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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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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随手将剑就刺向自己。秦纵意大惊,上前一步道:“苏岑,别——”

谁也没有看清苏岑是怎么出手的,就见她往前一扑,整个人都扑进秦纵意的怀里。两个人都如泥雕的木偶一样,一时谁都没动。

良久,才见苏岑松开一直握在前胸的手,手上都是浓浓的鲜红,而那柄剑,已经刺进了秦纵意的胸口。

秦纵意不可置信的瞧着苏岑,满脸的痛楚,动了动唇,却只说了一个字:“你——”

苏岑退后,脸色雪白,她颤抖着抹了抹眼前的模糊,立时又是腥红一片,瞪着那双充斥着焦虑和恐惧的大眼,变的异常的鲜研、恐怖。

气氛一下就僵在那,苏岑和秦纵意的呆滞,琅琊的尖叫,吓的团团逃窜的侍女,一时这大厅里哗声一片。

欧阳轩倒是怔了一下,他没想到苏岑竟会得手的这般顺利。这一剑,刺的极深,已经从秦纵意的背后看见了白亮亮的剑尖,给使他现在不死,只怕也活日无多了。

欧阳轩沉了脸,厉声喝道:“来人,拿下苏岑,押下去,等严刑问供之后,定要给将军一个交待。还不快请大夫”他必须得给景国交待。秦纵意好好的做客,怎么就被行刺重伤了?不过这回不用他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对付苏岑了,就让她给秦纵意陪葬,一家三口,共赴黄泉。

苏岑怎么就这么有天分呢?

秦纵意听这话,大受触动,直直的瞪视着苏岑,似乎有话想说。终是没说,身形不稳,晃了晃,怦一声摔倒在地。

苏岑吓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有侍卫涌上来,一左一右,反剪双臂,把她往外边拖。苏岑没喊也没叫,只是看了一眼地上的秦纵意,再看一眼欧阳轩,垂头踉跄着出了门。

随着纷乱进来的不只有大夫,还有成熠。他原本是随着报信的侍女进来的,不想才进门就听见众人议论,满口都是孟小将军被行刺等语。

心下又急又怒,也不等人通传,他便冲将进来,果然众人围着秦纵意,他的身下已经是一滩血渍。

成熠红了眼,大喝一声:“滚开——”冲上来左右一拨,所有人都不受控制的被拨到一旁,成熠已经抢前跪到了秦纵意的身旁。

秦纵意朝他眨了眨眼,低喃道:“别闹,回去。”

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欧阳轩步过来,朝着成熠道:“这位是”

成熠怒视他一眼,道:“小人是将军手下的无名小卒。”

欧阳轩也不计较他的无礼,道:“孟小将军是在本王府中受伤,难辞其咎,请随本王来,让太医诊治。”

成熠怒道:“不必了,要死,我家将军也该死在景国自己的土地上,还请王爷放行。”

啧啧,这小子,莽夫一个,说话还真是百无禁忌,多不吉利啊。欧阳轩叹气摊手道:“何必赌气?先经太医诊治,再说回去,不然”

别怪他没提醒,再耽搁下去,秦纵意可真要死翘翘了。

成熠已经抱起了秦纵意,没有好脸色的道:“王爷的好心,小人代将军心领,只是小人有一事不明,还希望小王爷能给我家将军,给我家景皇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猛的一瞪眼,朝着前面挡路的侍卫侍女,喝道:“挡我者死。”

欧阳轩拦住成熠,道:“我是一片好心”他真的是好心,不信瞧瞧他的眼神有多真诚?

他好心才怪,不就是疑心太重,非要亲眼看着将军死透了他才放心?就算那剑伤不致命,再这么耽搁下去,将军也该因流血过多而死了。

成熠冷笑一声,道:“在下一介小卒,冲动莽撞,做事从来不受拘束,只是将军曾经严令,是以小人才不敢在贵处撒野放肆,还请王爷全了小人”

他可不敢保证再纠缠下去,会不会撒野放肆了。横竖狠话撂这了,逼急了,他可不管不顾,到时候不定谁吃亏呢。

欧阳轩瞥一眼秦纵意,浅然一笑,道:“既是这样,本王也不好强留,来人,送秦将军和这位小将军回驿馆。”见好就收吧,他也没指望着秦纵意就此一命呜呼。

成熠迈步出门,欧阳轩在他身后道:“阁下先行,本王随后就到,介时会带着凶手上门请罪。”

今天是俺生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俺在一天天老去啊。(。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24、编造

今日第二更。。。

苏岑被丢进了空房子里,冷风从四面八方的吹进来,冻的她浑身哆嗦,皮肤上一片青紫。她抱着自己的肩,蜷缩着,下下牙不住的打颤。

渐渐从恐惧和恶心中回过神来,她压下心中的负罪感,暗里期望那个叫孟什么的男人没有性命之忧才好。

她的剑刺的不是很准,但她记得尽量往中间刺,偏右,而不是偏左。否则,以这把剑的锋利程度,那人只怕早就死了。

她想,自己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再待在这里是不行的。她没有多大的本事可以带走琅琊和母亲,但只要她逃了,欧阳轩没法拿旁人要挟她,也没法拿她来要挟旁人。

他还不至于无缘无故的就碾死两条人命。

所谓的交换,在他那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他随时都可以反悔,拿孩子的性命安全来逼她做事。

今天是姓孟的,明天是什么李大人,后天呢?

他玩弄着人心,玩弄着所谓的两国交好,玩弄着人性,如果最后撑不住了,只要把她这个直接凶手往外一交就可以了事。

她凭什么做他的替罪羊?

只是,要怎么才能逃出去?

苏岑不想指望任何人。不管她有没有刺下这一剑,那个男人都是不能指望的。

静下来,静下来。

苏岑的牙关直打架,她冷的脑子也跟冻住了一样,一想事情就咔嚓咔嚓满是冰碴子碎裂的声音。索性站起身,先把窗子一扇扇的关好。

太远的事,一时顾及不到,就索性先把手边最近的事做好。

风不是那么猛了,苏岑便在空地上来回走着,跺跺几乎要冻僵了的脚趾和腿。双手握在嘴边,徒劳的呼着热汽。

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一盆炭火,一杯热水,一床棉被。只要是与温暖有关的。她就强烈的想。恨不得盯着雕花窗棂,都琢磨着能不能拆下来燃着了烤火。

不知道那人死了没有。欧阳轩肯定要装装样子,把大夫叫过来诊治。不管结果如何,都不会让他死在这里,一定会把他送回驿馆。

送回去还不算完事,他还要找个圆满完美的借口来掩饰他的狼子野心。就算他再得锦皇盛宠,也不会傻到用这样的方式直接破坏两国才签下的和平之约。

尽管他就是这么想的。那也是因为他有恃无恐,可以安然逃脱,而不必承担这个罪名。

他一定会把自己这个凶手送过去,一是给他们一个交待,再来就是去看看那人的伤情。

苏岑停了下来。她要想逃,只能抓住这一段的时间,否则,不管自己受到什么处置。以后再想逃,是根本没有一点机会的了。

门忽然被推开了。冷风强烈,吹的苏岑眼睛一眯。就这么一会。已经进来了一个五十左右岁,须发纯白的老头。一双寒光四射,凌厉异常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的落在了苏岑身上。

苏岑下意识的挡了挡眼睛。

这老头已经开口,却是问着跟在他身后的青素:“小王爷要我看的就是她么?”

青素点点头,道:“我在外边候着,先生若是有需要,尽管吩咐奴婢。”说着便倒退出去,阖上了门。

苏岑没动,只是放下手。盯着这不速之客。她没有欢迎的意思,虽不嫌恶,可是不悦之意很明显。

那老头也只是不以为意的看了她一眼,径自走了过来,道:“伸手。”

苏岑道:“做什么?”

老头把自己背的药箱重重的往地上一墩,不高兴的道:“啰啰嗦嗦的女人。叫你伸手就伸手。你以为我有时间陪你在这浪费时间么?”

苏岑猜着他是个大夫,叫她伸手是为了诊脉,而且他一定是欧阳轩派人叫过来的,肯定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她虽然不明白已经由欧阳轩亲自确认过了的事,为什么还要再派人来复诊,她也不确定这老头会不会对自己造成无形的实质的伤害,仅凭本能,她就不愿意配合。

因此只是摇了摇头,尽量心平气和的道:“我不需要。”

老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不是为了你肚子里那块肉,是为了忘忧散,你放心,我手上虽是沾满了血,也不差你这一滩,不过目前我还没兴致对一个女人下手。伸手。”

到最后,语调猛的上扬,以不容拒绝之势,带着极刺耳的嗡嗡声,震的苏岑血脉都在沸腾。

苏岑审视了一会,觉得他不是在说谎,当下便垂了眸子,把手伸了过去。这老头毫无避嫌的意思,满脸的不屑,似乎要按住的不是如花少妇的手腕,倒是一段不堪入目的木头一般。

苏岑好奇的问:“忘忧散是什么东西?”

老头不屑回答,哼都不哼。

苏岑自己在心里思量,大致也能猜出来她服过这东西,而且,应该这东西似乎有失效的嫌疑,否则欧阳轩不会如此大费周折。

这老头应该是在医术上颇有造诣,对那些浅显的皮毛问题自是不屑回答,因此苏岑换了个方式,道:“忘忧散的药效奇佳,不过好像对我并不起效用”

那老头眼神一闪,老脸似乎有些挂不住,问苏岑:“你怎么知道?老夫一生致力于忘忧散,从未失手。”

苏岑道:“凡事都有例外,可能跟我自小的环境有关。”她怀疑自己不是锦国人,所以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进行试探。

果然那老头竟然有一点认同之意,道:“你小的时候都服用过什么?或者,你都经历过什么?不对”越说这老头面色越凝重,手下多用了几分力道,按的苏岑直觉得腕子发疼。不自禁的往后缩,道:“没,没有。”

她的心虚太明显,老头立时神色大震,猛的道:“换只手。”

这回苏岑没怎么犹豫,把左手也递过去,老头两只手同时把脉,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忽然问苏岑:“你懂得锁魂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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