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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程表的每个格子。
“看看这一上午,”佩吉从弗立维手中接过课程表,语气中带着对课程排得如此密集的不可置信,“两节变形术,接着两节魔咒。下午是两节黑魔法防御术——那位教授长得就像是个严厉的人,不是吗?”她说完,又心虚地扫了一眼教工席,发现那只滴溜溜转的魔眼正看向斯莱特林长桌,才松了一口气。
秋咬了咬嘴唇。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她们竟然在第一天就要和这位有可能被食死徒假扮的教授共处一室……不过,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她总要试着确认一下这位的真实身份再作定夺。
她这样积极地想着,满腔热情却快要在上午的课中消耗殆尽。麦格教授和弗立维教授都对他们耳提面命宣传OWLs的重要性,十分担心他们会因为凑三强争霸赛的热闹而忽略学习的时间。这种类似中(高)考在人生当中的重要意义的演讲秋自然听过无数遍,早有心理准备。一个暑假的临阵磨枪,也让她不至于完全听不懂两位教授提及的各种魔法知识。
可是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和魔杖似乎磨合得不是特别好。简单来说,就是她的咒语效果不怎么样。变形课上,他们学习了消失咒,要试图在练习中使自己的蜗牛消失。这算是个比较难的咒语,两节课结束时,全班也只有两个男生和佩吉完全做到了。这也没什么,可看着其他同学的蜗牛都有或多或少的残缺,秋要努力观察,才能勉强找到理由安慰自己她的那只蜗牛触角好像细了一点。而且……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尽管她拿起魔杖的时候能感觉到细微的暖流通过手指传到四肢百骸,可是念动咒语的时候,有心无力的感觉十分明显。就像是,那些魔力在体内流窜,却找不到正确的途径表达出来。
魔咒课的境况也没好到哪儿去。弗立维教授带领她们复习之前四年的重要咒语,她的表现在一群拉文克劳学霸中分外突兀,惹得矮个子的教授频频冲她皱眉。
这个上午真够心塞的。秋人生第一次尝到了作为一个差生的新鲜滋味,只觉得万分难受。她心力交瘁地抓着装满了作业的书包,尾随佩吉去了礼堂。
“打起精神来,秋,这只是刚开学。再说,下午还有一节黑魔法防御术课呢……”佩吉在一旁鼓励她,可惜最后一句话她自己都觉得听上去没什么说服力,声音低了下去。
“是啊。”秋给自己切了几块牛肉,配着土豆泥吃下去,觉得自己恢复了一点。对于她来讲,下午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才是重头戏,她总要精神百倍去分辨一番才好。
然而,她还是在心里默默下定决心,要早点去找到有求必应屋。
作为一个没见识过什么危险的小女生,佩吉对穆迪那一张惨绝人寰的脸实在印象深刻。可一向认真听课的习惯又使她没有办法躲到教室最后一排听之任之,万分纠结之下,最终拉着秋坐在了教室左边的第三排。秋正好躲在前面同学的身后,选择一个隐蔽的姿势准备一会儿上课时偷偷观察。
穆迪教授踩着上课铃声走进教室,半截木头假肢敲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声音一下下传得老远,听着有点渗人。
秋几乎紧张得屏住呼吸,看着腰间挂着酒壶、手里拄着木拐杖的男人一步步走进教室。他转过身,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讲台上,用滴溜溜转着的魔眼扫视全班同学。
秋倒吸一口气,讲台上的,是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三只蜘蛛。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留评的各位亲,祝大家阅读愉快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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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杯
秋慢悠悠地吃完早餐,背起书包爬上七楼。
感激这一个星期佩吉的带路,秋总算把霍格沃茨的礼堂、图书馆、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的相对位置记了个大概,就算还做不到完全记得路,但是她在附近来回晃几晃,最后也总能摸过去的。
她这次是来探究有求必应屋的。
按照脑海中残存的记忆,拐上七楼,眼前是一条坦荡宽阔的走廊。秋随便选了转向右手边,走了十来分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她不得不承认在认路方面自己的人品确实不怎么样,只好掉头往回走。终于,一副十分违和的壁画出现在视线之内,一个疯疯癫癫的巫师正一边试图躲避巨怪朝他挥来的木棒,一边见缝插针地想要教这位袭击者跳芭蕾。壁画对面则是一面空空如也的墙壁。
秋站在这个原着中占了很重要戏份的屋子——现在还是墙壁前,有点疑惑它会不会像书里描述得那样神奇。她不知道要做个什么样的实验好,纠结了一下,竟然鬼使神差地默念了三遍“我想要一个藏东西的地方。”
墙壁上慢慢显现出了一道门,接着是一把古铜色的把手。秋慢慢把手放在上面,心跳得很快。
然而,到她快用体温把门把手捂热时,她也没下定决心进去观一观。就算伏地魔的魂器是这年头顶不容易见到的一件馆藏,她也不能为了开眼界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开学第一周一条咒语都没有完完整整施出来的张同学表示,真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她手里这根魔杖没比普通树枝有用到哪里去。
看来她就是个标准的拉文克劳的学生,自知之明永远比勇气更大。她飞快地拧开门,往里瞟了一眼,就“嘭”地关上门,背靠在墙上平复心跳。这已经是她这种素来小心谨慎的人能做的最大胆的事情了,刚才那连屋子有多大都没看清楚的一瞥,足够她把那点能害死猫的好奇心埋葬在那些不知存留了多少年的废物堆里面。
再说……自周一上了一节和原着中描述得八。九不离十的黑魔法防御术,她对于小克劳奇假扮穆迪这件事就信了个八成。他念不可饶恕咒时候的坚定狠决,每每回忆起来都让她寒毛倒竖。有这么一个忠于他主子的疯子出没在霍格沃茨,她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秋把脸在手掌里埋了一会儿,攒出个微笑,其中自嘲意味十足。随即转过身去,老老实实把这次的目的默念了三遍:“我想要个自习的地方。”为了预防小克劳奇,又补了句“不要让别人进来。”
有求必应屋果真是个神奇的地方。此刻这间屋子和刚才她匆匆扫过一眼垃圾堆般的造型判若两屋,窗明几净,宽大的实木桌子整齐码着各类课本、羽毛笔和墨水。而只要她稍稍动动心思想着应该再有一块练习咒语的地方,宽敞的屋子里立刻被铺上了地毯,又凭空出现了一堆练习道具。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既然此刻连生存在这里最基本的要求施咒都做不好,那妄想什么左右开弓把伏地魔的魂器戳成筛子都毫无意义。秋坐下来,打开《标准咒语,一》,颇为心平气和。
其实她暑假的笔记整理并不是无用功,尽管咒语都是拗口的拉丁文,但好歹学过的内容也让她记了个七七八八。她需要的只不过是花时间的磨合,寻找控制、流畅运用体内魔力的方法。
这谈何容易,只能一个咒语一个咒语地练习。
书上的第一条咒语是飘浮咒,秋仔细默念了两遍,想到一年级的罗恩赫敏那段欢喜冤家往事,不由嘴角带了点笑,“羽佳迪姆勒维奥萨!”
秋严格按照书上的说明挥了挥魔杖,随即又很迅速地抖了抖手腕。桌上的羽毛应声飘了一飘。
秋有点惊喜,随即又试了两次,觉得身体里那种温润的力量正缓缓凝聚在右手的杖尖上。羽毛晃了晃,嗖地窜了几寸高,稳稳悬停在空中。
这对现在的她来说,就够好的了。
其实她也有模糊的体会,念咒语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原着中说,飞天扫帚仿佛是能体会到使用者自信或担忧的心情,其实魔杖也是如此。想要达成的目标必须要清晰而坚定,才能借助外物表达出来。也对,魔法这种不科学的东西,主观唯心一点也情有可原。
弗立维教授似乎曾经说过,有个倒霉巫师在念飘浮咒时错把f发成了s,结果他醒来时,发现胸口站着一头野牛。尽管秋小心又小心,但为了防止自己闭门造车走火入魔地作死,她还是十分大方地把有求必应屋和佩吉分享了。理由也是冠冕堂皇,这姑娘对她暑假那会儿几乎变成了个文盲的知识储备早有心理准备,这时候对于她找个没人的地方苦练咒语也不会那么接受不能。当然,小学霸佩吉对于有个资源堪比图书馆、舒适堪比休息室、隐蔽堪比宿舍的自习室喜出望外,立即打包票自己会守口如瓶,并心甘情愿的担任了秋的练习导师。
五年级的功课本就很多,秋还要在课余时间开小灶狂补前四年的知识,恨不得一分钟掰成八瓣来用。当她终于警觉来到这里刷题背书并不是首要任务时,时间已经轻巧地溜到万圣节跟前了。
她没有办法不注意到周遭环境的改变。肮脏的肖像画被清洗一新,副作用是他们一直嘟嘟囔囔表达不满,弄得走廊比往常吵闹了许多倍;盔甲擦得锃亮,几乎能当镜子用;而10月30日早上,当她们踏进礼堂时,发现这里装饰的隆重程度堪比学期末学院杯的颁布典礼:墙上挂着代表四个学院的丝绸横幅,其上绣着狮、鹰、獾、蛇,个个都威风凛凛。教工席后面则是巨大的霍格沃茨校徽。
秋觉得她应该感到庆幸,感激英国没有号召全校学生大扫除以迎接访客的习惯。
星期五的最后一节课是她们院长的魔咒。好脾气的弗立维教授压根儿没花力气压制教室里激动的氛围,布置的任务也颇为简单,只叫他们复习上节课学过的咒语。这项工作秋现在掌握得不赖,她挥了挥魔杖,面前聒噪的乌鸦立刻消音了。弗立维教授最近大概对她的期待值不怎么高,此时激动地给拉文克劳加了十分。
最后,在乌鸦和牛蛙聒噪声中的上课时光终于走到尽头,她们在弗立维教授的指挥下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下楼梯,来到门厅。霍格沃茨的学生们正在学院院长的命令下排队。
空气中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