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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茶水间拧开龙头,温热细小的水流就从出口里流淌了出来。
天亮了怎么和会长说呢,看他心情是差到了极点。几乎没见过他这样的焦虑,一向处变不惊的他也完全变了脸色,听在宅子里工作的老家丁说过,这也是第二次看到这样的表情,这样的慌张。第一次,是他还不是会长的时候,润一次逃了出去,完全让他乱了阵脚。这一次,同样糟糕。润最近古怪的很,怕是会长早有察觉。最近出去的次数也增加,而且都不喜欢人跟着,难道……想到这里龟梨没再敢向下想,这实在不是他应该去揣测的。
“我说!我是真的口渴!你快点好不好!”身后一个半梦半醒的声音让龟梨一怔,下意识的回头。龟梨的瞳孔印出了个人影,让他措手不及。
“你快点!我还等着呢!”说话的人脖子上带着一个颈固,傲慢的口气一点也不像一个病人。
那个条子!龟梨的脑袋里一下晃过的是那晚的情景,还好他还没认出自己。龟梨故意压低了脑袋,马上把头别了过去。
“马上就好了!好象水龙头坏了!就那么点大!”龟梨拧了拧龙头,果然是不好用的样子。
在身后的赤西急了,拍了拍龟梨的肩膀。
“我来吧!看你的样子也修不来!”龟梨站到了身后,嘴角勾了起来,看着他半蹲着的的样子,认真的研究着水龙头不免觉得好笑!那晚表现神勇的警察!怎么看也联系不到一起,怎么看都只不过是个脾气不好的病号。
“先生脖子上的伤不严重吧?这样修会不会不方便?”龟梨恭敬的问道。
“啊!没事情的拉!小伤而已!看这里卡住了!用力拧下就好了!看水流正常了!”
“看来做警察还真是辛苦啊!!”
“恩!那当然拉!天天没日没夜的干!我都快不记得有礼拜一和礼拜天的区别了!工资还是那点,难得可以窝医院里休息几天。哎!医院的床果然是要比办公室的沙发舒服,别看我们警察平时威风,私下里还不是普通人,你看我这伤还不是出任务的时候给弄的!!说实话现在治安不太好!罪犯都敢和警察对着干。这世道!别让我抓住那小子!不然一定把他的嘴打歪!看他怎么勾那该死的嘴角!好了!我盛满了!你接着……”
回头,身后已经没有了人影!赤西惊讶的看了看周围!
“走了啊!也不打声招呼!”拿着水壶赤西纳闷的走在走廊上,总觉得哪里不对。
“那个人…他是怎么知道我是警察的???”
田中圣看着龟梨回来后脸上多了一抹笑容。便好奇的问
“喂!倒个水回来,你怎么了!”
“哈!刚遇见了有意思的事情!”
“说来听听!”
“没什么!没什么可说的!”门'吱'的一声打开草野慌张的窜进了门里,手里提着一篮水果!
“小草你那么慌张干什么?”
“隔壁房间!!里面住的是警察!和也哥,他没看见你吧!!刚刚在走廊里看到一个!”
“放心拉!哪有那么容易发现!料想也想不到我就在他的隔壁。你安了!对了!小草你!”
“什么?”
龟梨又想了想笑着摆了摆手。“没什么!对了圣,那我们也该走了!你好好休息!你的事情一定会好好处理的!别在动火了!不然怕你好不了了!”
轿车里草野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龟梨。
“我脸上有东西吗?”龟梨看了眼反光镜里的自己,又看了看草野。
“和也哥!这次是不是很严重?不好处理!”
“不知道啊,不明白对方想怎么样!他们这次在等着看我们怎么做!回去听会长的意见吧!对了草野!附近有没有花店!”
“好象有啊!再过2个街区右转吧!”
“恩,我们去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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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慢慢睁开眼睛,一片黑暗在眼前。小心的探出了头才发现自己刚刚原来是在温暖的被子里,自己的头正枕着翔结实的胸膛。再一次低头掀开被子才发现两人的身体都一丝不挂,裤子和服都散落在了身边的塌塌米上,看着马上又紧了紧了身上的被子。
润把头又小心翼翼的枕了上去,耳边能听到他平稳的心跳。闭上了眼睛,润的手搂上了翔的腰。
“翔……”一声微弱的呼唤,润看着熟睡的翔,身体的疼痛自苏醒后又开始侵袭着自己,他没有忘记昨天他看他划过他眼角的一丝哀伤。他知道那些挥也挥不去的从前就是他们各自心里的障碍。裕贵的死让翔变成了这样,如果他原谅不了自己,那他们的爱必定会变的面目全非。
可是我们两个能要求裕贵的原谅吗?那是一条人命……他是翔最亲的兄弟。杀了自己的亲人是什么样的感受。一定比自己死还难受。以前那个我认识的翔真的不见了吗?和裕贵一起消失了?爱我的代价……我们是要一起承担的,翔。
胸口起伏,润一抬头发现翔已经醒了过来,正看着自己。匆忙低下了头却被那人扣起了下巴,让四目相对。
“在生气?”翔说话的口气依旧不变,只是眼神里带着些许的歉意。指肚摩挲过他精致的下巴弧度,忍不住就又把那两片诱人的唇瓣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呜……”本来想去反抗,可是此刻和昨晚完全不同的感觉,充溢进自己的身体。温柔的用舌间抚爱自己,他本来想要抵抗的念头就被他一一化解掉了。
终于松开了口,润看着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昨天简直就如同一头野兽,可是让他发疯的是自己,还没有思考完,翔却把怀中的自己搂的更紧一些。
“润,我昨天……我担心你被和我有仇的人带走,怕他们拿你来要挟我!怕你就这样不见了!你知道我昨天简直就要疯了吗!我不是故意想伤害你!我最不能接受就是失去你!你明白吗?对于我来说,我要的是你的所有!这样我才能觉得你是真的属于我的!哪怕弄疼了你,弄伤了你,我都不想罢手,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你……”
润的睫毛闪动,在翔的胸膛留下痒痒的感觉。
“你的爱…………也许只有我能理解……我们谁都没资格去怪谁。”
“昨天在我抱你的时候!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想着时光倒流吗?回到我们那些没有忧愁的从前?”润用手轴支起了身体,口气里凭添了一分认真,迷朦的双眼像是打上了层霜气。。
宽大的手掌将润的头发拨到了耳后,而眼神里就是如同昨晚一样的哀伤神色。
“要是能一夜白头多好……我和润。”
为什么现在要那么感动?好象这句“一夜白头”,比我一直以来等你对我说的那句“我爱你”都来的珍贵呢。翔,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恨你的。
时间快转吧,我也恨不得和你一起一夜白头,两鬓飞霜……。
“昨天是想等你回来给你看东西的!可是没想到自己却和发了疯一样。”
“什么东西?”
翔坐起了身,从身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润。
“你……你买了木棉的树苗?”那是一张收据,上面写着树苗的名目,润有点幸喜的看着这张单子。
“忘记了吗?我答应你的!如果Thomas的生意成功了!我就把枯景里的景致换
个样子,让里面开着木棉,到了春天红色的木棉花瓣就飘在了庭院里。一片一片,就如同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候的样子。”
“昨天叫我等你回来再睡,就是让我看这个吗?”
“恩……”
“对不起,翔!对不起……”
“我们谁都没资格去怪谁的……”还是没有弧度的嘴角,可是润宁愿去解读他眼神里不经意泄露的温柔。
门外的走廊上有人走来,木屐塌过地板发出特有的节奏响动。一个修长的身影停在了门前。
“会长!有事情要和你说!”
“恩!那你先到正厅去等我!我马上来!”
简单的洗梳过后,樱井翔换上了身西装走到了正厅,龟梨已经端坐在了上面。
“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昨天晚上新宿的负责人被打伤了,躺在医院里,而且这次好象就是冲着樱井会来的!”
“圣他受伤了?还好吧!”
“还好!”
“他知道是谁干的了吗?”翔的表情凝重了起来,果然最近的太平有点不正常。
“金极会的人。圣说是很明显的挑衅!看来金极会已经不想和我们在关东平分天下了!”听着龟梨的话,眉心起了褶皱,锁起眉头翔若有所思。
一山实难容二虎,多年来的平衡看来要到瓦解的时候,父亲在世时金极会的人还卖几分薄面,自从他上位后关系紧张却也不到这个地步,昨天敢这样挑衅难道是找到了后台,或是拉拢到了帮手。
关西的锦组?不可能,与锦户家是历代的世交。而且昨天刚刚还一起续过旧,完全没有什么异样!锦组也一向无心拓展关东的生意。他们家的人更不是背地里算计人的小人!
那会是谁?按照金极会头子的个性那些小帮派他也不屑拉拢,这倒是一步让人看不透的棋。
“会长?”
被龟梨拉回了思路,樱井翔“恩!?”了一声。
“会长有什么打算?难道任他们这样。”
“先看看他们下一步准备怎么样,一子未必定棋局!现在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对了!最近的接单和传真整理好了吗?”
“恩!昨天刚整理出来。”
“那等到了办公室你再给我看,叫司机把车开来,你和我一起过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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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最后一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