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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色男,还不扶我起来!”陶然娇嗔道,我顿觉手上的力道沉重起来,心说你自己干嘛不用力啊?莫不是被我无意中的一抓,给抓软了吧?
也许不该放手的,要是我顺势俯身吻了下去,会不会发生《和美女大学生的草坪一夜》呢?现在的陶然,不仅脸蛋红扑扑的,可是连脖子都红了呀!
“唔。”我答应一声,扶她站直了身体,急忙放手。这可是个烫手山芋,我使劲提醒自己,但就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死色男,明天你要是拿不出好办法,看我不阉了你!”陶然说完便转身走了。
只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球场中央,心中思绪不断。
为什么她能够将一句“死色男”叫得千回百转,如此动人心魄?为什么就连她说粗话的样子都如此妩媚?我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个女孩儿吗?干嘛这么死气白裂的非要嘿咻人家不可?别忘了,她可是你的学生啊!
……
第二天集训的时候,我故意将每次回球都打到后场接近底线的位置,造成她们的频频失误。
“看,这就是女队的弱点所在。站位相对靠前,一旦排球落入后场接近底线的位置,必然容易造成失误。所以这一周的时间里,我们要加紧训练,目标只有一个,有多远打多远!”
“另外一点就是要控制比赛的节奏,如果能够两次过去,就不要第三次,能够一次过去,就不要第二次击球。目的只有一个,打乱她们的节奏,只要她们一乱,我们就有了机会!这同样要求你们能够将球击的又远又准!”
“现在开始各自练习吧,最后两天的时候再集中训练。只要大家练得好,胜负的关键已经不在技术,是看你们取胜的决心!”
说话的功夫,陶然特崇拜地看着我,我却不大敢看她了。因为一夜之间我软了下来,总不能为了一时嘿咻的快乐,把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毁了。
尤其是当我一想到她的脾气性格,身材三围,面容肌肤,竟挑不出一点毛病的时候,我TMD自己先软了!
……
2007年6月初的那一周时间里,我总共发了一次火。
大家都很卖力的练习,即使因此双臂淤青,看上去惨不忍睹。其实就算她们不肯卖力,我也不会生气的,毕竟那不是我的比赛,就像那不是我的人生一样!
但那天我还是发火了,也许是看见了陶然因为双臂淤青而戴上护腕继续练习心生疼惜。但直接的导火索是小木头怯怯的一句话:“这么练行吗?以前我们的体育老师说接一传一定要轻,要稳。”
“你倒是轻了,稳了,谁能给我扣球!谁能打起主攻手?!”我气势汹汹地反问,差一点把小木头给训哭了。
TNND,体育老师说的算个屁啊?书上还说有情人千里能共婵娟呢!可是我TMD看见陶然淤青的双臂,都不敢问一句:你疼吗?
其实心情不好是次要的,关键是不能让大家这么多天的罪白受了。就差几天了,不能让一个人心里的疑问动摇军心。等打完了比赛,让我怎么道歉都行,但现在既然我还是教练,我的话就必须是权威!
这些话也不能说出口,说出来就不灵了,所以基本上我就是铁青着脸陪大家一起训练。
其实她们之间说说笑笑的倒似没觉得有多苦,只是陶然没跟我说上几句话,大概以为我在苦思对策,不敢打断我的思路。
究其原因就是我投向她大腿的目光急骤减少,这虽然与我的身份相符,却与我的个性不合,所以她要是真这么想,倒也不足为奇。但我却已经暗暗下了决心,不能容许发生《和美女大学生的草坪一夜》,以及类似的事情!
我爱上了自己的学生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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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之所以做出如此艰难的决定,是因为其间发生了一件事。
自从我说过有六成把握之后,大家都很认真,甚至利用午休的短暂间隙练习。有一天中午,小木头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由于我离她最近,所以一个箭步冲过去接住了她,缓缓放低。搭了一下脉,快而微弱,难道是中暑了?
我用力掐了她的人中,没有反应。“恐怕是低血糖,有人带着糖吗?”
大家都摇头说没有。这时我看见了陶然异样的目光,顿时脸上一红。这才意识到温软在怀,但我其实希望抱着的是你的身体,你知道吗?你是在吃醋吗?
“王栋!”
“什么事?”
“抱她去医务室,快点!”
“嗯?”
“嗯什么嗯?快点!”
“哦。”
我又看了一眼陶然,她却已经转过了头不理我。
……
“我在这里守着就行了,你们都走吧,上课去吧。”上课的时间到了,小木头还在打吊瓶。
他们走了,我刚刚在小木头的床前坐下,陶然却又退了回来。
“你怎么不去上课?”
“我不放心。”她的眼睛里流露出狡猾的神色。
我不由得心头一滞,小木头人都醒过来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她不放心的人是我?一到没人的时候她就叫我“死色男”,看来肯定是不放心我的缘故!
“哦,那你在这里,我走。”我说,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我送你。”陶然跟了出来。
“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沉不住气了,停下脚步问她。
“傻瓜,你们一男一女,别人会说闲话的!”陶然说完转身回去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像极了一个人,为了张无忌免遭冤屈,宁可自己摔入谷底,连生死都不顾的赵敏。
傻瓜,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的耳朵里回荡着陶然的声音,知道肯定又是哪个天使的恶作剧。
……
要说苦思对策,倒不至于,但我却彻底做了一次间谍。
好几天我都混在B队的两大主力身边,只消说上几句,你打得可真好,女排里面恐怕无人可及,对方便会心生好感。于是我跟她们也一天天熟悉起来,探听到她们的教练其实就是个摆设,她们俩也有些矛盾冲突,因为球路根本不合。
比赛前两天我还特意跟她们一块打球,说可惜我带的兵不是你们,你们本来就有六成胜算,如果由我来带,至少有八成胜算。但现在我们苦练一周,也不过只有六成胜算。
娟子笑笑不置可否,东北女孩张霞却不屑的冷晒道:“你怎么知道有六成胜算?莫非能掐会算不成?”那副嚣张的样子,简直让我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了!
呵呵,恐怕男人也是种奇怪的动物,喜欢的讨厌的女人都想嘿咻!
我当然不是半仙之体,也决不缺七情六欲。(你当然不缺,是太多了!好像是天使在唠叨)
四成和六成只是一个胜负大致的概念,如果说经我调理,我们C队必胜,那人人都知道我是在吹牛。
其实这是骄兵之计,也是埋藏的一颗重磅炸弹。只要她们在比赛中如期受挫,自然就能发挥其应有的作用。我原本也不是那么卑鄙的人,但我实在是已经打定了主意,打完排球赛离开陶然,远远的!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完成对陶然的承诺,让她们从此一场不败!
……
比赛的前一天,我还特地将集训安排在B队旁边的赛场上。
如果她们有像样的教练,我的这些路数应该是要保密的,但可惜的是她们没有。我得将示威和骄兵两项战略发挥到极致的地步,因为六天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即便她们如此辛苦,我也不敢保证效果如何。
娟子笑了笑,羡慕道:“她们打得可真远!”
我也点点头笑了笑,心中暗喜,娟子的长处是稳而绝非狠,在比赛的前一天能够动摇她的信心是件好事。其实如果假以时日,她的球技本来是无可限量的,但一天的时间能练成什么?
张霞嘴上没说话,心里明显不服气,故意将球击得更狠,更远,我也全都看在眼里。她击球的长处是狠,如果更加沉稳一些实战效果就会更好,但现在她却转而要求更狠,恐怕比赛的时候失误就会大增!
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