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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系统不让我爱你-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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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内侍都战战兢兢,不知皇上皇后这大吵一架会铸成何样后果,是否会波及到自己身上。
  
  令他们意外的是,这一夜过去就过去了,好像翻过页的书,帝后二人次日仍去太庙上香祈福,虽面上略显疏离,但看不出任何大的变化。一直等到七天祈福结束,也没见再出什么变故。
  
  当然,也没人见到皇上与皇后之间除面上的套话之外,再说过一个字。
  
  一切风平浪静,循规蹈矩。到了回程的时候,一行人好好地摆起仪仗回宫。皇帝向来都是冷冰冰的外表,连钱元禾也不确定,爷是否为那晚的争执有何情绪。即便是有,等回去见了绮雯姐姐,想必也就都烟消云散了吧。
  
  一别七日,挚阳宫自然也看不出任何不同。只是,隆熙阁好像有点特异。
  
  依照规矩,皇帝回宫时寝宫的全体下人理应在隆熙阁门口列阵相迎的。皇帝带着钱元禾等几个随扈内侍回到隆熙阁门外时,也确实见到了列阵相迎的下人,其中人却不齐——李嬷嬷与芹儿两个不在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总管王智和绮雯,竟也不在其中。
  
  不光如此,皇帝驻足在门口拿眼神简单一扫,就看出这些内侍虽都低着头,神色间极力隐忍的惶恐不安仍是呼之欲出。
  
  出事了,而且是出了不小的事。
  
  只这一瞬间,他就意识到,自己这六天来的种种打算怕是都要落空了。
  
  那晚初听了皇后的话,带着被皇后拱起的火气,他都想过连夜冲回宫来质问绮雯,想过就此将她关起来,好好冷她一些日子,杀一杀她恃宠而骄得意忘形的气焰。
  
  好容易忍下了这份冲动,过了一半天等火消了一些,他觉得事情也没那么严重,她都已经等于被禁足在隆熙阁了,还要关到哪儿去?只消自己对她冷淡些,让她明白自己的底限也就罢了。
  
  等再过两三日,一遍遍捡起从前过往来反复回味,想起她的种种好处,便觉得连待她冷淡也没必要了,只消说个清楚,让她不要再犯就已足够。真要去疏远她,不论她受不受得了,他自己倒先受不了了。
  
  心里也觉得如此对她太过纵容,可又忍不住想去对她纵容。天下之大,就她一人与自己最贴心,不纵容她,还能纵容谁呢?
  
  他是信了皇后的话,怀疑了她,甚至怀疑到了她的人品做派,却远不至于动摇根基去怀疑她三心二意,更谈不到就此不爱她了。
  
  他真的只是生了她一点点的气而已。
  
  此刻迈步走进这个看不见她的隆熙阁,他表面上步履稳健,面色平静,心里却越来越是忐忑不安。到底会是出了什么事?自己已将她护在了寝宫后殿,天下最安全的地界,还会出什么事?

  转过影壁,看见王智捧着拂尘候在正殿门口,他紧绷的心弦稍微一松,可看出王智脸上深深的忧虑神色,心又狠狠揪了起来。
  
  “说吧,出了何事?”
  
  王智见礼过后,小心地说:“太上皇后娘娘正在后殿等您。”
  
  心间瞬时一空,若非出了极大极重的变故,母后怎可能亲临此地候着他?
  
  “难道她……”镇定稳重如他,竟说不出一个完整句子。这个“她”自然指的不是太上皇后。
  
  王智面露凄苦之色,躬身道:“爷请务必冷静处之,绮雯姑娘她……殁了。”
  
  跟在皇帝身后的钱元禾一瞬间就面白如纸,却没人在皇帝脸上看出一丝波澜,他只定定在原地站了片刻,随即迈步走进正殿,直奔穿堂,步子稳健依旧。
  
  太上皇后坐在后殿明堂正座上,身边守着四个近身仆婢,以她的身份,听到皇帝来到的禀报本该稳坐等待皇帝见礼,此时她却刚一听见脚步声传来便起身站起,亲自迎到了后殿门口,脸上的焦虑不安已无可掩饰。
  
  皇帝看上去与平素没什么不同,同样是冷峻好似石雕,可临到面对母亲之时,他却没有如平时那样恭敬施礼,而是如没看见她一般,一进门就踅身右转,直奔东暖阁而去。
  
  在穿堂里王智已对他说了:“就是您刚走当夜的事,说是突发心病倒在床前,转眼间人已不行了。太上皇后亲自介入,也未容得奴婢见上尸首一面……”
  
  东暖阁里点尘不染,整整齐齐,显然已被好好打扫过,别说当日留下的痕迹,连住过人的痕迹都无处可寻。
  
  他驻足于房中,静默不语。
  
  “源琛,”太上皇后缓步来在他身后,温言劝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
  
  他缓缓转过身,神情语气一如往日冷淡漠然,却隐隐透着一股骇人的危险气息:“母亲驾临此处,为的只是宽慰我么?”
  
 第67章 两败俱伤

   与他相比,太上皇后的冷静就显得脆弱多了,仿若一层刚刚结起的冰层,看似冷硬,实则一触即溃,她强作自然地叹了口气:“你对那姑娘有多珍重,这宫里无人不知。我听说了此事,自然想得到你会如何伤心难过。”
  
  “哦?”他向前一步,“既然是宫里无人不知,想必她殁了,也没人胆敢当做殁了一个寻常宫女那般,草草裹了尸首,送去宫外义庄了事吧?”
  
  太上皇后沉下脸冷淡道:“那是自然。但她毕竟未得册封,宫里没有为个从七品宫女风光大葬的规矩,何况还是急病而死的,尸首也不好久放,我已做主着人化了,她的遗物仍好好收着,你若想看……”
  
  皇帝猛然发出嗤地一声冷笑,将太上皇后生生打断:“母后是觉得,她人死了,暴病而亡,尸首已经化了,几天之间,人就那么无影无踪了,我听上几句您的安抚宽慰,就能这般作罢,毫不追究?”
  
  太上皇后目中同时闪烁着怒意和怯意,极力隐忍,恳切道:“源琛,如今你父亲病况危重,国朝又是动荡不安,你身为一国之君,该当以大局为重,她再如何得你宠爱,也不过是一个宫女子罢了……”
  
  “宫女子罢了?”皇帝冷笑更甚,狠狠咬重这几个字,“母后是说,我的人死了,被我安置在寝宫里的人不明不白地死了,我想问清来龙去脉,为她讨个公道,就是不顾大局?就是愧对一国之君的身份?!”
  
  他声调陡然高亢起来,几乎就是厉声断喝,“我若是连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死个不明不白都能囫囵带过不去追究,我还算哪门子一国之君!”
  
  太上皇后冷冷看着他,好一阵抿唇不语,紧紧攥起的手掌中已尽是冷汗。
  
  已经数不清多少年,除了场面上的套话,她都再没与这个亲生儿子说过什么。但他至少还是个守礼的人,从未当面顶撞过她,这些年都还对她保持着尊敬,如今,这尊敬看似也维持不下去了,太上皇后真有些心惊胆战。
  
  源瑢对她的解释自然仍是限于男女之情,因着思慕忍不住潜入隆熙阁来见绮雯,却不料惹得她突发急症而死。
  
  那种招蜂引蝶的祸害,死有余辜。太上皇后急于要做的,是安抚下源琛,避免他为此去找源瑢拼命。至于源瑢所述是否属实,她一没怀疑,二也是尚无心思去琢磨。
  
  受宠爱的孩子在父母眼里永远都是孩子,在太上皇后来看,就是源瑢这孩子一不小心闯了祸,该当她这做母亲的出头帮忙善后。
  
  隔绝暖阁与梢间的绛红锦缎门帘此时是挑起挂在一旁挂钩上的,太上皇后转头朝守在门外的婢女打了个手势,婢女离开片刻,带进两个人来,正是芹儿与李嬷嬷。
  
  待两人跪下施了礼,太上皇后道:“她们两人当时在场,都是亲眼所见,事后也是亲自验过了伤的。她们是你安排的人,尚寝局的医女验伤你若信不过,总能信得过她们吧?”
  
  两人双双跪在地上,芹儿是两眼通红,将将含着两包泪水又强忍着不敢哭,李嬷嬷则是满面漠然。
  
  见皇帝看着两人不开口,太上皇后道:“说说吧,你们是不是亲眼所见,那位绮雯姑娘暴病而亡?”
  
  芹儿与李嬷嬷一同点头:“正是。”
  
  太上皇后又问:“是不是你们亲手验了她的身子,没见她有何伤处吧?”
  
  两人又一同点头称是。
  
  太上皇后转向皇帝:“不知皇上可还有何要问?”
  
  皇帝缓缓上前一步,冷冷问道:“当时是何时辰,出事之前,你们正在与她做些什么?”
  
  芹儿看了李嬷嬷一眼,怯怯道:“奴婢也未留意是何时辰,奴婢当时正出来取热水泡茶,并未亲见姑娘病发情形。”
  
  皇帝与太上皇后都注目到李嬷嬷身上,李嬷嬷眉心一颤,淡漠的脸上微露悯然:“当时已近戌正,姑娘是特意捡着芹儿出门的当口,拉着老奴,红着脸来询问,嫔妃初次侍寝,该当留意些什么,老奴尚来不及回答……”
  
  她拖着颤音说不下去,眼圈也是红了。
  
  皇帝的脸色阴沉得几欲滴出水来,声音艰涩得令人不忍去听:“然后呢?”
  
  李嬷嬷紧咬着牙关,沉默良久,忽抬起赤红的双目看向太上皇后:“娘娘,老奴也是伺候过您的,对您与今上的性子都了解一二,您真觉得,这种事也能瞒得过今上一辈子?”
  
  太上皇后大惊失色,喝道:“你胡说什么!”
  
  李嬷嬷全然置生死于度外,大声道:“宫中秘辛颇多,向来都是要对下人封口的。早在那日遇上这桩变故,老奴便已知道绝难保命,索性说句良心话罢!娘娘您可是今上生母,出了这种事您都还要如此偏心,连真相都不来告知,您于心何忍!今上他……多难得遇见一个可心的人啊!”
  
  太上皇后怒不可遏,指着门外道:“快,快将这胡言乱语的刁奴给我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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