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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挺住 作者:刻耳(晋江2013-12-29完结)-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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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司空朔开始理政,就派人去亲查了元家产业的账目,发现有不少漏洞和瞒报偷税的情形。数项罪名一并罚下,一夜之间抄了家,没收全部家产,元家家主押入天牢候审,所有家眷被发配边关。
  这么一来有些人就想起了元玥——那是元家的嫡女吧?不是进了宫么,如今怎样了?
  她不是元家的女儿,跟生父隐王的关系也名存实亡,想对我和司空朔下手反被算计,只能说犯罪未遂。前世她盗窃了兵符,教司空朔恨得牙痒痒,可总不能让她担前世的罪名吧?
  说她是无辜的,又不尽然。我们商量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处理她的万全之策。正头疼时有个东边属国来朝觐,带领使者的是那小国的皇子,送完贡品后就含蓄地向皇帝表达提亲的意愿,希望能求得一个公主嫁给他。
  司空朔不是没有姐妹,但那些公主不是已经成家,就是哭天抢地,说什么也不愿意嫁到那么远的地方。最后我们想到了司空玥。
  硬要说的话,她也算个公主……
  我和司空朔别提对这个办法多满意了。于是很快的,全国百姓都得知了一件事:昔日的江南大族元家送进宫的女儿,竟被发现是陛下失散多年的同族妹妹,该妹妹很快被封为郡主,然后火速和亲到了东边的一个遥远附庸国当王妃。
  而司空玥得到消息的时候,是被一群宫女强行按着梳妆打扮之际。她一边惊恐地打量着四周一边挣扎一边叫喊:“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
  她挣扎得很激烈,我们不得不让子虚给她点了穴。
  后来那名皇子看到了一动不动盛装打扮的司空玥,惊为天人,当即对司空朔叩首表达了自己的无比感激之情。
  最后我们代表司空玥的娘家收下了除贡品之外的又二十车聘礼。加上之前元家抄家被没收的巨额家产,国库顿时充盈起来,司空朔的心情各种愉快。
  而我,作为皇后,给代表本国出嫁的司空玥送行之际,也安慰了她一下:“人家皇子也算一表人才啦,你安心去吧。”
  她没有说话,没有以任何动作回应。事实上,在新婚夜之前,她大概是没办法动弹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司空朔的伤,到了三月已差不多痊愈,只是伤疤还在,需要慢慢消褪。
  对于他惊人的恢复力,我起先是赞叹,继而又感到咬牙切齿……开春了,正是万物复苏的时候,走兽开始活动,时不时的还能听见几声荡漾的嗥叫,我身边某个家伙的手脚也开始不老实了。
  咳,这事还是先暂且按下不提……三月初,我们收到了边境大军转守为攻,深入北方草原突袭牙帐成功的消息,很快地又除掉了北域的一个带兵的贵族。三月十二,一封从关外迢遥飞至的降书呈到了司空朔手中。这场战役在数十万大军的拼死对抗后,以收复边境六镇三城、擒获北域小可汗、得到对方每年上贡作为回报,就此结束。
  算算时间,从备战起,真正和北夷对战也就花了半年时间。除去司空朔斩除掉元世德等一干人的缘故,也有他们各个部落间互相争权夺利起内讧的原因在里头。不管怎样,如今边境恢复太平而关外的一支支外族元气大伤,不得不远遁退回至曾经的北方荒原腹地,关内至少可以免受侵扰五十年了。
  嗯,本来到了这里,司空朔就可以安安心心做他的皇帝,从此高枕无忧——不过他岂是那般容易满足的性格?
  先皇在位时虽然称得上勤勉,到底后来身体不济,所以天下充其量是太平,而非盛世。
  司空朔登基后有这样的雄心。这从他两世沿用的年号“盛安”便能看出来。像他这种自命不凡的家伙,最喜欢在世人面前树立高大全的形象,就是要天下人都夸他勤政善治,好让他青史留名。
  那些被他重生后玩命安抚的忠臣猛将而今一个个提起陛下都要热泪盈眶。殊不知,有多少次他们议政完毕,深夜从御书房退下后,司空朔回到我这儿来,那副快要掐腰狂笑的小欠扁模样啊,啧啧啧……
  作为一直保持正直皇帝形象的人,司空朔在闲着没事翻看战时关于一些被抄家的官员家中账目时,很是兴奋地眯起了眼睛。
  我知道,他又找到事情做了……
  虽然不知道这两天他频繁派人在打听啥,不过一旦有了眉目,我不问他也会告诉我,所以完全没有思想负担。三月十五,司空朔下朝归来,直接回到寝殿。原本这时候他通常还要留一些臣子去御书房商讨要事,今天回来得这么早,我非常意外。
  更意外的是他还命人上了酒,接着叫宫人们都退了出去。
  我和他坐在阳极宫后花园里,石桌上还摆放着几个小碟子,盛着精致的糕点。我忍了半天,还是笑起来了,“这是干什么呢?”
  他满上酒,头也不抬,“今天是咱俩的祭日。”
  我一愣,随即会意,一边乐一边取过酒壶也给自己满上。这一杯我喝得分外豪迈,抬起头时初春的阳光暖而不燥地覆在脸上,很舒服。
  司空朔也干了,然后又给两个人满上。就这样一句话也不说喝了好几杯。接着我从他手中夺过酒壶来倒酒。
  我举起酒杯,眯着眼笑,“陛下。”
  他知道我要干什么,也笑,笑得一颤一颤。我犹自抬着手道:“这杯我敬你。”
  接着也不看他,干干脆脆地仰脖喝了个底净。他摸过酒壶再倒上,也举杯:“梓童啊。”
  “嗯。”
  “敬朕和你。”
  “哪有还要敬自己的嘛!”我无奈。
  他假装没听见,我只好干了。然后又不服气地给自己倒上,“敬老天爷。”喝干。
  司空朔夺过酒壶倒酒,“敬你爹。”喝干。
  “敬清蝉子。”喝干。
  “敬贺淮。”喝干。
  “敬守关将士。”喝干。
  ……
  最后,实在找不到敬的我们,就开始“敬花花草草”“敬酒杯”“敬桌子”“敬昨晚上吃掉的鱼”……
  我和司空朔趴在桌子上乐得不行。我放声大笑,他唤我,“小声点。别被人听见”然后自己也憋不住笑。
  笑够了,司空朔伸手戳我,“哎,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在想什么。”
  “哪个时候啊?”我已经有点晕乎了。
  “我和你快死的时候。”
  “嗯,我猜猜——”我翻转了下脑袋,伸手一指,“你在想,唔,你在想,那杯毒酒真好喝……”
  说完了司空朔半天没吭声。我不明所以地盯着他,过了一会儿,他凑过来摸摸我的脑袋,我的手也被握住。他说:
  “我在想,要是我们两个能一直坐在那儿该多好。”
  他起身,把我揽在怀里。就这样一动不动,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自己的呼吸终于平稳了下去,这才轻轻唤了声:“司空朔。”
  “嗯。”
  “……谢谢你。”
  “嗯。”他俯下身,在我额头亲了一记。
  ……
  后来我终于知道了他最近打听的内容。因为当初那几个官员抄家时,都发现了账目里有很多漏洞和来路不明的收支,其中一部分已经查证了是和元家有关联,另一部分却还不甚清楚。他怀疑还有一部分官员没有被肃清。
  一想到还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暗中勾结,甚至拉帮结派,他就觉得简直不能再忍。龙昭打听回来的消息是,目前去路不明的最大一笔款额是先皇在位时期一次下拨的赈灾款项,总共有八万两。都是要调去淮南的。
  自古以来朝廷下拨的款项多有被地方官员层层盘剥以中饱私囊之事。然而一次性出现这么大的漏洞实属怪异。几番探查,司空朔觉得这钱很有可能被换成了别的东西转运出去。至于目的嘛,官员敛财,总绕不开一个“贪”字。
  事隔数年,当时的淮南总督早被抄家问斩了,如今的总督虽然是司空朔的人,仍旧没能摸清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看来有人故意将这件事记得模糊,好让人找不出线索。
  我想了想,问:“就算是把钱换成了玉器古玩之类的珍品再运出去,总要有个路子吧?贪官不可能派官府的人去运,那要怎么办呢?”
  “路数很多。比如借商人的货车、货船作掩护,或者直接以亲戚的名义,让镖局托运。虽说镖局行大多不愿保不义之财,可是总归难以查证,无意间助人干了见不得光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我见他神色有变,“怎么了?”
  “嗯,你还记不记得项玺。”他倏地展颜一笑,“他家以前,不就是干镖局行的么。”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的确有这回事。可项玺如今任的是官差,向他打听,能问出多少来?
  我和司空朔又出了一趟宫。
  子虚和龙昭都在身边,一个赶车,一个坐在车内。我们伪装成了出行的小富户,龙昭打扮成家丁状,子虚则穿着道袍……好像有点违和。
  “皇后娘娘莫怪,”子虚垂下头,“属下身边的日常衣物只有宫装和当初怡春苑里的丫鬟裙装,都不方便穿出来,暂时只能如此打扮。”
  “哎,没关系,你穿成这样挺好看的。”子虚长得很清秀,作道姑打扮倒还能衬出几分气质来。一直面瘫着的司空朔却突然“噗嗤”一声。
  我疑惑地瞪了他一眼,他收拾好表情淡淡道:“若是你见过子虚和龙昭小时候的模样……”话到一半,他不说了。
  我再抬眼看去,子虚竟然史无前例地脸颊微红,车帘外面传来龙昭一声似是不经意的咳嗽。
  到底……什么样啊?
  地方很好找,我们从马车上下来后拜托了一个官差,他说项玺今日正当值,不过要问清楚我们是干嘛的。子虚默不作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牌子给那官差晃了一眼,那人立马神色肃穆,恭敬地朝司空朔行礼,还打算通报尚书大人。司空朔说不必,他就把我们引到厅堂之中等候,转头就去找人了。
  在等项玺的这段时间里,司空朔给我讲了关于项玺的旧事。
  项玺是贺淮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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