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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喜悦的人-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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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我后来回过头来找{念处经)的中文翻译,发现古今皆有版本。《大念处经》在《佛教大藏经》  (即《民国增修大藏经》,又名《普慧大藏控》)第八十五册中,有江炼百先生的重译。该册为全册的《南传大藏经》,《大念处经》为其《长部经典》中的第二十二章。此译文体较文言,一般现代人较难于其中深入其义。近代有另外一个翻译版本,是顾法严先生翻自英文的(原始佛典选译),用的是口语化的白话文,较便利现代学习者的参考。    
  过去“观身不净”等四句,虽也是四念处法门修行系统中的一部分,但毕竟未能代表它最根本的精神,反而是较偏重一种倾向“价值评判”的修行心态。不是直观诸法的真实情形,而是把一种“已设定好的结果”硬投射在诸现象上。这种态度在根本旨趣上,事实上已和四念处直观人生的精神大异其趣了。   
  关于基本上的这一点;我已在本论的第十一章《不要轻易作价值评判》中有详细的讨论,读者诸君可对照参考。学四念处如没有了解这一点,就仍会在此法门“变质”后的范围内打转,而不能掌握其精神。希望大家能仔细思惟,务必走出这一个圈圈才好。
  学原始佛教有人觉得很难。我以为并不是因为它很复杂故难,而是田为它流传的年代更为久远,许多资料到了学习者手中,皆已走了样,变了质了。四念处法门的被重新包装与定位.就是一个最突显的例子。
  另外值得注意的,就是无论是汉译的《阿含经》,或南传的巴利藏,都不一定是百分之百完全正确的“原始佛说”。只能说它们在教界及学界已发现的范围内,应是最“接近”原始佛说的。关于这一点近代不少学者已作了不少研究。我以为这一点的了解是极端重要的,否则研究者容易为佛经的权威性所惑,或为经中的“方便权宜”所转,而不能把握真正佛教的要点。大家不要忘了在真正的原始佛教时期,原是没有任何文字经典的。是后来数百年之后才有人把佛说的话记在贝叶上,故今天无论是阿含藏或巴利藏,如果有学者认为其部分的内容含有后来“部派佛教”的色彩,我认为是可以想见的。
  虽然如此,  (阿含经)及巴利圣典仍是我们所能找到的最接近原始佛说的资料,应是佛教徒教理上主要的研究对象。我基本上所要指出的,是希望大家能有“理性”的学习个性,不要以为佛经就是不能怀疑的。孟子曾说过:“尽信书,不如无书。‘就是最好的例证。我敢说凡是不敢怀疑佛经中义理的真伪者,对佛法的研究不会有太大的成就。佛一直都是鼓励他的学生怀疑及发问的。佛法也只有经历过彻底的怀疑及明辨实验的过程后,才有可能在修行人的生命中生根。一个修行人如果只懂得念一句做一句,讲一动做一动,以这种态度去“当兵”倒是满合适的,要谈佛法的修行,可以说是门都没有。    
  我认为佛教的修行,应该重振整体的“信、解、行、证”的精神,非用“行”后的“证”去印证经中的文义不行。否则“经”和“人”总是两码子事,遥相阻隔。而想要不透过“证”就使佛法的力量得以展露,几乎可以说是不可能的。
  今天的佛教徒一讲到“证”,不少人马上就本能反应地退避三舍,简直以为这是一件非常错误的事。事实上这种现象是不正常的,并非佛教发展健康的表现。    
  我并不是鼓励大家一定要去证什么“果”,或登第几“地”地以圣人自居。我想要问的是:“佛教中的“证’,难道除了这些果位、阶次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吗?’我在前章中曾颇强烈地批评“形式主义”的修行,认为这不是佛教兴盛的现象。过分地重视“果位”,也同样是形式主义心态的表现。当一本佛教的论述大部分都在讲“第几果”。“第几地”时,我以为就是有偏差的。而当一个文化讲了许多这些“果位”及其现象.却不希望也不鼓励有人达到这些果位,这个问题就更大了。
  我希望大家仔纫想想这是不是事实。如果是,那是不是就更有必要由实际生活的内涵上去界定佛法的“证”,使它更实际而和人生直接相关呢?
  例如修行人能不能去除自己的不良习惯,就是一件活生生的修行,和“定”、“慧”皆有关,对不对?其他如一个人是否合群,是否关心自己周遭的人,乃至于他是否有充分的谋生及应世能力,皆是修行的一部分。四念处尤其强调生活化的烙行,一切时、地、事皆是修行的处所或对象。以此而言,佛教中的“证”就更该是一个包罗万象且并不局限于“果位”的东西了。同时也可以是很平实,很生活化的。
  讲了半天,我的意思就是希望大家能落实修行,由日常生活的“证”中去体验佛经中的描述,而不仅永远是在读颂、恭敬;顶戴。第一步可先试着修修身念处的放松,在日常生活中灵活地配合二大入道要诀——“安那般那法”与“定点循环观照法”的反复修习,看看能不能使身心作到初步的轻安?再藉着修定来加强自己的离执力、并由“慈悲观照法”的修习和“利他行”的实践,看看自己能不能走出以自我为中心的牢笼,作一个有爱心和喜悦的人格的人?再由“无忧无悔地活在当下”为原则,去在日常生活中深化身、受、心、法的洞察与离执,去更深入地了解自己,找出自己的缺失和执著,再去调整自己身语意的行为。能如此精进地不断觉观再觉观,离执再离执,最后终究能体会到佛教中讲的解脱自在的法味。那个时候再讲菩萨道,就很切实了,不会再只是一些浪漫的誓言和说空说有的思辨了。    
  大乘菩萨道的精神,无疑地是伟大开阔的,主张站在慈悲的立场去恒顺众生,作一切方便性的调整。但弘法者必须注意的,是“方便”事实上是比“究竟”更困难的,而且很难在历史的沿革中一直不变地维持一个方便立教精神。因为时代是不断地在变的。大乘既然主张慈悲地顺应时代,就不可能—直守住一个“方便”的传统而不变。故以我看来,弘扬菩萨道是要比弘扬解脱道更难的。菩萨除了要了解佛法,还要能了解时代的问题与思潮;要守得住正法的立场,又要能使众生愿意接近。故以我对菩萨道的了解看来;会觉得菩萨道是解脱道在法界中的深化和扩大,使更多的众生皆能解除忧悲苦恼。故菩萨道和解脱道,实在并不存在着什么方便与究竟的冲突。
  事实上,不透过修行人生命中的体证,讲什么“方便”与“究竟”都是没有意义的。再究竟的义理,若不能是修行人生命中活生生的体验,会和方便有很大的差别吗?而没有体证的方便,事实上根本就已失去了立场,早已就不能被称作“方便”了。近代不少学佛人,仍对传统颇为执著地站在大小乘对立的立场,研究原始佛教或大乘佛教。较常见的现象就是大乘学人称“小乘”的教说为不究竟。而研究原始教典者就说大乘是后来经过质变的“方便道”,不够纯粹。以我看来这两种看法均是“不究竟”的,未能了解佛法中方便与究竟的真义。
  我虽然研究的是原始教典,但在感情与生命的深处,我反而觉得自己是很“大乘”的。因为大乘最基本的精神,就是主张佛法该“恒顺众生”地不断作自我调整及方便性的改变,使法的影响面能扩大。只是发展到了后期,许多法的宏扬者本身已不能掌握最原始的佛法内涵了。于是“方便”就喧宾夺主地成为主题,而使佛法逐渐失去了其基本精神与立场。
  但“方便”本身有错吗?不少宏扬原始佛教者,大肆抨击大乘中的种种“方便”,说就是这些东西使佛教变质面衰败。我以为这种看法虽不是全无道理,但至少犯了一个错误,就是“法”本身是不会犯错的。真正使“方便’成为好的还是不好的,仍然在“人”。当初的大乘宏扬者成功地认识了他们的时代,井做了在那个时代该做的事,说了在那个时代该说的话。后来如果因为时代中种种环境因素的改变,而使原来的“方便”已不再适用,那只是因为后来的人没有能用智慧去深观时代,而提出合乎当代的“方便”。光是责怪前人及前人所提出的东西,是没有用的。不切实际,也不是深明缘起法则者该有的态度。
  故我奉劝所有宏扬佛教者,应把眼光放远,深入地去了解自己存在的时代。再提出这个时代真正需要的“方便”,去解决现代人切身韵问题。切不可再把全副注意力放在批判大乘不究竟的方便教上。放着眼前人类的问题不去研究,反而尽量去和“古人”打仗。这种心态,绝非佛教中四谛所阐明的真精神。
  更何况今天尚存的传统大乘中的方便道,并没有逾越了其“方便”的立场,而宣称自己是“究竟”。净土宗就是最明显的例子。一直到今天典型的净土宗信徒仍是一本“老实念佛”的家风,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证果”或“解脱”了。他们一直都存着自己是缚地凡夫的心境,觉得自己是“业重”的人,故有需要精进修行。而事实上许多道场真正肯发心承担事情的人,几乎大都是净土宗的信徒。宏扬原始佛教或其他宗派的人见到这种情形,如不知道自己好好反省检讨,反而批评净土宗“不究竟”,就真是进退失据了,因为净土宗从来都没说自己是“究竟”的。佛法不兴盛,是佛教徒整体的责任,那里是净土宗的错?今天还幸亏有净土宗的存在,使中国的佛教多少还保存了一点力量。大家想一想对不对?    
  事实上我根本就以为反对“方便道”的思想,本身就是不合乎原始佛教精神的。我以为整个的《阿含经》及巴利藏中所倡导的教法和思想,许多皆是“方便法门”,并非最直接的教法。佛当时所面对的印度本土文化,本身就是有极浓的遁世主义思想及形上学色彩的。佛所面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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