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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6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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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会长连忙问:“那阴灵就能愿意帮我?”我说那要看事情的严重程度。如果业障很深,改了也没用。比如你害过人命,就算以后不再这么做,你觉得阴灵能帮你?

“我、我只是……”周会长用单手扶着额头,好像很痛苦。“缺乏安全感而已。”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周会长对我们讲了很多事,听得我和费大宝很震惊,但表面上还得装出很平静、早就知道的模样。

费大宝确实说得没错,这位周会长虽然已经四十五岁。但正像那句不太文雅的俗话所称,正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她那方面的欲望较强,而且喜欢寻求刺激,和很多男人一样。喜欢和陌生男子交往,而且是越年轻越好。她办慈善会几年,那位被费大宝看破的男助理只是其中之一。她经常借着资助贫困大学生的机会,潜规则那些还不到二十岁的年轻男大学生和自己上床,并且不能自拔。

而贪污善款方面我也猜对了。周会长在香港认识不少富豪,这些人都很乐意捐款出来。而周会长就暗中抽手,就连去年那次平安符事件,其实也是周会长串通泰国某三流牌商干的,从地摊以区区每块五港币的价格进货,给投资者报的价格却是一百港币,获利好几万,几乎没有成本。

听完她的话,费大宝拍着大腿:“你看田哥,我猜对了吧?”我连忙接口说佛牌早就告诉我了。你那也是后知后觉。

周会长好像听出什么,看着我们俩:“他猜的什么?难道是你们的猜测,而不是什么双刀坤平托梦给你?”我说当然是佛牌的力量,不然我们又不是神仙,怎么能猜到你和你的男助理有染。周会长不出声了。

我告诉她,佛经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也是一样,从现在开始别再做那些事,认认真真经营慈善会,你的福报才会真正来临。不然你这后半生无家无后,以后谁给你养老送终呢?周会长流着泪点头,说以后肯定改。

离开周会长的家,在出租车上,我告诉费大宝,以后千万要沉得住气,可不能什么都说,幸亏周会长已经招供,不然非让你小子坏了事不可。他嘿嘿笑着说知道,我说这个事上你功劳也不小,佛牌的利润有六千港币,我分你一半,就算是你从事佛牌行业的第一笔收入。

费大宝高兴极了,马上说和我去宵夜,我看了看表:“都快凌晨两点半了。我困得不行,明天再说。”

第二天,周会长给我打电话,说这块佛牌不想要了,听人说不能随便丢弃,要送回原处,问我怎么处理。我心想这也是好事,就抽时间在晚上和周会长在某路口碰面,把佛牌拿回来,次日找快运公司寄给方刚。让他想办法重新加持。到时候再寻机卖给新客户,赚的钱五五分账。

方刚对我说,前阵子老谢来曼谷找阿赞巴登施法,聊天时,曾经向自己打听过费大宝的事。本来不想告诉他,但一想老谢也不是外人,就随口说了。

解决掉周会长的事,这算是我接的特殊客户中比较圆满的一个。至于以后她是不是真的改了,不再贪善款,也不再与年轻男大学生睡觉。我不得而知,但至少以后她没再找过我。

在香港的这段时间中,因为广告效应,经常有客户去佛牌店找Nangya施法,因为离东南亚近。佛牌和南洋巫术文化也是最先入侵到香港,很多香港人对泰国佛牌和邪术渐渐认识,而并不只是上流社会的人物和明星们。再加上香港人本身就比较信鬼神,有时候,一些人身体莫名其妙地不适。或者心慌意乱、运气变差,都会疑神疑鬼地觉得是不是冲撞了什么,鬼上身,甚至认为被下了降头。

那些来佛牌店请牌的客户,有时运气好的话,也会看到Nangya坐在休息区,为客户解答一些关于佛牌加持和供奉的问题。在泰国,因为修法的阿赞太多,经常有牌商和客户上门,大家都习以为常。但在香港毕竟没那么多阿赞师父可见,很多人对泰国法师还是抱有神秘感的。尤其看到或听人说起法会的效果,就更有兴趣。

第0947章解铃

所以Nangya在香港的近两个多月中,除法会之外,也接受了不少客户的施法驱邪要求。有时候我和店员要对客户解释,说你并没有撞邪,也没有鬼上身,更不是降头。但客户坚持称反正自己不对劲,想让法师给施个法。

既然话都说到这地步,那也没有把客户往外赶的道理,于是我就让Nangya利用鲁士的那种驱邪和转运法门,为客户施简单的灌顶术。在很多客户身上都有效果,各种反应,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人活了几十年。体内总有大大小小的疾病或者潜在病灶,偶尔也会感染负磁场。而坑蒙拐骗、杀生和夫妻以外的男女关系都会加重业障,但这对现代人来说已经是常事,所以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有阴气,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我为给客户施法灌顶的价格订到五千港币,Nangya说有些贵,我告诉她:“那种真正撞过邪的客户,无论穷或富都能看得出来。我用五毒油也测得出。而这些客户只是疑神疑鬼而已,五毒油在他们身上都不怎么变色,说明完全不是撞邪。但他们愿意来接受施法,也为求得心理安慰。香港人有钱。你也不用替他们省,反正灌顶术对很多人都有效果。”

Nangya微笑着对我说:“要不是有你,我也不会来香港,而且在这两个月就收入很多。看来,我要是真能呆到半年,就攒够在披集建庙的钱了!”我笑着说肯定能,到时候我和方刚、老谢这些人都去帮你再把登康和巴登都请去,办一个联合法会,肯定能吸引不少人。

晚上在餐馆吃饭,我忽然想起白天Nangya对我说的话,觉得不太对劲。她来香港,是因为陈大师给她下了情降,要求她来香港常驻半年,可她怎么说是我的帮忙?后来又想,也许她指的是来香港之后,从法会到给客户灌顶的策划行为吧。

那天,陈大师开车到佛牌店接Nangya回住所,她正在与两位客户交谈,在店门口,我站在车旁跟陈大师聊天。问他最近和Nangya的进展如何。不是关心他俩,而是打听Nangya是否和他有比较暧昧的进展。要是那样的话,心里就觉得更对不起Nangya了。

陈大师似乎心情不太好:“田顾问,我觉得Nangya对我还是不冷不热的,上个月她还肯跟我去海洋公园,或者逛逛商场,但现在她可能是也越来越忙,对我的约会基本都拒绝。这是为什么?难道情降的效果就这么短?”

“给最擅长情降的阿赞师父下情降。这本身就是很荒唐的事,”我回答,“Nangya能答应来香港常驻半年,这就是最好的效果了,至于以后怎么样,只能看你的运气,和你们这间的缘分。如果没缘,别说下情降。就算观音下凡也没用。”

陈大师叹了口气:“可能是我太强求了……”又笑道,“不过,能在香港经常看到她,又可以每天开车亲自送她回家。我就已经很开心,觉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细水长流嘛,我很有耐心的!”

看到陈大师这副满足的样子,我却觉得松了口气。等目送着陈大师和Nangya开车离去之后。我心想,是不是可以让登康给Nangya解开这个情降,时间拖得越久,我心里的愧疚就越加重一分。于是给登康打去电话。问他的近况。

登康笑着说:“我和父亲明天就要回亚罗士打去!”

我很惊讶:“手术不用再做了吗?”登康说第四次手术已经完成,父亲虽然不能完全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但已经可以偶尔和我交流,就像轻度的老年痴呆差不多。医生说再做手术也没必要。可以出院回家,以后慢慢恢复。

“这还真是好消息,医生不知道你老爹的病症跟巫术有关吧?”我问。

登康说:“当然不知道,否则就不给我们治了。你在香港怎么样,大发横财吧?”我说哪里有横财可发,你和父亲回家之后,是否可以抽空来香港一趟。我想让你给Nangya解降。登康说解降没问题,到时候他会雇佣保姆来照顾父亲,每天陪着他多说话聊天,以利于恢复。但跑来香港的费用不好解决。因为他已经把那十万美金差不多全都花光,后期的恢复治疗还得用钱,手里比较紧。

我心想这笔钱要是让我来出,也比较肉疼。但Nangya的事必须得尽快解决,不然心里过意不去。我就对他说,这几天我尽量联系看没有香港的客户想施法或者驱邪的,有的话就可以让客户出路费。要是实在没有,这个钱就由我来出。

登康回答:“算了,你最近找找客户,要是没有,路费我自己掏吧,为了还费大宝的人情,让Nangya受委屈,我也过意不去。”

费大宝从店里走出来,问我给谁打电话。我说登康要来香港的事,他很高兴:“什么时候把我干爹也请到香港来玩啊!”

我说:“于先生可不像我们,人家已经习惯了隐居,没特殊事别打扰他。”

这几天我努力寻找看有没有本港的客户。在佛牌店时,凡是有顾客进店来看佛牌,我都会详细打听原因。因为很多客户请牌是因为身体出现异常,但后期往往发现其实是另有原因。要么是冲撞了什么,要么是得罪阴灵,最后还得找阿赞解决。于是,我在店里多留意那些因为异常而请牌的顾客,想从源头替他们直接解决,这样就好让登康尽快来香港,而又不用我们俩出路费。

给小凡打电话,让她有时间和陈大师说说。如果他有客户或者朋友有什么很难解决的事,想找阿赞师父施法或驱邪,最好尽快通知我,登康师父这段时间有空。可以来香港,以后他要是忙起来,就不好托了。

不到半天,陈大师就给我回复电话,说:“小凡跟我说了,刚好有个事情。前些天就有朋友找过我,但一忙给忘记了。我有个老客户白先生,是香港的富翁。他小儿子白XX的女朋友是香港某女明星,而此女星最近状态很不对劲。那天白公子给我打电话,说想让泰国的女阿赞看看他女友是怎么回事。因为我不想让Nangya过于劳累,就把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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