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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催眠师i 作者:周浩晖(全本精校版)-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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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铁门停住的时候,那人也在最角落的阴影中抬起了头。罗飞认得那正是被自己亲手拘捕的朱健,同时他又忍不住深深蹙起了眉头。

不光是罗飞,在场所有人此刻都有既惊诧又骇然的感觉,而这感觉都源自于朱健脸上的表情。他像是被人攥住了脸部神经,肌肉全都诡异地纠结在一起,眼眉耷拉着,嘴角却又夸张地向上挑起,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这副尊荣或许只能用“鬼魅”二字才可形容。

罗飞转过头来看看薛所长:“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昨天还没有这样。”薛所长苦恼地摇了摇头,然后他又催促道,“你们不是来做心理疏导吗?赶紧做吧!”

罗飞和凌明鼎交换了一个眼神。凌明鼎也摇摇头,神色颇为困惑,不过他很快便沉住气,凝神向朱健走近了两步。他蹲下身体,注视着对方的眼睛,细细观察。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凌明鼎希望能从中看出一些端倪。“真是奇怪了。”片刻后他转过头来喃喃地说了一句。

罗飞立刻追问:“怎么了?”

“他的眼神一点都不乱,他的神志应该是清醒的。”

神志清醒?清醒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诡异表情?清醒的人怎么会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阳光?带着这样的疑问,罗飞也向前走了两步,然后他弯腰唤了声对方的名字:“朱健?”

朱健的眼球转动了一下,和罗飞的视线顺利地相接,随即他又嚅动着嘴唇,看来想说些什么。但他声音嘶哑,难以成语,就像是咽喉部被人勒住了似的。

罗飞注意到朱健的嘴唇已经干裂蜕皮,他心中一动,便问了声:“你是不是很渴?”

朱健点了点头。他既能听懂罗飞的话语,也能表达自己的意愿,看来他的神志的确清醒。

罗飞冲身后的薛所长做了个手势,薛所长会意,吩咐身旁的守卫:“去倒杯水。”

守卫很快倒来了一杯温开水。罗飞接过水杯,蹲下身对朱健说道:“来喝口水吧。”一边说一边把水杯贴着对方的嘴唇慢慢倾倒。

那水杯刚刚触碰到朱健的嘴唇,朱健喉部的肌肉忽然剧烈地痉挛起来。那些水根本无法通过他的咽喉,全都从嘴边回漫出来。

罗飞一惊,连忙中止了喂水的动作。然而朱健体内的反应却未中止,除了咽喉在痉挛,他全身上下的肌肉也跟着抽搐。片刻后,他的脸色发白,呼吸也变得困难。他的双眼则死死地盯着罗飞,目光中充满了难以描述的恐惧。

“不行了!”凌明鼎在一旁大喊道,“得赶紧送医院!”

后面的薛所长听到这话也慌了神,连忙围过来查看。只打了一眼他便着急忙慌地喊道:“快,把人抬起来!”

可是一切都已太晚。在一阵由剧烈痉挛导致的呼吸衰竭之后,朱健的身体忽然瘫软下来,随后他便蜷缩在墙角里,一动不动了。

禁闭室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众人愕然看着眼前的场景,目瞪口呆。片刻后罗飞率先回过神,他把手指伸到朱健的鼻下探了探,随后黯然说道:“不用送医院了——叫法医来吧。”

接到通知之后,法医张雨很快就赶到了事发现场。经过简单的查验和拍照,朱健的尸体被运回法医中心作进一步分析。

罗飞本想继续跟进,但他在半路接到了鲁局长的电话。对方还是一贯的风格:没有任何寒暄便直入主题。

“朱健死了?”

“是的。”

“怎么回事?”鲁局长用严厉的口吻质问道,“你不是说他被催眠了?催眠能把人催死?”

“现在的情况……我也搞不清楚。”

“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鲁局长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丝毫没有商量余地。

罗飞连忙转头往局里赶。到了局长办公室,却见老人铁青着脸坐在办公椅上,许久不发一言。

罗飞只好硬着头皮先表态道:“鲁局,这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给您一个交代……”

“交代?”鲁局长强硬地驳斥道,“我还要你交代什么?你的交代全都在给我添乱!”

罗飞尴尬无语。盘算自己和白亚星正面交锋的战果,用“一败涂地”四个字来形容都不算过分。在这样的局面下,他还如何为自己分辩?

片刻后,鲁局长屈指在桌面上重重一敲,正色道:“罗飞同志,我现在正式通知你,鉴于你已经被停职,请你即刻起停止一切与刑侦调查有关的工作。不管是明面上,还是私下的!你听明白了吗?”

罗飞露出苦涩的笑容。这意味着他已经被剥夺了身为刑警的一切权力,从现在开始,他正式从这场游戏中出局了。

【05】

“如果我是你们局长,我也不会再用你了。”

说这话的人是凌明鼎,他转着手里的一只空酒杯,微微眯着眼睛,有点儿故作高深的样子。

“我还以为你能安慰安慰我呢。”罗飞无奈地耸了耸肩膀,然后独自喝了杯闷酒。

“我跟你是实话实说啊。”凌明鼎咧咧嘴,像受了委屈似的,“你想要安慰?那还不简单,这事我最拿手了。”

罗飞却又摆摆手:“得了,别用心桥之类的东西来对付我。你还是实话实说吧,为什么不用我?”

凌明鼎不答反问:“你说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输给白亚星?”

罗飞沉吟了一会儿,道:“那家伙对刑警队太了解了,他知道我们的工作方法,所以每次都能找到漏洞并加以利用。”

凌明鼎摇摇头:“不对,你没说到点子上。”

“哦?那你说呢?”

“白亚星不是对刑警队太了解——”凌明鼎直视着罗飞的双眼道,“他是对你太了解了。”

“他对我太了解?”罗飞心中一凛,“你指的是省城那次?”

“是的。那次你被他催眠,虽然只有短短的二三十分钟,但他的收获显然要超出我们的预期。我想他已经掌握了你的性格、处事习惯,甚至是……你的心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凌明鼎特意顿了顿以示强调,然后总结般说道,“你在他面前就是个透明人。”

“透明人……”罗飞咀嚼着这个词,心中暗自品味。

“你想想看,最近这几次交手,你哪一步不是被对方算得死死的?”凌明鼎继续分析道,“白亚星为什么要把他的计划展示在你面前?就因为他能提前知道你的应对方式。这样他走一步,你跟着走一步,等于全局都被他控制了。”

罗飞默默点头。没错,白亚星主动投案,其实是要利用笔录对自己进行陷害;后来他又把自己引到看守所里,当面演示所谓的“净化工程”,其间却多次布下诱饵,而且每一次都能顺利得手。深究起来,这家伙的确对自己太了解了,所以才如此有恃无恐,游刃有余。

凌明鼎又打了个比方:“你是一张好牌,可惜你已经被对手做上了标记。高手过招,谁愿意把一张明牌捏在自己手里?”

一张无用的明牌。这或许就是鲁局长对自己的感受?罗飞越想越是沮丧,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落寞之情溢于言表。

“得了,别想这些烦心事了。”凌明鼎伸手在罗飞肩头一拍,“男人,有时候要洒脱一点。想想女人和美酒吧。”

“女人太麻烦,还是喝酒简单,一醉解千愁。”罗飞一边说一边端起了酒杯。自从当上了刑警队长,他是很少饮酒的,但这几天来却已是第二次贪杯了。

这天凌明鼎一直陪罗飞喝到了凌晨。随后罗飞醉醺醺回到了住处,倒头便睡。这一觉睡到了天色大亮,直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他吵醒。

罗飞睡眼惺忪地开了门,来者原来是法医张雨。

“你怎么回事?”张雨劈头就问,“打你那么多电话都不接?”

罗飞懒懒说道:“睡觉呢,手机调静音没听见。”

“你把手机调静音了?”张雨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有点不认识对方的感觉。

罗飞嘟囔了一句:“我被停职了。”

“你被停职?”张雨再次惊讶,他愣了一小会儿,又道,“那这事就更奇怪了!”

“怎么了?”这会儿罗飞的睡意已经消散许多,他招呼对方,“进屋说吧。”

两人进屋落座。这回罗飞首先开口询问:“昨天那个死者的鉴定报告出来了吧?”

张雨点头道:“我就是为这事来的。”

罗飞凝起精神:“快说吧,什么情况?”

张雨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吐出三个字来:“狂犬病!”

狂犬病?罗飞心中一惊。他虽然不是学医的,但对这病也早有耳闻。即便是当今医学发达的年代,狂犬病仍然是不治之症,只要病毒入侵,患者便绝无生还的可能。

“其实在押人员得狂犬病死了也不算什么大事吧?看守所里又没有野狗,这责任肯定在死者自身。”张雨用探询的目光看着罗飞,又道,“但是看守所那边好像在隐瞒什么。连鲁局长也亲自打电话过来,嘱咐我这事不要出去乱说。”

罗飞的表情渐渐凝重,半晌之后才道:“这事的确得瞒住,万一闹开了可不得了!”

张雨往前探着身子,担忧地追问:“到底怎么了?”

“除了死者之外,还有四名在押人员也有同样的症状。”罗飞顿了顿,随后又加重语气说道,“另外还有二十多号人被他们咬伤了。”

张雨瞪大了眼睛,忙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罗飞在心中一合计,回答说:“四天前。”

“那可坏了!”张雨重重地拍了下大腿,“被狂犬病毒感染者咬伤,必须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注射抗体!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天,这些人恐怕,恐怕……”

对那残酷的现实张雨不忍直言,但罗飞早已心中了然。那二十多人多半也会成为狂犬病人,而这正是白亚星给他们下达的死刑判决。

张雨还在喃喃唠叨:“难怪要瞒住!这事要是捅出去,龙州公安系统恐怕要来一次大地震呢。”

看守所直属公安局,而在押犯人又与刑警队脱不开干系,若要追究这起事件的责任,从鲁局长往下,包括薛所长和罗飞,所有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罗飞当然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他沉着声音向张雨咨询道:“你给我讲讲狂犬病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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