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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郎君 作者:欢言雅然(晋江2014.01.12完结)-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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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清晓也不再下毒毒他了,甚至主动招呼他,经常约他一起出去游玩,时间长了,白玉堂看到的他们两人甜蜜的场景越来越多。那种不用说出口,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心意的默契,那种对视一笑时的旁若无人,那种瞎子都能感受得出来的浓浓爱意,让他的心越来越凉,也越来越疼。
  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好到这个地步了吗?他似乎连插一脚进去的余地都找不到。
  他跟苏蜀说唐清晓的坏话时,苏蜀甚至一个劲儿地猛点头,回头就会当着他的面数落唐清晓,那种肆无忌惮的开玩笑方式,把他都看傻了眼。因为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苏蜀,大胆、自信,眼神特别有神采。
  而唐清晓也是个怪人,他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很高兴似的,或装可怜或故意抬杠,那眼神里却分明装满了宠溺纵容的笑意。
  白玉堂心里很难受,因为他突然发觉,苏蜀变得越来越像唐清晓了,而她也不再是以前那个能跟他一块胡闹的傻丫头,他们之间,越来越远。
  这种念头生出来之后,他开始有些沮丧,渐渐减少了去苏家的次数,也许是之前跑得太勤了,他的爹娘开始产生了怀疑,害怕他又与苏家丫头有任何牵扯。那个唐清晓可不是好惹的,他们便更加积极地给他挑选媳妇,整日缠着他,要他从中选一个,赶在回京之前择日成了亲,完成一桩人生大事。
  有一次,白玉堂心里实在烦闷,喝得烂醉回家,在爹娘的双重唠叨之下,一时不清醒便随意点了其中的一幅画像,结果隔天,他爹娘就乐滋滋地上人家姑娘家登门求亲了。等他知道这个噩耗后,爹娘已经连彩礼都给人家送过去了,速度之快,彻底震惊了白玉堂,他几乎气厥了过去。
  可木已成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切都由不得他做主了。
  苏蜀得知他要成亲的事,高兴地恭喜他:“小白,听说新娘子很漂亮,又知书达理,你要好好待人家知道吗?”
  白玉堂有苦难言,看着苏蜀的笑脸时,有一刻很想将自己的心意全部说出来,可话到嘴边了,他却又吞了回去。只因他觉得苏蜀可能并不想听到那些话,他不想让她难受。
  那夜,他又烂醉如泥,还救了一个昏倒在路边的姑娘,当时,那个姑娘正被几个小混混骚扰,他三拳两脚就将人给打飞了,还将那昏迷的姑娘送到了客栈里安置好,后来问了才知道,那姑娘姓应,是来找朋友的。
  应姑娘长得出奇的美,却很瘦,脸色白得几乎透明,他觉得她可能有病在身,干脆连大夫都请来了,应姑娘却又把人赶了出去。她说自己就是大夫,病得太厉害,看不好了,只是想最后再见一见朋友。
  他猜想那个朋友对应姑娘来说一定非常非常的重要,那一刻他想到了苏蜀,心痛难忍,便主动开口要帮他找到她的那位朋友。
  应姑娘笑了,说:“你知道苏蜀家住在哪儿吗?”
  他的脑子里“轰”一声,许久都无法开口说话。后来他常想,命运这种东西就像是被彻底绕成一团的线,在你扯起一头时,不久后你就发现,另一头已经缠绕得无法分辨,任你想拔也拔不出来。
  这就是他刚认识应珊莲时的情景。
  带着某种恶意,抑或是不可告人的某种目的,他带着应珊莲去了苏蜀家,找到了唐清晓。
  唐清晓却根本不愿见她,连门都没让他们进。
  应姑娘脸色越发苍白,苦涩地低声说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足足站在门外等了一个时辰,人从摇摇欲坠到双眼一翻,彻底昏死了过去。
  他见此情形,只好抱着应姑娘回了客栈。
  他不知道应姑娘与唐清晓之间有过什么恩怨,却觉得一个男人不该对一个病重的女人如此绝情,怒气冲冲地再次一个人去了苏家。若非是苏蜀拦着,他恐怕要与唐清晓打起来了,而他知道,不管自己在武学堂努力了多久,他也不会是唐清晓的对手。
  后来苏蜀拉着他出了家门,那时天已经黑了,他们坐在城东的老树下,看着一闪一闪的萤火虫慢慢地飞了起来,成片成片,飘满在半空之中。
  “好美!”苏蜀坐在他旁边,微笑着伸出了双手,萤火虫在她手心里上下翻飞着,莹莹微光照亮了她的容颜,依然清丽,却多了一份女人的柔媚。他看痴了,心也在痛,因为知道这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功劳。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痛苦里时,苏蜀突然转过头来对他笑道:“小白,你看看我的身后。”
  他疑惑地看过去,然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那一夜苏蜀告诉了他很多事情,他从震惊怀疑到痛哭出声,让他如何相信,他那最活泼可爱、阳光灿烂的蜀儿竟会是一个已经死去的鬼魂?
  他哭得毫无男子气概可言,撕心裂肺地号啕大哭,但苏蜀望着他的眼睛里却充满了温柔的笑意,她说:“小白,你对我一直都是真诚的,我明白。”
  他却自责得想要杀死自己,一拳一拳狠狠地捶打在心口之上,毫不留情,苏蜀扑过去阻止他,他抱着她哭,边哭边说:“都是我害了你!要不是我带你去惹事,你爹不会走,你也不会……那时我整整七天没见到你,就该心有警觉的,我以为你只是生病了,病总是会好的,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
  苏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中却满是泪花:“我很好,真的。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和如意走到今日,我觉得值得。”
  他浑身微微一颤,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却像失了控般不停地流,那之后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蜀跟他说:“小白,我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愧疚或是怎样,我只是希望你能真心祝福我和如意,因为,我恐怕没有多少时间了,我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能是让我没有遗憾的,美好的,你明白吗?”
  他没有脸面再对着苏蜀,如逃兵般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那晚他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面,木木地坐在桌前,望着灯盏里那微微晃动的红色火苗,那火就仿佛从他眼里钻进去,一直烧进了他的心里。他着了魔,抽出一把贴身的小刀,就这样一刀一刀地在自己的手臂上刻了“苏蜀”二字,鲜血从那两个字之间汩汩流了出来,他看这那赤红的颜色,痴痴笑了起来。
  他去客栈见了应珊莲,直直地看着她好久却不说话,也许是他的目光早已说明了一切,应珊莲叹了口气,转头望向窗外,逃避他那让人如坐针毡的眼神,低声说:“害了她是我这一生唯一做错的事,却也是最错的事。可是,他们如今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他冷冷地望着应珊莲,一字一句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你身上我却看不到这一点。你算了吧!我们都是有罪的人,就不要再去骚扰他们两个了。”
  她诧异地看着他,疑惑道:“你,有罪?为何这么说?”
  他的眼底有深沉的痛苦一闪而过,他怔怔地半天不说话,仿佛魂都不知飘去哪儿了。
  她看着他的样子,有点明白地叹了声,道:“我想我能明白你的感受。”
  他却回头看向她,淡淡地笑了笑,那一笑平白多了几分沧桑,白玉堂再不是当初那个能笑能闹的白玉堂。他摇摇头,说:“不,你不能明白,谁都不能明白。应珊莲,你还能活多久?”
  她的神情可称得上淡然,对于生死,远没有对于感情的执着,她说:“大概两个月吧。”
  他也笑了笑,望着她说:“两个月啊,最后这段时间就由我来给你做伴吧。”
  她有些吃惊地望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却点点头说:“你得不到唐清晓,我也得不到苏蜀,甚至我们两个都曾对不起他们,如今唯一能做的、求得他们原谅的事,便是从此不再去打搅他们。可我不相信你,也不相信我自己,所以不如我们两个从此做个伴,互相提个醒,有人说说话日子也会好过点,是不是?”
  应珊莲微微笑了起来,笑中带着一丝嘲讽,轻声道:“你这是要困住我,还是困住你自己?”
  他淡淡道:“彼此困住吧。”
  她反问他道:“你觉得我一定会答应你吗?”
  他屈身蹲在了她的面前,她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他,他无比认真地说:“你会答应的,如果你是真爱过唐清晓,就会希望他能过完这一段幸福的日子。即便是你不答应,大不了,我就直接绑了你,找一个只有你我的地方,离他们远远的,让你哪儿也去不了!”
  她笑得更厉害,开始小咳起来,边笑边说:“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是在对我表明心迹。白玉堂,你对苏蜀还真是好啊!”
  他面无表情,其实他真不在乎她是否同意,反正结果都是一样。
  应珊莲望着窗外许久,眼里闪过多种复杂的情绪,有不舍,有遗憾,有自怜,最终都化成了淡淡的一笑,她轻叹着说:“好吧,临死之前有人陪着倒也不错。”
  白玉堂满意地笑了。从这一刻开始,他给自己找了一个牢笼,一个困住他自己无法去找苏蜀的牢笼,一个他自我惩罚的牢笼。
  他走出客栈之际,应珊莲在身后缓缓说:“听说你三日后就要成亲了,解决了这个问题,再来找我吧。”
  “嗯。”他点了点头,掩上房门转身迈步离去。
  入夏了,天气变得暖和,身后的轻咳声却越来越严重,他加快了脚步。
  白玉堂回到家中,家里面到处都是办喜事之前的摆设与布置,张贴的红纸,挂着的红灯笼,红绸布,满目的红色刺得他的双眼微微酸疼,手臂上未愈合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父母一见他回来,立刻兴致勃勃地拉着他过去试穿新郎的衣物,他像块木头似的站在那儿任由他们摆弄,低头一看,父母的头发在他不知不觉中原来已经花白了不少。如今他们却蹲在他面前全心全意地伺候着他,人都说人生最痛莫过于老来无子,他真是个浑蛋不是吗?
  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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