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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系统不让我爱你-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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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失望,担忧的担忧,没人能做到“一切如常”,也只能勉勉强强“按兵不动”。
  
  同样,谁都看得出来,王爷与今上的争斗已近白热化,决战在即。连不是潭党成员的朝臣们也都嗅到了战前紧张的气息,有些不寒而栗。
  
  眼下国家千疮百孔,摇摇欲坠,谁也说不清一次皇位之争的巨大风波会引来何样的后果,谁也没把握在这场斗争中明哲保身。
  
  今上看起来一切如常,临朝只就这几天来的重大事宜做了些总结交待,就散了朝,之后头一站先去了坤裕宫。
  
  皇后此时是何想法,他能猜想的出,甚至她一会儿会作何反应,他一样猜得出,可尽管如此,踏上丹陛的时候,他心情还是异常复杂。
  
  还是那间他们每月两次对坐倾谈的东梢间,还是那套礼数流程,三日未见,他瘦了,皇后一样也瘦了,待得屏退余人,走完了礼节过场,两人在梢间里相对而立,一时相顾无言。
  
  “芝凝。”还是他先打破了宁静。
  
  却不等他说下去,皇后忽然嘤咛一声哭了出来,一瞬间泪如泉涌。皇帝只好又沉默下来。
  
  “什么都不必说了。”皇后淌着泪狠狠摇头,“都是我的过错,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他对你、对皇位心怀不轨,竟未体谅过你,也未提防过他,如此轻易便为他利用……”
  
  她能想到的,尽管没有渠道得悉内情,凭着这几日来所见的诸般细节,她也能知悉个大概,至少能明白是潭王为谋夺皇位在布局对付皇帝,而她一时糊涂,已经依照潭王的安排做了他对付皇帝的一招棋子,险一险就成了帮潭王取代皇帝的帮凶。
  
  “是我对不住你,倘若因我之故害你输在他手里,我真是……万死难辞其究!”
  
  不管对他有何怨气,不论心里实际爱的是谁,唇亡齿寒,若是皇帝输了,她这皇后又如何能有好下场?她还远不至于糊涂到真有心向着潭王对付皇帝的地步,更不必说,她秉性正直,心里也有杆秤,这兄弟二人谁是谁非,谁正谁邪,她的心里也有个公正的论断。
  
  皇帝无声喟叹,依着她对源瑢的心意,得知自己被源瑢轻易拿来操纵利用,定也是苦涩难耐吧?
  
  他们是名义上的夫妻,而身为丈夫的他见到妻子在面前哭得泪水涟涟,不但不会去借个肩膀给她倚靠,连取了自己的随身绢帕出来,都没有上前去为她擦泪的意思,只是淡漠地递了过去。
  
  皇后也丝毫没有借机亲近他的意思,自行接过绢帕来按干泪水,动作十分自然。似乎过去这么久,他们都已习惯了不再以夫妻关系看待对方,他不想亲近皇后,皇后也不再盼着他来亲近。
  
  更不必说经历了这次的事,他们的进一步疏离已经摆上了台面。
  
  “自请避位的表文我已拟好了,”皇后目光惨淡地投向一边,那里的矮几上,端正摆放着一份折好的纸笺,用的是正规表文专用的御用泥金笺,“只等着与你说上一声,便送交宗人府。”
  
  见皇帝启齿欲言,她又抢先摇头道:“你真不必说什么了,这是我早该做的事,若是早些了结,还能少了这回的麻烦。我父亲那里自有我去解释,泗国公午家忠心耿耿近百年,也不至于为此与你生了嫌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只盼着你将来能万事顺遂就好。”
  
  “芝凝。”皇帝开了口,语气平和淡然,既无责备,也无惆怅,“这回的事情原委牵涉良多,我不好对你细细道来,但有一点想必你也明白了,那就是,源瑢利用你来引我误解了绮雯,进而害得她险些丧命。”
  
  他轻轻舒了口气,“此事的主责在我,也是因此,我之前才会那般消沉,这我都明白。但你的责任,也是显而易见。若说我半点也未怨怪于你,那未免太过违心了。我已猜到你今日会提出自请避位,不瞒你说,我也是考虑过顺势应允的。可是,昨晚我对绮雯说起此事,你可知她是如何说的?”
  
  皇后静静听着,眸中闪着点点亮光,似是已猜到了些许。
  
  “她听后大惊失色地问我,是不是已然下了决心要废后,等不及听我解释,便来急急劝说,让我决不能顺水推舟任你避位。”
  
  说起绮雯,他的神态语气就不由自主变得柔和,那丫头看似果断,有时又显得过于优柔。与皇后有着多年交情、对其心怀歉疚的是他,可就在他都已动了心顺水推舟让其避位的时候,绮雯却坚决不答应。
  
  她总说他太善良厚道,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但这难道该算她的缺点么?他对此是既有责怪,更有宠溺。

    “她已经听我说过了原委,知道她这一回身历险境,险些殒命,是你出了大力。但她还是坚持说,冤有头债有主,此事是源瑢一手促成,你也是为人利用,不该担此重责。她心心念念记着你往日对她的照拂,不但对你没有半点怨责,甚至还严词威胁我说,若是准了你的上表,废了你的后位,她不但终生不会接任继后,还连嫔妃都不愿做了。”
  
  绮雯当时看出他已有了废后之心,是真急了,几乎要跳起来向他强调,自己决不能鸠占鹊巢。只因她知道,以往的皇后被废之后,都是移居别宫出家为道修行终老,即便生活份例与从前相差不多,也是远比做皇后时要冷清苦闷太多了。
  
  大燕朝有过的几位废后无一长命,都是三四十岁的年纪便郁郁而终。最年轻的一个,死时才二十九岁。
  
  即使一辈子有名无实,做个徒有其表的皇后也远远比避位出家要好太多了。
  
  她是一点也没把这次的责任算在皇后头上,本就觉得自己独占圣宠,已经很对不住皇后了,怎可能还忍心夺其后位?如今的皇后在她眼里已经是个可怜人,她怎能忍心再任其去过避位出家的苦日子?
  
  到时日日想着几墙之隔住着一个因为自己而落得悲凉的人,她又怎能过得安稳?
  
  皇帝所秉承的“但求无愧于心”一样是绮雯的原则信条,她想做他的妻子,想做他的皇后,但决不允许自己做出这等问心有愧的事,决不允许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伤害一个无辜之人的基础之上。
  
  当时皇帝向她强调:“你不想想这次的事,芝凝虽然秉性仁厚,到底是个凡人,身在其位却看着你我两情相悦,心里总会积聚着不平,谁知将来何时又可能发作上一回?让她继续为后,难道还要你日日提防着她?”
  
  他一样不觉得皇后这次的罪过很重,一样会觉得就此准其避位是对不起她,但又绝不愿为此就让绮雯以后担着风险。
  
  他这人说厚道是厚道,但果决起来也足够果决,绝不拖泥带水。事到如今,只要能对得起绮雯,对不起其余任何人他都可以不去在乎。
  
  绮雯却不觉得这是个难题,只轻松一笑:“既然您也说她秉性仁厚,那么只要我待她方式得当,就不怕她心有不平,对我积怨。您放心,以后便有了机会让我与她时常相处,我自有办法与之为善。”
  
  皇帝为她这满满的信心感染,也放松了些,想来也是,自己是个不善与人交流相处的人,她却不是,这一回让皇后怨愤爆发,说到底也是自己沟通不善的结果,若是换了她去应付皇后,说不定真有办法与之相处和谐。
  
  毕竟,他也清楚皇后还是本性善良的。
  
  自然,这些话他就不会再向皇后转述了。
  
  皇后听完他所说,痴痴然说不上话来。若是换做寻常自私的人,此时或许会觉得绮雯是故意彰显无私,向皇帝卖好,而她却不会。
  
  她只会觉得愧疚万分,喃喃道:“这几日我还只想着自己对不住你,却未去想,我最最对不住的人,是她。我早该信你的眼光,你看中的人,怎可能那般不堪……”
  
  听了她这话,皇帝便知道自己想要传达的意思都已被她领会,也便放下了心。他拈起那张表文来清扫了一眼,转手丢入了炭盆。
  
  银丝白炭吐着赤红发青的火焰,泥金纸笺好似小兽般跃动一下,立时皱缩成了一团焦炭。
  
  “你清楚我这人只是不会说,不会交心。”皇帝转回身道,“我早就知悉了你的心意,男女之情发乎于心,本没什么好怨责的。这一年多以来我如此待你,其实都不是冲着你,而是因为,我对他的忌讳。”
  
  他微微锁着剑眉,眸中一片怅然,“其实我知道,这些时日来你一直心中苦闷。我也多次后悔,当初不该听从父母之命,娶你进门。误了你,是我之过。只是事已至此,我也无能为力。”
  
  皇后眼睑浮肿,通红的眼睛里神采黯淡。
  
  他没有把话说透彻,但她也听明白了。接下来的日子,他希望她能调解好心中不平,更希望她能真心善待好绮雯。这与其说是他的请求,不如说更像是提出的要求,甚至是交换的条件。他是尽量不去把话说得绝情和公事公办,尽量说得诚恳真挚,但事情本身看起来却本就是绝情和公事公办的。她却也没有理由去怨他。
  
  任他说得再诚恳真挚,也没流露出一星半点对将来的许诺。想要他以夫妻之情相待,是再没半点可期许的了。让她继续做着皇后,从名分与物质上补偿,就已经是他最大的善意。也可以说是,依从了绮雯的善意而做出的让步。他是想让她承一份绮雯的好心。
  
  事实如此,她又还有什么可不知足的呢?
  
  皇后轻轻颔首,还露了笑容出来,仿若一瞬又变回了从前那个温婉端庄、善性随和的女子,她将目光转向一边,像是闲话起了家常:“从前父母亲为我的婚事没少操心,只因近年来世家名门大多家风不正,仅有的几个与我年纪相若的子弟个个都是不肖之徒,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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