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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一凌略微点头:“倒是觉得,每个人都不容易。这宫里就这么一个皇上,却有千百个盼着他垂青的女子。且每一年,还有源源不断送进宫来的。她们何尝不是从情窦初开,盼到两鬓斑白。这样的期盼,这样的用心,若是得不到些许的回报,改了初心又有何错?”
她始终觉得,爱,是建立在两个人相互的基础上的。不是单方面,一个人死乞白赖的巴望着另一个人,却得不到丝毫回应就叫爱。
回到伊湄宫的时候,奉擎已经不在这里了。
严一凌微微松了口气,一时冲动之下,她把什么话都对他说清楚了。
现在只希望他能慢慢的想通,不要再为了一个不可能得到的人而折磨自己就好。
“时候不早了,娘娘早些睡吧。”章嬷嬷重新铺好了床铺,笑容和婉的扶着皇贵妃上了床。“奴婢就守在这里,娘娘若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只管唤一声。”
“辛苦你了嬷嬷。”严一凌躺好了之后,才真是觉得自己累极了。
奉擎这会儿,也躺在床上。那是冷宫里,一个破旧的床板子上。他逼问了冷宫里伺候的内侍监。说是当然严妃悬梁,发现尸首已经没有气息,便被安置在这张木板床上。
当时已经没有了气息,怎么会隔了一会儿又活过来?
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么?
心里的痛苦,抑制不住的翻滚,奉擎的泪水顺着眼尾缓缓的滑落。“碧儿,我就在这里,你能感觉得到么?若是你能感觉到,就托梦告诉我真相好不好?碧儿,这些日子,我没有你在身边,你可知有多痛多苦么?”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六百七十章:被控
“肃亲王也未免太不食人间烟火了吧?”司徒顽走进来,一脸的冷漠。“听说这些天,本殿下为肃亲王挑选的美姬,你竟然一个也没看上!”
奉擎冷着一张脸,道:“我不是已经说了,我心里已然有了最好的。其余……便是美上天。也终究不是我的囊中之物。”
“是么?”司徒顽干笑了一声。“那昨晚你去我书房,又是何意?莫非是想看看本殿下有否金屋藏娇?”
“你胡说什么?”奉擎一脸的愤懑:“这是你的府邸,我怎么知道哪里是哪里?所以走走,便是错了又能如何?”
“若仅仅是走错了,也不至于在书房里逗留一个时辰吧?”司徒顽饶是笑着:“你是觉得我府里没有人,还是觉得我没有心?”
沉默了片刻,奉擎道:“捉贼捉赃。大殿下你既然怀疑我心怀不轨,何意当时不来揭穿我?反而是要等到此时来这逐月楼和我说这番话?”
“那是因为,我还没有摸透,到底为何你要如此犯险。”司徒顽勾唇道:“皇帝最宠爱的,不是皇贵妃严碧么?你在宫里……虽然也在妃位,可恩宠到底不及她的十分之一。为个根本就不爱你的人犯险,你觉得值?”
此言一出,徐天心便轻笑出来,恢复了往常的声音:“大殿下好眼力。原来一早就发现我是女伴男装啊。”
说话的同时,她撕下了贴在脸皮上的人皮面具。“大殿下是怎么看穿我的?”
司徒顽轻哼了一声:“若我没猜错,一定是有人暗中告诉你,本殿下正在搜寻西凉国的颜瑜公主及其旧民。因为她们的所在之处,秘藏了一批金银珠玉。这也是天朝最后的退路。你们的天子,还真是有远见,懂得未雨绸缪。从当初他留下那批旧民,又搭救了你们的公主,便是已经料到会有今日。而谁又能想到。你们西凉国的国民如此有情有义,竟然能够这般以怨报德!”
徐天心得知的远不止如此。
她听闻有人送了一封密信过来,上面还有如今的“西凉国”地图所在。按图索骥,相信要找到颜瑜公主的藏匿之处一点不难。而那地图画的却十分隐晦。要将原本的图纸撕碎重新拼合才能得到。这也是司徒顽迟迟没有动身去找的原因。“大殿下耳聪目明,一猜就中。我正是为此而来。”土农广圾。
“你就不怕有来无回?”司徒顽这么一看,这位徐妃,倒也是生的冷冶秀丽。“论容貌,你并不比皇贵妃差多少。论才智,你也未必输给她。甚至你的功夫,更是一般男子都难以抗衡的。如此说来,我便是真的有些不明白了。你样样优胜,何以屈居人下?为什么她能轻而易举就得到皇上的恩宠,而你却什么都没有?”
“每个人追求的不同罢了。”徐天心想起来,她说出自己的心愿是想当个名副其实的贤妻良母被人耻笑的样子,这会儿便是不敢直言不讳了。“我要的,从来就便是当宠妃。是你自己不明白罢了。”
这几日,在大皇子府。她是煞费苦心的到处寻找,也终究没能找到那份地图。
原本打算趁事情还没败露,想办法离开。
谁知道来的不凑巧,整个府邸都被皇上的人围守,水泄不通。
万一要是泄露了行迹,只怕会有麻烦。
不过现在不必担心这些了。徐天心道:“我要找到东西并没有找到,而实际上,你却发现了我的身份。这一局,自然是你赢了。”
“我赢了,你打算做些什么?”司徒顽好奇的说:“你总不能在我府邸白吃白住这些日子吧?”
“没打算给你什么!”徐天心轻蔑的瞟了他一眼:“锦衣玉食,妻妾成群,你还缺什么?”
不等他开口,她接着说道:“哦,对了,你缺的是权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已经远远满足不了你的贪欲。你是想要趁机杀了你父皇。夺取他手中的权利。于是,如今的蛰伏,便是为了将来做更好的打算。我应该没有说错吧?”
“你倒是挺了解我的。”司徒顽叹了口气:“可惜啊,你太聪明,又太厉害,最要紧是不得皇帝的宠爱。不然拿你去换皇帝藏匿的那批金银珠玉,想必也能省去我不少功夫。不过……你既然来了,就一定有你的妙用。我这里正好缺个合适的人选……”
徐天心猛然决出不对,可为时已晚。
司徒顽只是手指一弹。藏匿在指缝里的一抹青粉便飞了出去。还来不及屏息,那味道就钻进了?子里。
顿时,徐天心觉得头昏脑涨:“你给我用的什么药?”
“不用好奇,这玩意儿,从前皇贵妃身边那个叫楚月的丫头也用过。用了之后,便会大失常性。加上金针入体,我要你杀谁,你就会干净利落的替我杀了谁。想必凭你的入宫,入我车迟国的皇宫取人性命,也不是难事。”
“你疯了!”徐天心强忍着难受,咬牙切齿的问:“那是你父皇,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我为何下不去手?”司徒顽笑容明澈:“你方才不是说,我已经厌倦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生活么?既然是厌倦了,何不彻底的改变呢?”
“你疯了!”
“算你说对了!”司徒顽从头上的金冠取下一根金针:“我早就已经疯了。大丈夫,为国而死,亦有何不可?何况,你现在是在成全我成就大业。”
徐天心被他逼着一步一步的后退:“你别过来。”
“你放心,金针入体滋味虽然不好受。但我有独门的手法,也保证替你取出金针的时候不会那么痛苦。只要你能替我杀掉我想了结之人,来日我登基为帝,说不定也能赏你个皇贵妃当当。我们车迟,绫罗绸缎,美酒佳肴也不必你们天朝少。所以跟着我,你也不会吃什么苦头。”
袖子一甩,一支毒蜂忽然飞了出来。徐天心幸亏自己还有这个准备。
司徒顽倒是看见了蜜蜂飞来,却并没有怎么在意。指尖一弹,那金针便朝着徐天心飞了过去。“唔。”
两个人几乎同时惨叫了一声。
金针刺进了徐天心的脖颈,只差一点点就要被埋进去。
她以食指和拇指使劲儿的捏着,可就是怎么也拔不出来。
倒是那司徒顽,不知道怎么被蜜蜂蛰在了额头上。尽管一巴掌把打死了蜜蜂,头却也疼的厉害。
“这蜜蜂,是你的?”司徒顽不由得生气:“怎么会蜇人这么疼?”
“看来你对我根本就不了解,你以为我的本事,仅仅是我武功不错么!”徐天心拼命的捏着那金针,好像只要稍微松劲儿,她就会钻进了皮肉再也找不到痕迹。“告诉你吧,我的本事远不止如此。你可知你刚才拍死的毒蜂,乃是我豢养的蜂王。它的毒性,要比寻常的毒蜂强烈百倍。三个时辰之内若无解药,你就必死无疑。”
“毒蜂?”司徒顽不得不信,眉眼向上,都已经能清清楚楚看见自己额头上肿起的包了。“你这贱人,赶紧给我解药!”
徐天心当然不肯。
司徒顽一生气,便想着再飞一根金针,看她如何还能抵抗。顺手就从金冠上又拔出了针来。
徐天心的铜钱镖落入手里,看清楚他的金针飞出,便掷出飞镖将针打落在地。”
“殿下。”这时候,期墨正好走了过来。
见此情形,她几乎没有犹豫,狠狠一巴掌打向了徐天心捂着脖颈的手。
“啊!”这力道一变,金针顺势就走了进去。徐天心一痛,整个人就晕倒在地上。
“殿下,您怎样,要不要紧?”期墨吓得不行:“您的额头怎么肿的这么高?”
“别说废话,赶紧找找她身上是否有解药?”司徒顽疼的站不稳,若不是用内力阻止毒性蔓延,只怕他已经疼的昏过去。
期墨迅速将徐天心的身上搜了个遍。可并没有发现什么解药之类的东西。“殿下,没有呀。她会不会是把解药藏在房里了?要不臣妾这就去看看?”
“等你看完了,我这条命也交代在这里!”司徒顽恼火不已:“你赶紧把她弄醒。我自然会让她交出解药的。”
“是。”期墨理解的叫醒徐天心,便是用任何方法。于是她揪住了徐天心的领口,用力的两个巴掌劈下去。
这一疼,人还真就醒了过来。
司徒顽像是念咒语一般,来来回回嘀咕了一句话三遍。
说真的,期墨都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徐天心听见这句话,便直直的坐起来。双目空洞的看向面前的司徒顽。
“毒蜂的解药在哪里?马上交给我!”
“好的。”徐天心面无表情的答应了,迅速将自己右手的指环摘下来,双手递过去。“戒面后面的粉末便是解药,请迅速服用,病运功疗伤。气血逆转,将毒素逼出体外。”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