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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刚才来的时候,心急。不小心把玉辇的帘子扯掉了。你让人帮本宫重新挂好,不然就这么回宫,未满太不像样子。”严一凌皱着眉头说。
“是娘娘,奴才这就过去看看。”小侯子赶紧召唤小太监过来。
严一凌当即走进了苍穹殿。
等小侯子反应过来的时候,汪泉已经堵在了殿门外:“候公公别着急啊,皇上对皇贵妃是什么心思,难道您还瞧不出来……”
小侯子急的脸都红了:“哎呀,你不知道,云嫔娘娘在里面呢!”
“什么?”汪泉一瞪眼:“云嫔?”
“是啊。”小侯子急的不行:“皇上特意吩咐,不要让人打搅……”
汪泉一脸的疑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行了,你还是赶紧让我进去吧,别真的惹皇上不高兴了!”小侯子叹了口气,推开汪泉的手:“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严一凌急匆匆的走进去一把就推开了厢房虚掩着的门。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皇贵妃?”云嫔饶是一愣,没想到皇贵妃会这么横冲直撞的进来。按在皇上双肩的手不由的缩了回来,从软榻上走下来,她轻盈盈的行了个礼。
奉临一直闭着眼睛默不作声。
这个情景,让严一凌很是尴尬。原来皇上不是伤的不轻,而是已经有人伺候在侧了。亏她还不管不顾的闯进来,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不过既然已经进来了,她总得弄清楚严卿的下落。“给皇上请安。臣妾此来,是想问问严卿的下落,何以她没有和您一起回宫?”
“皇贵妃娘娘……”小侯子焦急的走到门外:“皇上,奴才没能拦住娘娘。”
“云霓,你去小厨房看看朕的粥熬好了没有。”奉临语气淡淡的说。
“是。”云嫔温眸一笑,不紧不慢的走了出去。
小侯子赶紧跟着云嫔退下,顺手关上了厢房的门。
“皇上……”严一凌闹不明白他这又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他出宫不利,回来就要甩这样难堪的脸色?
奉临双手相交,叠放在眉心。“朕不是说了,你不必过来请安。稍后……程俊寻回卿儿,朕自然会去伊湄宫给你一个交代。”
“寻回?”严一凌被这两个字吓了一跳。“皇上,您是怎么会和严卿失散的。是否出宫之后遭遇凶险之事,才会……”
带出去的御前侍卫,就只剩下三人。
奉临下了严旨,对于宫外的事情,不许他们提半个字。
“你怎么知道,朕在宫外遇到凶险之事?”
“皇上,臣妾见过严钰,他之前入宫,说与您失去了联络。臣妾便吩咐他到处寻找,不成想他还没有送回消息,您就已经回宫了。”严一凌如实的说。
但是这种感觉相当的不好,就好像她会在暗地里做什么事危及他的性命一样。
“你先回去吧。”奉临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严一凌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像是卡了一根鱼刺。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动作。
奉临听着没声音,眉头便锁的更紧了。“皇贵妃是要抗旨么?”
“抗旨?”严一凌已经很久没听见皇上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了。“皇上,如果您觉得臣妾做错了什么,您大可以直接问。若不是担心您和严卿,臣妾也不会这么不管不顾的闯进苍穹殿。一门心思的惦记您,到头来竟换来抗旨两个字,真是没意思。”
说完这话,严一凌扭过身就走了。
虽然是走出来厢房,可是皇帝的态度令她越发的不安。
到底严卿怎么会和皇帝走散?上役庄巴。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越想心里越是气不过,严一凌转过身又返了回去。
奉临睁开眼睛,便对上她一双充满了愤怒的眸子,心头一惊。
“皇上,臣妾就是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严一凌气愤的说:“为什么您回宫便要躲着臣妾。难道您觉得是臣妾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么?如果真的是这样,您大可以把臣妾禁足起来,详加查问……”
“你说完了没有?”奉临一直躲避她的目光。
严一凌是真的闹不清他到底怎么了?
为何出宫几日,再回来,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皇上……”
云嫔端着粥进来,发觉皇贵妃还没有走,不免轻笑。“臣妾熬得有多的,皇贵妃娘娘若不嫌弃,也请尝一碗吧。宫里无人不知,娘娘的手艺最是精湛,堪比御厨。还请娘娘不要嫌弃臣妾的手艺粗劣才好。”
“为皇上尽心,岂会有粗劣精湛之分,无不都是尽心!”严一凌收拾了情绪,微微屈膝:“有云嫔在侧侍奉,必然妥当。臣妾就不耽误皇上吃粥了。”
憋着一肚子气,严一凌疾步走出了苍穹殿。走到殿外的时候,额头和鼻尖上都是薄薄的一层汗。
“小姐,您……没事吧?”素惜看她脸色不好,少不得问。
“自讨没趣而已,能有什么事?”严一凌深吸了一口气:“先回宫吧。”
素惜忙道:“徐妃娘娘请您去一趟积福堂,说桦妃娘娘还被拘在里头……”
“知道了。”严一凌打起了精神:“那现在就过去吧!”
卷四:树倒狲散,风云迭起 第四百八十七章:悲剧
桦蕊泰然自若的站在锁闭的庭院内。
仰头看了看天,只觉得没有宫外的那么蓝。
严一凌赶到的时候,徐天心已经等在门外了。
“皇上怎么样了?”徐天心也就是多嘴问了那么一句,其实也不打走心。
“好着呢。”严一凌一脸的不痛快:“这会儿正在吃云嫔熬的粥。”
“哦!”徐天心饶有兴味的勾起了唇角。“你不是吃醋了吧?”
严一凌不知道怎么说:“也许有点吃醋的成分,但是我现在更多的生气和担心。严卿和皇上一起出宫,可是只有皇上一个人回来了。并且。从头到尾,皇上的态度……”
“严妃没回宫?”徐天心听了这话,心里也是担忧。“皇上怎么说的?”
“似乎是说走散了……”严一凌是这么理解的。毕竟遇刺时有严卿在在侧可能会分心。所以就先把她安排在一个隐秘的地方。
徐天心点一点头:“等皇上想说了再说吧。皇上的性子,皇贵妃又不是不知道。”
“是啊。”严一凌微微收拾了脸色,想来也是自己把什么都写在脸上了。旁人一看,便知道究竟。“桦妃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门敞开了,严一凌和徐天心都看见桦妃直直的站在庭院里。
只是迎着风立着,很难得的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臣妾给皇贵妃娘娘请安。”桦蕊屈膝欠身,很规矩的行了个礼。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严一凌沉静的看着她。
桦蕊拘着礼,垂首说道:“臣妾昨晚亲手炖了一盅白燕,买通了毓秀宫的戍卫,进了毓秀宫给探望皇后娘娘。”
“皇后被禁足毓秀宫内,桦妃不知道么?”严一凌问。
“知道。”桦蕊点头。“可臣妾也知道。皇后娘娘身怀有孕,这时候,身为妃嫔理当侍奉在侧。并且,臣妾也知道,在臣妾之前,樱妃和皇贵妃也先后进入了毓秀宫。”
徐天心冷哼了一声:“樱妃为何去,说到底是沈家的事情。皇贵妃向来帮着皇后打点后宫的事情,后宫哪一处又去不得了?桦妃你这么说,难道是想把自己放在皇贵妃的位置么?所以皇贵妃能做什么,你便也能做什么。”
桦蕊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说:“若依照宫规,禁足的妃嫔的确不许任何人探视。但这一次,被禁足的并不是妃嫔,而是身怀有孕的皇后娘娘。皇上从头到尾,并没有下旨不许旁人去探视。何况,臣妾只是送一盅炖品而已。并没有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于情于理,该不该罚,全凭皇贵妃娘娘定夺,臣妾没有半句怨言,欣然领受。”
“你以为你这么说,皇贵妃就不会罚你了?”徐天心很是不爽。这一招以退为进,就能把自己的罪责推卸,逼着人家宽容?
“桦妃要去探望皇后,实在不必如此鬼鬼祟祟。”严一凌转了转眼珠,动容的说:“本宫允准你每日去探望,甚至留在毓秀宫陪伴皇后。”
“皇贵妃……”徐天心不由得诧异。
“桦妃说的每次,皇后正在孕中,最是需要人伺候。既然皇后娘娘留下了桦妃的炖品。便是喜欢桦妃的手艺。那本宫……”严一凌想了想,认真道:“就把皇后和皇后腹中的皇嗣一并交给桦妃。”
这么说,徐天心就明白。桦妃去皇后宫里是什么目的,脚趾头都能猜出来。皇贵妃顺水推舟。索性就把这件事情劝劝交给桦妃,如此一来,桦妃再怎么样也不敢乱来。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她可是要承担所有的罪责。
桦蕊如何不明白。
只不过她没弄清楚,徐妃是否安插了耳目在她身边。否则徐妃怎么可能知道她去了毓秀宫。还有就是,皇贵妃难道真的不急着对付皇后么?她就真的愿意皇后生下皇嗣么?
“好了。”严一凌是真的没有心思去和桦妃斗智斗狠。这时候,她心里真的很放不下严卿。“徐妃已经替本宫拘押了桦妃你一夜。这件事情便算罢了。回头,本宫自会让人吩咐毓秀宫的戍卫,你可以随时出入。前提是皇后娘娘恩准。”
桦蕊没想到皇贵妃竟然这么好说话,亏得她之前还想了大半个晚上该怎么应付。“多谢皇贵妃娘娘成全。”
“成全你,也是成全本宫自己。”严一凌侧首对徐天心道:“也是难为你三更半夜的不睡。”
徐天心嗤笑一声:“白天睡晚上睡不是一样的么!有些花只有晚上才开的漂亮。”
目送皇贵妃与徐妃离开。桦蕊额头上的冷汗才渐渐冒出来。做事昨晚她真的一刀解决了皇后,只怕今天就没法站在这里看蓝天白云了。
“真不知道你是在庆幸,还是在惋惜。”
“你怎么又来了?”桦蕊很是不满:“还这么堂而皇之的过来,就不怕别人发现你?”
“我是宫婢,我不在宫里伺候,难道还要出宫游乐不成?”那女子很不客气。“我帮你劝过冯靖宇,但是他不肯合作。皇帝被下毒的那一次,要不是我阻拦,毒死的就是遥光了。每每我啥都在帮你,见了面还不给个好脸色。”
“你非要见我一次就提醒我一回么?”桦蕊恶狠狠的瞪着她。“你还没说,冯靖宇的伤是怎么回事?”
“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