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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血逃亡-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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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张豫皖已经没有还手之功了,随着老金连珠炮般的问话,他只剩了招架之力:“漯河。” 
  “漯河啥地方?” 
  “漯河渔猎商店。” 
  好,“4。3”案件有着落了! 
  这时候老金看到刘广仁副局长丢过来一个眼风,他会意,便对张豫皖说:“你考虑好,接着往下说。” 
  借口解手走出了审讯室,刘广仁也随着出来。 
  “金老师,”刘广仁虽然是副局长,也尊称金万福“老师”,“这小子是不是就是那个始终没露面的‘低个儿’?可别叫在咱鼻子底下溜过去!” 
  “广仁,咱俩想到一块去了。你没见我就是往‘低个儿’上问呢嘛!” 
  “中!中!中!” 
  再进审讯室,老金加倍留意了。他一边给张豫皖再一次交代政策,一边琢磨:如果他就是张建华的同案犯,该如何让他交待?从哪里突破? 
  审讯之前曾经有人建议先制订一套审问方案。老金不同意——审问中案犯的心理千变万化,我们得处处牵着他的鼻子,哪能让啥方案绊住自己的手脚? 
  他有主意了:我给他撤下个大网,一是不让这小子摸住我们的底细;二是让这个漫无边际的大网罩住他,让他自己掉过去。 
  “张豫皖,政策我给你再三交代了,目的就是让你争取从宽处理;我们拉你,你可别自己坠着。”老金又开口了,“现在,我给你提三个问题,你可要好好讲。” 
  老金目光灼灼地盯视着张豫皖:“第一,张建华都给你啥了?除了给你的,你还给他保管啥了?” 
  “第二,张建华的战友都是谁?你哥在他们那儿存放了些啥?” 
  “第三,除上述两个问题外,你还知道张建华在哪儿放了些啥、扔了些啥?” 
  这几个问题,确实是漫无边际,但对张豫皖却切中了要害。这时已是午饭以后,下午两点左右。尽管张豫皖竭力挣扎,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百般狡赖,在冲右突,使出了百样花招,却始终突不破老金罩在他头上这个大网。 
  “张豫皖,你那两下子也就是如此了,你看能狡赖过去不能?”老金声色俱厉,“好好说吧,你四哥放你那儿啥了?这个问题不难回答嘛。” 
  张豫皖垂头丧气,他也觉得狡赖不过去了:“俺四哥放俺那儿一件绿军大衣。他让俺扔来着,俺看还好好的,能穿。没舍得扔。” 
  “好好的大衣,平白无故,你四哥为啥让你扔?” 
  张豫皖垂头丧气:“那……那,那件大衣在登封出过事。” 
  老金知道“4。5”案件中,打死交警的两个犯罪嫌疑人,有一个就是穿绿色警用棉大衣,更加盯住不放:“出过啥事?” 
  张豫皖的声音像蚊子一样,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在登封打死俩交警。” 
  好,“4。5”案也有了下落。但此时不能光问这个案子,关键要问出“6。7”案。所以老金仍然不动声色地往下问:“接着说,你四哥还放你这儿啥了?一样一样说清楚。” 
  “还有一个小木箱。” 
  老金灵机一动:“12。25”盗窃许昌市体校的枪支弹药时,那两千发子弹,就是连弹药箱一起搬走的。于是他盯问:“啥样的木箱?” 
  张豫皖用手比着:“有这么大,白色的,上边印的有字。” 
  “木箱是干啥用的?” 
  张豫皖头低得越来越深:“装子弹的。” 
  老金不给他喘息之机:“在哪儿弄的子弹?” 
  “在市体校。” 
  这样,“12。25”案件也有了下落。但老金心中非常明白,今天必须把“6。7”案弄清。他再问:“往下说,还有些啥?” 
  在审讯中,犯罪嫌疑人肯定会百般抵赖,一旦被击中要害,被预审员牵住了鼻子,他就会进入一种“状态”,不由自主地跟着预审员的提问,将犯罪事实—一交待出来。现在,张豫皖已经进入了这种“状态”。他说:“还有枪。” 
  “啥枪?” 
  “手枪。” 
  “枪在哪儿?” 
  “丢在临颍了。” 
  “为啥丢在临颍?” 
  “人家加油站的人撵哩,俺俩跑得急丢的。” 
  老金向刘广仁丢了个眼色,刘广仁会意,马上出去,派赵新将在临颍起获的手枪取来。老金将枪拍在桌上:“张豫皖,是不是这支枪?” 
  张豫皖怯生生地抬头看了一眼:“是哩,就是这支。” 
  至此,“4。10”抢劫加油站的案件也有了着落。但是老金的目标是“6。7”案,他穷追不舍:“你哥还给了你啥?” 
  张豫皖大概也明白,“4。5”枪杀两个民警,就够他兄弟俩死刑,没有死两回的道理。“4。5”也罢,“6。7”也罢,反正是那回事儿了!他两手搭着两把冷汗,脑子昏昏沉沉,内心极度挣扎,却被老金牵紧了缰绳,一步一步将罪行吐露出来。但他迷迷糊糊之中,却紧守着最后一道防线——绝不说自己参与了“6。7”案件。 
  “俺四哥还让我买了个黑密码箱。” 
  老金眼睛开始发亮:“啥时候买的?干啥的?” 
  “是6月8日,俺四哥打BP机呼我让买的,弄啥俺不知道。” 
  老金知道快到水落石出的时候了,他盯住不放:“买了箱子你咋给你哥的?” 
  “他打BP机让俺到他住的地方帮他清理东西,俺就给送到北平走街他租的房里。他不在,给俺留了个纸条,说是柜子里的十万零五千元是给俺的。” 
  “你哥上哪儿去了?” 
  “俺不知道,俺真的不知道。” 
  案件已经有了突破性的进展,现在必须争取时间。金万福和刘广仁不约而同地走出审讯室,老金先开口:“广仁,不能再问了。张豫皖参与了‘6。7’案是明摆的——如果他没作案,他哥凭啥给他那么多钱?其他罪行等下一步再深人审问,现在得争取时间,赶快搜查,以便获得直接证据。” 
  “好!我的想法跟你一样。”‘专案组紧急磋商,当机立断:暂停审讯,立即出动搜查。 
  调动人员,办理手续,安排车辆——极短的时间内做好一切准备;与此同时火速向市局领导请示。当专案组的车辆到达第一个搜查点——张豫皖在东大街开的门市部时,市局范培军副局长和省厅杨元伟副处长的车也同时到达了。这时是8月3日下午5时20分。 
  东大街的一个小铺面房,楼下是张豫皖开的小烟酒门市部,楼上乱糟糟的,地上摊着个地铺,屋里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侦查员们押着张豫皖,一一仔细搜查。在那个又脏又破的地铺上,侦查员们拎起了一件绿色警用棉大衣,经痕迹检验发现,上面干涸的血迹仍隐约可见。化验证明,这正是牺牲的交警溅上的鲜血。弹药箱被找到了,上面的字迹赫然在目。 
  在房间的角落里发现一双白旅游鞋。省厅杨元伟副处长抢先拎起了这双鞋。他是搞了大半辈子刑侦技术的老侦查员,许昌这九起系列案件,他几乎从头至尾参与了侦破,不但参与了领导工作和案件分析,而且对许多现场都很熟悉。他将鞋翻转过来,对着鞋底默默着了几分钟,犀利的目光射向张豫皖:“张豫皖,这是谁的鞋?” 
  张豫皖不敢接触杨副处长的目光,低头呼啸道:“是俺四哥的。” 
  杨副处长提高了声调:“这是‘4。5’案件的物证。‘4。5’案件现场提取过一个足迹,当时断定是双27码白色旅游鞋——就是这双。你们看——”他将在场的侦查员们召集拢来,“这花纹……这磨损痕迹……这上粘的还有现场的泥土和麦糠哩!” 
  “4。5”案件的现场足迹早就深深印在杨副处长心里了,查到这双鞋,就是掌握了“4。5”案件的铁证! 
  侦查员们乘胜追击,移师第二个搜查现场——张豫皖的家。可是把这间屋子搜了个底朝天,什么有价值的证据也没查到,人们心里不禁有点沮丧。正当准备撤离时,赵新发现房门背后有一个鞋架,挂着快破布帘子。掀开布帘,上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皮鞋、布鞋、胶鞋,蒙着厚厚的灰尘,散发出臭烘烘的气味。赵新不顾脏具,在这堆鞋里翻来翻去。突然,他盯上了一双皮鞋,一把抓在手中。 
  这是一双棕色“富贵乌”牌老板鞋。赵新也是将鞋翻转过来,仔细查看鞋底——在“6。7”案现场,他曾提取过一个足迹,经检验,证实是双“富贵马”牌老板鞋留下的痕迹。 
  作为一个侦查技术员,凡是有破案价值的痕迹,都会刀斩斧凿般深深印入脑海。他们的大脑简直成了一部电脑,一遇时机,“电脑”中存储的资料就会调出。现在,面对着这双“富贵鸟”牌老板鞋,赵新的“电脑”启动了——手中的鞋,与“6。7” 
  发案现场的足迹,特征—一相符。没错,这就是“6。7”犯罪嫌疑人穿的鞋! 
  赵新专心致志研究这双鞋的时候,张豫皖情知不妙,他心里嘣嘣乱跳,两腿簌簌发抖。突然赵新大声发问,像一声惊雷在张豫皖头顶炸响:“张豫皖,这是谁的鞋?” 
  张豫皖看到赵新一双喷火的目光,一惊之下。他差点晕倒在地。半晌,他双手捧头,泪水从指缝里溢了出来,声音也哽咽了:“是……是俺的。” 
  赵新抑制不住内心胜利的喜悦,朝张豫皖恶狠狠地骂道:“妈拉个x ,跑不了你个鳖孙!‘6。7’案件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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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生死搏斗 
  何冈岭带领的突击队紧急集会。 
  36名突击队员,个个是精选出的彪形大汉,身着防弹衣,手持长短武器,头戴防毒面具。一组是火力掩护组,四名射手带最精良的枪支,防止犯罪嫌疑人狗急跳墙;二组施放催泪弹,当犯罪嫌疑人负隅顽抗时,不给他喘息之机;三组负责破门,当催泪弹施放后,不论如何坚固的门都必须在一分钟内突破;四组负责抓捕,一旦房门破开,立即入室抓捕凶残的犯罪嫌疑人。另有警卫组16名警力,分兵把口,使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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