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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六百。而自己的骑兵,只有百人左右可以在马上骑射,大部分,都得停住马才能瞄准。
自己这六百人,其实只是诱饵,来试探对方的反应怎么样,如果对方反应剧烈,那就赶快撤退,待敌人冲到自己的阵地之前,所有的火铳和散花炮都可以开火,对鞑子的打击,绝对是毁灭性的。
士义却没有想到,根本不待所有的火铳开火,自己这几百人,就将上万的鞑子兵撵跑了,这只是一群叫花子兵。装装门面还行,真的打起来,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
骑兵迅集合,士兵们都背好了天阙铳,准备给鞑子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留守的士兵也进入了阵地,准备一旦对方前来,就给予迎头痛击。
“大人,不好了,我们派出去的人,全被*掉了。”也先不花在大营里,突然听到这么一个消息。
派出的百人队,被*掉了?也先不花心中一惊,明明对方已经被自己围起来了,还有什么力量可以将自己一个百人队干掉?难道,这是一个陷阱?
“什么人干的?”
“不知道,对方没有亮出旗号,但是,听声音,有无数火铳,还全部都是骑兵,他们围住了村子,一个都没有逃出来。”
“派两个,不,五个百人队过去,看是什么人干的?将他们全部干掉。”也先不花说道。
被围在村子里,很可能就是百夫长大意,也先不花决定,再派人过去查探一下情况再说。
“大人,大人,不好了。”又一个哨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后营冲来一队骑兵,在猛攻我们的大营,兄弟们顶不住了”
后营?也先不花围住了盐场,大部分的军队都在前沿部署,后营的力量非常空虚,居然有人进攻自己的后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早就查探过了,方圆几十里,根本已经没有其他军队。
“大人,大人,不好了,盐场里面冲出大队的骑兵,恐怕有几千,我们怎么办?”前营的传令兵匆匆前来报信。
两路夹击?也先不花心慌了,绝对是个陷阱,早有预谋的陷阱
对于叫花子军来说,他们在淮西,根本就没打过什么仗,军事素养也差得很,要是余阙的精锐部队,根本就不会慌乱,前面冲出来的,只有几百人而已,在他们眼里,就已经是变成了几千,他们只需要一个迎头冲锋,就可以把对方挤回去,可是,他们已经慌了手脚,涌上脑子的,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后营的,就更不用提了,只是汤和的两个百人队而已,鞑子的后营人虽然少,也有上千人,只要他们躲过了天阙铳的射击,进入肉搏战,就能够将对方赶回去,只是,后营的叫花子军,更是军心涣散,根本不敢阻拦,他们已经开始向大营这边溃散了。
“砰,砰砰。”冲在最前面的骑兵,已经拉住了马头,开始射击。
听到火铳声,最前面的几个百人队,立刻调转码头,向回跑去。
士义一看,楞了一下,这帮兔崽子们,还这么不经打?还是有阴谋?
没等士义开口,莫天佑早就冲了上去,什么打三枪就回的事情,早就忘掉了,现在看着鞑子一触即溃,莫天佑心头像是燃起了一团火,冲,冲上去狠狠揍这群家伙。
莫天佑带队冲在最前面,一边骑马,一边放火铳。
战场上呈现出一副奇怪的场景,几百骑兵冲上来,放了几枪,对面上万的鞑子骑兵,居然慌慌张张,不敢抵抗,调转马头就跑
几百人像赶羊一样,将鞑子赶着走。
也先不花听到传令兵的回报,还没开始布置命令,就听到远处传来了无数的马蹄声,放眼望去,只见自己的士兵,像是遇到鬼一样,都在飞命狂奔。
前营,在向回跑,后营,也在向回跑,还没有打仗,军队就已经溃散了。
“快,收拾东西,向北撤”也先不花说道。
溃兵根本没法收拾,自己的这些人马,根本没打过什么仗,现在又都开始乱了阵脚,而也先不花更是无能,想法都放在了如何敛财上面,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本事。如果他细心观察,只需要集中几个有力的尖兵百人队,一次反冲锋,就能够将对方打回原形,对方已经和自己的阵营离得非常近,就算是不接触,即使是射弓箭,也能够给对方以较大的伤亡。
可惜,也先不花原来追击叛军,都是给叛军一定压力之下,对方就会给他些银子,请求放过自己,真刀真枪的打仗,一次也没有过,都是恫吓。这次没想到对方不买账,刚想再施加点压力,对方却已经动真格的了,这一下,将也先不花的军队,立刻就打散了。
“汤大人,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吧。”在西面,汤和带队将抢劫村子的鞑子全部干掉之后,看到死伤的村民,不禁怒从中来,这些鞑子,不敢和义军打仗,欺负起老百姓来,却如此狠毒,全村已经没有几个活口。
收拾完了这些鞑子,汤和立刻带着士兵,向鞑子的后营冲去。小心谨慎的百户劝阻汤和,汤和却根本没有听进去。
汤和也有自己的主意,如今盐场都被鞑子包围,大哥想让自己查看一下盐场的情形,只有一条路:冲过鞑子的军营,赶到对面去。
如今消灭这些鞑子,自己的力量已经算是暴露了,只有在鞑子做出反应之前,迅从鞑子中间冲出一条道路,才能进到盐场。
只是汤和忘记了,其实根本不用冲撞鞑子的大营,鞑子虽然将盐场围起来了,可是围的只是西面的一面,在东面,那是一条河流,鞑子就无能为力了,只要从东面坐船,就可以进入盐场。大部分的鞑子,都不会水。
汤和这样一来,却起到了另外一个作用,此刻士义带着的骑兵,也从盐场里面冲了出来,在他们东西两面的夹击下,鞑子已经被吓破了胆。
后营的队伍冲到中军,前营的队伍也后退到了中军,两路军队一碰撞,立刻更乱了,他们以为自己被团团包围了。
一部分拔马向南,一部分调转马头向北,他们分成了两股潮水,向南北两个方向逃去。
此刻,中军大营中的也先不花,早就带着亲卫向北逃跑了。
在这里,虽然向南走更加接近扬州路,但是,如果向南的话,先进入的,是泰州的地界,也先不花已经得到消息,围攻泰州的完者秃所部,已经全军覆没,也先不花可不想遭到同样的对待。而向北,虽然离淮西更远,却出了张士诚的势力范围。
“砰,砰,”火铳声不断响起,几乎每一声火铳声,都会有一个鞑子翻下马来,鞑子们争先恐后,后面仿佛有死神在追赶一样,为了逃命,他们不惜拔刀砍倒前面挡路的人。
士义带着士兵,冲进了中军,突然,听到对面也传来了火铳声。
“大人,前面好像是我们的人。”莫天佑和士义说道。
士义也听出来了,很熟悉的天阙铳的声音,是哪路援军?北面白驹场的吗?
很快,汤和带队冲了过来。两路人马,汇合到了一起。
“前面的军队,可否是盐场的守军?我是大哥派来协助你们的。”汤和大声喊道。
“鼎臣,我是士义。”士义听出是汤和的声音,说道。
两人拔马上前,相互见面,喜悦之情油然而生。
“鼎臣,大哥派你来协助我们吗?怎么才带来了这么点人?”
“别看人少,我的这些人,是最精锐的部队,全部都可以骑射。”汤和自信地说道:“盐场一直都没有回信,大哥有些担心,所以派我过来看看。”
“我放过一只信鸽的啊,大哥怎么没收到信息?”士义有些奇怪。
其实不奇怪,信鸽除了快之外,并不十分安全,士义派出的信鸽,还没飞出几里地,就给叫花子军给打下来吃掉了,还好打下信鸽的只是几个小兵,根本没有细看鸽子腿上绑着的竹管。
“闲话少说,”汤和说道:“现在我们兵分两路,鞑子既然被打散了,那我们就得送送他们了。”
“对,鼎臣,你向南,我向被追赶鞑子。”士信说道。
“好,没问题。”汤和答道。
北面有白驹场,都是士义的军队在驻守,士义向北追赶,比较方便,南面是泰州,是汤和的地盘,汤和也可以将鞑子追得累死累活。
两人好久没有见面了,但是,军情紧急,只聊了几句,就再次分开。汤和的任务是来查看士义的情形,如今士义也将围攻盐场的军队打散了,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追着鞑子回到泰州,给大哥回个信就完事了。更重要的是,如今鞑子如丧家之犬,趁着这个机会,正好痛宰鞑子,谁都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看到外面打了个胜仗,盐场里面的的军队,也都冲了出来,但是,鞑子早就跑没影了,能够追上鞑子的,只有骑兵部队,他们只落得个打扫战场的工作。
也先不花感觉后面一直阴魂不散,每当他想停下来的时候,后面总是会响起火铳声,马都要跑得脱力了,还是没有摆脱追兵,他此刻,后悔得要死,早知道这样,就不去敲诈了,也根本不该来这里,反正这是淮南江北行省的事,和自己根本没关系,肉没吃着,硌掉了所有门牙。
逃到南面的鞑子,有四五千左右,汤和只有二百人,他还将士兵分做四队,每队五十人,凭借着五十杆火铳,给鞑子“指引”一条路,将他们赶向最后的坟墓:泰州东面凤城河畔的望海楼。
望海楼建于南宋,是泰州东面的凤城河的第一高楼。凤城河向东入海,将泰州分为两半,鞑子的骑兵到了这里,就无路可逃了,他们无法过河,在望海楼这个制高点上,汤和已经派人回去调动剩下的骑兵,全部赶往了望海楼,在这里设伏,将这群鞑子全部消灭掉。
骑兵机动性的优势,在这里显现得非常巨大,在这个年代里,骑兵的机动优势是无与伦比的。
将士兵分得如此之散,汤和也算是创造了一个奇迹,鞑子已经被吓怕了,只要听到远处有火铳声,那就换一个地方跑,汤和将骑兵分成四队,两队休息,两队参加赶羊行动,让骑兵分散在鞑子左右两边几里地之外,一现鞑子跑偏了,就鸣铳示警,鞑子就乖乖地走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