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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哟,那个虎落平阳的你 作者:丑爵-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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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近子夜的时候,镇上开始燃放鞭炮。
  将酒楼的侧门打开了,鞭炮的轰鸣之声不绝于耳。
  因为家里没有长辈,所以也没了那么多道工序。
  别人家欢欢喜喜的焚香祭祀,我们家则由我做主——打着哈欠恭贺新年,然后扭头睡觉去了。
  小白在身后无奈叹气,小黑倒是依旧面无表情。
  隔着房门听见外面的鞭炮声声似乎响了一夜,不知不觉,旧的一年便这么过去。
  新年习俗多,我耐不住性子,便放了小黑跟小白的假,只身一人去看老乞丐。
  新的一年,老乞丐却还是老样子。
  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
  唯一的不同,今日他的脚边似乎还窝着一个小东西。
  许是听见我的脚步声,老乞丐睁开眼似睡非睡的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他脚边的小东西也学着他的样子,扬起小脑袋看过来。
  我这才看清楚了,原来是只花猫。
  将手中带着的食盒递给老乞丐,他也没有推辞,熟门熟路的打开来,抓起酒壶抱着食盒大快朵颐起来。
  我在他身边半蹲下来,伸手去挠小花猫的下巴。
  它扭头抗拒了一下,低着嗓子叫了几声,最后还是乖乖的被我顺好了毛,依着我的手掌继续睡了过去。
  我同老乞丐打趣道,“说来也巧,我家最近也刚捡到了两个好玩的小东西。”
  老乞丐就着酒咽下一口盐水鸡,翻白眼看我,“那不是好玩,是来路不明。”
  呃。
  想了想关刀刀的那套刀法,又想了想采花贼的那套轻功。
  好吧,我点头,的确来路不明。
  老乞丐又道,“白的不一定危险,黑的不一定安全。”
  我忽然茫然了。
  一只盐水鸡,几盘烧好的菜,还有几个尚且冒着热气的饺子,老乞丐几乎是风卷残云一般就将食盒扫荡一空。
  小花猫此时大约是被馋醒了,居然凑到老乞丐身边偷了几口肉来吃。
  老乞丐却也不恼,直接把鸡骨头丢到了花猫跟前。
  我满头黑线,将小东西抓了起来,看了看它的肚子,生怕它就在老乞丐手下这么撒手人寰,离开这个人世。
  “既然你跟它这么投缘,不如把它带走吧。”
  老乞丐突然开口。
  我愣了一下,才发现他说的是这只花猫,想了想,点头说好。
  于是,来时食盒里拎着满满的食物,待到反身回去的时候,食盒里便拎了一只困倦的猫咪。
  大约走到门口的时候,老乞丐在身后幽幽叹道。
  “想送走的难送走,想留下的留不住。”
  听不明白。
  大约是又犯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  

  ☆、5酒楼的春天的诗歌

  5酒楼的春天的诗歌
  回到酒楼,小黑不在,只有小白独自一人坐在我的专属躺椅上头悠闲的闭眼晒着太阳。
  我从食盒里将猫轻轻的拎出来,径直丢到了小白怀里,小猫稳稳落脚,倒是吓得那个大约在假寐的人险些从椅子上滚下地。
  啧啧。
  我看下小白手忙脚乱的将身上的小东西抓住,怎么也想不明白,就凭他这样的身手跟智商是怎么成为让远近闻风丧胆的采花贼的?
  小白终于将小猫抓住了,确认无害后,这才扮哭脸卖乖。
  “老板娘,吓死了我,可就没人成为你酒楼的招牌了。”
  我把他凑近的脸推远了,四下打量了一番,“小黑呢?”
  “今儿个一大早就出门了,只说你安排他的活都干完了。”
  ……他最近出门的次数倒是越来越频繁了。
  小猫在小白的怀里乖乖的待着,不吵不闹的样子让我怀疑它是不是个哑巴。
  只不过,我刚伸手打算将它接过来的时候,它却突然从小白的怀里挣扎着出来,瞬间冲到酒楼的门口,冲着刚进门的人喵喵的叫了起来。
  扭头,逆光,眯眼。
  刚捡回来的花猫正伸着爪子抱着小黑的裤管,不停的叫嚷着撒娇。
  而刚回酒楼的人却明显没反应过来这闹的是哪出,只能尴尬的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跟小白。
  小白不满畜生弃他而取小黑的行为,扭头走了。
  我不满小黑只顾虑畜生不交待自己行迹的举动,扭头走了。
  “……”
  寒风中,大概只有小黑还有抱着他裤管的那只小猫,默默的相顾无言。
  小猫进酒楼的第一天,小黑除了每天早起打酒练拳,似乎又多了另一项工作——伺候花猫。
  我起初还担心他这么粗手粗脚的“江湖人”,会不会一个不小心就把那么小的猫给直接捏死了。
  可,当我裹着棉袄抱着毯子呵着白雾从暖暖和和的屋子走到后院时,看见花猫欢快的从地上跳到他身上、被他无情的扔回地上、又从地上跳到他身上……如此周而复始时,心里不由感慨。
  正所谓周瑜打黄盖。
  又因着小猫跟小黑更为亲近,我想了想,便给它赐名——小小黑。
  对此,小白又表示出了他的不满。
  “你看它长得跟我一样英俊,为什么不叫小小白?”
  我看一眼小小黑,又看一眼小白。
  “我谢谢您了,它是个母的。”
  小白,“……”
  他再接再厉。
  “你看她身上斑纹很多,为什么不叫小小斑?”
  我看他,用眼神表达我无穷无尽的鄙视。
  小白,“……”
  倒是跟花猫名字相似的小黑却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抗拒。
  他本来就话少,自打过年那次我让他出去自行溜达过一日之后,他的话便变得越来越少。
  更多的时候,他都是坐在后院的石磨旁边低头沉思,又或者,看着自己没有握着兵器的手。
  他手上的那些伤痕已经慢慢结疤,粗糙的皮肤好像上等的砂纸。
  我有时候看不透他的眼睛。
  或许他看的并不是放在石墨上的那双手。
  又或许,他只不过是想透过那双手,重新看到他曾经所身在的江湖。
  日子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着,大约是第一抹春风吹过潇隐镇的时候。
  又或者是第一树杨柳抽出纸条的时候。
  小黑第一次跟我提出了辞行——哦,不,非法有薪旷工。
  我眯着眼睛站在柜台后头拨弄着算盘看他。
  “你就这么笃定我会放你走?”
  小黑垂着头没有说话,但表情跟眼神却已说明了一切。
  ……说明你个头。
  我又不是上帝视角,谁知道你想说明什么。
  我偏头过去,耍无赖。
  “我不批假,你这是非法旷工。”
  “……”小黑默默的走到了我眼前,依旧不发一言。
  “……”我继续把身子扭过去。
  “我……”他终于还是开了口,“我只出去一个月便回来。”
  这是他这几个月来与我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我的激动之情简直足以支撑我绕着潇隐镇跑圈。
  “不许。”
  “……半月。”他妥协。
  我撇嘴摇头。
  小黑静静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话,而是默默的扭头走了。
  小白在一边看好戏,顺道幸灾乐祸。
  “老板娘,他要执意要走,以你的功夫是留不住的。”
  我白他一眼。
  “你又知道了。”
  小白没甚形象的将桌上的花生米抛到自己嘴里,语气倒是无比的笃定。
  “你打不过他。”
  “你还打不过我。”
  “……”被踩到痛脚的小白呲牙咧嘴的冲我做鬼脸,这一个两个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不过老板娘,你就真的不好奇他每次出门都在做些什么?”
  我叹了口气,将手里的算盘放下,不想接小白的这个话茬。
  那一晚,我又拎了食盒去城郊找老乞丐。
  经历了一个寒冬,他依旧还是那副落魄的模样。
  看到我光顾他的破庙,乐呵呵的上前,第一件事就是从我手里接过我带给他的好酒。
  “咕噜”。
  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老乞丐满足的打着酒嗝。
  “小丫头酿酒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就算是你爹亲自动手,也不见的能把握你这样的火候。”
  说吧说吧说吧,有什么潜台词都一口气说了吧,夸我也不见的下回会给你带更多的酒。
  我在他旁边寻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也不知道今天要听写什么市井传说。
  老乞丐却是自顾的开了口。
  “双飞燕子几时回,夹岸桃花蘸水开。春雨断桥人不度,小舟撑出柳阴来。”
  居然还自己拽起诗来。
  我眨眨眼,再眨眨眼,终于听明白了这似乎是一首讲述春天的诗。
  我看一眼破庙之外,虽然潇隐镇里的杨柳抽枝了,可这里却还留着寒冬的凌冽萧索。荒草漫天,霜雪白露,无论如何都跟春天牵扯不上任何关系,更遑论春游啊。
  老乞丐却是不理会我疑惑的表情,只在一旁毫无姿态的喝酒,吃肉。
  好吧,将老乞丐伺候好了,我拎着篮子往回走,故事没听着,倒是自己闹了一脑袋疑惑。
  待到进了城,潇隐河畔有人撑舟渡人,杨柳垂枝,水波粼粼,我忽的瞥见领头的一只扁舟上头似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有意朝那边望去,那人似乎也察觉到我的视线,朝着这边淡淡一瞥,春风暖煦之中四目交汇。
  我终于知道老乞丐的那首诗是想说什么了。
  于是那一晚,我独自一人在酒楼的屋顶之上吹了一夜的冷风。
  虽然入春,可潇隐镇却是当真担得起春寒料峭这四个字的。
  我原本惧寒,裹着毯子穿着袄子,想了想还是从后院里温了一壶热酒,这才慢腾腾的沿着梯子一路爬到屋顶上去。
  潇隐镇的夜极静。
  没有烛火的城镇只有一弯皎白的月光朦胧的照着。
  远处偶有一两只渔舟悬着一盏微弱的渔灯,在寒风里头慢悠悠的晃过水面,我仿佛也觉得白日里老乞丐念的那首诗,连带着我在镇上碰到的那个人,也随着那三两只渔舟从我心头慢悠悠的晃了过去。
  我仰头抿了一口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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