轻轻的蹲下。
  她望着已经这段的荷叶,心里疼得说不出话来。
  诺大的王府里,它的存在实在薄弱,受伤了也没人关心。
  她只能自己保护自己。
  捧起它小小的身体时,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大颗大颗落下,她安慰自己并没有哭,只不过因为没握住伞,雨水落进了眼睛,又借力落了出来。
  赵夺在房间里面,诺大的卧房里骤然变得冷清,心头的寂寞无限翻滚,这样的感觉,有多久没感觉过了呢?
  从她嫁进来,他恼她、欺她,却觉得心头是满满的,终于爱上了她,一颗心被她唇边的微笑填的完完整整。
  她从来没有因为他的伤害而退缩过。
  她走了……
  突然就走了……
  他以为这只是同往常一样,他不经意的伤害……
  那只是一句话,一句他自己都无法解释清楚的问题。
  他心头的乱麻,束缚了他的心,一颗已经痛到窒息的心。
  那天之后,月皎皎没再睡过那个房间,那个原本就是赵夺的房间。
  她占了太久,也该还给他了。
  西偏殿的清林轩原本是他在新婚时准备给她的,他那时候,还不想跟她在一起,甚至不想看到她的脸,所以寻了最偏僻的地方,却没来得及叫她住进去,他的心就被她牢牢地攥住了。
  她的动作实在是迅速,她那样笨手笨脚,却只用了一天的时间,把屋子里原本她的东西收拾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桌上她喜欢的莲纹瓷杯换成了他从前用的白玉,暗金色的桌布实在没有她执意挑选的嫩绿好看,床帘珠玉全由月白色变成他从前用的暗金,柜子里他的衣服依旧整齐的叠在那里,可原本她放在他衣服中间用来熏香的莲纹香包也收走了。
  他是个男人,因为她特意放进来的梳妆台却没带走。
  那是他们成亲的时候,管家特意叫人放进来的,那时候没人知道,天子赐婚,新郎是如此的不情不愿,都以为这是一段良缘。
  她以为那是他的东西,只将自己带过来的珠钗首饰带走了,如果是他送的,其实她也不知道该不该留下来还给他,可,没有……
  太好了,没有……
  那样就不用纠结了……
  他望着梳妆台光秃秃的模样,想着平日里那个小丫头总是把首饰丢的乱七八糟,香茶跟在后头到处的找不知道被她随意丢到哪里去的首饰。
  从前她会坐在那里,对着镜子,一比一笔的勾勒眉眼,首饰换了一支又一支,其实她戴那根镶金的粉莲长簪很好看,他每次看着,每一次都想说,每一次望着她在发间比对的时候都想握过她的手,亲自帮她簪好,可他始终都没有。
  长乐街新开的那间珠玉阁,离痕给白倾岚挑首饰的时候硬拉着他去过,离痕指着其中一根金玉莲纹步摇说月皎皎戴起来好看的时候,他脑中勾勒出她的花娇的容颜,他想看见她欣喜的目光,可……
  离痕一反常态的劝了他许久,仿佛必要他买下才行,其实这簪子样式很好,也不是很贵,她必定会很喜欢……
  可他到底没有真的买下,等第二日想明白了,再来看的时候,已经被人买走了。
  这时候他恍然想起,白倾岚在之前见过月皎皎,说到底,她那样样样事不关己的老板娘,也是可怜她的……
  他叹了口气,独自一个人在床上辗转难眠,头一次觉得这个床实在太大了,大的完全没有意义,他只有一个人,却生生的占了那么大的位置。
  睡意刚刚朦胧的时候,他觉得有些冷,便紧了紧被子,想到那个裹着毯子蜷缩在一边的小女人身子弱的很,下意识的就把手伸过去,想把她揽在怀里,却扑了个空……
  对了,她搬走了……
  连毯子也带走了……
  是了,那方小小的毯子,是她自己带过来了,她每晚都要抱着它才能睡着。
  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一切仿佛又恢复了原样……
  他还是一个人,侧着身子,在只有他一个人体温的被子里,挨过漫漫长夜。
  他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床顶,眼里不知道在望着什么,漆黑的夜里,其实什么也看不到。
  赵夺突然害怕起夜晚的到来,房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气。
  她走之后,带走了她身上清甜的香味,那个能安抚他忙碌一天疲累的温柔。
  他每天都忙到深夜,压得喘不过气时,却再也没见到她小小的身影端过来一盏蜜茶。
  那时候怎么不知道珍惜呢?
  她来,他恼,终于是因为可怜她而抿了一小口甜露时,她脸上的欣喜却像得到了极大的赏赐一般。
  她的手艺真的很不好,每每都是甜的腻人,几次下来,却叫他每晚都期待起那样的甜味,仿佛那是可以舒缓身心的良药。
  时光的脚步很轻,叫人看不出一丝的痕迹,院子里的枫叶红了一整张脸,远远的望去,是大片火红的海洋。
  他记得她从前很期待这样的颜色,说是他府里的八角枫叶很好看,所以从幼叶的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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