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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我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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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透了。
    我的解决之道乃是豪赌输光所有的钱,骗自己相信必须再度努力奋斗来把它赚回来。我需要这种痛苦。
    在活塞队最后一年的正规赛季是我的低潮期之一。我觉得被活塞队出卖了,没心情去看女儿,我也没有隐瞒住我的感受,就这么坐在位于布鲁姆菲德的家中,死也不应门。我经常把自己锁在家里不应门;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在那里,午夜过后才出门到黄金体育馆做运动,或是买些东西吃。
    到芝加哥公牛以后我也曾经这样。在午夜凌晨一点的时候出门,我喜欢这种感觉,别人都上床睡觉了,而我仿佛独自拥有一切。
    经历过活塞队的倒楣事以后,有段时间我更换了电话号码。每次这样做,我会告诉电话公司不要告诉我号码,只要我不晓得号码,就没人能打电话来打扰我了。
    每当我受挫折、遇困扰的时候,我会觉得沮丧,可是我越是去体验这种沮丧,就让我越发的强壮。我不去逃避它或是尝试让自己轻松,我向它屈服并让身体去感受它,这样做的时候,它让我回到过去,调整好我的心志。在低潮的时期,我能挑战问题并且让自己回到该有的地位。
    我在底特律活塞队最后一年的球季表现极佳,那是毫不意外的事。虽然球队分崩离析,我的生活一团糟,我还是以平均每场十八点二个篮板球领先群雄。
    我不相信这种生活所带给我的一切。我不相信金钱或是知名度,也不相信人们说他们爱我,因为这些都会消失。它是短暂的,等你运动生涯结束,大家就全都忘了。他们会有新的偶像。如果你变老了,也枯竭了,问这些人“那我怎么办?”那你就悲哀了。我看过老球员回来打球,他们想找回过去所拥有的。我绝不会那样,只要离开NBA,他们就绝对不会再看到我。我会继续前进,创造新的生活。
    我知道这种知名度不是永远存在的。我知道盛名只有短时间存在,人们给予我这种知名度不是为我,而不为他们自己。那全都是因为你能带给他们娱乐,太在意目前的知名度会让人发疯;若你不晓得它为何会存在,将来它消失了,你也不会明白原因。
    如果我早死,大家都会说早就预测到了。他们会说我有自杀冲动,曾经发出求救讯号,可是没人听见。
    或者,更可能的是,他们会说我吸毒。
    我知道明尼苏达与犹他州的那些平民百姓对我的想法是怎样的。我能想象他们手里拿着啤酒坐在电视前面说:“那个绿头发的家伙要不是疯了就是有吸毒。”
    我晓得人们的想法,就随他们去吧。我无法改变别人的想法,他们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事实上,我连大麻都没吸过,也从未尝过古椅硷、迷幻药或其它任何毒品。我不需要毒品提神或是带来乐趣或是逃避什么。
    毒品仍存在于运动界,不过已没有从前那么普遍了。过去都是公开的吸毒,现在则比较不敢明目张胆。哪里有钱,哪里就有毒品存在。要说NBA没有受到毒品的污染,那就是蠢话了。不过球员现在都知道分寸,他们晓得若是沉沦于毒品,将毁掉整个运动生涯。大多数的球员现在都受过足够的教育,知道要远离毒品。
    当我刚进入NBA时,瑞克·马洪把我拉到一边说:“跟着我,我会教你一些决窍。”整个球队的作风都象这样。当时约翰·沙克跟我都是菜鸟,老球员会教导我们球场内外的事。他们说只要我们保持心态正直,除掉生活里的诱惑,必然会有成就。
    我被活塞队选中的那年,威廉·拜德福是该队第一轮选中的球员,他是一名来自曼菲斯州立大学的七尺中锋。他原本可以成为一名伟大的球员;因为他有绝佳的球技与体格。
    当威廉·拜德福来的时候,我变成帮助别人的良师益友。我真希望当时能得到更好的结果。
    我们当时就发现到拜德福没有很强烈的企图心,只是我们不知道他的问题有多严重。
    我还记得走到他的房间之间立刻就能感受到不寻常。房间里又黑又冷,大冬天里冷气也开着。威廉坐在里面,两眼发直。没多久,我们都知道这家伙,这个颇有才能的家伙,把他所有的钱都花在买毒品上面了。
    不管是在巡回赛,还是在家乡练球,我都得注意看他是否赶上巴士,可是他自己却一点也不在乎。我们都以为可以让他改好,但他却已陷得太深了。他在几次毒品测试没过关之后被踢出了联盟。
    若我需要任何刺激使我远离毒品,威廉·拜德福的事便是一个教训。他空有才能,在加入活塞队打球的四年间,他平均每场只得三点五分。当我想到要是他没有陷入毒品无法自拔,他及球队整体的表现不知道会有多好时,总是让我泫然欲泣。这家伙空有一身本领,结果却一事无成。
    人们认为我吸毒,我只有一句答复:“我在联盟打球已经十年。”我只需要说这样就可以了,因为染上毒瘾的球员不可能长久打球。威廉·拜德福没待多久,克里斯·华许本是另一个例子:他跟我是同一年,即一九八六年进入到NBA的,当年是金州勇士队第一轮选中的球员。他在北卡大学只念到大二便直接进入到NBA,可是后来也没打出什么成绩。他做毒品测试也没过关,球技再好也没啥屁用。
    再看罗伊·塔普雷(Roy Tarpley),他撑得比较久,因为他的机会较多。他原有二千三百万美元的合约,结果搞砸了。进行毒品测试一而再地没过关,最后有一次实在是吸毒过量造成无法过关,联盟方面只好叫他永远消失。
    当我刚进到联盟的时候,我原可能成为吸毒者。打球的人都可能成为吸毒者,我也不例外。走进酒吧就会有人前来跟我握握手,然后递过来迷幻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我看着盛着毒品的小纸片,不晓得那是啥玩意,然后有人跟我说那是迷幻药。这些人——绝非NBA球员——只想炫耀曾经跟丹尼斯·罗德曼吸过毒,哪怕他们没有做到,也会这样说,因此我也没辄。我根本不需要毒品,想着到哪里玩与打篮球,就已让我够忙的了。
    我现在就可以在全国电视观众面前做毒品测试,连续做一个月都没问题。
    在运动界,吸毒问题与过去比较起来已经算是躲在台面底下了。大家都知道,若是被逮到吸毒会有何下场:整个运动生涯被毁掉。对于要什么有什么的运动员来说,他必须坐下来深思:拿什么超越诱惑,毒品还是比赛?何者能给我一辈子的金钱保障与安全感?
    不只是运动员需要有这种认识,每一个人都需要。你必须扪心自问,是要靠自己的本事打天下,不是要活在欺骗自己的谎言底下?
    当然,吸毒没错能让你暂时飘飘欲仙,但超越巅峰过后,你便会落下来,坠入深渊。
    我经常有寻死的念头。我不怕死,我要以我的方式活下去——艰苦、放荡—— 也不在乎别人以为我有死亡冲动。我经常听到这种说法:丹尼斯·罗德曼有死亡冲动。
    我确实有寻死的想法,那并不表示我随时想死,也不表示我偷偷地叫别人来阻止我寻死。
    我有死亡冲动是因为我不怕死。如果我撞毁法拉利死掉,那是命中注定;骑着摩托车撞死,也是命中注定。我只是不希望别人为我感到遗憾,并且说他们应该可以阻止我的,不,死了就死了吧。
    死亡唯一让我害怕之处是疼痛。为何死亡时会有痛苦?我不想要那种痛苦,我宁愿在感觉到那种痛苦之前便死去。我可能没办法活到老,以我的出身来说,我现在已经算是个老人了。出身国宅的我已经老了。
    当警察在体育馆停车场找到我以后,活塞队要我看心理医生,那家伙说我一点问题都没有:“你没疯,”他说:“你一点也没疯。”
    在一九九四年到九五年球季开始之前,马刺队再度决定跟我签新合约,此时我处于签约与资遣之间的自由球员状态。他们也叫我去看心理医生,这家伙与前次的医生说了同样的话。
    “你没疯,”他说:“他们只是不习惯跟你这种人打交道而已,他们不知道要怎样处理。”
    我想,人们说我疯掉或是吸毒只是因为要对我的乖张行径找个容易的解释。他们把我扣上发疯或吸毒的大帽子,一切就算有了,却不尝试处理问题。我在场边把球鞋脱掉,他们便说我发疯了,殊不知那是因为我的脚有问题。我开快车、赌博、驾驶快艇,他们会说我想寻死。
    有些关于我的传言实在太过分了,而且也不好笑。人们认为我可能做出任何事来,因此怎么说便怎么信。曾经有人对我说,他们看过关于我的报道指出,我在中场时脱掉球衣换上便服,然后,在第三节比赛开始之间的热身时,再把球服换上。不知道这传言从何而来,可人们却认为是事实,因为他们相信任何关于我的传言。
    事实上,我在中场时把鞋子脱掉,有时候我会脱掉球衣换上T恤,这只是让自己舒服一点,让身体能觉得轻松。可是人们若是以为我在中场时还把长裤、皮靴换上,我也没话说。
    我对脱掉衣服比穿上衣服还有兴趣。还有一件事让大家以为我发疯,那便是我要在打最后一场比赛时裸体打球,我把这件事告诉一名记者,于是变成了大新闻。我明知无法整场比赛都光着身子打球,可是我会想出点办法来的。
    我计划是这样的:在打完我的最后一场比赛之后,我将走下球场,把衣服一件一件脱掉。先是上衣,上面有签名,再把它送给看台上的孩子。接着我会把鞋子丢上看台,然后是袜子、短裤、护带。再来我便自场中央全裸地走回到更衣室去。这是前无古人之举,也是我对NBA的离别一击。
    如果我早死,大家都会说:“是毒品造成的,一定是吸毒所造成的。”大家的第一个反应一定是如此。然后他们会说:“他是自杀的,他早就想自杀了,从他打球的方式以及场外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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