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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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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发现了她和许克明同居苟合!”停了一下,很伤感地说,“当然,这事卜也不能全怪崔小柔,我调离宁川后,夫妻分居两地,给许克明带来了插足的机会!” 
  面对这种明目张胆的狡辩,赵安邦真不知该说啥才好,过了好半天才道:“钱惠人,你是不是在嘲弄我的智商啊?崔小柔和许克明操纵绿色田园从事经济犯罪活动长达五年,你这个号称‘钱上市’的市场经济行家竟然一无所知,竟然直到许克明和崔小柔双双逃离之后才发现,而且还和崔小柔离了婚!照你这个说法,你的愚蠢真是登峰造极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让我这个老领导都为你无地自容啊!” 
  钱惠人抹着眼角的泪,默默拿出离婚证放在茶几上,“老领导,你别这么讥讽我,事实就是事实,离婚证我带来了,请你自己看!另外,对崔小柔和许克明,我建议有关部门尽快采取措施,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全球通缉!” 
  赵安邦目光在离婚证上扫了扫,“这么说,华北同志搞错了,我也搞错了?” 
  钱惠人憨憨一笑,“老领导,谁都有犯错误的时候,我理解,也不怪你们!” 

  谈话实在无法再进行下去了,赵安邦手一挥, “那好,老钱,你回去吧!” 
  钱惠人坐在沙发上没动,可怜巴巴地看着赵安邦,“老领导,只要你别抓住不放,事情就坏不到哪里去,我会和省委、省纪委说清楚的!他们只要经过调查了解就会发现,我和你说的这些全是事实,我现有的个人财产决没超过合理范围!” 
  赵安邦嘲讽说:“那是,你的财产全被崔小柔卷走了嘛,你也是受害者!” 
  钱惠人几乎要哭了,“这你还怀疑吗?老领导,现在是什么情况?道德价值体系全面崩溃,人一个个变得全像狼,崔小柔和许克明就是两条狼,我被坑惨了!” 
  赵安邦说:“我是不是该向你表示慰问啊?”脸一拉,严正而愤怒地道,“钱惠人,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我的智商还没低到这个地步,我感到你在污辱我!” 
  钱惠人号啕大哭起来,哭得伤心,“那……那你……你们枪毙我好了……” 
  赵安邦厌恶地看着钱惠人,告诫说:“老钱,你不要哭,也不要闹!我劝你不要再自作聪明了,还是走坦白自首的道路,老实向组织交待问题吧!如果你认罪态度好,能主动协助有关部门追回流失到境外的巨额财产,法院会从宽处理……” 
  钱惠人不哭了,抬起泪脸,逼视着赵安邦,“你真以为我触犯了法律?还从宽处理?你是法官吗?这种事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还是让以后的法律和事实说话吧!”抹去脸上的泪,站了起来,“赵省长,我鞍前马后跟了你二十二年,为你打冲锋,为你堵枪眼,到头来竟落得这么一个下场,你难道就不觉得亏心吗!” 
  赵安邦拍案而起,“钱惠人,你居然还敢这么责问我?我看亏心的是你!你为我打冲锋,堵枪眼,我赵安邦又是为谁打冲锋,堵枪眼?改革开放二十五年,又有多少民族精英在为这个国家的富强,人民的幸福,民族的进步打冲锋,堵枪眼!别的地方不说,就说宁川,从裘少雄到白天明,到我和王汝成,三届班子接连倒在政治血泊中,白天明同志连命都送掉了,可我们谁也没有陷到腐败的泥潭里!倒是你,钱惠人,开创了宁川党政一把手腐败的纪录!给宁川改革历史抹了黑,给那些押上身家性命干事业的同志抹了黑,老书记刘焕章弥留之际还在为你担心! 你对得起老书记和天明同志的在天之灵吗?对得起宁川五百万干部群众吗?” 
  钱惠人有些失神落魄,“是的,我都对不起,但我最对不起的是我自己!” 
  赵安邦感叹道:“你说出了我们之间的本质区别!告诉你一件事:就在上个月,天明同志的夫人池雪春大姐把自己住的房改房卖了,卖了多少钱呢? 四十二万。和你家崔小柔伙同许克明卷走的那些钱没法比,零头都算不上。这四十二万池大姐全交给了法院,帮白小亮退赃。据我所知,交了这四十二万,赃仍没退清,池大姐就住在廉价出租屋里四处拾破烂,收破烂,继续为她儿子白小亮退赃!” 
  钱惠人苦笑着,连连摇头,“这何必呢,池大姐太倔了,太……太倔了……” 
  赵安邦叹气说:“是的,大姐确实不必这么做,听说这个情况,我落泪了,让王汝成亲自去阻止,可大姐说,她要对得起天明同志一世的清白,不能让人家说,白天明的儿子坑了国家,不能败坏了我们改革者的形象!惠人,看看池大姐,想想你自己,你难道还能这么执迷不悟吗?这对你真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今天你就这样走出我办公室的门,后悔都来不及,请你再想一想!” 
  钱惠人站在那里思索片刻,“赵省长,谢谢你的好心提醒,我想,我必须走了!另外,我得最后说一句,如果还有来生的话,我乞求命运别让我再碰上你!” 
  这简直像一场恶梦!赵安邦觉得自己已是仁至义尽,也就没有再阻止。 
  不料,钱惠人走到门口却站住了,回转身说:“赵省长,也许我走出你办公室的门就不那么自由了,所以,想最后求你一件事,办得到你办,办不到就算了。” 
  赵安邦无力地挥挥手,“老钱,说,你说吧,看是什么事,我能不能办。” 
  钱惠人红着眼圈说:“孙萍萍和盼盼母女今天从深圳飞省城,飞机上午到。” 
  赵安邦明白了,“要去接机?好,如果你接不了,我派办公室主任去接。” 
  钱惠人苦涩地道:“不但是接机,当晚还有一个婚礼酒宴,在巴黎酒店!” 
  赵安邦一怔,“钱惠人,你……你怎么就做得出来?在这种时候和萍萍结婚?难道这些年你对她们母女的伤害还不够吗?为人做事可以这……这么无耻吗?” 
  钱惠人话里有话道:“不是我无耻,是生活太残酷!没有当年文山的分地事件,她们娘俩不会陷入这种境地!再说,这时候结婚也不是我提出来的,是萍萍提出来的,萍萍说了,不管我日后怎么样,她都得让盼盼有个堂堂正正的父亲!” 
  赵安邦心头一阵绞痛:他可以怀疑钱惠人另有所图,却不能怀疑孙萍萍母女的善良动机,况且,对她们今日的处境,他也是有一份历史责任的。于是说:“老钱,我看这样吧,我请办公厅刘主任陪你一起去接萍萍和盼盼,接来后先到我家休息,晚上的这个婚宴我和刘艳都参加,如果可能的话,也请华北同志参加一下!” 
  钱惠人哭也似的笑了笑,“老领导,你还算有点良心!是的,这个迟到了许多年的婚礼你和艳姐是应该参加一下,不过,于华北就不必了吧?我不愿在这种时候看到他。”想了想,又说,“当然了,如果你老领导怕我在婚宴上逃跑、自杀,或者担心自己将来有什么说不清,受连累,倒也不妨让于华北他们过来监视一下!” 
  赵安邦道:“你怎么这样想问题?你既然反对,就算我没说吧!不过老钱,我也希望你能有点良心,希望萍萍和盼盼母女能得到她们应该得到的幸福,而不是一个圈套!今天我向你交个底,对孙萍萍和盼盼的未来,我会负责任的。” 
  钱惠人冷冷一笑,讥讽道:“老领导,你真是既讲原则,又有情有义啊!” 
  
  
  
  六十一
  
  
   
  在巴黎酒店见到孙萍萍和盼盼,赵安邦就想起了自己当年到刘集公社上任的情景。那是一九八三年春天,钱惠人开着部手扶拖拉机到县城来接他,孙萍萍跟着一起来了。路上,他看出了孙萍萍和钱惠人非同寻常的亲昵关系,就开玩笑问,啥时能喝上你们的喜酒啊?二人都说快了。没想到分地风波闹出了一场大悲剧,喜酒二十年以后的今天才喝上,而且,是在这么一种特殊背景下喝上的,这真令人伤感。 
  这个悲喜交加的夜晚,伤感的气氛却被极力掩饰着。酒店顶楼最豪华的宴会厅张灯结彩,迎门的屏风上装饰着金色的喜字。钱惠人和孙萍萍身佩大红胸花,双双侍立在屏风旁,含笑迎客。盼盼“叔叔、阿姨”地叫着,甜甜地笑着,门里门外忙着给他们这些来宾散发喜糖,脸上曾有过的那种和年龄不相称的忧郁彻底消失了。 
  盼盼显然不知道其中内情,当真以为从这个喜庆的日子开始,自己的恶梦就永远结束了,自己就会有一个朝夕相伴的父亲,和一个完整温馨的家了。赵安邦心里很不好受,从盼盼手上接过喜糖,当着钱惠人和孙萍萍的面,将盼盼拉到自己和夫人刘艳身边,亲昵地问:“盼盼啊,你愿不愿意做我和你刘阿姨的女儿啊?” 
  盼盼回头看了钱惠人一眼,笑道:“赵伯伯,我现在要做我爸爸的女儿了!” 
  赵安邦心被触痛了,眼里蒙上一层泪光,面前盼盼的模样变得有些模糊,“我是说做我们的干女儿嘛!盼盼,你将来到省城来上大学,可以住在我家里!” 
  盼盼快乐地说:“赵伯伯,您别烦了,上大学的事我和我爸商量好了,以后就考宁川大学,可以住在自己家里。我爸和我说了,他现在在文山工作是暂时的!” 
  这时,钱惠人插了上来,不动声色说:“赵省长,艳姐,你们先进去坐吧!” 
  赵安邦迟疑了一下,“惠人,我说的话是认真的,我挺喜欢盼盼这孩子厂 
  钱惠人努力微笑着,“谢谢你,赵省长,不过,我对未来也还充满信心!” 
  到这种时候了,钱惠人竟还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信心,这不是对他的轻蔑,也是讽刺。可心里再恼火,却也不好发作,赵安邦只得笑道:“好,你有信心就好!” 
  参加这场特殊婚宴的客人全是当年和钱惠人一起共过事的领导和同事。人数虽然不多,规格档次却够高的。除了他这个省长兼省委副书记及夫人,还有省委常委、宁川市委书记王汝成,曾两度出任宁川市长的老同志邵泽兴。让赵安邦没想到的是,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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