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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言娘子先-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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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懂得珍惜,她都依然喜欢的死心塌地。 
  院子里发出新苗的柳树随风招展,贝言默静静看着前面紧锁的门。她不在,上午还打着电话呢,会去哪里? 
  “请问你找哪位?”邻居大婶好心的询问,这小伙儿长的真好看,一表人才的,不知道哪家的小姑娘这么有福气。——     
  不会是老梁家的疯丫头吧。     
  “阿姨,你知道梁梓纤会去哪儿了吗?”贝言默礼貌的问。 
  “你是找纤纤的?”大婶惊讶,真被她猜对了,“纤纤跟个小伙子去吃饭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男朋友,经常看见他们一起。” 
  贝言默微蹙眉,微笑颔首“谢谢”。说着目光看向紧锁的门,不知道爷爷什么时候能回来。 
  “你去屋里等吧,丫头把钥匙留在我这儿了。”大婶煞是热情,拿出钥匙就要去开门,毫无危机意识,这孩子要是坏人她就是母夜叉。 
  “不用,我也没什么事,谢谢你。”贝言默婉拒,转身离开。 
  宽阔的街道两旁种满槐树,微风穿过树叶沙沙作响。已经走出居民区门口的贝言默还是转身走了回去,在路边的长椅上安静的坐着。 
  也许,她一会儿就回来了,跟吕修年一起吃饭了吧应该。贝言默仰头看了看头顶的一片绿色,就算离开了,还是会因为想念再回到这里的。也许早已注定,梁梓纤是他自从遇见就再也不能回头的不可自拔…… 
  昏暗的网吧,梁女侠慷慨激昂的挥舞着鼠标,“秀才左边!!!你再死就去敌人队!丢不丢人?” 
  “我枪没子弹了,小样儿,居然玩偷袭。”吕修年气愤的盯着屏幕。周围沉闷的空气夹杂着烟味和键盘的敲击声。     
  走出网吧到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梁梓纤心情开朗许多,边走边和秀才打闹着。幽静的道路空无一人。 
  “别动!”梁梓纤突然叫住他,“什么声音?” 
  吕修年也停了下来,好像的确有声音,他四周环视着,突然看见迎面渐渐清晰地画面,两人同时惊讶的瞪大眼睛。 
  吕修年不敢说出心中的猜测“那是——” 
  “打群架。”梁梓纤见多识广的拉着秀才躲到墙边,脸面对着墙一动不动。后面从两边分别冲出来两帮人,手里拎着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武器,气势汹汹的怒视对方,嘈杂动乱。 
  只听转眼间气势如虹,争吵声,打闹声,拼杀声,哀嚎声…… 
  “我们为什么要面对着墙?”吕修年不解的低声问,靠着墙人家还不是能看见他们。又不能躲到墙里面去! 
  梁梓纤低声“江湖惯例。面朝着墙就表示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人家两帮人打架一般不喜欢节外生枝,只要我们识相的充耳不闻,谁有心思管我们。别动!不能回头,靠着墙,听我的,横着往左边走,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吕修年也跟她学着,身体慢慢的横着往左边移动,果然没有人管他们。 
  身后依旧是打成一片的两帮人,移至远离一段距离,梁梓纤终于松了口气,机灵的拉起吕修年快速逃跑。 
  “真邪门,每次在本仙人生中最有纪念性的日子,都会碰见打群架的,简直了!” 
  “还有什么时候遇到过?”吕修年边跑边好奇的问,什么是‘最有纪念性’的日子? 
  “没什么。”梁梓纤搪塞,这种糗事哪能随便跟谁都说,就连贝——都不知道…… 
  梁梓纤停下来放开他的手,扶着旁边的大树喘气,怎么又想到某人妖了,想的心口疼……     
  “我先回去了。”吕修年看见眼前面安静站着的贝言默,低声对她说。的 
  梁梓纤回头瞥了眼来人,跟秀才挥了挥手,径直坐到前面的长椅上。 
  “为什么跑那么快?”贝言默坐到她旁边,温柔的问。 
  眉头紧蹙,却没有提及他们牵着的手。 
  “没什么。”梁梓纤没有出息的开口回答,明明下午还发过誓,以后再也不要理他了。 
  夜晚的居民楼格外安静,并肩坐着的恋人不知说什么的各自沉默 
  贝言默低头吻上她的唇,手握上她冰凉的手心。夹杂着各种疼痛,月光照耀着长椅上各有心计的亲吻。眼泪滑过脸庞,梁梓纤咬下他嘴唇,用力推开他的靠近,脑子里回旋着照片上的影子。 
  贝言默,也是这样亲吻别人的吗?果然,她还是无法接受。 
  贝言默依然握着她的手,沉默着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依旧没有找出原因。明明上午听声音,还没有闹别扭。 
  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梁梓纤的眼神躲闪着,睫毛低垂间,眼泪不自然滑落。悠扬的手机铃声在安静的四周更显突兀。贝言默无奈的拿起电话,眉头紧锁,脸色越来越难看……     
  梁梓纤擦干眼泪看向他的侧脸。他在跟谁讲电话,其实她是可以猜到的,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她有过喜欢一个人却不被喜欢的经历吗?呵,真逗,眼前不就是吗。她爱上贝言默,而贝言默甚至都没对她说过喜欢…… 
  贝言默挂上电话,疲惫的欠身重新握起她的手,与她面对面。 
  能不能不闹了?他终于无计可施,握紧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手猛的轻颤。血顺着手心溢出,贝言默觉得自己会被她气死“怎么会受伤?” 
  梁梓纤抽出手,没有回答,眼神躲闪。 
  “颜颜对我有恩。”他第一次提起,轻轻握起她的手帮她止住鲜血。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闹别扭,贝言默诚恳的解释,“她先生在台湾遇难,我明天必须过去处理……纤纤……” 
  “你要怎么处理?”梁梓纤第一次开口,语气强硬,带着怒火。他能怎么处理,人家老公死了,他是去守丧还是要安慰守护着旧情人。 
  空气窒息。 
  贝言默低着头说不出话,事情复杂的他不可能解释清楚,“我可能有一段时间都不能回来,等——” 
  “我们分手吧。”她看着他,“贝言默,我们分手吧。” 
  梁梓纤明白,这段爱情注定是不平等的,她以为她可以不在乎,只要能在他身边就行了,可是每次想到心口都会无法消逝的刺痛,她没有办法容忍自己若无其事的看着他去爱其他人,看着他为了那个人奋不顾身不顾一切,那些照片,像无数利刃,每一张都划在心口上,疼得她想祈祷从来没有拥有过…… 
  所以,分手再好不过。 
  那样,随便他去哪儿,都不会再关她什么事。梁梓纤咬着嘴唇。周围恢复寂静,手心里伤口疼得锥心,当空气里传来他安静的声音——的 
  “好!” 
  贝言默轻轻站起身,最后看了眼她撅着嘴的表情,转身离开。消瘦的身影在路灯下拉的很长,混乱的脑子来不及思考,就突然被某人从后面抱着。 
  梁梓纤把脸贴在他背后,眼泪再也无法抑制的溢出。她是懦弱,她投降了,她害怕,未来的世界再也没有他,怕的不能呼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贝言默转身把她抱在怀里,轻吻她额头,擦拭她滑落的眼泪。 
  梁梓纤看着他,眼泪不停地往外滑落“分手了,我以后还可以再把你追回来吗?”     
  她不知道委曲求全有没有用,她只知道她要他答应,如果哪天她后悔了,还可以把他追回来。     
  “不可以。”贝言默认真回答,“梁梓纤,你只有一次机会。” 
  梁梓纤呆在原地,他说,不可以。 
  “那我可以收回吗,我不要分手了。”多久以后,梁梓纤再一次妥协,哭着拽住他衣角。也许,只要这个人在她身边,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贝言默低头,轻握她的手皱眉,“不知道手疼吗?——” 
周围又陷入了沉默。 
  原来每个恋人都是一样的,从相遇到相离。当他问,‘你想表达什么思想感情’她说的‘我想做你女朋友’,甜蜜仿佛还就在昨天…… 
  “梁梓纤,我说过,你只有一次机会。” 
  终于,贝言默缓缓说完最后一句话,转身消失在长街的尽头。他已经警告她,不要再轻易说出那两个字…… 
愁绪满怀无释处   
  “秀才哥,我和他分手了。”梁梓纤发完最后一条短信,关上手机睡觉,眼泪滑过眼角掉落在枕头上。贝言默,果然是不喜欢她的呢,那又为什么偏偏让她爱上他的,爱的呼吸都疼了……     
  初春的清晨还是会有写微凉。梁梓纤睁开眼睛,打开床头的手机,好多条未读短信,可是不可能有那个人,贝言默从来不发短信。爷爷又出去了吗?梁梓纤疲惫的用被子蒙上脑袋。分手第一天,她要不要纪念一下?某人妖应该去台湾了吧!买瓶汽油把他家烧了?还是追去台湾咬死他?她昨天就不应该让他这么拽的转身,应该先打他一顿再说,明明她又没有做错事情,如果时间能倒退就好了……     
  还是算了,就算时间倒退,她还是会让他走的。梁梓纤气急败坏的诅咒“贝言默,你最好能把喜欢的小妖精追回来,不然我就咬死你!” 
  贝言默看着把头埋在被子里的某人。嘴角带着笑意,当然要追回来。 
  “你再不起床,就只能被白骨精吃了。”     
  被子外传来熟悉的大灰狼声音,梁梓纤拉开被子,露出两只到处乱转的熊猫眼,眼前放大的妖怪脸。 
  ——真的是白骨精。 
  “你,你不是要去台湾吗?来我家干嘛?我跟你没有关系了,走开。”梁梓纤坐起来,手脚并用的把他往后推,不要坐她的床,也不看看谁地盘。 
  “纤纤,不要欺负人家小贝。”梁爷爷突然出现在门外。“这丫头,怎么还跟小孩似的。” 
  梁梓纤惊悚。 
  一直到走到客厅。梁梓纤都没有合上嘴巴的诧异,看着沙发上和爷爷家长里短,亲的不能再亲的某人。 
  贝言默牵过她的手,拉着她郑重的跪在梁爷爷面前。 
  “爷爷,虽然现在太过仓促,可是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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