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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事件簿-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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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云阁是石砌的建筑,三面墙上皆嵌着几近透明的大块的玻璃,是以坐于阁内便可将周围的风景尽收眼底,这近似于落地窗的设计让来自现代的我多少感到几分亲切,忍不住轻声道:“这整个的虹馆与这卧云阁不知是哪位大师设计的,当真是鬼斧神工之作。”
  
  季燕然蹲身在屋内炭盆旁,边用火折子点火边向我笑道:“说到这位大师,足可谓之为不世奇才,皇室的许多行宫都是由他设计督造的。大到宫殿,小到机关玩意儿,无一不精、无一不晓,实是千年难遇的高人。”
  
  “哦?他比大人你还要厉害么?”我走到炭盆旁,亦蹲下身,伸出手去在已经被他燃起的炭火上取暖。
  
  他轻轻笑起来,用手指在我的指尖上点了一下,道:“又淘气。为兄怎敢与那位大师相比?从他所设计的这座虹馆的奇思妙想来看,就足以令为兄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这位大师是什么时候的人?”我问。
  
  “就是本朝人。”季燕然起身去桌上拿煮茶用的铜壶,而后从墙根处的水缸里向壶中舀满水,架到炭盆上烧,随后拽过两把椅子放在炭盆边,向蹲在地上的我伸出大手。
  
  我伸出手指也在他的手心点了一点,而后自己站起来,偏身坐到椅子上,惹得他一阵轻笑,便在我旁边坐了,继续道:“不过应该已不在人世了,留下这许多惊世之作成为绝唱。”
  
  “他叫什么名字?”我将冻僵的脚伸得离炭盆近了些,绣花鞋已是半湿了。
  
  季燕然瞥了眼我的脚,眉尖皱了皱,道:“把鞋子脱了罢,这么穿着会全身发冷的。”说着移动椅子,背过了身去。
  
  我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慢慢地脱去鞋袜,蜷起膝来把脚踩在椅面上。“他叫什么?”我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
  
  “他的真实姓名无人知晓,只有一个号,称为‘玄机公子’。”季燕然背着身靠在椅背儿上答道。
  
  “‘玄机公子’……他很年轻的时候便不在人世了么?”我问。
  
  “这个么……说不大准,”我看到他又习惯性地去摸自己挺直的鼻梁,“传闻他的行踪神龙见首不见尾,每每出现皆以不同面目示人,有时是老者,有时则是年轻人,因此也有称他为‘玄机子’的。而自从他为朝廷所用后便只以一种面目出现,但究竟那面目是否是他本尊,这个便谁也不清楚了。”
  
  “我以为但凡绝世高人都不会受世俗所拘,没想到这位玄机子竟甘心放弃自由为朝廷卖命,人心果然是不能以常规去推测的。”我淡淡地道。
  
  季燕然笑起来,道:“灵歌这么说没准儿还是用了常规去推测了玄机大师的心思。兴许……大师与朝廷不过是各寻所需,朝廷需要大师为皇族设计出巧夺天工的殿宇来以彰示天龙朝的雄风,而大师则是借助朝廷的人力和财力将自己的构思付诸于现实,不也是两全齐美之事么?”
  
  “大人说得有理,也许玄机大师只是为了享受自己的作品所带给他的成就感与充实感,就如大人断案一般,大人没有将断案当做例行公事或是负担,而是在全身心的享受追查真相与揭开真相的成就感与充实感,是么?”我也将身体靠在椅背儿上,望着窗外的远山与云海轻轻地道。
  
  “灵歌……”季燕然亦轻轻地由唇间逸出一句。
  
  “嗯,大人。”我应道。
  
  他静静地待着,半晌没有吱声。
  
  炭盆上烧着的水已经“咕嘟咕嘟”地响了起来,他坐直身子,道:“为兄泡茶……灵歌先用披风盖起脚来罢。”
  
  我依言用披风把自己裹住,道:“好了。”
  
  他便起身转过来,目不旁视地径将铜壶拎了,至桌上取了茶叶茶壶将茶泡上,而后端至我与他椅旁的小几上,重又背着身子坐下。
  
  又是一阵静默后我轻声开口,道:“大人……你,对恩人后代的下落查得如何了?”
  
  季燕然沉沉地答道:“为兄写信托家父代为查找江南百姓的户藉,然而江南人口何止千万,就算日夜不眠的查找只怕也要查上个十几年。为兄苦于公务在身不能回乡,户藉又是重要文件不得外借,因此这些日子并没有什么进展。不过……为兄已打算放弃查找对方的下落了……”
  
  “为什么?”我有些吃惊,坐直了身子望着他的后脑勺。
  
  “因为为兄已经决定,”他仿佛知道我正望着他一般,慢慢偏过脸来,幽深的眸子对上了我的眸子,沉着声一字一句地道:“无论对方是否已行婚配,为兄都要娶灵歌为妻。”
  
  我望了他良久,抖了抖睫毛,垂下眸子低声地道:“大人,你不必介意看到灵歌身体之事,亦无需为灵歌承担什么或是负责什么。既然大人答应了伯母信守约定,便该坚持到约定到期的那一天才是,千万别为了灵歌而做了背信弃义之人。灵歌现在将一切都看开了,心里的念头也不想瞒着大人——倘若这一次的事传了出去,灵歌势必不能再厚颜苟活于世,当真相揭开的那一刻,也便是灵歌一死以示贞烈的那一刻,倒也省去了流放三千里之刑。大人你不必劝灵歌,更不要拦着灵歌,虽然灵歌也认为这种事情自己只是受害者,并未做错什么,然而毕竟一个人的想法压不过整个世上之人的想法,若强要灵歌活着,只怕比死了还受罪。”
  
  “而如果有幸这一次既能揭开真相,又可将灵歌受辱之事压下,且灵歌不必为常夏兮的死负责……那么灵歌在此向大人承诺:一年便一年,灵歌等得。就如大人之前的办法,待一年后约定到期,对方若找上门来,大人便与之成亲,休书一封给灵歌,灵歌回家自行安排;若对方未能找来,灵歌便与大人相携相守,共度此生。”
  
  许是我这番话说得太过平静,季燕然不由紧紧地皱起眉来,望住我沉声道:“为兄不许你有任何轻生的念头!既然人言可畏,那为兄便带你远离人言,隐世而居!”
  
  我一笑,接过他的话茬道:“隐世而居?大人不做父母官了么?不为百姓办事了么?不断案了么?”
  
  “不做官一样可以为百姓办事,不断案一样可以寻求内心愉悦,”季燕然依旧沉着声道,“而为兄最想要的,就是灵歌你能轻松健康地活着!”
  
  我无言以对,低头将仍泛着潮的鞋袜穿好,起身慢慢踱至玻璃窗边,望着远方云海轻轻地长吸了一口气。低声地道:“灵歌怎么觉得……这几个月的时光里,自己的心境竟苍老了许多呢……”
  
  季燕然亦起身慢慢地行至我的身旁,轻声地道:“那是太过坚强的坏处……为兄偶尔也希望灵歌你能像个普通女孩子那样大哭一场呢。”
  
  我笑了笑,转脸望向他:“哭?大人懂得怎么劝慰哭泣的女人么?听说很多男人最怕看到女人哭的。”
  
  季燕然转过身来望住我,也笑了笑,道:“为兄只怕灵歌你总也不哭,所有的伤痛苦闷都憋在心里。为兄虽不知该如何劝慰哭泣的女子,但为兄愿与她分担所有的心酸。”
  
  “哦?大人要怎么分担呢?用读心术么?”我仰起脸来浅浅笑着望着他,却忽见他两根长臂一伸,倏地将我一把抱入怀中,拥得紧紧。
  
  “用我的心。”他低下头来在我的耳边轻声地笃定地一字一字地道。
  
  我的脸颊正贴在他的胸前,听得那腔子里的一颗心充满着力量地一下一下沉稳地跳动着,于是自己的心便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节奏与力度跳动,跳着跳着,似乎全世界都变得安全起来,似乎天地间的力量全部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体里,于是不再颤抖了,不再害怕了,不再万念俱灰了。
  
  我轻轻地伸出双臂,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收拢,最终……拥住了他的腰背。
  
  阖上眸子,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温暖,而后一丝丝一缕缕一片片地……融化在了他的怀中。
  

   
放心·溶洞

  静静地相拥而立,一时忘记了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听得季燕然低声在耳边道:“灵歌……”
  
  “嗯。”我仍闭着眼睛,没有动。
  
  “清音来了。”他语声中带着笑。
  
  “嗯。”我应着,“呃——”猛地睁开眼,正由门上镶着的玻璃向外看到岳清音负着手侧身立在门前,想是他看见了我与季燕然相拥的一幕,便没有直接进来。
  
  我连忙推开季燕然,满脸发烧地胡乱整理着发丝,低声窘道:“你怎不早告诉我?!”
  
  季燕然探下头,飞快地凑到我的耳边笑着道:“抱歉灵歌,为兄方才……沉醉了。”
  
  一霎间耳根也烧了起来,不肯再同他说话,快步地走过去将门打开,叫了声“哥哥”,也不敢去看岳清音的脸,只垂眸盯着他的脚。
  
  岳清音迈步进得屋来,我将门关上,跟在他身后,听得季燕然一本正经地问道:“王爷身体无碍罢?”
  
  “暂时无事。”岳清音淡淡地道。
  
  我由茶壶中倒上茶来递给他,他伸手接过,也不看我。季燕然略带疑惑地问道:“清音的意思是王爷的健康仍有隐患么?”
  
  “王爷,只剩不到一年的寿命。”岳清音面无表情地道。
  
  “哦……”季燕然便未再多问。
  
  生老病死本无常,唏嘘忧伤皆无用。人生在世,只当珍惜眼前时光,珍惜眼前之人,莫留遗憾便是。
  
  三人围桌而坐,默默喝茶。半晌听得季燕然道:“据为兄所知,这绝顶奇峰的奇特之处正在于山体内蕴藏着的数百眼温泉,以及不计其数的天然形成的或长或短的隧洞和大小溶洞。譬如由虹馆通往后山的那条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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