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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断袖,奉旨断袖+番外 作者:章台张(晋江2012-06-16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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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全部的菜肴,而左侧打头的席位也奇异地空着。五公主坐在左侧第二个席位上,吃得倒不欢快,表情倒是恢复了之前的贤良淑德的温柔脸色。这么看来,空着的那个应是年事已高的水云国府当家人了。
  老人家多病孱弱,此时不来倒也是正常。
  
  兀自想这些别的,衣角忽然被人拉了拉。
  扭头去看,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捏着我的衣角指了指远处。随即飞快地跑开,钻进了院中的冬青中。
  四顾看了看,都顾着觥筹交错也没人看我这边,提起裙角也钻进去。
  他就站在冬青丛后等着我,拉了我的手,绕过几道圆圆的拱门,才行到一处院落。
  他环顾四周谨慎地看了看,推门进去。我跟着走进去,他反转过身,啪地关上门道:“爷爷,姑姑来了。”
  他这声称呼叫的我甚是奇怪,但此时也管不得这么多,僵硬地朝前走了几步。我父亲就在帷幕之中慢慢地伸出他那双枯朽的手,攀上布面拉开。
  他与我母亲一同站在那帷幕之后,等那身影一出现,我猛地扑上去,抱住他们二人。
  来时还想了好多话要说,此时却是一句都想不起来了。
  只知道抱着他们,怀里的温度才是最大的抚慰。
  
  老父向来倔强,单手抱着我,另一手还要扶着我母亲。我扑过来的时候,他脸上明显的喜悦却仍是固执地板着脸,在我肩头拍了拍。我娘则是个柔弱的性子,半倚在我爹身上。她手里捏着手帕动作就没停过,垫在指下一直在擦拭眼里流下的泪水,只是默默地流泪,也不说话。
  久别重逢应是大喜,何况我们险些生离死别。
  此时却两两相对,静默对望。
  
  我拉着他们二人坐下道:“爹,你再等等,我会有办法的。”
  他反握住我的手,摇了摇头:“爹不操心这个,我们寄人篱下久矣,现在只盼能顺利带你出水云就够了。”
  “出水云有什么难的,只消我去跟水云的六王夫说一声,他就会放我出别宫。”
  他又是摇了摇头。
  我正要开口问,谁知那带路的小孩绕到我面前来,抄着手道:“姑姑,我爹也说带你出不去。”
  我摸摸他的头,他很是顽劣地躲开,嘴中嘟囔道:“摸头可是会长不高的,姑姑不知道么?”
  只得讪讪地笑了笑,他上下打量了番又道:“看姑姑的个头,小时候肯定被摸过很多次头吧?”
  “……”
  这次笑都笑不出来,这孩子小小的年纪嘴巴怎么这么毒辣。
  可是这会儿有了我父母在,故作委屈地扭头看了看我娘,她揽过我的胳膊道:“这是你顾子召表哥的孩子顾岂。头脑不错,就是不知道承了谁的心性,总是喜欢挑拨寒碜人。你就当他是顽皮,可别上了心。”
  言语中明显的偏袒,那小孩更是一得瑟朝我吐了吐舌头。
  不由得好奇地问道:“小子,你娘是谁?”
  他晃晃脑袋:“姑姑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就是个没娘的娃。”
  “这……”回头看着我娘。
  她亦是苦恼道:“这便是你表哥家事了,我也问不得几句。”
  
  正打算再逗逗那顾岂,我父亲一掳胡子道:“涵儿,你先别管这个。为父听摄政王说你在水云踏足了水云的王位之事,到底是怎么个事情?”
  “国府用毒毒害了所有能即位的王族弟子,已逝的两位国主全是由于这种毒丰年早逝。我便是查到了此事才牵扯进去。”随后我便将入水云后所作所为所听所看挑了些重要的讲述给我爹,他的脸色却是愈发难看了。
  良久,他才出口道:“你还是早早从这些事里脱身罢。”
  “但是没这些事,我怎么能洗清沈家的通敌罪?”
  他软了态度,没方才那句的强硬道:“涵儿,这水云的事情若是牵扯上国府,可就是大大的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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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老妇人

  “且不说当权者的手腕有多强硬,国府与王族两相制衡几百年,也看得出建国者对这一体制下的心血。”他神色稍有动容,似是对只存在于史书中的初代国主甚是敬仰,“她费了心血弄下的这相互督查相互防备的机制,这才是水云立世的基础。若是没了牵制,一家独大,除非再遇明君,要么便会长久不过百年。那六王夫心在水云,却是万万想不到这样的事情。就算他仗着自己治国有方,但人命有数,他又能有几条命撑得了水云万世延年。若是他知晓……”
  我不甚为意地打断道:“我倒是觉得为了己身的利益,百席顶多压压国府的傲气。他那人诡计多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幸好是个慵懒的性子,不然五公主也不会活到现在。”
  我说到了此句,爹突然捂住我我的嘴,扼住了声音,指着我身后。
  惊讶地扭头看去,正是阴晴不定的百席。
  
  他低下头,面容掩在黑暗中,愈发难辨喜怒。
  他方才进来的无声无息,不知道听了多少话进去。况且这门又不严实,他若是靠近门也定是能听见一言半语的。手中把玩着块玉佩,像是我身上所带之物。下意识摸了摸,果真是从我身上掉出来的。
  “百席。”我喊了句。
  他向后退了步,这下里房里唯一一盏灯更远了些。我只能看到黑暗中,他高大身影的轮廓,孤立着。声音还是从前的强势,此时万物俱静,却多了份空落寂凉:“我今日才算是从你嘴里听到了这句,原来你便是这样看我的。”
  忽地一笑,那笑声悦耳,寒意渗人得慌。
  笑罢,转身出了门,大步迈出去。
  
  我连忙追出去,拉住他。
  他回头,神色已是往常所见的傲慢道:“我今日已将你原封不动退还给他苏迟语,所以,以后大抵不会相见了。你的行囊我会让下人送来,就此一别,最好不见。”
  他甩甩袖子便挣脱了我的拉扯向前走去,那孤寂身影与月色相伴,从那羊肠小道绕行几步,随即转了个弯不见了。
  没想过会是这般说再见,还没好好谢谢他的这么些年对我的帮扶。
  我推门进屋,爹抚着胡子道:“看来,你是有些言过其实了。”
  
  ……
  
  与爹又说了些话便到了晚上。
  看着天色已晚,念着他二人路途疲惫应早早休息才是,我便带着那小孩走出去。
  我拉着他的手,他忽地发现了什么,拉着我朝前走去。却是棵小树。低矮的枝桠上挂着那栓红绳的玉佩,拿了下来,又继续别在腰间。
  前院的人已然散去。只留些北方而来的随从在一团狼藉的宴请殿内收拾整理,见我拉了那小孩过来纷纷见礼:“少爷好。”
  顾岂很是得意地点点头,拉住我的手揪了揪手指,昂着头看我,似乎在说他也是个有身份的人。
  我被他这副模样逗得够呛,摸了摸他的头。不出所料,又被他很是厌恶地躲开。
  “那你晚上睡哪里呢?”我问道。
  他指着远处的一座院落,道:“那边的房间,睡在我爹隔壁的房子里。”
  “诶?一个人么?”
  他点点头,故作老成道:“男子汉顶天立地,就要一个人睡。”
  我笑了笑又想揉他的头,这次却被提前躲开了。
  
  正笑着,忽然身侧走过来位老者。她穿着件暗色的长袍,花白的发髻上缀着根桃木簪子。面上苍老,但双目却是炯炯有神,仿佛一眼就能将人看穿。
  她朝我温和地笑了笑道:“姑娘,你可知道出府怎么走?”
  我初来此地,从门口走到这里也只走了一遍。凭着那会儿的印象朝着一处小径看了看才道:“许是这条路。”
  她甚是无奈地摆摆手:“这会儿我有些老眼昏花,姑娘要么帮帮我出去?”
  我本想拒绝,但无奈顾岂摇了摇我的手,径直拉了那人的手才抬头看我。
  他本就生了双圆咕噜噜的大眼,加上脸庞也没张开,也是圆圆的脸,此时仰头望着我,还是个可怜兮兮的眼神。
  我叹了叹气道:“那您请跟我朝这边走。”
  
  这位老妇走路倒是安静的很,步履稳健,行路无声,总是昂着头。且方才说的是我带路,此时却走在我前头,时不时地回过头问问我该走哪条。若是除去了这一问,倒像是她在给我带路。
  顾岂拉着我的手忽然道:“姑姑你问我睡在那里,那你呢?”
  我想了想道:“这里很大,自然能找到地方的。你一个小孩就别操心姑姑了。”
  他撅起嘴甩开我的手,像是怪我不领他的情,朝着前面小跑了几步,牵起那位老妇的手。
  我看那老妇的身躯明显震了震,转头俯□子道:“你为何要拉住我?”
  顾岂说的极自然:“前面那么暗,老婆婆你容易摔跤。”
  少年稚嫩的话这般说出来,而她没有一丝表情,静静地看了眼便转回头静静地朝前走。过了会儿才停下道:“姑娘,你不是这府中的人?”
  
  我干巴巴地应了声:“原是六公主手下的人,现今被借调在别庄做事。”
  “哦?”她似乎有了兴趣,在原地稍稍等了等我走过来,“姑娘是六公主身边哪位?”
  方才只是顺口找了个理由,也没想过她会盘问的这么具体,只得问道:“前辈是要奖赏我么?”
  她笑了笑,不否认。
  我手插在袖口里,交合在腹前道:“随手小事,无名君一枚罢了。”
  “哦?”这句拖得更长,满是褶皱的脸上那奇异的表情也愈发叫人看不懂。
  
  出了门外,别庄外倒是灯火通明。我们方踏出了大门,就有一小厮跟上来。他身上的衣着价值不菲,样式是寻常的样子,但所用布料却是超越一般王族家中小厮的华贵。他极为恭敬地朝着那老妇人一鞠躬道:“大人,等了您许久了。”
  那老妇人转身朝我挥挥手道:“多谢你们带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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