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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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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推门进去找您,不用通报的。”“胡说!”正说着,大雨中跑来一个人影,幽若全身淋的湿透一头撞了进来:“师父,我,我好难受,好热啊!”笙箫默一看幽若满面潮红,眼睛半睁半闭,微蹙着眉头,似乎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神志已不太清醒。
  笙箫默手一搭她的脉便知道了端倪,对张瑞秋传音说道:“她中了春//药的毒。”说完从墟鼎里开始找药,他也不知道幽若中的是哪种春毒,看着好像挺严重的样子,想着反正解药也吃不出毛病,就干脆把他身上有的四、五种□□的解药各倒出一颗一把都塞进了幽若的嘴里,一托她的下巴让她咽了下去。笙箫默接着把幽若扶坐在地上,双手抵着她的背心,一面给她蒸干衣服,一面运气帮她往体外逼毒。幽若神志渐渐清醒了过来,看了看笙箫默道:“儒尊,你怎么来了?我,我中了什么毒?是热毒么?”笙箫默含混过去:“啊,啊,对。幽若,你怎么会中毒呢?你吃什么还是喝什么了?”幽若想了想,指着桌上两杯空茶杯:“我就喝了这两杯茶,然后去安然房间等人,结果等了会儿小豆子和安然一个都没见到,我就觉得越来越热,特别难受,然后淋了会儿雨后才觉得好受了点儿,就跑回来了。”
  笙箫默拿起桌上的空茶杯闻了闻——是蒙顶茶,还加了桂花露,没闻出什么异状。他又把食指伸进去沾了一点儿茶根儿抹到了舌头上,眼珠转了转向张瑞秋点了点头:“确实是加在茶里的,这毒下的很高明,竟然用桂花露来遮掩它的味道,只靠闻是闻不出来的。”张瑞秋愤怒的瞪大眼睛,惊道:“这茶原本是给我和千骨准备的,难道——?这,小豆子——”他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笙箫默摇了摇头:“恐怕这里有什么误会或阴谋。”笙箫默转头看了看花千骨,不知何时她已经哭着睡着了。问幽若:“你们就住这儿?”“不是,在那边。”“你能背得动你师父么?”“我?没问题。”“走,背上你师父回你们房间,我会施法让你轻松些的。”
  白子画漫无目的的在庄内走着,此时大雨滂沱,他没有用法术,任由雨滴拍打着自己:先是昆仑群仙宴,回来的时候她已去了蜀山寻云隐,云隐找到了又说帮他处理派内事务,后来莫名其妙的来了秋彤山庄,这二十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他多想听听她身上的宫铃响,多想看到她明媚灿烂的笑脸,多想她娇嗔的叫声‘师父’,多想把她好好的抱在怀里。可是没想到,最后见到的竟然是这样一幕——她居然在别的男子怀中,她叫的那声‘师父’说明她是清醒的。一再提醒她和别的男子保持距离,怎么就是不听呢?想想自己堂堂长留上仙,掌门尊上,一向谨言慎行,婚后当着外人的面连她的手都很少拉,她不仅在这里与别的男子独处在那狭小的厢房里,更让他抱在怀里。“还是——你真的厌烦了师父,喜欢上了别人?”想到这里白子画的心中只感到像火一样在燃烧着,分不清是怒火还是妒火。
  这时不知庄子里哪间厢房里突然传出稚嫩的孩童读诗的声音:“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字字像锤子般砸在白子画的心上,他仿佛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原来心碎的感觉是这么疼!
  白子画在瓢泼大雨中机械而麻木的走着,任凭这冷雨浇到自己的头上,头发和衣衫早已里外全部湿透。雨水顺着头发滴落下来模糊了视线,沿着衣角流淌下来的雨水汇成了一流流小溪。每一步,湿透的云鞋都带起一溜小水泉。白子画仰起头,直接让冷雨浇在脸上,仿佛冲刷冷却着他的心。不知为何他竟突然想起了那个在同样的滂沱大雨中跪在屋外不住磕头的小小身影,哭喊着:“师父,小骨错了,小骨错了,你原谅小骨吧……”心又莫名抽痛起来。
  白子画被冷雨浇得头脑渐渐清晰了起来:“我们之间经历过那样的爱,那样的痛,小骨不会这样,她不是这样的人。她对霓漫天动杀机时,自己不分缘由的就打了她,一再逼问她动杀机的原因,今天这样是为什么?总该问清楚,她当时面色苍白,后来就那样无力的靠在那里,是不是受了伤还是什么——?”想到这里白子画心猛地一缩,他开始往回走,才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雨竟然停了,虽然天快黑了,但是雨一下,竟然有越来越透亮之感。
  白子画在路上自己蒸干了衣服和头发,迎面碰上了笙箫默,笙箫默叹了口气:“走吧,你的房间在那边。”说着便把白子画引到了二层小楼的顶层套间里:“师兄,你有什么从来都不说出来,就那么甩手走了?你呀误会了,千骨她是中了‘蚀骨软筋散’的毒,正好从床上摔了下来,张瑞秋是想帮她,也巧了正好被你撞上了。”“中毒?她怎么会中了‘蚀骨软筋散’?是谁下毒害她的?”白子画掩不住的着急,突然看到笙箫默促狭的眼神,又冷冷的道:“那么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欠我一个解释。”笙箫默一乐:“哪么晚?那会儿是下午申时,千骨中了那毒,旁边没个法力高的在旁边保护着你放心么?”白子画哑口无言,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她呢?”“千骨?哭睡着了,已经回她房间了,对,就在你楼下啊,你要不要去看看她啊?”白子画冷冷的道:“不必了。”
  笙箫默感慨道:“原来啊,这爱的力量大到可以使人不顾一切,却又小到连一粒嫉妒的沙石也不能容纳。”白子画忍不住开口问:“她是怎么回来的?”“我抱——她回来的呗!”笙箫默故意把‘抱’字说的特别重,还拉着长音,见白子画冷眼像刀子一样扫过来马上改口:“逗你玩,是幽若背她回来的。哎,师兄,这事有点蹊跷啊,千骨中了软筋散的毒,还有人在她和张瑞秋的茶水里下了春//药。”
  “什么?春//药?”“对,被幽若给误喝了,好在这丫头没嫁过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嚷着热毒,已经没事了,我帮她把毒解了。”白子画心里翻腾了起来,春//药的滋味他不是没尝过,连他都难以把持得住何况别人?万一当时中了春//药的是张瑞秋,面对的是豪无任何反抗能力的自己爱慕的女人,那——他不敢再想下去了,出了一身冷汗。白子画腾的转身就往外走,“哎,师兄,你干嘛去?”“去——看看幽若。”笙箫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来他师兄这个口是心非的毛病是改不了了。
  两人来到楼下的套房敲门,幽若在外间,打开房门:“尊上,儒尊。我师父还睡着呢,她这些日子以来晚上都睡得很不好,今天倒是难得。”白子画进了屋就直奔里间,花千骨躺在床上,眼角还挂着泪痕,他抓起她一只手想给她把脉,却发现她手腕上竟然有伤,还胡乱包着条手绢。重重叹了口气:“为何我不在她身边就又是中毒又是受伤?!”白子画微蹙着眉头,表情认真而专注,他轻轻的把手绢打开,仔细处理了伤口,从墟鼎里拿出个药瓶,小心翼翼的上好药,接着他又从怀里取出自己的干净手绢细心包扎好了,给她把了会儿脉。接着白子画抬起一只手,隔空从花千骨的面部扫过,扫到手臂时,一只小木球从花千骨的衣袖中飞了出来吸到了白子画手里,他仔细看了看,马上明白了:“原来是因为它。”
  眉头蹙得更紧:“她为何要如此?”他把木球装入自己的墟鼎中,给花千骨掖了掖被子,大手在她的脸上疼惜的抚了又抚。白子画走到套房外间,笙箫默正在优哉悠哉的喝着茶,幽若看到白子画手里拿着那条沾血的手绢便接了过来问道:“尊上,我师父没事吧?”“嗯,无甚大碍,你明日给她熬些红枣枸杞粥喝。”说着便往外走,突然又回过头来神情严肃的说:“幽若,谢谢。”笙箫默瞪着眼睛顿了顿,“噗”的一口茶喷了出来,幽若看着白子画的背影,挠着头问笙箫默:“儒尊,尊上——他谢我什么呀?”笙箫默心里直想笑,但是又不能说实话,总不能说尊上谢谢你替你师父和张瑞秋喝了春//药吧,只能憋着笑意说:“尊上他——他是谢谢你照顾你师父。”
  在张瑞秋气急败坏的命庄众们四处寻找小豆子的时候,此时的张家镇慕容泽和李秀的住处,‘小豆子’正双目蕴泪的看着慕容朔风:“朔风,真的是你。”他轻轻摸着朔风的脸,看着那双有些熟悉的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心里五味杂陈。朔风被摸得咯咯直乐,突然抓着他的手说:“豆豆,来,玩。”“好,豆豆陪你玩——”李秀拽了拽慕容泽的衣袖,悄声说:“慕容,你觉不觉得今天小豆子有点奇怪啊?”“有么?他不是一直喜欢风儿么,爱逗他玩的么?随他吧。”
  

☆、第四十八章  烟消云散

  冥界,幽暗的地府里,冥王处理完一桩案子之后疲乏的摆了摆手,今天就处理这些吧,我累了。掌管生死簿的大胡子判官说道:“启禀冥王,今天才处理了十桩,因前些日子您赴群仙宴还积压下很多,再加上以前的,现在在我地府的魂灵过于多了。”“多了那就去点化他们,问问他们有没有愿意来我地府当差当冥兵的,正好我也需要更多的人手。”“可是冥王,这样不是根本解决之道啊,这样会使滞留冥界的魂魄越来越多!真正解决之道是加快审案处理,让他们早日轮回。”
  冥王额头的火焰标志红光一闪:“我这不是在做呢么?大胡子,你莫要多管闲事,尽你自己之责就够了。”“冥王,属下还有些事情需要禀报,日前属下查检以前的卷宗,发现有一些当时审理过的魂魄似乎并未转世,生死簿上毫无记录。”“哦,都有谁?”“有一个时间很久了,是蜀国定州花莲村的花正文,当时我记得他应该不受任何刑罚直接走人道转世为人的,您好像说要再审一审,把他关入了第五层地狱,不知是否您给遗忘了?”
  冥王扶了一下额:“哦,可能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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