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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身后的守护天使的翅膀张开,两对翅膀完全展开有五米长,面积有近二十五个平米,教皇开始向上帝祈祷,一道淡淡的白光从天际直落而下,投在守护天使的翅膀上,守护天使手臂慢慢张开,弓铉拉紧,箭头上金光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太阳。
洽洽双臂的前臂上罩上一层厚厚的青光,好像穿上一件青铜的甲胄,青光越来越厚,渐渐堆积成两团青色的光球。教皇的弓箭已经拉满了铉,天使手指一松,渐矢飞射而出,太阳飞向洽洽,像是要把他炼化。洽洽双臂一碰,两团青光和二为一,一轮青色的月亮升起,和两个太阳一起争辉。
“轰!”一声巨响,两股能量团相交在一起,巨大的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他们周围的人全部冲得飞了出去,天使的翅膀一阵波动,洽洽身体飞了出去,像一个被孩子丢弃的皮球,不知道落到哪里。长生和那个圣殿骑士正打得难分难解,突如其来的爆炸让两个人身体顿时失衡,扑倒在地。克里再也支持不住昏了过去,不过在晕倒之前他终于拨通了米恩伊的电话。
教皇以胜利者的姿势高高的浮在空中,身后的守护天使在从天际投下的磅礴的圣力的笼罩下再次恢复了神采,它已经收起了弓箭,手握一把十字圣剑,剑锷吐出两条半月形的锋刃护住他的手指。
教皇伸手一挥,守护天使一剑斩向倒在地上的长生,长生翻身滚出十几米,地面上裂开一道深五米长十几米的裂痕。教皇手臂连连挥动,守护天使一剑剑劈下,别墅外面的高尔夫式的草坪本来因为刚才的爆炸已经是“皮开肉绽”惨不忍睹,现在再被天使这样横劈竖砍一通更是早已不见当初的风景。
天使连连挥劈,长生越躲越险,眼看下一剑能不能躲过他自己也没有了信心,别墅二楼的窗户里飞出三道人影,三道光芒一起撞在天使的圣剑上,三个人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栽到地面,陷进去半米。长生险险避过一剑,为他挡了一下的白凡妮娅和维尔却生死未卜。教皇毫不留情挥手一斩,守护天使一剑斩下,长生双眼一闭,静等圣剑落下,一刹那往事浮过眼前:情侣的恩恩爱爱,偷渡的滔天巨浪,海边的一缕孤魂,新的身体……
半晌,见却没有斩下来,长生睁开眼睛,一脸黑气,伸手抓住天使的圣剑。“其他人呢?”米恩伊沉声问道,长生感到了真正的龙威,他没有一丝其他的想法,乖乖的说:“那边克里躺着呢,洽洽不见了,白凡和妮娅还有维尔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他一个个的指着众人躺着地方说道。
米恩伊一一看过去,显然众多的亲人的受伤已经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蓦的,一声嘹亮浑厚的龙吟响彻天际,一条小山般大小的黑色巨龙在云中穿梭,巨龙盘旋几圈,扭动着身体盘旋在教皇的头顶,教皇浑身已经在不停的发抖,他像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这样在敌人面前发抖是很丢领袖风度的,但是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即便是身后有着强大的守护天使,但是在这样异世界创始族第一守护神的龙威之下,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米恩伊张口喷出一道粗大的龙息,教皇的守护天使挥剑迎上,“乒”的一声圣剑片片碎裂,散作满天的银花,龙息毫无阻碍的穿过守护天使的胸口,射在地上,地面上露出一个深深的黑洞。
教皇一声惨叫喷出一口鲜血,摇摇晃晃的落下去,康塔特飞身接住教皇飞快的逃了出去。米恩伊龙爪连抓四散的红衣大主教和圣殿骑士纷纷像被杀虫剂喷到的蚊子掉了下来。龙威的压抑下,长生不敢对米恩伊的行为发出任何意见,除了康塔特教廷的人没有一个逃出去。地面上不远处,尹塔以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是众人的受伤还是米恩伊的身份给他的震惊更大。
另外的一个空间,该隐慢慢的走着和刘累随意的说道:“血的力量——血从哪里来,血的力量就从哪里来。血族的血于你的心脏。”
第五章
那一声浑厚的龙吟仿佛从天际传来,将克里从无边的黑暗中唤醒过来,只是他醒来看到满地狼藉,教廷众人丢盔弃甲大败而逃,米恩伊现出原形在高空中驰骋,教廷众人死伤惨重,自己这边也差不多。
他无力阻止米恩伊的行动,只能眼看着教廷的高级主管们一个个像小鸡一样被米恩伊一爪子一爪子的抓落,心中暗叹,看来刘累安排的如意算盘是白打了,经此一战,只怕黑暗协会和教廷百年之内是没有办法休战了——即便是教廷愿意黑暗协会这边恐怕也通不过议事会的表决,无论哪一个组织,如果首领的住处被袭,他们还和敌人有和解的希望吗?
他长叹一声,看来以后的路是越来越难走了,现在他们虽然把德鲁伊教团吃的死死的,但是毕竟联盟的诚意不够,交恶很多,即便这次弄假成真,真的和德鲁伊教团合作,覆灭教廷,但是此后只怕就是联盟内讧。他感到有些心力交瘁,左臂上的伤口传来一阵阵专心的疼痛,他眼前一黑,再次昏了过去。
“心脏?”刘累有些奇怪的问该隐:“可是我们的心脏从来没有跳动过,它有什么用?”该隐高深莫测的说:“不是从来没有跳动过,而是以前没有跳动过——以前没有跳动过不代表永远也不会跳动。”该隐伸出手来在刘累的胸口一按,刘累突然感到胸口一震。接着又震了一下,他仔细感受,第三次震了!
刘累感动地要哭了——这是什么感觉?心跳的感觉,他能够肯定!心跳也许对普通人是很普通的感觉,但是对于刘累对于血族来说,这个感觉无疑是终生可望不可求的感觉,自从变为血族以来,他才真正感受到了以前平淡的一半感觉是多么的珍贵,无数个夜晚他将手抚在胸口上。但是胸口平静的像是秋天的湖水,心脏就像他的生命一样地死寂。
现在这种感觉又回来了!就这样一个平淡的感觉,心脏的三下跳动,让刘累感动的想哭。很多人很多时候很多平常的东西,也许你根本不会在意,但是他们不知道。对于那些失去了这些东西的人来说,这些平常地东西意味者什么。
刘累仔细的回味着刚才的感觉,他闭上眼睛,仿佛一阵清风从脸颊抚过,可惜只有三下,再也没有了。该隐微笑的看着刘累,他感到这个小伙子的潜力,身为血旋,很多人根本不会在乎像心跳这样看起来对于血族力量提升没有丝毫帮助的细节,但是这个孩子和他们不一样。只有这样细腻平静的心怀,才能够达到血族力量的最高境界——看来哈洛德他们这几千年来也不是一事无成,至少他们练就了一幅好眼力。
刘累回味了许久才睁开眼睛,不好意思地对该隐笑笑,该隐宽容的微笑示意没关系。“但是怎样才能让心脏跳动起来?”刘累有些迫不及待,该隐眼光变的迷离起来。一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地样子说道:“这,就要靠你自己了。我只能跟你说,如果哈洛德他们做到了,他们就能够来这里见我了……”
刘累似乎有些明白的轻轻点点头。他看看四周,有些奇怪的问:“您这里和我们那里好像没有什么差别呀?”该隐说:“怎么会没有差别,当然有差别,只是有些事情怕你一时间接受不了,所以我展示给你的只是你所能够理解的,这个世界比你们那里境界高,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过去和未来!”刘累感到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化了,四周突然变得扭曲,他在自己地身体上看到了自己的过去!甚至看到了自己的将来——他在走道前面墙角那个拐弯处即将离开这个世界,回到以前的世界!他惊讶地瞪大眼睛,转头看向该隐,同样,他看到了该隐的过去,他是如何变为始祖血族,如何来到这个世界,如何和自己探讨问题……他大惊,一抬头看到该隐的脸,该隐依日面带微笑,但是刘累在他的脸上明显看到刚才该隐和他谈话时的各种表情,顿时他感到一切都混乱了,无数画面在他的头脑里绞缠在一起,他感到头痛欲裂,立身不稳之下伸手扶住墙壁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墙角,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哈洛德他们目不转睛的盯着亚伯拉罕巨石,尽管上面的刘累已经消失了,但是他们相信,如果刘累能够回来一定还会出现在这块巨石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消失了的刘累依然不见踪影。哈洛德脸上的汗水慢慢的变得密集起来,细细的汗珠沾满了他的前额,一滴汗水渗入他的眼睛,哈洛德感到眼睛里一涩,伸手一抹才发现自己已经是大汗满面,不由得有些惭愧,他偷偷的擦擦汗,四周扫视一眼,每个人都和他一样,塞勒斯更是已经滴到地下了几滴还没有发觉,哈洛德心中苦笑,连一向镇定冷静的塞勒斯也这样紧张,自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就像他突然消失时一样,刘累突然的出现在巨石上,十三名三代血族齐声欢呼,但是刘累已经不是消失时的站在巨石上,而是躺在上面昏了过去。
向上次从昏迷中醒过来一样,眼前依日爬着十三张老脸刘累抱怨了一声坐了起来。哈洛德问道:“你没事吧?”刘累活动活动四肢:“没事,好者呢。”“那就好,那就好……那个,你见到了父族?”刘累没有说话,不点头也不摇头哈洛德心里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刘累看着周围一张张急切的老脸,不忍再戏弄他们说道:“我见到始祖大人了!”他明显感到周围的人都松了一口气。“那,父族怎么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们离开这个世界?”刘累回答说:“始祖大人说你们地力量还没有到那一步。”他把该隐对他说的原话转述了一遍。十三个三代血族都是老成了精的人物,刘累的话一说完,他们就已经能够大概把握到该隐的意思,一个个若有所悟的点点头。哈洛德握着刘累的手激动的说:“刘,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说到后来,他地语气经有一些嘎咽,刘累能够理解一个老血族此刻的心情,他没有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